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二卷 罪孽的生活 第九十八章 看船不是船,是賤
    98看船不是船,是賤【艦】

    「你不是喜歡我親你的嘴嗎大寶寶,那我現在就還親你,你的嘴是甜的,是香的哩,我怎麼親都親不夠,我要親一輩子哩。」華俊輝一邊說著,一邊又激動的抱起路水蓮跟她親起了嘴。

    路水蓮反手抱緊華俊輝這隻小公雞,激情迸發的回應著他的親吻。路水蓮想,她的確愛上了華俊輝,她現在懊悔和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發生的那些不能啟齒的齷齪事情。只要想到和華倫天發生過的那些日搗事,她就在內心深深地懺悔,她負疚,覺得抬不起頭來。她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會和一對父子分別發生這種日搗關係。萬一傳出去了,她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呢?。

    路水蓮不可能愛那隻老騷公狗,不幸的是在那一段時期裡,因為不幸的家庭,因為變態的李炳輝,因為突然下崗生活無著落,路水蓮內心空虛,痛苦,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她渴望能有人給她慰藉,能有人給她堅實的依靠。女人骨子裡終歸是軟弱的,在感覺到孤助無望的時候對男人也就越發的渴求。如果說女人是肉,那麼男人就是支撐的骨架,沒有男人,女人永遠就不能被支撐起來。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於是在這個時候乘虛而入,日了她。

    直到現在回想起那一幕路水蓮還非常委屈,那感覺就是被人欺凌,被人qig暴,她形單影隻,孤苦伶仃,沒有誰幫助她保護她,連應該是最為親密最能依靠的丈夫都絲毫指望不上,她只好忍氣吞聲,獨自忍受這份欺凌。好在老騷公狗還算有良心,也或許是想著能隨時佔有她年輕的身子方便些,華倫天給她提供了個收入不菲的工作,路水蓮把這作為是對她的補償,她也只有認了。生存的罪孽原本似乎就要像這樣慣性的繼續下去的,但偏偏出現了意外,在這個時候出現個華俊輝。

    華俊輝年輕有內涵有氣質,他帥氣青春,可他偏偏又是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的兒子。路水蓮打心眼裡喜歡華俊輝。看的出華俊輝也是很喜歡她的,華俊輝生就一股敢闖敢拚的精神,那麼執拗地頑強地追求著她,不但目標誓不罷休,路水蓮無法拒絕。她也意識到跟華俊輝的接觸是世俗的倫理和道德不允許的,這甚至會給自己帶來毀滅性的災難,面對這有可能出現的滅頂之災,她猶猶豫豫小心翼翼,試圖躲避他疏遠他,但他太過於執著,他真的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她在最後身體被華俊輝佔有被他進入為他妥協的時候為自己找到了理由:因為我的心是愛他的,所以我的身體要為他打開,要和他的身體融為一體,我心甘情願被他日,我無法做到不愛他。

    路水蓮想你愛一個人是肯定沒錯的,愛情是神聖的,愛情不可能是欺詐,不可能被利用。在那情竇初開之際,她就渴望著愛情,她渴望愛上一個人,也渴望那個人愛上她。為此她用自己的處女經歷了一個男人,經歷了林明遠,但這場她生命中首次稚嫩的愛終因命運的陰差陽錯而灰飛煙滅。命運依然在戲弄她,讓她經歷了李炳輝,使她墜落到了痛苦的深淵。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彷徨,她曾經屢屢為想像中的愛情激動不已,然而直到今天經歷了華俊輝這個男人它才算是姍姍來遲。路水蓮痛苦,她不想放過這次寶貴的機會。

    如果有人硬要說路水蓮是勾引一對父子,說她行為不檢點,說她是一女睡兩夫,或者乾脆更直接的把她說成是,就像崔燕妍那個小浪蹄子說她是賤貨,騷,日不夠一樣,她也會在所不惜,充耳不聞。路水蓮不想被人剝奪愛情的權利。他們既然要說就讓他們說去吧,他們是吃不到葡萄還要說葡萄酸,她又不可能封得住他們的嘴巴。她相信愛一個人是問心無愧的。她從沒愛過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雖然他多次睡過她日過她。華倫天日她並不是她的錯。況且現在她早就已經在躲避那隻老騷公狗了,自從意識到自己愛上了華俊輝這隻小公雞,她就開始躲著那隻老騷公狗,不讓他再能近她的身,幹出半點出格的事。

    華倫天多次約路水蓮出去吃飯,路水蓮始終不肯,她清楚他約她出去的目的。還不就是找理由想單獨和她呆在一起,從而有機會睡她日她?她盡可能不和這隻老騷公狗單獨呆在一塊,她從內心裡討厭他至今還賊心不死,總是一刻不停的找機會纏著她,想著她年輕的身子,想著怎麼樣能睡了她,怎麼樣能日她。

    「你為什麼要這樣狠心?你就不肯再跟我做一下嗎?你就不能再和我睡一夜嗎?」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又是惱怒又是可憐巴巴地說。看著他那張被y欲折磨得苦楚的臉,她覺得好笑,他又不是沒有老婆發洩,沒有女人日,幹嗎偏要找我呢?他還有一個願意讓他睡,隨時隨地都願意把自己的身體打開給他日的崔燕妍,他卻偏不去日,那他把我當成什麼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找我發洩?男人都是一樣的賤貨,越是日不到的女人就越是想日,越是把自己脫光了擺開在床上,哭著喊著讓他日的女人,他又偏就不去日。手拿的食兒不吃偏吃腳夾的哩。這叫什麼?這就叫看船不是船,那是賤【艦】,看水不是水,那是浪哩!這樣一想,路水蓮就堅定了念頭,就更是不給華倫天那隻老狗半點得逞的機會了。

    華倫天為此痛苦,他備受煎熬,他搞不清路水蓮這個在他看來騷騷的小少婦小尤物為什麼突然就如此堅決地拒絕他。難道我什麼地方惹這個女人生氣了?上一次和她一起出差單獨在外的時候她不是被弄的很愉快嗎?他覺得她像個精靈,一個閃爍不定的精靈,他捉摸不透她的脾性。也正是因為她像個精靈,他才不折不扣地迷戀上了她。男人總是喜歡千變萬化的女人,厭煩一層不變的女人。

    路水蓮是這麼年輕,這麼漂亮,這麼風情萬種,這麼風sao迷人。跟她在一起,華倫天就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他那臉上日益衰老的皺紋和身體裡日益消失的激情增加了他的緊迫感,由此而來的恐慌使他更加沉湎於女色,只有在年輕女人身上,他才能夠找到安慰與寄托,才能找到他雄性動物本能的激越。這便是他千方百計把路水蓮搞到手的最直接原因。只是隨著日後深入的接觸,逐漸地,他竟然發現自己愛上了她。

    從比較中不難發現,華倫天對崔燕妍僅僅是單純意義上的g愛,他感興趣的只是她年輕多汁的身體,而對路水蓮除了g愛,除了年輕多汁的身體,似乎還揉和著別的成份,這無疑是愛情了。路水蓮愛不愛他是另一回事,她明顯的是不愛他的。問題是他愛她,瘋狂的愛她,甚至於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華倫天覺得這個年輕女人除了姣美的身體之外她還有著許多獨特之處,她一點也不像崔燕妍那樣粗俗膚淺,就知道拿年輕的去找男人換金錢。路水蓮端莊內斂,具有高貴嫻淑的氣質。這種氣質深深地震撼著他,使他為之傾倒。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他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路水蓮聰明,她做任何事一點就通,只要是交給她辦的事,她總能盡善盡美地完成。經過這麼一段時期以來,她已經成了他工作上的得力助手,他離不開她了,不但是在精神上和上離不開她,而且在生活上在日子裡他也離不開她了哩。認識她這些價值之後,他華倫天不得不承認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雖然,他不一定有資格說愛。

    愛情這個詞在華倫天是陌生的。年輕時他像其它同齡人一樣渴求過愛情,但那時候命運待他太殘酷,這一最平常的事物輪到他便是奢求了,可望而不可及,無奈,他被迫放棄了這一念頭。他只是想:我只要能討上個老婆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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