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年輕新鮮才是本錢
連那前邊的一簇黑毛毛都給濺濕了哩,上面掛著小水珠,像是被露水打濕的夜草。崔燕妍居高臨下看著路水蓮驚慌失措的樣子,樂不可支。路水蓮知道是她幹的,抬起頭罵道:「崔燕妍你神經病啊。」崔燕妍愉快的衝著路水蓮她訕笑著說:「對不起,我拉錯了開關,弄濕了你嬌嫩的屁股。反正你那裡不也是經常被華倫天弄濕的嗎?沒什麼關係吧?我想你已經習慣了把那地方弄的濕濕的哩!」
路水蓮頭痛崔燕妍,覺得已經忍無可忍了。她沒想到她會用這樣齷齪的方法對待她。她的心地太陰險了,她真是個騷是個賤貨是個日不夠哩!路水蓮想。
同一天下午,路水蓮正坐在辦公室裡整理材料,崔燕妍突然闖了進來。路水蓮想來者不善,就決定以牙還牙。她厲聲對崔燕妍說道:「你還想幹嘛!你要再敢對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她站起身,作好了與之搏鬥的準備。不料崔燕妍一反常態,竟在向她道歉。這是路水蓮始料不及的,她一時竟猶如墜入了五里雲霧之中。
「我是為在廁所裡發生的那件事來向你賠禮道歉的,請求你原諒,我真不該那樣促狹你。」崔燕妍一臉誠懇的看著路水蓮的眼睛說。
路水蓮不知道她這又是玩的什麼把戲,決定以不變應萬變,所以就站在原地也不說話也不懂,冷眼看著她。
「我真不該對你那樣,」崔燕妍又說,「包括以前,我的一些言行也過於出格了,我請求你原諒我。我發覺你這人很好,有文化有修養,你肯原諒我嗎?」
路水蓮還是冷眼看著她,說:「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崔燕妍停頓了一會兒,說:「你也許不肯原諒我了,這也是我罪有應得。但我真的想改了,真的不想再那樣對你無禮了。」
路水蓮沒作聲。她上午還那樣齷齪陰險,怎麼一到下午就換了張菩薩嘴臉?難道她真有什麼良心發現?就算有,也不可能這麼快呀?
「只是我想請你答應我一件事。」崔燕妍緊接著說道。
「什麼事?」路水蓮心想她果然是有目的的,我差點又上了她的當,她這是圈套,是計謀。
「我想請你把華倫天留給我,別跟我搶。」崔燕妍厚著臉皮說,「你來之前,他待我很好,天天纏著到我那裡去和我做那事,可是自從你來了之後,他就被你吸引住了,他就開始老纏著你了,我知道,你們做過日搗的事的,他喜歡日你的很哩,所以他就開始疏遠我了。你不知道他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我可從沒想過要跟你搶什麼。」路水蓮覺得一臉晦氣。她說的是實話,她從來沒想過主動的去勾引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來日她,每次都是他自己主動的。每次都還低三下四的求她,她從來也沒有心甘情願的被他日過,只是最近一期單獨出去的那兩次,她才在他激發了g欲的情況下,有那麼一些樂意而已,但現在一回來,一回到周圍這熟悉的環境裡來,路水蓮就有些後悔了。她又想起了華俊輝,如果要是一直和華倫天這樣日來弄去的,那她就不能把自己留給華俊輝日了。她可不願意為了華倫天捨棄昏君會,她喜歡的是華俊輝那隻小公雞,而不是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
路水蓮的臉上明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她有點看不起崔燕妍了,她想,你就那喜歡讓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日嗎?你難道就沒有男人日嗎?他都可以做你爸爸哩。
崔燕妍也不計較路水蓮的態度,她顧不上那多了,她自顧自說道:「我比你小不了幾歲,可你老公房子兒子都有了,我卻什麼也沒有。沒有男人肯娶我,他們喜歡我,只是想日我,他們喜歡的是我年輕的,他們只是想在我年輕的上索取他們需要的快樂,可他們就是不肯娶我。我這一生只能這樣了。破罐子破摔,沒辦法的事。30出頭可能還有本錢維持幾年,一到40歲恐怕再也沒有男人要我了。那個男人還願意去日一個人老花黃的殘花敗柳呢?他們又會去尋找更年輕的女人去日。所以現在華倫天對我很重要,他肯給我買房子,肯給我錢。這樣我就有了後路。你答應我,別跟我搶好嗎?」
「我根本就沒跟你搶呀,」路水蓮說,「我怎麼可能跟你搶呢。你放心好了,我是不喜歡他得,我和他那樣也是很無奈的事情!」路水蓮被崔燕妍這番不顧羞恥的肺腑之言打動了,她突然覺得崔燕妍也很可憐,甚至於比她還要可憐。她想:這又是一種生存的罪孽,不同於她的一種生存的罪孽!這世間,形形人為了尋求自己的一方生存之地,
「路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崔燕妍像是很感
激。她第一次以「路姐」這個稱謂來稱呼路水蓮,路水蓮竟在她的這一句話裡聽出了些許淒楚的味道,不禁黯然,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其實,不管是崔燕妍,她自己的命運又何嘗不是一種悲哀呢?
初秋過去,暮秋來臨,天氣開始轉冷,有時候氣溫
竟有了初冬的干冷。裝飾工程行業進入了淡季。人們更多的還是把裝飾與氣溫聯繫在一起,一進入冬天,需要裝飾的人驟然減少。這是裝飾公司最大的尷尬。就像動物的冬眠,有幾道裝飾工序的操作間等已相繼停工。成品裝飾操作間也接近了尾聲,計劃再把手裡的幾單下過定金的活做完就進行一些設備的保養與維修。公司裡沒有了往日的忙碌與嘈雜,員工們只是在為明年開春的再創新業績做著一些準備工作。今年的業務量與盈虧情況已基本成定局,還好,因為推出了個新的裝飾項目,再加上最近幾個月的苦苦折騰,總體情況要好於去年。只是公司裡原有的那些老的裝飾項目的業績已是一落千丈。華倫天感慨:要不是他果斷地推出這個新的裝飾項目,天鵬裝飾公司可能就已經失去了和凌雲裝飾公司的市場競爭能力,那麼整個公司可能已經瀕於倒閉了。為此他很感激路水蓮,沒有她,他可能很難推出這麼個響亮的新項目。他在心裡想:這個女人,不光是能日著有一種與別的女人不同的味道,能使自己的身體獲得極大的kuai感,而且在事業上竟也和她的g欲上一樣有潛力可挖,是自己的一個好幫手哩!
華倫天在商海沉浮這麼多年,今年卻使他感到來至於外界同行業競爭的最大壓力和最緊迫的危機感。他將一切都寄希望於來年。為了在來年開春裝飾業剛開始進入旺季的時候就能與凌雲裝飾公司決一雌雄,華倫天主動找到路水蓮與路水蓮共同制定著下一步的一些新措施制定與營銷計劃。按華倫天的思路,在接下來的一年裡,一是要繼續鞏固天鵬公司那些老項目原有的市場,二是要大力推進今年剛上馬的這個新項目的宣傳與促銷活動,使它有壓倒性的優勢佔領更多的市場份額。
「你覺得明年我們有可能打敗凌雲裝飾公司嗎?」華倫天看著路水蓮問。也只有這個時候,路水蓮才能見到他臉上是一臉正經的樣子,這樣子是發自內心的,是偽裝不出來的,這個時候的決策是關係到他的命運的,所以一他很認真,一點也不掉以輕心。平常不管什麼時候見到路水蓮,這隻老騷公狗都是嬉皮笑臉的,一副饞嘴兮兮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貪吃的老狗看見了嘴邊的一塊兒好肉,恨不得能流下口水哩。他一見到路水蓮,路水蓮就能從他的眼睛裡讀出五個字:「我想日你哩」。如果旁邊沒人,就他兩人在場的情況下,他還會伸出手在路水蓮的胸前軟軟ai子上或者是正面的襠間摸上兩把,似乎能解解他的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