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女性的頭髮,你是否會想到秀髮「如雲」、「如瀑」、「如絲」、「如緞」諸如此類的比喻?這是用以形容東方女子黑髮的柔順、細膩、潤滑、飄逸和光澤。看電視上那些惹人遐想的、讓人流連的洗髮水廣告就知道東方人是多麼喜歡黑黑的、直直的、亮亮、飄飄的頭髮。「黑頭髮飄起來」這歌詞讓人的思緒也隨之飄蕩、飛揚……
所以,曾經,紫是那麼那麼喜歡黑的、直的、柔順的頭髮;年少的歲月自不必說,即使是人到中年,依然癡心不改。總是把目光拋向長髮飄逸的女子,目光裡有流連、讚歎和羨慕。這樣的一頭秀髮,會平添了多少女性的嫵媚?
這樣的嫵媚不屬於她,遺憾!
雖然紫的頭髮多而密,可不是黑得發亮的那種,甚至有點黃。身邊人安慰她:膚色白的人一般頭髮都不黑。不黑就不黑吧,還不直;也不是自然捲曲的那種。所以你可以想像了,紫有一頭濃而密不黑不直的「亂」發!
愛美之心在作祟,老公也在一旁慫恿:拉直板去!
其實,大街上,不知從何時起,女性的頭髮早已五彩繽紛了。黑色,已被那些亮麗的顏色比得遜色,退居為老土的位置了。
所以紫的頭髮不黑這樣的缺點就不那麼突出了,拉直板時再稍稍上點顏色,還真是有那麼點感覺。三年里拉染了兩次。老公說了,第二次不如第一次的效果好。其實,是年齡不饒人吧?一頭直髮配上一張不再年輕的臉,有點不搭調呢。
所以,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紫不知再怎麼侍弄她的頭髮,一任它自由的生長。原來的缺點又*在光天化日之下。
老公受不了了:「趕緊再整整你的頭去,亂死了!」
「怎麼整?就這樣了!愛看不看!」
「要不,燙燙?」
「才不燙,燙了襯著這張臉更老。」大街上,常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因燙了頭更顯一臉的老氣橫秋。堅決不燙!
老公不知說了多少次,紫的心自巋然不動。可是姐妹們也勸她了:「燙燙去吧?你的臉型適合燙髮。」紫有些動搖。
一天,M打電話來:「趕緊坐車過來,我們一起做頭髮去。」紫向來對M言聽計從,於是搭車到了「約會」地點。是一家並不惹眼的小店,不過生意很好。不大的店舖裡人來人往,很是忙碌。
洗罷頭髮,紫心裡還惴惴,再次問老闆:「不會讓我走不出去門吧?」
女老闆笑了:「咋這麼不自信呢?你情好吧!」
三個多小時以後,鏡子裡出現了另一張不同的臉。M由衷的說,好看。
回家,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問老公,老公已轉過身來,隨看隨說:「漂亮,漂亮。早該燙的!」
週一上班,同事姐妹們也都連聲說;好看,好看。早該燙的。
自此,紫的頭髮完成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革命,更主要的是,她的觀念也得以改變:燙髮,並不像她想的那樣慘不忍睹的。
紫依然喜歡黑直柔順光澤的長髮。但倘若你的頭髮不能順直,那就讓它彎曲吧。彎曲,也不失為另一種美,別有風情,另有韻味。
一隻雞掉在糞坑裡被淹死後,我想說的
我在難得的機遇下獲得了平和,於是,我寫不出什麼東西來了;也因為我的平和,我又不想寫這該死的東西了。
但是,她又在催促我寫了。
好吧,寫,我再一次抓起筆。
我只不過笑了笑,以慶賀我的平和;我只不過在臉上擠出了幾條皺紋,甚至不能引起空氣的震動。然而,我錯了。
是的,我錯了。錯在沒有能及時地觀察你的心思;錯在在你不高興時擠出了一張笑臉。
我知道,我不應該笑。因為一隻小雞掉在糞坑裡被淹死了,你因此很不高興。我本應該猜到你的心思:笑,幸災樂禍的東西,你沒有看到我正很不高興嗎?你自以為沒有本事很了不起是不是?
於是,我理應得到站也錯,坐也錯,做也錯,走也錯的教訓;於是,我理應背負人生的徹底失敗,連自以為是的寫文章,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罵語。
一個人的人生,被別人毫不留情地全盤否定,是一種莫大的痛苦;一個人所熱心從事的事業,被別人貶笑為一文不值,是一種莫大的痛苦。
然而,我習慣了。這是失敗者應得的報應。我還活著,便是證明。
一個人開心的時候,被別人強行要求必須痛苦,是一件痛苦的事;一個人十分地想頌揚人間的美好,卻被人強行要求寫招罵的文章,是一件痛苦的事。
然而,我習慣了。我習慣了隨時的不及預防的打擊;習慣了被做成藝術的嘲笑,挖苦,諷刺,咒罵的中傷。我還活著,便是證明。
我能忍受這一切,因為人生本來就是痛苦。任何一件在你看來的小小的事,都能傷害我脆弱的心。我的心,也便在這痛苦中忍受著。
然而,我不能忍受,在我極度的痛苦時,你又要我笑。
是的,一隻小雞掉在糞坑裡淹死了,你很不高興。你很不高興,可以讓我很痛苦;是的,有人打電話來向你請教問題,你當了一回老師。你當了老師,可以讓你很高興,可以讓你忘了一隻小雞掉在糞坑裡淹死了。
然而,我卻忘不了我的痛苦。
然而,你卻要讓我笑。讓我陪你嘻嘻哈哈,說出由衷的對你成為老師的讚歎。
我不能笑,我笑不出來——我無法忍受。
我無法忍受,我只有再一次抓起筆。
聽說,前幾年有一個男孩,因為不堪忍受母親的壓力,用鎯頭,把*擊死了。
我想,那鎯頭一定是飛快的重重地擊下的。腦漿,一定是飛濺地沫了一地;那血,一定是鮮紅得能照見人面!表情!
可惜,我沒有親見。
聽說,前些天,堂妹班有一個男孩,由於不堪忍受母親的壓力,而從八樓跳下了。
我想,那頭顱一定是飛快地重重地落下;腦漿,一定是飛快地解脫地離開了身體;那血,一定是鮮紅得能照見人面!表情!
可惜,我沒有親見。
——可惜,我活著。
我活著,坐在了這裡。
坐在這裡,我只有再一次抓起筆。
請恕我不是一個偉人,我不能坦坦蕩蕩地裝著這一切;請恕我不是一條狗,我不能把這一切,只當著油湯掛面吃掉。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我的心裝不下很多很多。我只是很想說出我想說的話;我只是想高聲地大叫:「請不要這樣,饒過我吧!」
然而,我不能。我一開口,就將是錯。我是一個失敗的人,我因此而喪失了說或者叫的資格。
我沒有這個資格,於是,我只有再一次地抓起筆。
請饒恕我,我很不情願地看到了:人生,是一場交易。
施捨與罵是同行的,特別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左近與我同齡的人,都已經成了家,成了老子,以老子的身份,經營著他們的家國,並贏得「尊重」。而我,卻是一個被灌滿痛苦的囚徒。是我償還得不及他們多嗎?不,不是的。我已經能在窮困的情況下,騰出我的金錢來孝敬;我已經,能從事所有的重體力活;我已不再需要施捨,而有能力償還。
但我的罪過,在於讓她看不到償還的希望。看不到償還的希望,讓她很不高興,她,虧了。
施捨得越多,索要得也就越多。如果單是金錢與財物,我會很慶幸。然而,我欠得太多了:我欠她因為有了我而永逝的青春;我欠她因為有了我而定格的人生;我欠她因為有了我而失去的千千萬萬的成為老闆,大官,名家,偉人的機會。這些,我無力償還。因為我不能用成功給她帶來榮耀。
我不能給她帶來榮耀,讓她很不高興。她,虧了。
施捨與罵是同行的,特別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而浩大的施捨卻得不到明顯的回報,更是讓人所不齒,更是應該招罵。
於是,今天可以一隻小雞掉在糞坑裡被淹死,明天可以耗子偷吃了幾顆糧食,後天可以豬頂開了圈門,外天可以……
於是,我便在這沉重的痛苦下過度著我的每一天……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你可以有許多隻雞,許多只鼠,許多隻豬,許多,許多。然而,我呢?我怎麼辦!
或許,辦法倒是有一個,那就是扔掉筆,去尋一份正當的職業。然後,成家,成老子,以老子的身份,經營一個家國。然後,施捨:施捨金錢;施捨糧飯;施捨永逝的青春;施捨定格的人生;施捨成為老闆,大官,名家,偉人的機會。然後,就是痛痛快快,永無休止的罵了!
報復了!發洩了!甚至變本加厲了!
交易平衡了!
請饒恕我,不是一個偉人;請饒恕我,不是一條狗。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我實在裝不下很多很多。我需要發洩,需要報復,甚至需要變本加厲。請饒恕需要我施捨的人吧;請饒恕我將來顫弱的母親。
饒恕
我只有再一次抓起筆。
再一次抓起筆,這我只有划動才能體現的生命,你能向大家體現什麼呢?
我只是一個窮困潦倒的生命。沒有成功,沒有經驗,沒有能讓你們獲得支持的話語。
我只是一個窮困潦倒的生命,沒有陽光,沒有快樂,沒有能博得你們淺淺一笑的文字。
許多次嘗試都失敗了。我回到了我的這個家。我只有玩味我自己的痛苦,將它剖解開來,灑滿我前後漫長的歲月。
然而,我變態的心渴望快樂。我感激於她還為我保留了這寫作的時間;我感激於她偶爾賞賜給我的短暫的平和。我變態的心,總試圖用感激來回報生活中的丁點的快樂。
然而,在這感激之中,我卻說不出話來。於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又不想寫這該死的東西。
然而,摔跤的高手高高舉起對手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他重重的摔下。我在這起起落落中,一次又一次地飽受創傷。這實比永遠生活在痛苦的深淵更其痛苦。
我的感激,我的良心,我的愛,一次又一次地飽受了創傷。我是在「啪啪」地給自己扇耳光;我是在給我的感激,良心,愛,以最大的諷刺。這實比別人打著自己的心,更痛一千倍。
更痛一千倍,我忍不住要*,我*的第一聲是在:
讓我永恆地痛苦吧,讓罵來得更頻繁更猛烈一些吧!
如此,我才現能握住我手中的筆,而沒有自尋的煩惱;如此,我才更心安理得,而沒有自加的包袱。
然而,我有一顆變態的心。我變態的心將讓我在明知的情況下,去如尋求那一丁點的快樂,去心存那滿懷的感激。
於是,我也就永遠無法擺脫那自尋的煩惱,那自加的包袱。
無法擺脫,讓我的字跡變得模糊。在這一頁空紙上,在這只有我一個人發言的地方,我都不能開懷地大哭或者大罵,這是我的痛苦,這是一種悲哀。
為了這一種悲哀,我再一次抓起了筆。
明眼的人,能從我這本書中找出許多矛盾;明眼的人,僅從這篇四天才寫成的文章中便可找出許多矛盾。然而,我就是在這矛盾中掙扎著生存。請恕我不能站在自己之外,來觀看我的喜怒哀樂,這只是一個浮浮沉沉的溺水者的呼喊。有希望,而更多是絕望;有氣,而更多是無力。
是在爭氣中生,還是在掙扎中死,我想,命中自會有個注定。然而,我必須為了我微漠的希望,而奮盡自己的最後一絲綿力。
我已經一無所有,我只有將我的痛苦剖解開來,灑滿我前後漫長的歲月。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也是母親唯一的希望。
為了掉在糞坑裡淹死的小雞,為了我八年來的痛苦,為了我那溺水中微漠的一絲希望:
我再一次抓起了筆,寫下這些該死的文章。
饒恕我吧,母親。
冷漠的感覺
秋風慢慢的吹著,給人的感覺是秋天來了,秋天裡的冷漠是讓人難以承受的。
我們相識可能是在2006年的一個秋天,那個時候我是剛剛畢業,她也是剛剛畢業,我們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相遇了。
我畢業了,離開了自己的母校,我的心裡很是淒涼,因為由很多相識相知的朋友,在我不經意的時候一個一個的離去,當我剛剛想要去珍惜的時候回頭在想一想已經晚了,我在不珍惜的瞬間我*了社會,社會的後面是黑暗的,沒有在學校裡那樣的單純那麼的天真,我著難得好想有個自己避風港,我不想在社會這個背景裡生活,但是那時不可能的,就在我想把這個念頭取消的時候終於有個人來到了我的面前——她。
我被學校分到了一個建築公司,我在那裡工作了一段時間,我發現我不適合這個工作,所以我辭職了,我就接著去找新的工作,我終於找到了一家建築公司,各個方面要比我以前的工作好的多,所以我就堅持留下來,我高高興興的工作了一個月,就在這期間公司來了一個資料員,當天我們見了一面,當時我就知道她是來應聘資料員的,剩下的我什麼也不清楚,可是過了幾天我又看見她了,我們當時打聲招呼,我走了,我就在想:她來做什麼呀?後來我才知道她已經被正式的應聘了,也就是在我們這個公司上班了。就這樣我們慢慢的也就認識了,並且她也給我的印象很好。
時間是最能考驗人心裡的一個證據,人都有感情,我們相處的時間很長了,我們也就像很好的朋友,天天的因為工作見面,可是當我見到她心裡有說不相互的感覺,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
可笑的是我們在她背後總議論她,什麼她有沒有男朋友啊!家是那的啊!多大的年齡等等一些話題,我的同事說她有男朋友了,當時我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淒涼的感覺,最可笑的是我的同事對我說我給你介紹一下啊!我當時說不要開玩笑了,人家有男朋友了,能看上咱們嗎?就這樣開了幾次玩笑。
畢竟我們在一個地方上班,時間長了感情也就深了,我們也就是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當自己有什麼不開心或有什麼困難都對對方說。有一次,他從早上上班來到晚上下班這段時間我發現她很不開心,心裡有很多的煩惱,當時我也沒有問,我也沒有好意思問。可是第二天也是一樣的,我想不通,我就問了一下,她說:「你不要問了,不管你的事。我說:」哦,不好意思啊!帶著尷尬的面孔我走了。
晚上我在玩電腦的時候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是她的,我接了說:「你好。」她說:「你好。」今天的事真的不好意思啊!我說沒什麼呀!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嗎?我們是好朋友啊!我就聽見電話對方有哭的聲音,我說怎麼了,說話,她說:」我和他分手了。我說就這點小事啊!她說:「你知道我們相處多長時間嗎?我說多長時間啊!她說:」4年啊!整整4年啊!我們就這樣分手了。「我說:小事,他不要你,不是還有我那嗎?」我就覺得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有點發燒。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她告訴了我他們的事情。
就這樣過去幾天了,一天晚上我們公司領導安排去吃飯,我們都去了,吃完飯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想她一定不敢回去了,我還是去送她吧1就這樣我去送她了,就在走路的時候。她突然之間對我說:「你有女朋友嗎?」我說:「沒有啊!怎麼了?」她說:「沒什麼呀」!時間過的很快,一會的工夫她到家了,我和她告了一聲別,我回家了。我剛剛到家我的電話收到了一條短信。我打開短信一看是她,她說:「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嗎?不用急著回答,你老濾一下。當時就不要說我有多高興了。我沒有想那麼多。我回短信告訴她:」可以啊!我很願意啊!
就這樣我們慢慢的相處1年,我們也和父母說了,父母也要求我們把對方帶回家讓父母看一看,我們也都同意了。
我們也都見過了父母,他的父母還可以,但是我的父母不同意,很堅決的態度。當時我著難得不知道怎麼辦啊!我要聽父母的話,我也是很愛她,我怎麼辦,我沒有辦法面對這樣的事情,她對我說:父母把你養大也真的不容易啊!你要聽他們的,他們對你說的也都是為你好啊!我聽了這些話我真的無法接受。我在次和家裡商量還是不同意,最後我還是選擇了父母,我真的不知道是對的還是錯的。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和往常一樣,高高興興的。但是在分手的那一瞬間,她哭著抱著我說:我愛你,當時我真的想和她在一起,我不想管父母了,但是我不能這樣做啊!上天對我著真的不公平啊!就這樣我們分手了。
過了幾天我發現她幾天都沒來上班了,我問了同事,他們告訴我,她已經辭職了,當時我……
就在這個秋天讓我感覺到涼爽又讓我淒涼,原來秋天給人帶來的淒涼也是讓人無法接受的。老天真的這麼無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