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坑
    管心裡不情願,其木格還是努力扮演著大婦的角色,便與老十一起去探望嫣紅。

    海棠和環兒已經早早守在嫣紅屋裡,不知道是探病,還是等著見老十,或者是為了在老十面前表現姐妹情深。

    嫣紅躺在床上,旁邊放著熬好的小粥,其木格看了一眼,好像沒怎麼動。

    見老十和其木格進來,嫣紅便掙扎著起身,其木格道:「別折騰了,好好躺著,我和爺又不是外人。」

    嫣紅虛弱的說道:「讓十爺和福晉費心了。」

    老十走近說道:「是吃不下東西?可是不合胃口?」

    嫣紅搖搖頭:「沒什麼胃口,強吃了些的。」

    海棠在一旁過話頭,說道:「這裡的天氣又炎熱又潮濕,就是好人都沒什麼胃口,何況病人。」

    其木格瞧了瞧海棠,氣色確實不好,臉上沒什麼血色,整個人也一副頹廢的樣子,便問春燕道:「今兒進了些什麼食?」

    春燕回道:「就喝了兩口。」

    老十立即說道:「這怎麼行。是好人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木格想了想。對嫣紅說道:「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吃地?讓廚房做去?」

    嫣紅依然搖搖頭。

    這麼多人擠在一起。室內溫度至少升高了兩度。其木格有些待不下去了。便道:「我去廚房看看。爺。你在陪著嫣紅。大夫來了派人知會我一聲。」

    其木格出來後。沒有去廚房。也沒有回屋。而是在天井中乘涼。輕搖著涼扇。思緒飛到了天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雅才來通知其木格。說是大夫到了。

    等其木格慢慢跺到嫣紅處時,大夫已經診完了脈,正在開藥方。

    老十臉色不大好,其木格有些擔心問道:「大夫怎麼說?」

    老十道:「沒什麼大礙,說是水土不服。」

    其木格有些奇怪,既然只是水土不服,老十擺個臭臉給誰看。

    其木格心裡也有些氣,心想道是我讓你小妾水土不服的,便沒吱聲。

    大夫開完方子後,又告知睡前飲用點蜂蜜。因為水土不服與脾胃虛弱有關蜂蜜不僅可以健脾和胃,還有鎮靜、安神的作用,另外還交代多喝茶。

    其木格以前聽說過蜂蜜裡含有激素,孩子吃了後育提前,因此便不敢給孩子喂蜂蜜,至於茶,小孩子還是免了的好,於是便又問詢了小孩的注意事項,大夫只是說多喝水多吃清淡食物,再無其他有建設性的提議。

    其木格又請大夫給海棠和環兒一一把了脈了些調理的方子,剛想叫小英子取了診金送大夫出門才發現屋裡就沒小英子的蹤影,也沒多想讓烏雅去辦了。

    期間,老十叫其木格也把把脈,其木格拒絕了,是藥三分毒,好好的排隊看什麼病。

    大夫走後,其木格見老十沒離開的跡象,便強笑著先退了出來。

    回屋後,早早打發烏雅她們下去休息,其木格只想自己好好靜一靜。

    夜深了,也沒見老十回來,其木格苦笑著熄了燈,不停的對自己道:「國情如此,風俗如此,看在老十天天來回跑一百多里的份上,也不能讓老十太難做…」淚水卻不知不覺得的滑了下來。

    小英子悄悄跑進書房,對老十道:「爺,福晉房裡的燈熄了,應是睡下了。」

    其木格走後,沒多久老十就躡手躡腳的回到書房,派小英子盯著其木格的動靜,老十有些小心的過了頭,擔心其木格會派人找他,所以一直在等其木格歇息。

    得了信,老十起身道:「吩咐劉貴和勒孟出門。」

    一行四人做賊似的出得門來,走在大街上,老十還不忘封口,「勒孟,不許走露口風。」

    勒孟正色道:「十爺放心,奴才誰也沒說,就是我婆娘也不知道,烏雅她們沒地兒得信。」

    老十這才滿意的揚起馬鞭。

    到了城東一偏僻的小巷,勒孟走到左邊第三家敲了敲門,很快就聽到人問:「誰啊?」

    勒孟道:「開門!」

    「吱」一聲,門立即打開,一個身影一邊朝裡面跑,一邊喊道:「姑娘,爺來了。」

    老十黑著臉進了院門,沒理從屋裡奔出來的人影,逕直踏上台階,進了屋。

    院中的人影楞了楞,忙跟了進去。

    老十坐在屋裡,惡狠狠的盯著如畫,冷冷道:「怎麼?銀子不夠?在廣州呆不下了?」

    如畫咬咬嘴唇,搖了搖頭,用蚊子般的聲音道:「奴婢是爺的人,爺在哪兒,奴婢就跟到哪兒。」說完又抬頭看向老十,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很是動人。

    「爺,奴婢知道出身卑賤,只求能在爺身邊端茶遞水伺候爺,奴婢不求別的,只要能遠遠的見上爺一面就成。」

    說著又給老十跪下,「那日防禦大人過壽,奴婢並不知爺身份如此高貴,只覺得爺舉止風流,當時便芳心暗許,見爺當日打賞那麼大方,滿以為爺會來贖人,誰知盼來盼去,卻是防禦大人將奴婢贖了去。當初聽說要將爺送給十阿哥,奴婢只以為這一生再也沒了生趣,天可憐見,兜兜轉轉一圈,奴婢又見著了爺。沒料到爺卻嫌棄奴婢粗鄙,奴婢一時羞憤難當,便想了此殘生。爺將奴婢救醒後,奴婢已沒了心思,爺身份高貴,不是奴婢這等人有福氣伺候的,可爺又將賣身契交給奴婢、又給奴婢銀子,還問奴婢老家何處,要派人送奴婢回鄉好生過日子…」

    說到此處,如畫再也忍不住,嚶嚶的哭了起來,「奴婢自幼就被賣給人伢子,流落風塵,嘗盡人情冷暖,打記事起,就沒人真心為奴婢著想過…」

    如畫抹了抹眼淚,繼續悲慼道:「爺是第一個為奴婢打算考慮的人,奴婢這又才起了心思,想留在爺身邊好好伺候爺,不為別的,在爺身邊至少還有人會心疼奴婢…」

    見著眼前柳腰蓮臉的女子,縱然哭得是花容失色,依然絲毫不掩其千嬌百媚,還是那麼勾魂奪魄,老十心裡後悔得要死算明白為什麼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了。

    當日如畫醒來後也是這麼梨花帶雨的一哭,老十覺得眼前這尤物

    著實可惜,反正其木格遠在京城麼也能給瞞得死肆意**了一番。如畫雖然是個清倌人,但風月場所出來的,還是別有一番滋味讓老十回味無窮。

    初經人事的如畫,雖然額頭還帶著傷,但依然盡職的伺候老十穿好衣裳,然後又問老十喜歡的口味,說是要為老十下廚做飯。

    老十當場就回絕了,偷偷摸摸的爽爽沒什麼留在這裡吃飯,萬一消息傳回了京城自己怎麼都圓不了謊,其木格還不知會給氣成什麼樣畫再媚得入骨,也犯不著為了如畫惹其木格生氣。

    見老十拒絕畫撒著嬌道:「爺,等過些日子福晉來了香山縣,會不會容不下奴婢,畢竟奴婢身份…」

    如畫後面說些什麼,老十壓根就沒聽進去,只記著了如畫前面所說其木格過些日子要來香山,如畫不知道的是,老十此時只接到了康熙的密旨,還沒接到其木格的家信,九阿哥的書信也沒有到,因此,對於其木格要來的消息,老十壓根就不知道,若早知道了,就是面前放個天仙,老十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讓老十黑臉並不是其木格要來的消息,而是如畫怎麼知道的?

    如畫見老十一下變了臉,些忐忑道:「奴婢只是擔心…」

    老十在震驚余也回過神來,冷冷道:「福晉不是你能隨便提的。」

    回營後,老十立即給九阿哥去信,他查雙壽和朝中哪些人往來過密,但並沒提如畫的事,老十覺得有些丟人,大著膽子偷食一回,卻掉坑裡了!

    沒兩日,九阿哥的書信了,證實了其木格要來的消息,老十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沒人在院子裡,那麼應該沒人知道自己將如畫收了房,因此便將如畫安置在了香山縣,但還是口口聲聲說,讓如畫回鄉找人老實過日子,並派人在一旁好好盯著,想順著這條線好好查查到底是誰在打自己的主意。

    如畫自然不會走,但除了:三岔五的做好吃食送到前山寨以外,並沒有與任何人有聯繫。

    老十到廣州接其木格時,如畫卻也跟了過來,而盯梢的人還被蒙在鼓裡,這讓老十又氣又急,順勢將如畫留在廣州,又從親兵中留了兩人繼續監視,從今天的情況看,兩親兵又著了道。

    老十回來問罪的時候,香山的盯梢者告知,他們親眼看見如畫和身邊的小丫頭上的馬車去了前山寨,然後在傍晚時分返回的香山縣,不過回來的時候光線有些暗,如畫下馬車的時候看得不那麼真切。

    一切跡象表明,如畫和她背後的主子知道有人在監視,但依然還是義無反顧的甩掉盯梢,按常理推測,若如畫知道有人盯梢,怎麼都應該按兵不動啊?而如畫去廣州是為了見其木格,回香山也是為了見其木格,老十盯著悲切切的如畫,想不出來她背後的主子到底要幹什麼?難道是要害其木格?

    也許交給九阿哥的偵查任務有些繁重,九阿哥還未將雙壽的交際圈發過來,老十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老十很想告訴其木格,讓其木格接見一下,但又怕如畫對其木格不利,萬一冷不丁的朝其木格撒點毒可怎麼辦?

    而且,老十自己雖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聲稱沒有染指如畫,可若其木格不相信,那又怎麼辦?其木格早就放了話,只容府裡現有的三個,不准再添新人,出了環兒的事後,後院幾經調整,嫣紅她們的貼身丫鬟只能用五官端正來形容,老十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其木格防的是什麼,而且擺明就是連通房丫頭也不允許。

    老十心想,如畫的身份,頂天了只能當通房丫頭,若其木格認定自己破了如畫的身子,肯定會斷定自己想要收通房丫頭,那時節還不知怎麼傷心呢。

    一想起其木格在保定那麼個哭法,老十就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怎麼那麼不長記性啊!

    直接除了如畫?老十搖搖頭,在沒收到九哥的信之前,如畫還得留著。

    想了想,老十道:「你好好給爺在這裡待著!若再讓爺知道你在爺府門打轉,爺打斷你的腿!」說完便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回到書房,熬夜給九阿哥寫了封信,敦促九阿哥提高效率,並要求派幾個機靈的探子過來,老十已經不打算再從親兵中派人了,總共才十個親兵,對方肯定早將每個親兵都認熟了,派了也白派,還不如留在府裡加強警戒。

    第二日,老十依舊與其木格一起共進早餐,其木格也表現得一切正常。

    老十走後,格其打了個哈欠,其木格問道:「昨兒沒睡好?」

    格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半夜醒了覺得熱,老半天沒睡著。」

    在京城,格其她們都是住的兩人間,如今卻是四人擠在一屋,自然有些不習慣。

    其木格想了想,道:「看來得趕緊重新找房子了,瞧你們這罪受的。」

    扎丫道:「主子,在京城的時候,春燕她們可羨慕我們了,因為主子從不要我們守夜,可如今奴婢卻有些羨慕她們,昨兒見春燕又去守夜,心裡直癢癢。」

    其木格笑道:「那你該和春燕打個商量,幫她去守夜…」

    說到這,其木格覺得不對,香山的房子是大間,沒有被隔成外間和裡間,老十留宿在嫣紅那,春燕怎麼還去守夜?老十和嫣紅沒那麼開放吧?其木格惑的問道:「春燕昨兒幾時去守的夜?」

    格其道:「有點早,奴婢們還在天井裡乘涼,她就抱著蓆子過去,畢竟郭絡羅氏不舒服嘛。」

    其木格心想,難道老十去海棠屋了?那也太過分了吧?!「海棠和環兒的丫鬟也都在守夜?」

    扎丫道:「嗯,不過她們去的晚。」

    其木格心下更覺得奇怪,那老十昨晚去在哪睡的?「烏雅,你去把小英子叫來…」

    京城四阿哥府

    四阿哥的長子加嫡子八歲的弘暉

    四福晉哭得暈死過去好幾次,四阿哥心裡也難受得要命,卻還死死硬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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