生存之罪孽 第四卷 歧路上的生活 第一百九十五章 實用的老婆 多味兒的情人
    195實用的老婆多味兒的情人

    這一天上午,時楓林跟路水蓮到世界公園的樹林裡約會,他看著她臉色怪怪的,「水蓮,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你跟我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性格我還不清楚,說——別讓我蒙在鼓裡。」

    「哥,你知道,這兩年裡,我是真心實意喜歡你的,我一直夢想著你能娶我,做你的小新娘,可是——可是——」路水蓮想起從前時楓林對她的溫存,想起兩人在一起無數次的日搗,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時楓林摟著她抽動的肩膀,「我是你哥,別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哩-——」

    「你對我家恩重如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幫我,保護我。可是這不夠,我曾經想這輩子愛定你了,只要你給我一份完整的愛,可是你不能。我後來看出來,你根本就不可能放棄你的家庭,你愛她們,你只是在不如意的時候來找我,只是在你想和我日搗想要我年輕光滑水嫩的身子為你的小二哥過日癮的時候來找我,或者就像你那次跟我說的,你愛我的成熟和水嫩多汁,我能給你新鮮的感覺我能給你日搗的快活我能讓你隨意的變著花樣在我身上日,就比如上次在你家,你讓我學著錄像裡的女人那樣吸允你的小二哥。這些,你老婆都是無法滿足你的哩。可是哥,你有沒有想過我有一天也會老去,有一天我的身子也對你不再新鮮,有一天你也會對我的身子和我的水簾洞膩味。再好的花也有開敗的一天,我也想有正常的家庭,我是個女人,單身的女人,我需要溫暖的家哩,我不能總是不明不白地耗下去——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我想到的,可是,要真是我們結合了,世俗的唾沫星子會把人淹死,人家會說我是陳世美,說我老牛吃嫩草——而且,你還那麼年輕,而我正在急速地衰老。我們年齡差距很大,在那日搗事上會很快不和諧的,到時候你正式如狼似虎的年齡,沒男人的日搗你會癢的難受,科沃到時候或許就日不動了哩。有一天水蓮你會對我說,你不愛我了,你受不了這個老頭子——我這個老頭子已經不能滿足你的日搗需求,到時候我會一無所有——我無法想像到時候我將如何面對——一」

    「這不是理由——」路水蓮苦笑著搖搖頭,「我愛你愛了兩年了,你對我的人品應該瞭解,對那樣的日搗是我不一定很在乎。我會為你生一個孩子,我會好好地照顧你,恩恩愛愛,白頭到老,我一直都這麼想的——」

    「現在不了?」時楓林在她的臉上讀到一種他陌生的東西,這個在他面前向來百依百順的女人臉上有種他從未見到過的剛毅。

    「是的,有些感覺已經改變,覆水難收。還記得我那次受傷後我給你打電話嗎?如果當時你不顧一切地站出來保護我,也許我還是一如既往地愛你,還會把自己快樂的為你打開讓你日配合你日,可是一切都改變了,沒有辦法。」她無奈地搖頭。

    路水蓮擔心時楓林會暴跳如雷,但是他只是問她:「他是誰?誰日了你?沒有別人你是不會離開我的。」

    路水蓮想時楓林真是太瞭解她了,瞭解她的內心和性情就像瞭解她身上每一個旮旮旯旯的皮膚和器官一樣。她就是不能沒有男人,她這個年齡g要求特別旺盛,幾天不日自己冒水水都止不住哩。尤其不能沒有與她戀愛中的男人,她沉醉其中,死去活來。好像她這一生都在追求一種至善至美的愛,狂歡的愛,恣意的日搗。時楓林不只一次看見她在他面前流淚,有時她甚至是孩子氣地求他,「你不是不愛她嗎?快點離了婚來娶我吧。」

    其實他不知道路水蓮是個好勝的人,她不相信自己會比不上一個初中還沒畢業的女人,她比她年輕漂亮,有文化有修養,可是時楓林就是一次也沒下過決心。連離婚的事提也沒提過。這讓路水蓮覺得失敗透了,她沒想到自己連一個這樣的對手都打不過,原來他只是想日我玩我的身子給他取樂。可是時楓林早已看出路水蓮的性格不穩定,她是個至純至性的人,就像她離開華俊輝一般,她不愛的東西她會毫不猶豫地拋棄掉。她喜歡冒險,要不然第二次她就不會到他家來和他偷著日搗,還用嘴為他吸允。她喜歡跟他在一起,無非是因為她喜歡這刺激的日搗遊戲,要是這日搗變得淡如止水,她可能又會生出不安分來。所以時楓林想最好的辦法就是老婆情人都要。實用的老婆,多變有味兒的情人,這才能和諧。許海球可不是好惹的,他時楓林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惹她。路水蓮呢,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比起社會上那些女人,還是單純率真得多。最主要的是這女人是單身,所以她時間自由,日著方便,隨叫隨到。另外,日著也沒有後遺症,即使以後不要了不想日了,找個理由扔了就是,沒有人為她做主找麻煩。而且這女人講義氣,時楓林給她家幫了那麼多忙,她是死心塌地跟著自己的,她會盡心盡力的把自己打開給他日的,她也決不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來的。可是他對談戀愛這東西遠沒有年輕人那樣敏銳,只要路水蓮還願意跟他做日搗,他以為她就還是愛他的,他沒想到他一去二十多天,原本屬於他的小女人就變了心。

    「他是方成,你見過的,他是你的學生,也是你的同仁,你說他是你帶過的實習生中最有才華的一個——沒有你,我們還不認識呢一一」路水蓮口氣裡有種嘲諷的意味,她的意思是,我是你親自送給方成日的哩。這更讓時楓林懊惱不已。

    「啊,真是豈有此理,氣煞我也!要是那次我不讓你陪我去吃飯就好了,那小子是頭狼,我把我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就這樣送給他日了!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報應啊。報應啊!」時楓林氣得直打自己的頭。

    「別這樣,這都是命,我的一切都是你給我安排的,連這個男人也是,哥,你也別難過了。」她幸災樂禍地看著他難過的樣子。想著她從前如何無比懇切地求他他都不曾動過心,今天來真格的他倒有些痛心疾首了。這人可真是生來就不知珍惜所擁有的,到要失去時才知道心痛,人就是這麼賤。

    「你們到了什麼程度,你才要這麼狠心離開我?」時楓林不相信方成與她只不過十來天的工夫就把他們兩年來日搗無數次建立起來的感情摧枯拉朽。

    「我已經二十九歲了,哥,你替我想想,單身女人到了這把年齡還有誰不找男人結婚的?我總不能一直跟你這麼不明不白下去——我也是受過教育的,我這輩子壓根兒沒想到自己會扮演這種角色,我會被一個有家有老婆的男人日,我死也不甘心只做一個男人的情人,我生下來清清白白一個女人,誰願意這樣,這不是人過的日子——」她望著高聳人云的樹梢長吁了一口積鬱在胸中的悶氣。

    「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路水蓮看他孩子氣地擤了一把鼻涕,淚漣漣地看著她,心想男人怎麼也會像女人樣地那樣脆弱。她笑笑說:「沒有了,我們已經睡過了,況且我已經答應他了。」時楓林從沒有看到路水蓮這樣冷靜而堅決,他不明白她經過去年初秋的那場劫難,已經變得冷靜清醒多了。她成熟多了,她身上有種他不敢渺視的力量,這是一種他陌生的力量,他明白他再也不能左右她了,她再不是那個對他一往情深只知耍小孩子脾氣的小女人了。

    「那麼以後你還能跟我出來嗎?我們以後還能幽會做情人嗎?我還能繼續和你睡和你日嗎?」時楓林想也許只是她換了一個男朋友,時間長了,她或許只是想換換口味兒,就像男人一樣,女人也需要換換口味,多吃幾個小二哥哩!或許她與他並不能繼續多久,她還是會回到他的身邊的,只要她還給他機會,他就還能日到她光滑的身子和水汁液多多的水簾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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