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看到蕭潛在一邊呆,不由問道:「蕭兄,在想什麼呢?」蕭潛這時才回神來,笑道「沒有想到你是如此的英勇,而去打法如此的特別!」我臉微微一紅,這刀法我是學過,那就是現在狼牙用的血戰刀法,但是這用拳頭的招式卻沒有涉及,同時也沒有考慮用什麼招式,這打架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地方打到就可以了,至於招式越簡單越好,所以在打的時候,什麼酒瓶,椅子,凳子,盤子能用我的從來不吝嗇,畢竟這些東西用起也省力些,對於我來說打起來的效果也好些。我自己平時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不過這種街頭大眾打法在別人一個堂堂的將軍面前是登不上大雅之堂。不過好在我這人沒有什麼特點,就是臉皮稍微厚些,於是在微微臉紅之後,我哈哈一笑,道:「蕭兄誇獎了,和蕭兄比起來,我這點功夫可上不了檯面!」蕭潛一愣,實在沒有想到這人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後,便笑道:「錢兄果然與眾不同!不過,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理?」他這一問我便想起來了,我這也算是打架鬧事,一會官府可能要來的。正當我在考慮怎麼辦時,樓下就傳來了喧嘩聲,接著有人吼道:「何人如此大膽,敢在銅鼓城打架滋事?」我一聽,暗道這還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於是對著蕭潛一攤手道:「現在我是想逃都逃不了了!」剛才被我們救過來的姑娘和老頭這時已經平靜下來,看看滿地哀號的人,然後看看我們,立即道:「這事情全由我們而起,還是讓我們去官府。我想我們把事情說清楚就一定沒有事情的!」我微微一笑,道:「老大爺。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也用不著你去承擔什麼責任,事情沒有你想像那麼複雜,你們安心等著就好了!」沒有一會,從樓梯上蹬蹬的上來一些官差,看看滿地哀號的眾人,帶頭的臉色一變,怒道:「何人如此大膽。竟然在此鬧事?」說完不由的向我們看來。我們幾人中除了韓晴之外其餘地對於他而言都是陌生面孔,而且現在很明顯在整層酒樓因為打架除了我們這一桌之外其餘的都已經來離開了自己的位置,他心裡似乎也明白了幾分,剛要叫人把我們拿下。卻看見了韓晴,頓時變了臉色,連忙道;「來人啊,把這些人給我拿下!」後面的官差一聽,就要向我們撲來。「錯了!」他大聲喊道,一指地下的那些人,道:「是他們!」官差們一愣,但是馬上忠實的履行了自己的職責,把地上那群人綁了,然後立即離開了酒樓。而那個帶頭的官差則對我們歉意一笑,也迅地離開。老頭和那個姑娘看著戲劇性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後來,我再次叫夥計送來了些飯菜,在席間也知道這二人是逃難來到了邊關,沒有辦法之下只有賣唱,現在也算得上是無家可歸。正巧靜兒過來,這身邊也沒有帶一個丫環,很多時候不是很方便。於是我就徵求了一下他們二人的意見。把我想法說了出來,他們二人一聽也沒有反對,立即就答應了。吃完飯之後,我教劍如風護送靜兒還有那兩人回住處,而我則帶著蕭潛去了城外的營地。而在我們去地軍營時。銅鼓城的下面,在河邊的樹叢下,一群人正站立在那裡,在他們的面前還站著人,正是剛才在酒樓裡面的那些鬧事之人已經剛才那個帶頭的官差。那官差這時正把一袋東西遞給剛才被揍得最慘的那人,道:「小李子,拿著這筆錢,你們有多遠就走多遠,絕對不能提今天生的事情。不然的話,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你們的下場!」小李子接過袋子,打開一看,兩面裝著厚厚地一疊銀票,在仔細點了點之後,他立即笑道:「胡爺,您放心,我們一定是有多遠走多遠,而且絕對會保守秘密!」說完從銀票中拿出一張塞到他的手裡,道:「您辛苦了,這點就算我們孝敬您的!」被稱為胡爺的也不客氣,接過了銀票,催促道:「快上船,不然時間就來不及了!」「是!是!」小李子恭敬道,然後轉身對著自己的那些兄弟說道:「走了,走了!」就在他們轉過身的時候,被稱為胡爺的官差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然後舉起了手,狠狠的揮了下去!在他揮手的那一刻,從四周不知道地地下出現不少地黑衣人,他們手中無一不是拿著弓弩,然後齊齊的射了出去。一時間,弩箭齊飛。由於背著那些黑衣人,小李子等人根本就不知道死神已經找上了他們,還在那裡想有了這筆銀子該怎麼花,但從背後而來的弩箭徹底的打消了他們的美夢,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明白是怎麼回事地時候,已經和死神徹底的擁抱了,而他們徹底的死不瞑目!不過事情彷彿也有倒外,就當那個胡爺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消失時,幾隻弩箭也深深的扎進了他身體。望著從自己背後透出來的弩箭,他普通的跪在了地上,滿臉的不相信,喃喃道:「為什麼會這樣?」「讓我來告訴你!」背後一個黑衣人答道,然後走到了他的面前,冷冷道:「因為主公從來不相信任何外人!」胡爺兩眼頓時瞪得老大,從他嘴角裡面也流出了血,然後,兩眼漸漸的失去了光彩。接著頭一垂,面對著小李子等人的屍體,也繼他們之後,向閻王報道。和小李子等人一樣,他也死不瞑目,不歸他跪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內疚!黑衣人並沒有因為胡爺的死而放鬆,反而把手放在了他的鼻子下,直到從鼻子裡面在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之後,他才滿意的收回了手,對著周圍都人令道:「全部給我扔進河裡!」剩下的黑衣人很快就完成了命令,讓小李子等人的屍體統統拋進了河裡,同時盡快的用土將遺留在地上的血跡給掩埋起來,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們迅的消失在河邊。河邊再次恢復了平靜,只有空氣中還漂浮著淡淡的血腥味。而我,正帶著蕭潛到了狼牙的兵營前。還沒有到兵營,裡面就傳來了真正的殺聲,而且特別的響亮。蕭潛一愣,臉上露出了一絲驚異這色,問道:「這是……?」我微微一笑,道:「這是狼牙在進行日常訓練!」「哦!」他頓時來了興趣,立即加快了腳步,同時道:「走,我真的想看看,你們的狼牙是怎麼訓練的。」我也不答話,立即追了上去,緊緊的和他走在一起。現在大營的門口沒有士兵站崗,主要是我認為沒有那個必要。進了大門,就是一個很大校場,一千狼牙正全身披著盔甲,在十個隊長的帶領下,正手握著長刀,練習著血戰刀法。漆黑的鎧甲,銀色的浪頭在太陽下閃閃光。望著眼前的一切,蕭潛呆若木雞,他是帶過隊伍的人,知道軍隊最主要就是一種氣勢,一種天下唯我獨尊,所向披靡的氣勢,而現在在狼牙的身上,正毫不猶豫的向他展示著這種氣勢。在加上這血戰刀法全部是進攻的招式,完全沒有防禦的招式,舞起來自然有種殺勢,更有種有去無回的氣勢。在愣了一會後,他指著眼前的狼牙,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這就是你的一千士兵?或者說是你的狼牙?」我點點頭,道:「沒錯!這僅僅是其中的一半,還有一半在京城,不久之後就要抵達這裡!」蕭潛仔細的看著我,確認我沒有說謊之後,才又看向那些正在訓練中的狼牙,但是他很快就現了一個問題,這些狼牙中彷彿沒有人在統一指揮,只是由站在最前面的十個人中的一個號,而且這號一會好像又換了一個人!而在在隊伍的背後,好像還有一些不是狼牙的人,因為盔甲不一樣!於是他指著後面問道:「我現在很奇怪,你的這些士兵好像沒有一個統一的指揮者,就算你是,我估計你來這兵營的時間應該很少,但是你的士兵好像並沒有因此而顯得混亂,是否可以給我解釋一下!」我笑道:「正如你說,我的確很少來軍營,在京城的時候負責訓練的是我的昏將,但是他沒有來!而且我們在訓練的時候,著重點是統一作戰和分隊作戰。同時我們要求我們的隊長,也就是站在最前面的人擁有獨立的指揮能力,即使在戰鬥中失散了,也能快的集結隊伍,把打散的士兵集合起來,或是帶到安全的地方,或是組織進攻!」他點點頭,道:「不能否認,你的這種訓練方法很管用,但是你又沒有想過,這樣會造成你自己的指揮不靈,或者是下面的士兵不聽你的命令?」蕭潛不愧是一個帶兵的將軍,很快從他的思路出,就找出這種訓練的問題所在,那就是當下面軍官的威信高於上級軍官時,對於上面的命令士兵不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