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換上新買的情趣內衣
抽了半天煙,時楓林終於陰沉著臉對路水蓮說:「水蓮,我們還是維持現狀吧,昨晚我跟我老婆一提起離婚這事,她就拿起桌上的茶杯砸我的臉,我打了她,她就尋死覓活地要找繩子上吊。後來我睡了,她就吃安眠藥,女兒發現了,送到醫院去洗胃。嗨,昨晚我一刻也沒睡,她不停地罵我,女兒也責備我,折騰到天亮,我真是心力交瘁,打了電話給我姐姐,要她來陪陪她,我才抽身出來。」
「那——我們的事怎麼辦?我們還要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日嗎?」路水蓮的心沉甸甸的,她不甘心這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這麼快就熄滅了,時楓林似乎已經沒有韌勁了,他洩氣的口氣裡說明了這一點。她看他一臉瞧悴的樣子,一夜之問,鬍子也長了些,眼神呆愣愣的,好像就老了許多似的,心裡疼他,更不忍去雪上加霜,去逼他了。
「水蓮——」他難過地看著她,擰著眉頭,「我知道你對哥是真心的,是哥對不起你,可是你看這才開了個張,我剛開口提離婚,她就這樣,要是她真的死了,我恐怕也是難得安寧的。」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我又想,要是我拚死拚活地一身自由了,要是有一天我不如你的意了呢,你會不會拋棄我?說是跟我性格不合?」路水蓮知道他內心很矛盾,瞻前顧後地其實他並不想做大的犧牲。男人都是這樣,小二哥想過日癮了,就想到了你,想到了你水嘩嘩的水簾洞,日一下解癮,像路水蓮這樣的婚外情人只能是男人的玩物,是男人過日癮的對象,一旦他們日癮過足了,想要他們付出些什麼大的代價是不可能的。日你的時候什麼都好說。日完了什麼都難辦。他們為什麼要離婚呢,家裡有一個備用隨時可以日的女人,外邊有一個新鮮刺激的可日女人,這樣不好嗎,碗裡也有食兒,盤裡還有食兒,想吃那樣吃那樣,想日哪個日哪個,這樣舒服哩!
路水蓮聽出他的懷疑,冷笑一聲淒涼地望著他:「你答應過給我一個結果的,這就是你要給我的結果了。我知道就是我逼你離了她跟我結婚,你也是不快活的,因為你在心裡還是憐惜她,愛她,你畢竟是日了她這麼多年哩!而且你那麼愛你和她日出來的的女兒,她又是孩子的母親——」沉默了半晌她終於控制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我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我是用我水嫩光滑的身子和水汪汪的水簾洞給你的小二哥過日癮的玩物,我身上的所有地方都只是供你玩的,我怎麼比得過她們兩個!我不過是你的情人,想日我的時候就來日的情人!可有可無的情人,不過如此!」
路水蓮騎在自行車上的時候,風吹著她的眼睛沙沙地痛,她還是忍不住流淚,她太愚蠢了,她竟然相信這個老謀深算的自私自利的男人的話,其實到此時她才醒悟他從一開始就把她定位在情人的位置上,他只是想玩弄她年輕的身子只是想日她有活力潤滑的水簾洞,他壓根兒沒想到要不顧一切改變她屈辱的地位。她多麼想有個正常的家庭,守著相愛的丈夫,生兒育女,白頭偕老,可是,可是這一切都可悲地破滅了!永遠地破滅了!她決心從此與他一刀兩斷,跟華俊輝好好重新開始。
下了車她好容易才平息了內心的悲哀。她慢慢地走到菜市場買了一些菜,想好好做一頓晚餐給華俊輝吃,今天是他的生日,對了,她差點忘了。她提著菜到蛋糕店買了一個大蛋糕,上面請小姐寫了「祝俊輝生日快樂」幾個字,上面是一朵紅玫瑰配的兩片綠葉。小姐還笑瞇瞇地送了兩袋蠟燭。
叮叮噹噹忙乎了兩個半小時,六個菜終於做好了,她看著時鐘,又看看門口,可是華俊輝還是沒回來。她仔仔細細洗了個澡,把那個和時楓林無數次日搗過的水簾洞裡裡裡外外都摳摸著洗乾淨了,算是洗去了時楓林留在她那裡的味道。她又刷了牙,因為她想起她還用嘴巴為時楓林吸允過那個東西,嘴巴也被那個該死的男人日了哩。這樣弄好一切,算是跟過去的靈魂告別了,她擦乾淚,心想從此後她要收拾好心情,好好珍惜華俊輝對她的感情,沒準她離開了時楓林,還是會重新愛上他的,愛是此消彼長的,她相信那些美夢破滅後一切都會有一個好的開始。她對著鏡子端詳著自己的身體,她仍然年輕,仍然美麗,雖然有些滄桑,但她仍有希望。她坐在案前細細地梳妝起來,她披散了滿頭烏髮,把自己弄的g感迷人。眼睛雖然有些浮腫,可是臉蛋紅撲撲的,她稍稍描了一下眉,抹了一點玫瑰色的口紅。她穿上了剛買不久的一套情趣g感內衣,淡黃色的胸罩粉紅色的內褲,搭配的很好。她要在這個夜晚主動把自己的兩腿打開,讓自己送給華俊輝好好的日一夜,她已經好久沒給他日了,他一定是憋的難受,今夜他一定會瘋狂的日她的,她喜歡男人瘋狂的日,就想上次林子威那樣粗野的日她,一下一下的在她水嫩的水簾洞口撞擊,撞擊的她歡愉無比,對了,她想起來了,她還要用嘴巴也為華俊輝吸允一回,他一定是還沒有嘗過被女人吸的滋味兒哩。對於這樣的吸允她是有經驗的,只是上一次吸允時楓林的時候她裝作是第一次罷了,這次為華俊輝吸允是她自願的,那一定會施展開功夫,讓他爽死過去哩!這個夜色溫柔的夜晚卻無風,外面出奇地安靜,她外邊穿著這身他最愛看的純白的連衣裙坐在桌前等他。他會驚訝於她的美麗的,這美麗是屬於他的,他會讚揚她,滿懷愛意地看著她,他會在她的示意下一層層的剝去她的衣物,然後除去胸罩和小褻褲,把她平攤在床上,一點點的親她摸她日她。然後她就向他表明她的心跡,然後他們和好如初。
可是過了八點了他仍未回來,也沒有打她手機。這倒讓她越發地慌起來。好不容易快八點半了華俊輝才回來了,路水蓮看看菜都涼了,忍不住責備他:「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你不打我的手機,我又不知道你去了哪裡,瞧,我給你買了蛋糕——你都不回來——」說完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可是她並沒有等到他的賠禮道歉和感激,更別說溫存和上身來擁抱親吻她了。華俊輝的臉上冷冰冰的,他奇怪地打量著她精心修飾過的裝束,心裡想道,「肯定又是剛從外面跟那男人約會了才回來,一定是被那男人又日過一回了哩!她這身打扮是給他看的,她發騷是發給他用的,她也是發給他玩弄的。心裡越發惱怒。心不在焉地胡亂吃了一碗飯。眼睛偶爾在她的臉上掃來蕩去。路水蓮看他這樣冷淡,也覺得無趣,也沒心情去切蛋糕,悶悶地扒了幾口飯就放了碗。
悶悶地吃完飯,路水蓮覺得兩個坐在家裡大眼瞪小眼也有些難受,又沒了心情主動去勾引他,反正睡覺時間還早,路水蓮就不信道時候她撅起了屁股他還能忍的住不往上爬,別說是人,就是母狗撅了屁股,公狗還知道爬上去日哩。何況她還是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她相信她ai子和水簾洞是對男人有極大吸引力的。於是她就轉用極柔和的聲音對華俊輝說:「我們去聞明傑家打牌好吧,今晚的電視也沒有什麼好看的。」華俊輝剛開始答應了,路水蓮便走到裡屋去拿鑰匙。華俊輝不看她,只是呆坐在床沿上眼直直地看著窗外,像老僧人定了一般。她走出來洗了把臉,看華俊輝還是不想動的樣子,就對他說:「你是不是不想去?」
「是,我不想去!」看他一副有點發狠的樣子,她壓抑的怒氣就上來了,本來她回來是想告訴他她想與他重新開始,搬回來住,每天和他在一張床上一起睡的,可是看他這陰狠狠的樣子,心裡就冷了半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