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為丈夫治病
圖書市場內人聲嘈雜,那一整塊空地也還是以前沙石鋪的,走在上面咯吱吱響,場子內停著許多送貨的三輪車。路水蓮是第一次打算買黃色書刊,況且她還是個女人,一個還不到三十歲的漂亮女人,她在心理上覺得很是難為情,她在市場內轉悠了好幾圈,看見每一個店鋪內都有人在挑書,都是忙忙碌碌的,她就不好意思進去,她想:別人要是聽見她向店老板詢問有沒有哪種書賣,那會怎麼想呢?眼看著轉了一遍又一遍,時間就已經快中午了,她終於橫下一條心,走進一家相對清靜些的店鋪,問那店主:“請問你這有黃書嗎?”
如此的問法,那店主當即一愣,從帳單上抬起頭看著路水蓮,不動聲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幾眼,說:“沒有。我們這裡是正規書店,怎麼會有那種書賣呢?你是進書的?”
路水蓮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好沖他友好地笑了笑,很難為情,也很別扭的說:“不,我……我只是買了自己看。她覺得她的目的沒法說,她總不能說是買給丈夫看的吧,那樣的話,別人還會以為她有病呢,要不然就很容易使人往邪處想。這樣的事情總歸是不好辦的,很難於啟齒。
“你看?你自己看?一個女人跑來買黃書看?”店主將眼睛瞪的溜圓,微張著由於吃驚而開啟了的嘴巴,一幅不相信的樣子,別說是他,換了任何一個人也都會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樣的事情還是非常少見的。
“女人就不能看黃書嗎?”路水蓮索性就厚著臉皮說。她想不論怎樣,這書總是要買到手的,何況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畏畏縮縮的,倒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好。
店主嘿嘿地笑著,同時以審視的眼光看著她。“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那笑聲,那目光,那口氣,都讓路水蓮覺得別有意味兒,她想她又在遭受意淫。她一下想起了前一段去應聘時的那個人事科長。
路水蓮覺得在遭受羞辱,紅了臉,有些惱火地說:“你不是說你這沒有嗎?沒有你還嚕嗦什麼。少見多怪!你恐怕不知道,不光有女人看黃書,還有女人寫黃書呢!”她在胡咧咧,她想搶白店主幾句,以獲得心理上的些許平衡。說完她就要走。
那店主倒急了,趕忙攔住她,說:“你別走,我這有,隨你要什麼樣的,中國的,外國的,古代的,現在的,男人為主角的,女人為主角的都有,任你挑,價錢也是最便宜的,買的多還優惠,介紹人來買可以提成。”說完話又是一陣“嘿嘿嘿”的笑,看的出他倒是個生意油子。
“你剛才不還說沒有嘛?這會兒怎麼又有了,還這樣全?”。路水蓮異常的疑惑,她警惕了起來,以為這店主是看她一個人好欺負,想吃她豆腐,故意拖住她,要和她講話的。也難怪她這樣想,她也是過來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男人見了漂亮女人,尤其是一個獨自來買黃書的漂亮少婦,哪能會沒點想法呢。男人都是情欲旺盛的動物,一旦有合適的機會,就想發洩欲望。不管怎麼說,和易個漂亮的女人搭搭話,調侃一番總歸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那店主看出了路水蓮的表情裡所包含的意思,解釋說:“你可別有什麼誤會。你是不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苦處,文化稽查部門查的有多嚴你絕對想不到,他們經常哦愛人扮作顧客來誘惑我們上鉤,一旦上了鉤,那就不是幾千塊錢能完了事兒的。剛開始那麼一本正經的進門就問我,我還以為你是文化局的人,敢說麼。後來從你字裡行間的語氣裡聽出來你又不像,所以才大著膽兒對你說了實話。”
店主把路水蓮帶進後面一個隱蔽的倉庫,找出一捆用牛皮紙包藏得很緊密的書,打開給單梅看,說:“這些都是。你挑吧,速度快些。”
說實話,路水蓮見了這樣豐富的場面真不知道是挑那些看才好,她無所適從。靈機一動,她央求店主替她挑幾本。店主也不客氣,他怕耽誤了時間,就隨手挑了一本《春宮秘笈》,一本《查太萊夫人的情人》和一套四本的《金瓶梅》。
路水蓮接活挑好的書,問道:“多少錢?”
“一共是40主輕松的答道。
“什麼?四百塊?這幾本書就要這樣多的錢?怎麼這麼貴?”路水蓮被他輕松報出的價錢嚇了一跳,在她的估算裡應該是一百塊錢左右就能買到的。她記得她給家全買書都是幾塊錢一本的。她想:即使比給小孩子買書貴點又能貴到哪兒去呢?卻不了是這樣一個嚇死人的價錢。
“我倒!你還嫌貴?我這已經是給的批發價了。你也不看看書的質量,都是香港版的,全本,你要在外面買至少得七八百。”也不知他說的是實情呢還是瞎蒙。
路水蓮真的是沒想到這種書會貴成這樣。她想:看這種書的人一定是很多,不然要這貴誰買呢?。難道這書真的好看嗎?
見她遲遲疑疑,那店主又說:“真是很便宜的,《春宮秘笈》50元,《查太萊夫人的情人》70元,《金瓶梅》200元,你去打聽打聽,還有比這更便宜的嗎?”
“可我只帶來300塊錢。”路水蓮說的是實話。
“那就300塊吧,我可是虧本了。要不是這幾天查得緊,賣不出去,我不會這麼便宜給你。”店主一臉的虧本血買樣子。做生意的都會裝,他們和演員這個行業應該是相通的。他們的演技絕不亞於某些二三流的演員,而演員成了名後就開始利用自己的名氣做生意,成了忙碌的生意人。這世界真的很有趣。
店主把他挑的幾本書用牛皮紙小心包好,說:“你出去了可不能隨便對人說是在我這買的。看好了再來哈。”說完又是一陣“嘿嘿嘿”的笑,笑的路水蓮渾身只麻。趕緊逃也似得離開。
路水蓮用自行車馱著這捆沉旬旬的書一路興沖沖的回到家,見李炳輝已下班回來了,就忙不迭的說:“看我給你買些什麼了。”
李斌輝驚惑的看著她,接過牛皮紙包。細心的拆開,見全是一本本封面男女交合畫面的黃書,畫的很精美也很逼真,心中就有數了,只是說:“干嘛要買這麼多呢?”
“多?我還嫌少哩。要是帶的錢夠,我會再買上幾本的。你盡快的把它們看完,這是任務,你要看仔細了。最後,還要把每一本看後的不同感受都詳細的說給我聽。”路水蓮輕聲輕語的說,她把治療丈夫病的希望,全家以後過日子的希望一股腦兒的壓在了這幾本書上,這幾本花了她四百塊錢買來的書上,和那些美好的希望來相比,區區四百塊錢算什麼呢?真是不算多。李炳輝很聽話地點著頭,抱著他的一摞子任務進裡間屋裡去了。
大約一個禮拜過後,這天是個星期天,李炳輝吃過了晚飯在家裡看電視,見他沒看那些書,路水蓮就她問:“我給你買的東西你看掉多少了?”
“《查太萊夫人的情人》看完了,《金瓶梅》只看完第一本,我這正要接下去看第二本。”李炳輝軟軟的說。
“把你看後的感受說給我聽。”路水蓮突然來了精神。
李炳輝遲疑了一會兒,看著路水蓮開口說:“《查太萊夫人的情人》寫得很好,很吸引人。《金瓶梅》就寫得有些亂,好象落了檔次,缺少美感。”’
路水蓮沒看過這兩本書,她也從來沒看過類似的書,在她的意識裡,那些東西都是隱晦的,似乎還帶著那麼點骯髒的意味,但現在她不這樣認為了,她沒想到那些東西還可以一當藥用,象藥一樣的治療丈夫李炳輝的病,特效藥。世上萬物都是有兩面性的。這句話果然是不假。路水蓮可以感覺出李炳輝說得很真誠,沒有撒謊。她於是接著問:“你說的吸引人是指什麼?是指那種男女交合的關系?”
李炳輝想了一下,就點頭說是。路水蓮於是高興地想,這是個好兆頭,說明李炳輝對女人已經開始感興趣了。路水蓮初步嘗到了甜頭,這無疑近一步增加了她的信心,她想她完全有能力改變李炳輝。路水蓮說:“很好。再接下去看,抓緊時間看。”她想也許用不了一個月最多兩個月,他就可以完全改變過來。無疑,那老教授是在騙她。
為使李斌輝在短時期內改變過來,路水蓮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又去買來了好幾盤黃色碟片,都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調情嬉戲的鏡頭,看著那男女大幅封面畫,路水蓮自己都會覺得臉紅心跳不已,說實話,自從她發現了李炳輝的那次事件後,直到現在,李炳輝就再也沒和她做過那事兒,李炳輝不正常,她可是個正常的女人,一個三十歲不到,正是欲望旺盛的年齡的女人。有時候她自己也不能相信,一覺醒來,內褲常常會被液體浸濕,留下乳白的痕跡,她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她的體液。但她不知道它自己怎麼就跑出來了呢?是在睡夢中自己流出來的嗎?她真的是壓抑的太狠了。正常的人都是需要發洩的,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不要說是人,即便是動物也是如此。動物發情的時候如果得不到及時的發洩欲望,那它就會暴怒,會狂顛不已,那是它不得已發洩的另一種方式。可是路水蓮又能有什麼方式呢?她只能盼望李炳輝的病快些好。她沒有別的男人,也沒有嘗試過別的男人。除又買了些黃碟之外,路水蓮還穿起了性感的衣服。她盡量打扮得妖嬈浪情,甚至在李炳輝面前擺弄各種風騷的姿態,她引誘他,給他感官上強烈的刺激,想以此喚醒他沉睡的性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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