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二卷 罪孽的生活 第二十七章 醫治丈夫的病
    27.醫治丈夫的病

    「你真漂亮,」華倫天微笑著說,「我要是養了個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兒,而不是兒子,可就開心了。」他還是沒忍住誇讚她的慾望,只是變了一個委婉的方式,他覺得這句話他要是不說出口的話,今晚上他都睡不著。

    「你要真是養的女兒不是兒子,肯定會懊惱。」路水蓮說,「這世界是男人的世界,只有男人才能掙大錢幹大事,女人派不上用場。」

    「可我真喜歡女兒。」

    「那就再養一個呀。」

    華倫天這下和習美娟相視而笑了,習美娟說:「我這麼大年紀還養,那不成妖怪了?」

    褲水蓮就瞎編:「我昨天還看到一張報上說,美國有個老太婆70歲了還養個雙胞胎哩。」

    說說笑笑,一餐飯花去好長時間。天已黑了,吃完飯,仨人都坐在沙發上喝茶。

    「你丈夫肯定待你很好。」華倫天突然說。他確實認不住想打探一下。

    「談不上好與不好。」路水蓮很輕易地說。

    「那你肯定待你丈夫很好。」華倫天有點追問到底的意思,不得到點什麼他不想罷休。

    「你怎麼會問起這個呢?」路水蓮覺得實在是很奇怪,這個有錢的男人怎麼突然關心她的丈夫來了呢。她記得曾經聽人說過,如果一個男人老是向你打聽你和在港府的感情程度,那就說明他對你有心,想在你身上偷吃,在尋找下手的空隙。難道他真會看上我?路水蓮又想起了他吃飯前看她的目光,心裡「砰砰」的直跳。

    「因為我心裡有數,你肯定待你丈夫很好,你們很恩愛。」華倫天在進一步試探,他見她始終不說實質的話,總是說模稜兩可的回答,就想詐她一詐。

    路水蓮搖搖頭,說:「只是一般。」依然是很平常的可以隨便想的回答,

    「你丈夫今年多大啦?比你大嗎?」華倫天換了個進攻的方式。看似比剛才簡單的問題,卻更接近一些隱晦的實質。他的潛台詞在心裡默念的是:他比你大,能滿足你的性要求嗎?其實,他忘了,自己肯定是比她丈夫還要大的。

    路水蓮不知道華倫天幹嘛總要問起她丈夫,她可不想跟人談論自己的丈夫,她說:「不早了,我得走了。」

    華倫天說:「我送你。」他看了眼一旁的習美娟,他覺得她這時候肯定不會說什麼,因為路水蓮是她的同事。即使習美娟能看出點什麼,她也要在面子上能顧的住。果然,習美娟依然是滿臉堆笑。

    「不用,我有自行車。」

    「騎自行車要很長時間的,我送你好了。」華倫天見習美娟不說什麼,眼神裡也沒有過多的什麼內容,這說明她並沒有看出點什麼,於是也就更肥了膽兒。

    路水蓮不便再三推辭,於是站起身,和習美娟說了再見,跟著華倫天向樓下走去。華倫天說:「你家住哪裡?」單梅說:「民權路往東走建設路。」

    華倫天笑,說:「在建設路?那還真夠遠的。你騎車到這兒要一個小時嗎?」

    單梅說:「好像不要,我沒看表。」華倫天的車就停在樓下。華倫天把她的自行車放進後備行李廂,然後兩人一起坐進車裡。華倫天發動引擎,說:「你坐過這車嗎?」路水蓮不好意思地說:「我只坐過桑塔納。」

    路水蓮沒把車門關嚴,華倫天探過身幫她關,臂膀蹭著了她的胸口。路水蓮有些緊張,又想起了他那要吃人的眼神,但她看到華倫天並沒在意,也就只好裝作不在意。華倫天解釋說:「這車我已經開了七八年了,我不是憑技術,而是在憑感覺開車。哪裡有細微的動靜,比如說車門沒關嚴呀什麼的,我不看,光憑感覺就知道。」

    華倫天開動車子,不一會兒就開出了濱河軒小區,行駛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路水蓮坐在他身邊,看著路燈下變化著的車輛行人,竟然有一種美好的感覺。「你長得真漂亮。」華倫天誇讚她。她聽了很不自然,說:「要漂亮我不早就去做電影演員了?」華倫天笑笑,說「你長得是很漂亮。」

    「我就喜歡和漂亮女人呆在一起,」華倫天說,「這社會是醜陋的,只有和漂亮女人呆在一起,你才可能接受美的熏陶,才會由衷感覺生活是美的。這社會就是男人太多了,要是多些漂亮女人,一個個像花那樣,看著也精神,也就不會生活得像現在這樣枯燥。」l

    「你這見解倒很獨特。」路水蓮附和道。1

    華倫天笑笑,說:「我說著玩的。不過我倒真希望生活能美好些。有誰會不想生活變得美好呢?你不想?」

    「想呀,」路水蓮說,「人總是憧憬美好的事物。」

    「這就對了。」華倫天見路水蓮跟著自己的思路打轉,很高興。「不過我所說的並不單指外在美,更多的是指內在美心靈美。我總覺得人和人應該對話不應對峙,也就是說應該溝通,應該相互幫助。我們應該幫助有困難的人,我們有困難了別人也來幫助我們,這樣社會就美好多了,人活著也就有意義了。」華倫天的話裡是有更深層次的意義的,他在不動聲色的引誘路水蓮。

    路水蓮也總算聽明白了他所說的意思。她覺得自己終於碰上個大好人。她說:「所以你要幫我安排工作?」

    華倫天點點頭,說:「人是需要相互幫助的。我們應該為能夠幫助別人而高興。」

    路水蓮就十分感激,一雙眼睛動情地看著他,說:「要知道這樣我早就來找你了。你不知道現在找個工作有多困難,我都快大半個城跑下來了,可就是一直找不到。一直沒人肯幫我。」

    華倫天說:「別難過,生活不可能沒有挫折,但關鍵是要有信心,沒有信心活著也只會是個空心人。」

    不知不覺,車子已開活了民權路,停在了建設路中段。華倫天側過身幫路水蓮開車門,路水蓮很不好意思,說:「我自己開。」但華倫天已經幫她開了,臂膀再次蹭著了路水蓮的胸口。路水蓮覺出他的勁很大。她是個結了婚的過來人,淡然能分辨出這一下不再是故意的了。但她又不能反駁什麼,她也不想反駁,甚至於因了剛剛對華倫天的好感,她的心裡竟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好像某個部位也有了點反應。

    華倫天下了車,把她的自行車從行李廂裡拎下來,說:「放心,我會盡快幫你安排工作的。」

    路水蓮很感激地說:「謝謝。」

    華倫天重又鑽進車裡。路水蓮禮貌地說:「不上我家坐坐?」「不了。」華倫天說,其實他真是想上去坐坐的,但他知道她老公一定是在家的。他和崔燕妍就是由「進屋坐坐」開始的。

    「有空的話先去我公司看看,熟悉一下那裡的工作環境。」華倫天開動車子,路水蓮站在後面揮手,直到不見車影,她才折轉身朝家裡走去,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去過習美娟家的第二天,清晨一覺醒來,路水蓮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的燦爛,空氣也是那樣的清新香甜。她心情很好,兩腳一蹦下了床,伸開臥室的窗戶,一縷夏日清涼的晨風帶著青草的芬芳撲鼻而來,她狠狠的呼吸了一大口,在生活勃勃的生機中重又看到了希望。人生就是這樣,有時候你急躁,覺得無路可走了,可只要細心一看,原來面前就有一條現成的路在等著你。不是有許多話都是這樣說嗎?比方說:柳暗花明又一村,又比方說: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路水蓮的心境豁然開朗,似乎有誰幫她打開了心靈裡關閉已久的天窗。這個人是誰呢?是習美娟?不,應該是華倫天,是華倫天給她提供了這條路。華倫天說人是需要相互幫助的。路水蓮就是在毫無希望之際得到了他的幫助,才有現在的好心情,才有對生活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路水蓮感激他,同時,路水蓮想她也應該幫助別人。至少應該幫助李炳輝,李炳輝是她的丈夫,是她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她不應該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拋棄他,她應該是有這個責任幫助他的。

    路水蓮決定要幫助李炳輝改變性心理取向,雖然她可以一時到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她想極力的去爭取。路水蓮去圖書館找來一本書,《中國的同性戀現狀與剖析》,是北京一個研究性心理的大學教授寫的,據說在一定的範圍內很是流行,也很有權威性。該書深入淺出詳細闡述了中國的同性戀者是怎樣形成的。該書說,中國的同性戀大體分為三類:第一類認為同性戀是罪惡,自己是有罪的;第二類則認為同性戀是一種病,自己是有病的,需要醫治;第三類認為同性戀是一種生活方式,沒罪沒病,與常人無異。其中前兩類程度較輕,並有改變性心理取向的強烈意願。這三類同性戀的形成大多與其童年時期的教育和生長環境有密切關係。很多同性戀就是在十三四歲時開始走上不歸路的。十三四歲正處於稚嫩的階段,還沒形成同性與異性的明確概念,極容易被誘惑。這一時期,如果是與同性發生性關係的,就可能淪為同性戀者。人的第一次性經驗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將來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同性戀又分為只與同性的單性戀和既與同性也與異性的雙性戀。但不管是單性戀還是雙性戀,其打扮都很普通,光從外表很難看出。只是他們的眼神很特殊,時刻處於飢渴的尋覓狀態,或眉目傳情,或遞送秋波,這是同性戀者特有的眼神。他們的衣著色調以暖色調為主,黃橙紅,給人清秀的感覺,不粗獷。他們的頭髮大多抹著油,梳得服服帖帖,一絲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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