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景王還有三個兄弟,這泰王就是其中的一個,自從景王登基後,泰王就被調到了大周的西南部,當了一個掛牌的閒王爺,除了擁有護衛兩千外,不在擁有其他其他的兵馬。而景王其餘的兩個兄弟都在京城,至於為什麼單單把泰王調到西南,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這泰王曾經也和景王爭奪王位最厲害的一個,有些類似現在的大皇子和三皇子。所謂成王敗寇,景王登上了大寶,怎麼可能還把一個對自己最有威脅的人留在身邊。這泰王被調離京城的事情自然就是很正常的事。從某一方面來說這也是皇家一大悲哀,在皇權面前,皇子和皇子之間沒有了什麼親情,更多是爾虞我詐和勾心鬥角。而關於景王和泰王之間當初的王位之爭,在正史裡面記載的很模糊,而且都偏袒與景王,真正的是什麼樣只有當初的一些人知道。在民間的野史中也有一些紀錄,在我的書房裡面就有一本,不過可靠性不高,閒來無事只能拿來當小說看看。對於這個泰王我沒有見過,但從他的名字,所以裡面的那些人一提我便反應過來。而且,聽最先那人的稱呼,先是叫他大人,後面有改為林老爺,難道那人真的就是江州的知府,也就是林公公的弟弟林顯羽?同時泰王拿這麼黃金做什麼?這一點引起我的好奇,於是我再次把耳朵牢牢地貼在了石壁上。仔細的聽了起來,希望別錯過每一個字。果然,剛在得到誇獎後那人顯得很高興,道:「能為泰王做事是在下地榮幸,在下定竭盡所能,即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很好!希望你記得你說過地話!還有,那個老頭招了沒有?」「沒有!」那人的聲音中有些氣憤也有些無奈:「那個老不死的,就是軟硬不吃,任憑我們怎麼用刑,就是不開口說一個字!」「沒有用的東西!連一個老頭子都對付不了,你們是怎麼做事地?還說給為了泰王肝腦塗地?」「老爺息怒,在下一定叫人嚴刑拷打,一定問出那東西的在哪裡!」「哼!不過要注意分寸,千萬不要把人給弄死了!不然的話就前功盡棄了!」「在下明白,在下明白」「明白就好!還有最近加緊巡邏。絕對不允許有外人混進來,明白沒有。」「是!不過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突然要加緊巡邏?」「什麼事情你該知道會讓你知道,不讓你知道你也別問,知道也多,死的就越快!時機成熟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是!是!」聲音中透出一絲恐懼。「好了,出去吧!叫人嚴些,出了什麼岔子你我人頭都得落地。」一會,隨著鐵門重重地關上。隔壁又慢慢的趨於平靜。在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後,我把才把自己的耳朵離開了牆壁,低聲道:「出去說話!」說完,帶頭輕輕的離開了石室,而劍如風和冥牙們則緊緊地跟在的後面。我小心翼翼的出了石室後,就來到剛才可以看下面的洞口,洞口雖然比較窄,但是裡面則稍微寬敞一些,可以坐下幾個人。到了之後,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隨我之後,劍如風也坐在了地上。「現在怎麼做?」率先開口的是劍如風,「現在事情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我心中這時也充滿了矛盾,最初答應雲瑤時,在我心裡也僅僅認為就是救下人而已,而且身上有皇上給我的御賜金牌,就算我查不出什麼,憑這塊金牌要把雲瑤的那個秀才情人和她父母強行救出來問題也不大,我就不信那個知府會不賣這個面子。但是現在事情卻突然生了變化,已經不僅僅是救人的問題了,還涉及到了泰王,先不說這私開金礦是死罪,就憑泰王要這麼多地黃金只要不是白癡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問題。而剛才說話其中一個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江州的知府林大人,要是我一查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把整個江州弄得天翻地覆,說不定整個朝廷都會動上一動。要是不查,睜隻眼閉只眼這也不是我的風格,先不說自己的幾個老婆會看不起我,就是皇上那裡我也說不過去,從心裡說現在的皇上對我還不錯,而宰相等人對我也好,要是任憑這些人聽之任之,我也太對不起他們了。而且,那些工人也讓我想起了當初水泥窯廠那些工人,就憑這一點,我也不能不管。於是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查!我要不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那我們接著怎麼做?」一劍如風見我下定了決心,問道。我頓時語塞。我可沒有想過事情弄得這麼大,根本就沒有什麼心裡準備,哪知道怎麼做?就在我為怎麼做苦惱,遠在京城,韓太師和楊林光正坐在宰相府中的大院裡,在他們的旁邊是一張石桌子,桌子上兩杯清茶正冒著騰騰的熱氣。晚上的月光不錯,淡淡的月光讓整個花園披上一層白紗。而月光照射下的茶水的蒸汽就如活物一般。「請!」說話的是楊林光,「這可是極品的貢品,我絞盡腦汁才從皇上那裡弄來了一些!」「真的?」韓太師面露喜色,端起了茶杯,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那茶杯上的蒸汽卻只是扭了扭,卻沒有散去。然後他淺淺的喝了一口,滿足的閉上了眼睛,一會才睜開眼,打量著茶杯上聚而不散的蒸汽,讚道:「果然是好茶!名不虛傳啊!」「呵呵!」楊林光喝了一口,然後問道:「那邊有消息沒有?」韓太師點點頭,道:「前天前天晴兒傳來消息,按照他們的行程,在昨天下午就應該到達金山下面的那個村子。」楊林光點點頭,道:「看樣子他們的行程很快,不過你怎麼肯定那小子一定會去管閒事?」韓太師笑笑,道:「你難道還不知道那小子的個性?要是遇到這種閒事,他要是不管才不是他的個性。」「不錯!」楊林光笑道,再次喝了一口茶,道「這小子的確是這樣,當初我把太子安排在他身邊看樣子也很不錯,現在他一天全泡在軍營裡面,這才是好男兒。」然後他又有懷疑,道:「你說他會不會現那個雲瑤是假的?」韓太師想了想,然後搖搖頭,道:「應該不會!真的工瑤和晴兒他根本就沒有見過,而且他到京城不過才半月的時間,上次送他的禮上雖然有晴兒的名字,但是他根本就沒有見過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說道這裡他有低低的歎了一口氣,道:「我現在擔心的就是他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要翻臉。」「這個你倒不用擔心!」楊林光微微一笑,道:「要是那個是真的,到時候請皇上給他們一個開採權就是了,依照他們現在商會的展和那小子的計劃,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最緊缺的就是一個礦場!我想在這種條件下,那小子高興還來不及,絕對不會翻臉。」「希望如此吧!」韓太師依舊有些放心不下,道:「我也希望那個東西是真的。」「不說這些了。」楊林光微微一下笑,安慰道:「車到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那小子已經去了,也不可能叫他回頭了,就讓他查好了!還有那個雲瑤安頓好了沒有?」韓太師點點頭,道,「這點你可以放心!我現在把她安排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而看守的人都是我的心腹,在那邊的事情完結之後在讓她出來。雖然有些對不起她,但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頓了一頓後,他扭頭問道:「你對泰王這次的動作有什麼看法。」聽到太師這麼問,楊林光把自己靠在了椅子上,抬頭望著天上的那輪明月,臉上微微了的露出了思索的表情,然後才說道:「在一年前,我就接到情報,說泰王在江州安排人探礦,我就知道這泰王定有大動作,還將此告訴皇上,但是皇上始終不信,而且當時朝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去調查這件事,結果這事情就給耽誤了。過了一年現在他已經集聚了不少的錢財,而且也有招兵買馬的跡象。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他可能要造反!」「你的看法和我差不多!」韓太師也學著楊林光的樣子,把自己靠在了椅子上,接著說道:「這次雲瑤上京告狀,我才認為這是個機會。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那小子自己跑去查這件事情,要不是的話,我估計就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去!」「那小子吃軟不吃硬!」楊林光笑道:「你看現在朝中幾個大臣要是給他來硬的能把他奈何了曾道榮和古刃踐在他手下都吃了虧,還是那種啞巴虧!而晴兒假扮的雲瑤,一求他,他就立馬答應了。」突然他扭頭看著韓太師,笑道:「你說那小子該不會看上你家晴兒了吧?」韓太師搖搖頭,道:「算了!那絕對不可能!」楊林光微微一笑,也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接著說道:「你說這次皇上是不是真的狠下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