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三卷 荒唐的生活 188.別弄這麼快 過渡一下
    188別弄這麼快過渡一下

    「可是你不與我結婚也不行了,你想想,你和時楓林在一起日的事要是我鬧到你或他的工作單位,你們也不會好過吧?」華俊輝詭詐地對路水蓮笑著。

    「你真無恥!你這是恐嚇我嗎?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華俊輝,難為你偽裝了這麼多年,你夠狠!你要去,你儘管去好了,我會跟他們說你是胡說八道!沒有真憑實據,他們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你說我們在一起日了,你是親眼看見了還是在床上把我們倆誰的屁股按住了呢?我們怎麼日的?是他在上面日我呢,還是我在上面日他?你害不了我的,大不了我離開這個單位就是,離開這個單位我照樣可以找到單位,我這幾年不也換好幾個單位了嗎,你要去儘管去!」路水蓮恨恨地指著他說。

    「我不到你單位去,我到他那去!他總在乎吧,日了一個離了婚的單身女人,他是有家的,他肯定在乎。他不在乎就會早點與他那老婆離了婚來娶你,你以為你是什麼,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偶!他的小二哥發癢硬起的時候就找你發洩找你日哩,你就是他的洩yu工具哩。」

    這句話戳中了路水蓮的痛處,扎得她胸口都滴出血來。她坐下來劇烈地抽泣著:「玩偶也好,洩yu工具也好。那也用不著你在說三道四,我願意,你管得著嗎?我癢我賤我願意把腿叉開了舉的高高的讓他日,我還願意讓他日我的嘴哩,你不知道吧,我吸允過他的小二哥哩。這是我的事。你不過是妒忌!但是華俊輝我今天就告訴你,時楓林就是不會與他老婆離婚,我也不會嫁給你這種小人!我跟他好是我的事,我讓他日都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妨礙我的自由。你算我什麼人,什麼也不是!但是現在,我一分鐘也不想跟你這種小人在一起了。」她一邊哭一邊起身收拾東西。

    「我是小人,你們太猖狂了,我會讓你們身敗名裂!看著吧,我日不成,我也不會讓你們日的成的。」華俊輝惡狠狠地拍著桌子。

    「我沒有什麼名,你隨便吧。再想日我的身子,那是你的妄想!」路水蓮鄙夷地看著眼前這個失態的男人,說完拿起自己的小包想往外走。

    「站著!這麼容易就想脫身,路水蓮,你真是太沒有良心了啊!你想扔垃圾一樣把我扔掉,沒那麼容易!」華俊輝一把把門關了,背靠著門攔住她。

    「你真無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滾開!」她伸手去推開他攔在她面前的手。

    「不,水蓮,原諒我說錯了話,對不起!算我都是放屁好吧。」華俊輝看她真的要走,心卻慌了,這個女人吃軟不吃硬,他想他忘了遊戲規則,只管自己嘴巴痛快,這一下把她給得罪光了,這可好,嘴巴一時痛快了,小二哥可是要受幾天罪過不成日癮了哩,她這要是真走了,夜裡日誰的水簾洞去,誰給小二哥解日癮呢。但他知道她一定會留下來的,他逃不過他的眼淚和哀求,一次也沒逃過。他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用拳頭拚命打自己的頭,抽自己的耳光,聲淚俱下地乞求她的饒恕:「對不起,我的好寶貝,你一定得原諒我,我是愛你愛昏了頭,我知道你愛他,我心裡痛苦極了,我無意中傷害了你,我是個混蛋,可恨的傢伙,但也是個可憐的人——我知道,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再像我這樣愛你了,沒有了,只有我!如果有一天,你什麼也沒有了,我一定還會愛你的。」但是路水蓮想後一句假設永遠不成立,一是他這種自立能力下他不可能比她強,另外即使她一無所有,也更不希望跟這個討厭的可憐蟲在一起。「不,我不能留下來,話都到這一步了,我再留下來還有什麼意思!求求你讓我走吧!」

    路水蓮試圖去開門,可是他使勁用胳膊頂著。

    「那麼是這樣,水蓮,你就當我是你的弟弟吧,在他沒想跟你結婚之前,你先住在我這兒,等他真的要娶你了,你再搬走也不遲。何況今天這麼晚了,你一個女人出去了我不放心,求求你就在我這再住一晚吧。」他裝作好心地求她。他是在想,她要是流下來住一晚,他就還有機會日她一下,女人就是這樣,只要把她日舒服了,一切仇恨也就煙消雲散了,以後還會繼續讓你日,那就好了,他華俊輝還可以繼續享用這個成熟尤物水嫩光滑的身子哩。

    「那麼我睡在外面這張鋼絲床吧。」他的眼淚再一次在她的心裡產生了效應,她易於憐憫的溫柔之心再一次原諒了他,但是她明顯地對他更冷淡了,同時她想趕緊找一個住處,她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了。這一夜她睡在了外面的鋼絲床上,華俊輝這隻小公雞也就沒能日到路水蓮的身子。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丁總回答說,單位上的房子緊張,老總說再等一等吧,再想想辦法。路水蓮也沒有辦法,去租房子,太貴,而且一個單身女人,很不安全。就暫時借住在此吧。

    可是這種自欺欺人的生活沒有堅持多久,一件小小的意外還是讓華俊輝小心翼翼經營起來的小家庭生活重新分崩離析。這一天約會,在痛快淋漓的日完路水蓮的水汪汪的水簾洞後,時楓林突然興致勃勃地對路水蓮說:「水蓮,我打算跟她離婚,然後我們結婚。」

    「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她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不會,哥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假話?」

    「孩子呢,跟誰?」

    「孩子她要就歸她,她不要就歸我。」

    「那麼我們一言為定,我可等了你二年了。哥,你這次可不能再讓我失望。我以後天天給你日,我一下班就回家在床上等你日。」路水蓮高興得摟著他的脖子雞啄米似的親得他滿臉都是口水,時楓林也樂不可支地笑個不停。

    回到華俊輝的住處,華俊輝正買了一條魚來放在砧板上抹著鹽。「你來了,休息一會,我做個紅燒魚給你吃!」路水蓮看看他,不知如何啟齒,他奇怪地看著她:「什麼事這麼神秘?」他納悶地看著她,可是那臉上滿是喜氣,壓抑不住地溢出來,連眼裡、嘴角都是笑。他很久都沒見過她這樣高興了,他無形中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了,「有什麼高興的事,說來讓我聽聽——」

    她遲疑著,「我不知該怎麼跟你說——」她轉過身把包放在桌上,終於,她轉過身決然地對他說:「俊輝,我記得你說過只要他肯娶我,你就讓我回到他身邊去,今天他跟我說要跟他老婆離婚了,我想我要搬走了——」她怯生生地看著他的臉。

    華俊輝一驚,手中的勺掉了下來,臉一下陰沉沉的。「天啦,她還是愛他,瞧她高興得那樣,她真心想嫁的是他,而不是我,這太可悲了!」

    路水蓮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想起他們之間的悲歡離合,也不禁落下淚來。許久了,已經沒有人能給她幸福的感覺,她只是為了不能掙脫的苦痛,更深更殘酷的苦痛,苦苦在此支撐。她的孤獨是懸崖上盛開的一朵芬芳的百合,天藍色的。就在她為著這場悲劇流淚的時候,她不知道陳陽那陰暗的心中早已不相信她的眼淚了,他想的只是報復。女人都是壞透了東西,她們總是毫無理由地拋棄他,折磨他。以前,她是那樣愛他,她說要成為他的妻子;這個女人,他看得比他媽媽還重,她還是要離開他,可是她還假惺惺地流著淚,她真會演戲,可是,他已經絕望了,這可惡的女人。

    「好吧,可是你不能這麼快,我得讓我慢慢過渡,否則我一下子承受不了。你必須住在這,陪我度過這個26歲生日,就是這個週六,你就可以走了,我不會找你們的麻煩。」他的異乎尋常的平靜讓她吃驚。但她卻相信了他的話。

    然而時楓林的空頭支票還是落了空,星期五下午兩人會面,她發現他無精打采的,左邊臉上也腫了一大塊,眼眶也是青的。她暗想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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