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銅鼓關的關口即將要關閉的時候,我帶著換成了大周服飾的蕭潛進了銅鼓關,本來我們也可以在下午獨自進去,但是一想到帶個人似乎太顯眼了,而且蕭潛作為二十萬野狼軍的統領,也是大越國的一個重臣,如果他出了事,兩國的糾紛肯定難免。進了關我們就直接去了銅鼓城最大的一家酒樓,酒樓的名字叫有家酒樓。當初剛看到這個名字我也不禁啞然失笑,在周星馳演的《鹿鼎記》裡面有個客棧的名字叫做有家客棧,而現在在這裡卻有家酒樓,這世界上的事情還真有些巧。由於現在是中午時間,真是用午飯的時候,所以這酒樓中的已經坐滿了人。靠這銀子開路,同時我們的衣著等看上去也不像普通人,於是老闆便在臨近窗戶的地方給我們安排了一張桌子,桌子不是很大,好在我們人數也不是很多,也可以坐下,也不顯得很擁擠。酒樓裡面,除了酒樓老闆做生意的,也有其他趁著人多做生意的,其中賣唱就是一種,靠唱點小曲掙些銀兩,也是一些窮人家的謀生手段。今天在酒樓裡面就有這麼兩人,一個是年紀已經很大,頭鬍鬚都已經白完的老頭,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大概二八年華,模樣也算俏麗的姑娘。趁著酒樓吃飯的人多,他們正一桌一桌的問過來,每次都是由老頭去問,而小姑娘則紅著臉在一邊不安的等候,看樣f她賣唱還沒有多久,這臉皮也很薄。不過今天他們的生意不是很好,從酒樓一邊問到我們坐的這邊都沒有一個人願意聽他們唱上一曲,而且許多人更是非常不耐煩,還沒有等老頭的話說完。他們就不耐煩的揮揮手,每當這時,老頭臉上都湧出一臉的尷尬,小心翼翼的賠罪!而旁邊地那個小姑娘的頭垂得更低。等他們走到我們旁邊的那桌的時候,當老頭輕聲問完後,吃飯的一個人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姑娘會唱什麼曲?」話中帶著幾分輕浮的意味。老頭聽見有人問了,便立即開口道:「我家姑娘如……」!「「沒有問你,你說什麼!」那人有些不樂意。道:「我在問這位姑娘,你難道沒有長耳朵嗎?」就坐在鄰座的我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人話也太不客氣了,即使你要是客人。也不能對一個老人家如此口氣。而老人則連忙低聲下氣答應,然後向小姑娘道:「快給幾位大爺說你都會唱些什麼?」小姑娘垂著頭,臉更紅,雙手不由的揉著衣角,道:「我會」,!「但她話還沒有說完,桌子上地另外一個人就說道:「你也別報什麼曲名了,我兄弟的意思是問你會不會歡樂調,還有……嘿嘿……!」說完嘿嘿直笑,不過就我看來,這這麼都想一個富家子弟在調戲別人女子時的笑容。那麼也可以看出那什麼歡樂調可不是什麼好曲子。老頭一聽臉色一變,急道:「大爺,那些可是些……我們不會唱!」很顯然那是什麼曲子他也說不出口。一個說話的人這時接話道;「連這個曲子都不會唱,你們還賣什麼唱?那本大爺我要去聽曲子還不如去青樓,那裡地姑娘不但唱曲好聽,還可以摸!哈哈」,。「說完,他還不忘打量起那位姑娘來,眨巴眨巴嘴,站了起來。不由圍著姑娘轉了幾圈。笑道:「這姑娘也挺標誌的,不如就跟了我,這榮華富貴讓你享之不盡,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拋頭露面了!」說完還有用趁姑娘不注意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然後讚道:「喲……喲……這臉可真滑啊!」姑娘剛才低著頭。被他出其不意的摸了一把頓時就如受驚的小兔,一下子躲在了老頭的後面。而老頭則用自己瘦弱的身體擋在前面,急道:「大爺,大爺,行行好,小女不懂事!」在這些人面前,即使是別人錯了,他也得說自己不對,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唱!必須給我唱!」桌上又有人說道,然後把一錠銀子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笑道:「只要你唱了,這銀子就是你的了!」那銀子足有十兩重,可以讓兩個人過一段日子了。不過老頭並不願意,急道:「我們」我們不唱了!「「你讓開!」剛才站起那人一把推開了老頭,道:「我對你這乾癟地老頭可沒有什麼興趣!」說完嘿嘿笑著靠近姑娘,道:「你考慮好了沒有啊,回去做我的小妾!」小姑娘則被嚇得臉色蒼白,直直往後退,恰好退到了這麼這一桌邊上,在她的後面是桌子,已經沒有了後路,而那老頭則被那人的另外幾個夥伴##的圍住,絲毫動彈不得,只有在那裡喊道:「各位大爺,請你們繞了我家姑娘啊!」說完俯下身來,在地板上把頭磕得砰砰直想。而周圍吃飯的旅客們則冷漠的看著這一切,沒有絲毫要出手的意思,甚至有些還帶著看熱鬧的意思。「夠了!」正當我我要出手地時候,坐在我旁邊地靜兒突然開口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說完騰的站了起來。那人一聽有人敢頂撞他,也朝靜兒望來,一看到靜兒的美色,臉上的怒色頓時變成了笑容,道:「這位姑娘也挺俊的,這麼你也想一齊嫁我!」我不由地搖搖頭,為什麼每次到了新地方都有些不知好歹的人?上次到京城也一樣,既然事情如此巧合,那麼我也只好按照上次的做法了。於是我對著蕭潛微微一笑,道:「蕭兄,我耽誤片刻,你不介意吧!」蕭潛剛才心中還在鄙視,經過介紹他也知道這靜兒是我妻子,所以剛才看見有人調戲靜兒我卻沒有出手,心中多少有些看不起,不過正在這時我卻說要耽誤會,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意思,便點點頭!看見他點頭,我對著刮如風道:「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劍如風點點頭。「好!」我笑道:「一切造就!」說完我站了起來,輕輕的拉了下靜兒,柔聲道:「老婆,這事情就交給為夫處理了!」靜兒乖巧的點點頭,坐了下來。而我則笑著對那人道:「不知道閣下知道不知道,她是我妻子!」他上下打量我,見我也不過是個:「是你妻子又怎麼樣?」「不怎麼樣!」我搖搖頭,然後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冷冷道:「惹她,你就該死!」說完,毫不猶豫的揮出了自己的拳頭,狠狠的砸向我眼前那人的鼻樑。「砰!」隨著一聲慘叫,在我的面前爆出一朵徇麗的血花!在我動手的同時,劍如風也出手了!於是,熱鬧的酒樓裡面頓時亂成了一團,負責上菜的小二見此情形,楞了一會後尖叫著,連滾帶爬報官去了。我活動手,然後坐在了椅子上,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杯酒,一口喝乾了,然後長長的歎口氣,道:「舒坦!好久沒有怎麼運動了!」而靜兒韓晴這時也扶起地上的老頭,還有那位姑娘,他們的臉色依舊沒有恢復過來,看樣子剛才嚇得著實不輕。一邊的蕭潛這時望望躺在地上直哀號的那群中,在看看地上碎了一地的椅子,酒瓶等東西,臉上充滿了震撼:剛才那場戰鬥他沒有出手,但是從頭到尾都看了,同時也想借此摸清眼前這人的實力,但是事情另他失望了,戰鬥雖然精彩,那人手下一招一式也顯得頗有功力,但是至於那位……想到這裡,蕭潛不由的搖搖頭,雖然那人貴為武將,但是這出手之間實在沒有任何武將的風範,什麼椅子,酒瓶,盤子,抓著什麼就砸,而且目標很簡單,基本上都是頭部,絲毫沒有任何的顧忌,反而想打得天經地義,也不怕被人追查一般。等把別人砸翻之後也沒有停手,還要撲上去狠狠的補上幾拳,以至於那些人被他打了之後沒有一個人爬起來,特別是那一個調戲他妻子的人,簡直被打成了豬頭。這橫看豎看都不像一個武將,反而像一個街頭的混沒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此人絕對可以算得一個字:狠!被他揍過的人,絕對沒有再爬起來的可能,即使拼得自己挨上幾拳也要先把眼前的人給揍爬下了。而且他那個手下簡直和他一樣,絲毫沒有留手的跡象丁而蕭潛自己捫心自問,如果自己把別人揍翻了,會不會還要上去補上兩拳?但是在心中想了想,他不禁搖搖頭,為了顧及身份,自己絕對不可能在別人倒下沒有爬起來之前在揍別人兩拳。這樣的打架就如街頭的混混,出手又毫不留情的人究竟能帶出一隻什麼樣的隊伍?是不是真如自己的弟弟所說,是一隻剛剛組建沒有多久的時候就敢和他們大周號稱最精銳的御林軍叫板的隊伍。狼牙?微微一笑。在疑問中他不由得對那支神秘的狼牙感到了一絲好奇,還有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