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都是自己身子惹的禍
「我想會的,」路水蓮說,「我們僅僅用了一年時間,就使新推出的這個新項目月銷業績量基本接近凌雲公司,照這樣的速度,完全有希望把它打下馬。」
「可我擔心他們明年也會推出一系列的新項目措施,我們推出新項目的時候,就已經聽到風聲,說他們也在開發新品。不知為什麼後來沒了下文。我擔心他們很可能是要留到明年開春突然推出來。以便把我們打個措手不及。」華倫天不無憂慮的對路水蓮說。
「那我們不是也可以再推出更新一款的裝飾項目嗎?」路水蓮輕鬆的說。
「我正在考慮。」華倫天說著話皺著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天鵬裝飾公司暫時進入冬眠,員工們是輕鬆了,可華倫天和路水蓮卻不見絲毫鬆懈,他們在準備著一場大的戰役。要想贏得一場戰役,準備工作可想而知是縝密而繁重的。
為了感謝路水蓮的通力合作,華倫天邀路水蓮禮拜天去他家吃火鍋。
「有哪些人去?」路水蓮警惕的問,她是害怕萬一就她兩個人在他家的話,華倫天的公狗騷勁一上來,不管不顧的在他家裡就要日她。路水蓮可不願意那樣,她害怕被習美娟知道,要是習美娟真的知道了,路水蓮覺得她簡直就沒臉在這個世界上活了哩。習美娟拿她當自己最好的朋友,真心的待她,而她卻和人家的老公日到一起去了。路水蓮就想:習美娟一定就會罵我,和崔燕妍罵的一樣,罵我是騷,賤貨。她一定會說我的良心是讓狗吃了哩!可是她又怎能知道,是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強迫誘惑我和他日的呢?這種事情能說的清楚嗎?
「我只叫了你一個,」華倫天說,「你和我,還有我老婆,就我們三個人吃。」他明白路水蓮問這句話的意思,她是ji女罷工——怕日哩!
一聽還有習美娟在家,路水蓮答應了。此前華倫天也邀過她幾次,不同的是叫她去酒店吃火鍋,她不肯。她不想再與華倫天單獨在外面吃飯。她怕再給華倫天造成能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機會,那樣的話,他還會想著法的日她的。如果一直斷不了這樣的日來弄去的關係,路水蓮就沒法說服自己,把自己打開了讓華俊輝日。華倫天卻故意裝作很迷惑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裡是比誰都清楚的,他笑著問路水蓮為什麼不肯,她只是說沒必要在外面浪費錢。見她堅決不肯,華倫天也就只好心有不甘的放棄了。華倫天對她不肯的原因是心知肚明的,所以這次話鋒一轉,叫她到他家裡去吃。
「中飯,」華倫天說,「可要記住了,我在家等你。」禮拜天,將近中午的時候,路水蓮應邀去了。路水蓮敲開門走進去,竟驚奇的發現華俊輝也在家,這一點是她沒預料到的,華倫天邀請她的時候也沒有說華俊輝會回家的。
「咦,你怎麼也來了呢?」路水蓮一進門就先和華俊輝打招呼,她的內心裡很激動,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華俊輝了,她想他哩。
「他是回來拿換洗衣服的,他聽說你要來這吃飯所以才沒走。」華俊輝剛想回答路水蓮的文化,習美娟卻先插了言對路水蓮說了原因。習美娟那口氣像是贊成兒子與路水蓮接近,或許只是因為他倆年齡差不多吧,但路水蓮還是感到臉紅,她又害怕習美娟知道了她與華俊輝親嘴相互撫摸身體一事。
路水蓮打過招呼後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她很少再與華俊輝說話,怕他無意間說漏了嘴,把她後來又去了一趟他那租住的小屋一事說出來。路水蓮想習美娟現在可能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懷疑,也肯定會直接問她:你後來怎麼又去了華俊輝那兒?那路水蓮就無法回答,她再如何搪塞也阻止不了習美娟的懷疑。因為她私自偷偷摸摸的去華俊輝那裡無論怎麼看都是不正常的,都市很值得懷疑的。習美娟最直接的懷疑肯定是:她在勾引我兒子。那路水蓮將有口難辯,只好慚愧地去死,只要比習美娟發覺了她與華倫天有日搗的關係還要嚴重,她和華俊輝發生關係,那就牽扯上了亂l,不光是習美娟會罵她,所有知道了這事的人都會唾棄她的。人們會真的以為她很賤,是個真真的騷哩。
習美娟待路水蓮倒也還客氣。只是路水蓮總覺得跟她已經有了距離。路水蓮想,我跟華倫天的事她可能還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就不會再待我這麼好了,肯定會把我從她家裡攆出去。路水蓮心虛,覺得愧對於朋友。路水蓮的侷促不安給習美娟看在眼裡,習美娟很是不解,問:「你怎麼啦?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看你總是心慌意亂的。」
路水蓮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卻表現的更沉默了。她心裡有事哩,她在受著自己良心的煎熬,這個屋裡原本屬於習美娟的唯一的兩個男人,居然都和她路水蓮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尤其是習美娟的丈夫華倫天,竟和她有很多次的日搗事情。她怎麼能面對毫不知情蒙在鼓裡的習美娟表現出如無其事的樣子呢?
習美娟思考了片刻,又對路水蓮說:「你最近很少來我家玩,你好像總在躲避我疏遠我,你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跟我說知心話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覺得跟我沒了共同語言?」習美娟說這個話時,一下子想到了那晚留宿路水蓮時,她曾經假裝睡著了,很下流的摸過她兩腿間的那個地方。難道她是因為這個嗎?
華倫天和路習洋都默不作聲,仔細關注著路水蓮的反應。
這兩個男人也都各自懷著不可告人的鬼胎,華倫天在想,我和她日搗過哩;華俊輝也再想:我親過她紅艷艷的嘴,摸過她軟軟的女人身子哩。只是這兩個男人間對各自與路水蓮之間發生的齷齪事也是互相毫不知情的。這個家裡現在的關係就顯現出了十分的微妙。完全知道所有事情的只有路水蓮一個人,而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習美娟。華倫天和華俊輝父子倆卻都是各自知道自己的那一半。
路水蓮很窘,臉已稍稍漲紅,惶惶的回應習美娟說:「沒有的事,我們不還是跟以前一樣嗎?我這不是又到你家來吃飯了嗎?」
習美娟瞟了她一眼,說:「你別騙我,我又不是呆子,會覺察不出來?你肯定是嫌我跟你沒有共同語言了,嫌我只是個家庭婦女,庸俗,所以才不願跟我套近乎。」
路水蓮忙不迭地說:「不是,真的不是這樣。」習美娟沒理她,兀自感慨:「我也知道我落後了,自從呆在家裡不去上班那天起,我就覺得跟這社會失去了聯繫,覺得整個思維與這社會脫節了,跟不上步伐,落伍了。這是沒辦法的事。你別擔心,我沒怪你,我一點怪你的意思都沒有。我們之間的距離完全是我一手造成的。」看著習美娟那痛苦的表情,路水蓮真的很內疚,也很為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這一刻,她恨死了自己的身子,她想:要不是自己有一幅漂亮的臉盤,一個迷死男人的身子,那華倫天和華俊輝也不會都來想著日我,也就沒有這樣多的煩心事情會發生了。路水蓮也痛恨生活,要不是生活給了她一個不幸的家庭,給了她下崗後生存的艱辛,她有怎麼會和華倫天以及華俊輝接觸到呢?即使有機會接觸到也不會有機會發生如今這樣日搗的事情。
幾人說著話,中飯很快就燒好了。一隻電火鍋放在桌子中央,裡面燉著一些羊肉,那濃濃的膻香味借助滾滾熱氣瀰漫開來。在電火鍋四周,放著好多供燉煮的生菜,有白蝦黃鱔,也有粉絲菠菜,種類很多。四個人在桌子邊圍坐下來。習美娟和華俊輝都沒喝酒,路水蓮便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