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二卷 罪孽的生活 71.只在表面 未能深入
    71只在表面未能深入

    看來這次路水蓮是王八吃稱砣——鐵了心的不想讓他日,從她夾的緊緊的兩腿上華倫天也可以看出來這一點。華倫天真是拿她沒辦法了,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了眼手錶,已經到了下午的上班時間。「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要變得這樣強。」他氣憤地說,說完朝門外走去。他拉開門,並隨手把它砰地關上了。

    路水蓮在他走後長長地噓了一口氣。心想:但願這一次能讓他死心,以後再也不想著日她了。

    「天鵬裝飾公司」推出了一個新的裝飾項目,業務量很好。在它推上市場的頭一個禮拜,就收到消費者將近22萬的定單,隨後這個數字又有了較大幅度的增長。華倫天很高興,路水蓮也不例外,因為這個項目是她提議出來的。但有一個情況漸漸地引起了華倫天的注意,那就是以前老項目的業務量在銳減。這就是說新項目的成功是以老項目的犧牲為代價的。這個問題不容忽視。他們推出新項目,原意是想打敗「凌雲裝飾公司」,不料最終竟傷了自己,而「凌雲裝飾公司」還牢牢地把握著固有的市場,絲毫未損。為此,華倫天把路水蓮叫進了經理室,和她探討這一問題的根源。

    「我們高興的太早了,」華倫天說,「我們只是用一個項目取代了另一個項目,這並不是勝利,因為凌雲裝飾公司照樣是凌雲裝飾公司,它並沒因我們新項目的推出丟失任何市場。我們鑄就了一把利劍,刺傷的卻是我們自己。」

    路水蓮聽了華倫天的這句話就有些惶惑,推出新項目這個主意是她想出來的,也可說鑄造這把利劍是她的主意,他說「刺傷的還是我們自己」是不是在怪罪她?她害怕兜上這個罪名。她不知道他內心是怎麼想的。但如果按照他剛才那番邏輯推理,顯然她是罪責難逃。她要設法為自己開脫,設法轉移他的視線,路水蓮說:「這也並不是壞事,因為我們的老項目早就沒有多少利潤了,它的業務量銳減與衰敗,是早晚的必然的,不能怪罪新項目的推出。相反,新項目的成功倒是說明我們這步棋走對了。如果我們沒這個新項目來替代替原有的老項目,那麼這些市場很可能就要給凌雲裝飾公司搶了去。我想現在我們主要不是考慮讓老項目如何復活,而是應該考慮新項目怎樣才能與凌雲裝飾公司一決雌雄。新項目的推出,為什麼只是取代了我們的老項目市場,而凌雲裝飾公司卻安然無恙。這是我們應該思考的。」

    華倫天說:「我也正在這麼想。」

    路水蓮一聽這話立刻就放心了。他並沒怪罪她。他畢竟是個久經沙場的老生意人,怎麼會不分青紅皂白就隨便怪罪人呢?她多慮了,居然懷疑他對事物最起碼的判斷力,自己想想也覺得好笑。要是他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還怎麼統領一個這樣大的公司?這可不像是男人日女人那樣簡單哩。

    為了查詢問題的癥結,華倫天決定親自走訪郎舟市周邊一些地區的老客戶和消費者。「按理說我們的工作已經做得很到位了,新項目的推出可以說是得到了消費者的普遍認同與歡迎,可為什麼還是敵不過凌雲裝飾公司,箇中原因究竟是什麼,需要進行詳細的調查研究。我想明天就去走訪一些老客戶和消費者,你也去。」華倫天對路水蓮說話的口氣很堅決,表示他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

    「我也去?」路水蓮有些緊張的問道。

    「對呀,你是廠長助理,怎麼能不去呢。你不一道去把具體的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又如何幫助我開展工作?」華倫天把話說的口氣很輕鬆,也很有道理,似乎這樣的安排他完全是為了工作,絲毫不夾雜其它的因素在裡邊,比方說,路水蓮此時正擔心的他會借此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又日搗她。

    「還有其他人去嗎?」路水蓮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

    「沒了,就我們兩個。」

    路水蓮是真有些為難,她怕華倫天途中有詐,他要是到時候硬要日她的話,她逃也逃不掉的。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這是工作,路水蓮沒有理由拒絕。華倫天每月是要開給她三千塊錢工資的。

    「那當天趕回來嗎?」路水蓮又懷著一絲僥倖問了一句。她想,如果當天晚上趕不回來的話,那華倫天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肯定要在住的地方把她日了。他對她身子是那樣的渴求。到時候她只有無奈的讓他日,一個弱女人在外地很孤單,她也沒他的勁兒大,只能那樣哩。

    「沒什麼特殊情況,是肯定會趕回來的。」從華倫天說話的表情上,路水蓮看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但這句話還是讓她心裡安穩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他們上路了。還好,華倫天把工作安排得很緊,沒有時間干日搗她的那種事,他最多只是邊開車邊不老實的抽出一隻手摸摸她的大腿,捏捏她的手臂,抓一把她彈性十足的兩個ai子。對於這些,路水蓮倒也可以忍受。光嘰嘰的身子都被他摸過幾遍了,身上每一個地方也都被他看過多少次了,就連那地方也被他日過好幾次哩,這樣的隔著衣服讓他摸摸,真的不算什麼。

    這一天,兩人跑了郎舟市下面的幾個縣,走訪了好多建立了固定業務關係的老客戶,又由老客戶牽頭,接觸了許多當地的潛在消費者。這些老客戶和潛在消費者大多認為天鵬裝飾公司推出的新項目不錯,「比那些老項目好多了。」他們說。當被問及天鵬裝飾公司與凌雲裝飾公司在所做項目或者說服務質量上有什麼區別時,他們有的回答不知道,有的回答差不多。

    「那麼在天鵬裝飾公司和凌雲裝飾公司放在一起,你通常會選哪一家?」華倫天問道。

    「那我可能還是會選凌雲裝飾公司。」他們中很多人這樣說。

    「你剛才不是說兩個公司差不多嗎?」

    「可感覺還是凌雲裝飾公司要好些。」他們中一些人說。

    「這裡面有個接受的過程,」另一些人說,「或許過一陣子我就會選擇天鵬裝飾公司的新項目,而不選擇凌雲裝飾公司的那些項目了。」

    一天跑下來,華倫天和路水蓮都很累,精神卻很亢奮,因為他們覺得已初步探詢到了問題的實質。在返回的途中,華倫天說:「看來根本的原因還是觀念問題,凌雲裝飾公司長期的做活動和廣告攻勢,已經深入人心了,我們的新項目要想徹底打敗凌雲裝飾公司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當然,這只是初步子解到的情況,並且走訪的面還太窄,不能以一概全。為瞭解更全面更真實的情況,華倫天決定繼續出去走訪。「明天就不用去公司裡報道了,」華倫天說,「八點鐘的時候我來接你。」

    一天下來平安無恙,路水蓮不免有些高興。她原先擔心華倫天會利用兩人單獨在外的機會對她動粗,強行日她,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這個意思也沒有。接下來的一天,路水蓮就更是放心地跟他去了。這一天他們跑了幾個稍遠些的縣城。他們越跑越遠,到了第四天,已來到了一個最為僻遠的縣城。或許是距離郎舟市太遠了,這裡的人們很少去郎舟市,因而促成了這個縣城的商業繁榮。路水蓮就發現,這縣城裡的商業街道比其它幾個縣都多,街上的人也很多。

    「這和縣看上去很繁榮。」路水蓮說。她已經不太防備華倫天了,華倫天這幾天一直很老實,對她的騷擾只限於隔著衣服的揉捏。

    「是啊,」華倫天說,「而且這裡的人很有錢,每年一到裝飾季節,我們公司很有一部分業務都是在這做成的。為了爭奪客源,我們和凌雲裝飾公司在這進行過許多次針鋒相對的較量,還好,最終打了個平手,各自佔有了一半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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