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獻身的諾芙(2)
    江凌峰摟著諾芙嬌小而柔軟的身子,想著不對,趕緊推開她,但諾芙卻緊緊地抱著他的腰,無論他怎麼推,就仿佛一根籐蔓似的,將他纏得死死,反而是越貼越緊。

    江凌峰此時反而象個小姑娘似的道:“諾芙,你……你這是干什麼,別這樣。”更沒有想到,諾芙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江凌峰,我要和你睡覺。”江凌峰張大了嘴,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卻見諾芙抬起了頭,凝視著他,很肯定地重復了一句:“江凌峰,我要和你睡覺。”江凌峰這時才回過神來,道:“諾芙,你喝醉了,別亂說。”

    諾芙卻用很倔強的聲音道:“不,我沒有喝醉,江凌峰,我要做你的女人,就在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

    江凌峰聽著這樣炎熱的聲音,抱著這麼溫軟的軀體,心中也忍不住“砰砰”亂跳,他是個男人,很正常的男人,一個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的男人,這三年多來,是仇恨與磨難在壓抑著他的正常需要,但縱是在老鷹峰的山洞之中,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有某種最原始的釋放,現在卻有一個女孩子,一個絕對的女孩子說要和自己睡覺,做自己的女人,誘惑,真是魔鬼般的誘惑啊,可是理智卻告訴他不應該接受。

    就在無比激烈的思想斗爭中,諾芙卻離開了他的身體,先將門關上,然後掏出了火柴點燃屋子裡的油燈。

    做好了這一切,她又走到了江凌峰的身邊,用一雙充滿癡情的大眼睛凝視著他,自己的手卻在衣裳間不斷的展動著,沒一會兒,屋子裡就現出了一個女孩子赤裸著的身體。諾芙的身子是雪白的。**是少女的圓錐形,雖然不大,但驕傲地挺拔著。顯示著美妙的圓弧,象是兩座小小的雪山,而雪山之頂,是一圈淡淡的乳暈。中間點綴著小小的紅蕾,而她紅霞紛飛的漂亮面容上,此時已經露出了異樣的嫵媚。

    霎時之間,江凌峰已經是渾身發熱,口干舌燥,喉嚨裡咽動了一下,而身體的某一處,已經起了強烈的變化。諾芙靜靜地望著他。道:“江凌峰,我的身子好不好看?”江凌峰點了點頭。諾芙又道:“你想不想和我睡覺?”

    如果是換別的女人,說出這句話一定會顯得很淫蕩,但是,從諾芙嘴裡說出來,卻充滿了苗家少女的直率、癡情、執著。

    江凌峰想回答“不想。”可是又覺得虛偽,但若是回答“想”,恐怕又會有無盡的麻煩。難,難啊,做男人難。做一個心中有太多顧忌的男人更難。而做一個心中有太多顧忌去要面對赤裸女孩子誘惑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啊。

    諾芙似乎看穿了江凌峰的心思,忽然恢復了平常的神態,“格格”的笑了起來,道:“江凌峰,你是怕和我睡了覺,我會給你下癡心蠱,是不是?”

    江凌峰當然怕這個說不清的東東,也不想再虛偽,就點了點頭道:“是,諾芙,你知不知道,我根本無法對你負責。”諾芙又笑了起來,道:“江凌峰,我知道你是漢人,但你應該知道,苗家的姑娘,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就願意和他睡覺,也不一定讓他娶自己。”

    江凌峰在苗寨的時間不短,豈會不知道苗人的性觀念與漢人是不同的,苗家姑娘的貞操觀也沒有漢家女孩子看得那麼重,她們的愛往往和諾芙一樣,炎熱而直白,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是不會吝惜身子的,就算後來兩人最終不在一起,也不會後悔當初的奉獻,但是,諾芙能夠做到不來纏自己嗎,在她的性格裡,有那麼寬容開通嗎?

    這時諾芙卻輕聲道:“江凌峰,你放心,我是不會給你下癡心蠱的,因為我不願意和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永遠守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你想我了,就回來找我,也許,有比你更好的男人,我已經嫁給了他,那麼咱們就做好朋友吧。”

    說到這裡,她將身子一傾,又撲到了江凌峰的懷裡。觸摸著諾芙富有彈性,有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又聽到她的承諾,江凌峰如果再不動心,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江凌峰是男人。

    所以他一把抱起了諾芙,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後很快的也除下了自己的全部衣裳,斜躺在了她的身邊,雙手輕輕撫摸她光潔柔滑的肌膚,然後到了胸前,他已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伙子,自然知道,對諾芙這樣的處子,只能溫柔地對待。

    很快的,江凌峰的撫摸就讓諾芙輕輕顫抖起來,而此刻江凌峰更是愛憐地撥工她散落在肩頭的黑發,將自己同樣裸露的胸膛貼向了她的身體。輕柔地吻痕也從脖頸開始順著胸前而下,當到了那細蕾之時,諾芙強烈地顫抖著,弓起了身,將雙手插入了江凌峰的短發之中。

    進入是艱難的,在那一瞬間,諾芙忽然叫了一聲,然後揚起了身子,咬住了江凌峰的肩頭,咬得很深很深,江凌峰甚至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流入了她的嘴裡。

    但諾芙顯然比馮玉晴第一次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要適應一些,在最初的疼痛與顫抖之後,她就象一個享受到陽光普照的禾苗,在春雨的滾滾下會充滿生機和活力!就象那快要開放的花蕾找到了強壯枝權的依托,要在他上面享受春光的賜予!

    她已經忘記了一切,而是將胴體化作了一團火焰,想要燒溶自己,也燒溶江凌峰,她要把自己粉碎了,把他也粉碎了,蹂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她要粗野、**的粗野,要一種占有,彼此的占有。她抓住他的雙肩,咬住他的前胸,揪住他的頭發。她成了一個碩大的磁場,渴求著江凌峰突破自己,穿透她的肉體,直達她的靈魂。

    瘋狂之後,是仍不平靜的喘息,江凌峰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真是前有咬痕,後有抓印,諾芙強烈的反應,真是讓他沒想到,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諾芙翻了個身,給了他一個光潔的脊背。

    就在這時,江凌峰在她光滑如玉的大腿一側,看到一線血痕,他知道那是諾芙處子的元紅,心中忽然從**之中清醒下來,並感到了慚愧,不管諾芙要不要自己負責,他總是對不起這個將清白身子獻給自己的姑娘。但是,如果再給一次機會讓他選擇,他還是無法拒絕,宋晚婷說得不錯,自己的確是個壞蛋,是個色狼,沒有鐵漢般的自制力,實在無恥,卑鄙。

    但罵歸罵,當諾芙溫軟火熱的身子再一次貼上來,當她閉著眼睛櫻唇微啟著索求時,江凌峰就什麼都不想了,他憋得太久,需要釋放,真正的釋放,痛痛快快的釋放。

    於是**燃燒,浪潮洶湧,一夜未眠。

    天漸漸亮了起來,兩人終於筋疲力盡,諾芙趴在了江凌峰的身上,微微地閉著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江凌峰卻怎麼也睡不著,他感受著諾芙鴿子般柔軟的**,撫摸著好光滑的背部、圓弧的臀部,雖然心裡有些愧意,但這種真實興奮的感覺卻是很爽的,奶奶的,不做也做了,就懶得去想那麼多。

    就在這時,他卻想到了阿山,他就在自己的隔壁,昨晚諾芙顯得有些狂野,呻吟聲並沒有壓抑,這個阿山哥應該是聽得很清楚的,如果不出意外,他也應該徹夜難眠,搞不好還來聽了牆根,他可也是一個血氣方剛,荷爾蒙分泌正值高峰期的壯男啊。

    由阿山忽然又想起宋晚婷,宋晚婷雖然隔得較遠,聽不到什麼XXOO的動靜,但諾芙一夜沒有到她房間去睡,她就是用腳指頭也能夠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也不打算泡宋晚婷,但不知怎麼的,江凌峰心裡就是有些不對勁兒,思忖宋晚婷起床後見到這樣的情景有些尷尬,就去拿衣服,誰知剛要穿,卻又被諾芙赤裸的身軀緊緊抱住了,跟著一張火熱的櫻唇便又印了上來。

    正在糾纏之際,就聽到外面有個驚慌的聲音道:“諾芙姑娘,諾芙姑娘,不好了,采加頭人忽然死在了船上,你們快去看看。”

    江凌峰聽了,猛地一下坐起身來,失聲道:“什麼,采加頭人死了?”

    諾芙顯然也驚呆了,道:“死了,怎麼可能,昨晚還是好好的。”

    事情緊急,自然無法再卿卿我我,兩人各自起床,飛快地穿好了衣服,開門走了出去,卻見宋晚婷與阿山已經站到了院外,而院門處還站著個一臉慌亂的扎西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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