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辦公室裡午間戰
「好,我這就去叫他拿來給你打。」路水蓮冷笑了一聲朝著崔燕妍一字一句的說。
「賤貨燕妍大聲的罵道。路水蓮的冷笑顯然是火上加油,一下子激怒了崔燕妍。她想:你要把這文件拿給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來要挾我,他憑什麼對你這樣好?還不是因為他喜歡日你比喜歡日我多一點哩,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地方長的比我好?所以她斷定路水蓮是騷,故而才這樣罵道。
「你罵誰?」路水蓮有點火了。
「你管我罵誰,我罵誰不罵誰關你什麼事。」崔燕妍見她一幅要拼架的樣子,也有點害怕了,她倒不是怕和路水蓮打架,她是怕華倫天聽到了又來袒護路水蓮拉偏架,那樣的話她一點便宜也佔不到。
路水蓮氣哼哼的拿起那份材料走了出來,跨出門坎的當口,又聽見崔燕妍在背後罵了一聲「賤貨,騷,日不夠!」。路水蓮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一個十足的賤貨,騷,日不夠競自以為是正經人,反過來罵別人賤貨,騷,日不夠,她覺得這是個天大的笑話。她不想降格跟崔燕妍爭吵,和這種人爭吵太沒意思,她們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不是一個類別。路水蓮快步來到經理室,見到了華倫天,她的委屈竟一股腦兒湧了上來。她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告訴華倫天:艷朵不肯幫她打印材料。
「怎麼會呢?」華倫天裝模作樣的問,其實他心裡明白的很哩。不過刊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為自己鬧醋,他的虛榮心得到了表面的滿足。
「她說除非是你拿去給她打。」路水蓮怒氣沖沖的說。
華倫天笑了,說:「你別和她計較,她就那樣,那等一會兒我幫你拿過去就是了。」
路水蓮抿著嘴,不說話,一臉委屈。
「她又跟你吵架了是嗎?」華倫天假意關心地問。
路水蓮竟像小孩那樣點了點頭,說:「我又沒惹她什麼。可她總要尋釁鬧事,總要跟我過不去。」
她太脆弱,她太需要依靠,女人總是這樣,在受到來自外界的委屈之時,總希望能有男人給自己撐腰,何況她還是個不幸的女人,一個可憐的女人。有那麼一刻。她想撒嬌,叫華倫天去教訓崔燕妍一頓。那次她和崔燕妍打了起來,華倫天就是明顯護著她的。他真會為我去教訓她嗎?他們不是還保持著那種關係嗎?前兩天崔燕妍還在辦公室裡為他做那事,為他服務伺候他哩。路水蓮又猶豫了。
只一會兒之後,路水蓮就想:我幸虧沒提出那要求。因為她聽見華倫天說:「你別跟她計較,她就是這麼個人,嘴皮子凶,但心地也還可以。你以後有什麼材料要打印,就送到我這來,我去叫她給你打印。」她在想華倫天話裡的意思。「最近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嗎?」他假惺惺地問道,一邊問一邊一步步向路水蓮走來,眼裡閃爍著淫邪的光輝。路水蓮看見了他眼睛裡的內容,她明白這隻老騷公狗又想來摸她ai子摸她的下面了,他想日她哩!於是路水蓮果斷地搖了搖頭,站起身,迅速的退出了經理室,沒有再給華倫天任何機會可趁。
華倫天那老男人老騷公狗可憎的一面已經完全暴露了出來。他想同時玩弄兩個女人哩,他以為他有本錢有能力在兩個女人之間周旋哩。路水蓮此時看清了他的廬山真面目,她想她不可能再上他的當了,她早就已經不願意讓她日了,她要把自己留給華俊輝日。
一天中午,路水蓮正伏在辦公桌上小睡,華倫天突然走了進來。她給他的腳步聲驚醒了。華倫天笑呵呵的把一疊材料遞給她,說是已經叫崔燕妍給打印好了。
「幹嘛不睡沙發上呢。這樣睡不舒服。」華倫天裝作十分關心她的樣子說。
「不,我只是打了個瞌睡。」路水蓮邊答話邊直起了身子,她警覺了,這個時候華倫天來不會有什麼好事,他一定是很長時間沒機會日她,發急了,想來她這裡日一次。
「睡覺的時候你應該把門關上,」華倫天說,「這樣就聽不到外面的嚷嚷聲,也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你。」他邊說邊走過去把門關上了。他果然是要開始行動了。路水蓮也把自己的身子縮緊,同時,她也夾緊了兩腿,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一條褲子,而不是下面沒遮擋的裙子。
「可我不想睡了。」
「這我知道。」
華倫天說著話已經幾步走到她面前,趁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一把摟住路水蓮就親她。路水蓮竭力掙扎,但他還是很快就親到了她。他親她的嘴,親她的鼻子,又隔著薄薄的夏衣輕咬她的ru頭,她痛苦極了。華倫天的一隻手開始在她身上到處亂揉亂捏,突然,路水蓮覺得腰間有了動靜,華倫天開始動手解她的皮帶。
路水蓮驚恐,說:「你要幹嘛?你不能這樣!我今天不想!」
華倫天涎著臉皮說:「答應我,水蓮。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做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很想日你一回哩。」他那樣子像是非常急切,就猶如三天沒吃過飯的乞丐看見了一滿碗的雪白米飯擺在面前。
「不。我今天就不讓你日。」路水蓮雙手使勁兒護著皮帶,兩腿夾緊,一絲縫隙也不留,斬釘截鐵的說。
「可我真的很想日你。」他說,「你是擔心會被人看見?這你放心,門我已經上了保險,我會用最快的速度日完的,絕不讓人知道。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過一回癮吧,我都快想你的那地方想瘋了哩。」
「不。就不。」路水蓮還是用雙手緊緊護著皮帶。
「你為什麼要這樣呢?難道我待你不好嗎?」
「可我不想做那事,要想日你去日崔燕妍不是一樣嗎?我身上有的她不是也有嗎?她一樣能讓你日的過癮哩。」
「我明白了。」華倫天忽然停下來望著她,「你是不是怪我跟她日了?但你要搞清楚,我愛的只是你,她那樣輕浮那樣庸俗,我不可能愛她,我只愛你一個。」華倫天又搬出了「愛」這樣一個字,他記得路水蓮是喜歡聽這個字的,前幾次,他想日她的以後,一開始她也不同意,但華倫天一說這個字,她就默然同意了。她是個女人,她需要愛要比需要日多一點。
華倫天停下動作,喘息了幾口氣,又動手動腳的胡亂在路水蓮身上揉搓,要解她的皮帶,但她還是不給他解。
「你今天怎麼是這樣倔強呢?」華倫天說,「以前你不是很樂意嗎?我們不是日的很愉快嗎?」
「瞎說,」路水蓮覺得華倫天的這句話使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她一直認為都是華倫天強迫她的,她從來沒有自願過。「我那都是你強迫我做的,我沒你勁兒大,是被你強姦的。」
「好好好,就算是我強姦,那你再答應我一次好嗎?再讓我日一次。」華倫天已經急的快瘋了,路水蓮身上散發出的陣陣特有體香鑽進了他的鼻孔,使他想起了前幾次日她的舒服勁兒,他更加的想日了。
「我不想再那樣了。」路水蓮沉著臉說,她的手一直沒離開自己的皮帶,抓的緊緊的。這讓華倫天一點機會也沒有,很無奈。
「你今天怎麼這樣強?我已經跟你說了許多好話了,你還是不聽。」華倫天顯然已經由急到生氣了。「其實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完全可以說出來。要是因為崔燕妍你才這樣,那我可以跟她斷絕關係。只要你答應讓我日,我就不再日她。我只對你有感情,對她純粹是玩玩的。我愛你,答應我,就一次,好嗎?」
路水蓮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華倫天像是急壞了,又想霸王硬上弓,於是使勁掰她的手,可左手剛掰掉,她右手就又緊緊地護住了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