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瘦的男子,
陳舊的詞曲,
蒼涼的自語,
悠悠訴說著那些老去的事。
曾經,我們是否緊扣十指,堅守著不知道放棄。
或許我們也有著絕塵一笑,而後轉身離去的戰績。
那些離去的殘景,被文字或影視演繹成一段段過去。
而今,努力的張張嘴,卻吐不出半個字句。
如果說這是個盛大的舞會,
而我始終踏著凌亂的步履,
慢著半個節拍,努力的向你靠近。
可是,結局,落寞的背影,成了舞會的休止音。
如果這算是一個遊戲,開始和結束可以隨心所欲,就像兒時我們做過的過家家遊戲,天黑了以後,散去各自回家。
也許只是我們年輕得只認得流浪的步履,誓言的甜蜜,只看見漫天血色的黃昏裡飛舞的花絮。
東奔西走,闖南過北,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回到最初的寂寞裡。
已是,人面不知何處,唯有歲月依舊東流去,
曾經那些稚嫩的容顏,以被襁褓中的孩子,
烙上滄桑的印跡,拖家帶口,步似縷羈。
歸來,不變的只是她斑駁的眼角里隱約的淚滴,
還有那不曾改變的話語:回來就好!
而我,如同兒時一樣,
犯錯回家後默無言語的站著,
小手無措的捏著衣角。
不同的只是心境,那時驚慌害怕,
而今平淡激不起一絲恐懼。
曾見寓言裡那兩個無知而頑固的不肯讓路的過橋人,
堅持的結果,是連擦肩而過的緣份都錯過,
兩個人的堅持,兩個人的固執,又能換回怎樣的結局?
是否我們的堅持也如他們一樣無知,
而後疲憊的離去。
也許只是某年瞬間明白,
與其相濡與沫的堅持,
不如相忘於江湖的離去。
在這種悲觀而理性的世界裡,
最好的離開,也許就是不曾言語。
相背而行的抹去記憶。
曾經兩個人的堅持,最終,一個人落寞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