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安葬」的二十天多後。具體的說我現在並不在知道自己在那裡,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離上凌到底有多遠,我也不敢問,因為我現在還在「失憶」中!我現在處的地方很明顯是一個隱藏在崇山峻嶺中的山寨,或許說是一個村落,相比以前被我剿滅的那個山寨,這山寨裡面人的成分顯得複雜許多,有婦女,兒童,還有老人。在這二十多天山寨人的細心調養下,我的身體恢復得很不錯,一些稍微小些的傷口已經結的疤已經開始脫落,在原來傷口的位置留下一道紅印,唯一不能讓我依舊不敢動彈的就是背後的那條幾乎要我命的刀痕,雖然經過了二十多天,依舊沒有癒合多少,一動起來就非常的疼,沒有辦法,我只有每天躺在床上,在加上自己現在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還在裝失憶,這日子過得要多無聊有多無聊,而且照顧我的人有是些漢子,難免不怎麼細心,經常疼得我齜牙咧嘴。於是心中很自然的想起當初來到這個時代時在鄧家受到的照顧,這兩者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我現在唯一很擔心的就是上凌,我遇刺的消息肯定會傳出去,要是商會派人找的話肯定找不到,那時候親人們肯定會以為我死了,那不是會很傷心?一想到這些我頓時有種想回上凌的衝動。但我知道我現在還不能露面。除了身體的原因外,更多還有出於安全的原因:那些殺手和三年前刺殺八公主等人用的招式很像,極其可能就是韓太師人派來的。要是現我並沒有想他們料想般的墜如運河溺水身亡,一定會想盡辦法繼續至我於死地,而這時,他們除了把目光盯向我外。還會盯向其他的人,我可不想三年生在飛雪身上的事情重演。而且我在明敵在暗,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可以防一時卻防不了一世。我更加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遭到傷害,於是目前我只有忍。等到這件事情平息後,在悄悄的返回上凌,現在只有委屈了上凌所有關心我的人。對於商會,我倒不是很擔心,在遇刺之前,在八王爺地要求下我就決定上京。為了防止我上京後商會的運作受到影響,在決定上京後我將類似人事任命和商會未來幾年的走向做了詳細的安排和計劃,並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大篇交給了老爺子,打算讓他在我走後公佈出來。所以即使我不在了,整個商會也會繼續的運行。如果拋開這些不說的話,我現在的生活還是比較愜意,至少目前我看來,整個山寨對我都還挺不錯。生活雖然比不上在上凌時的生活。倒也衣食無憂,而且這裡空氣清新,環境又好,而且不用在為一些事情煩心,想想這倒也是個養病的好地方。除了每天要應付一些比較好奇的觀眾對我問長問斷,自己必須裝失憶裝得比較痛苦外,就是每天要應付主管廚房的那個大姑每次含情脈脈的眼神。大姑真名其實不叫大姑。但具體叫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她今年大概有2o多歲,個子不高,至於長相嘛?按照一直照顧我的那個瘦小漢子。也就是叫八戒地人的說法:是整個山寨最「美」的女人。在這裡不得不強調下,所謂最美的原因是山寨的女人不多,最大的今年已經66,最小的1o歲,處於她這個年齡段地女子基本沒有,所以她就最美。其實我並不高大威猛,英俊不凡,也不是武功群,一代大俠。但我就是想不通為何每次大姑來送飯都非得親自餵我,明明八戒就在旁邊。而且每次喂完之後我說謝謝時都要「嬌嗔」一下,在離開時還不忘對我嫣然一笑。說實話大姑並不醜,但是關鍵時她的動作完全不知道是向誰學的。往往用得比較過火。無奈地同時我每天又不得不接受她的特別照顧,到目前為止,我尚不能動彈。山寨的日子過得有些清閒,也有些無奈。老人派出去打探的消息的老三也趕了回來,剛一回山寨,他就把幾個管事的全部叫近了虎踞堂,臉上掩不住的興奮。所謂的虎踞堂,其實就是山寨中比較大的一個房間,修建的比較粗糙,唯一有些看點的就是在虎踞堂的上位的背後,有一張很大的猛虎下山圖。不過那畫工,好不到那裡去。老三一進虎踞堂,就大喜的對老人連連說道:「大哥,你們知道那人是誰??」老人看他一臉喜色,便知他一定在上凌打探到了什麼消息,而且現在躺在床上的那人的地位一定不低。便問道:「你打聽清楚了?」老三點點頭,道:「這次去上凌,才現上凌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情,那就是上凌鄧家家主遇刺身亡,聽說刺客是店縣梁家派出的,所以在二天,店縣的梁家就被八王爺派兵抄了全家。甚至沒有通過朝廷刑部,就將梁家滿門抄斬,粱家上上下下36口人,無一活口。」在場的人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說這鄧龍,估計現在大周全國上下沒有幾人不知道,那可是上凌和上凌周邊縣城百姓心中的活菩薩,現在估計要是誰敢在上凌大街上大罵一聲鄧龍的話,估計上凌老百姓的口水就可以把他給淹死。而他和八王爺的關係非常的密切這也是上凌人人所皆知的事情。八王爺素來有賢王之稱,如今卻派兵將梁家滿門抄斬,由此可以看出當時他是多麼的憤怒。不過堂上除了老人外其餘的人都奇怪,按理說鄧龍這樣的人雖和山寨沒有什麼關係,但別人遇刺身亡你三哥怎麼那麼高興?老三可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眼光,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老大你不知道,我到了上凌時還真被嚇壞了,整個上凌一片白色,家家戶戶掛著白燈籠。在鄧龍的墓前,每天都有好多的老百姓去拜祭,兄弟我也去湊了下熱鬧,從早上排到下午才來到墓前。而且現在在港口的那個鄧龍的雕像,要是折成銀子,足夠我們山寨大吃大喝幾年之用。」在場的人絲毫不懷疑老三的話有什麼不對,即使對於他們這些比較偏遠的山寨,四運商會和四海船上的勢力多少他們也知曉,能弄出那麼大的雕像出來,對於他們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但眾人還是不解:平時一向很穩重的老三追雨雁怎麼像換了一個人?盡說些這些東西,四運商會雖然很強大,但對於他們整個藏在深山老林中的山寨來說卻沒有一點關係。「三哥!」坐在下的一個很精幹的漢子說道,:「你就直接說了吧,我們這些人可沒有你那點花花心思,你說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再說了,這鄧龍和我們山寨有什麼關係?你難道還指望他給我們山寨一大筆銀子?別人有銀子也不是這樣花啊!」看著老四,追雨雁微微一笑,一下打開了手中的折扇,然後笑道:」這並不是不可能,「「啊?」他的話有如在湖中投入了一塊石頭,激起了一層層的浪!老四摸摸自己的關頭,疑惑地說道:「三哥,你不是再說笑吧別人鄧家可是上凌的大家,要他給我們銀子花,那豈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坐在堂上的老人這時也忍不住了,說道:「老三,你就直接的說吧!」追雨雁合上了折扇,對老人恭恭敬敬地說道:「是大哥!」然後臉上的神態一改前面不正經,而是一臉嚴肅地說道:「我下面說的東西,望在座所有人聽了後都必須保守秘密,要是一旦洩漏,我們山寨就有可能被滅之憂。」眾人一聽,頓時心裡一緊,這老三追雨雁用這種表情說話的時間可真的不多,這就代表著他說得話一定很重要,可能真的如他所說洩漏了就可能有山寨被滅的危險。看到眾人眼中的詫異,追雨雁接著說道:「大家都知道前段時間老大帶回來一個渾身重傷的男子,現在不妨告訴大家這個男子老大現的地方正是上凌的運河邊上,距上凌城大概舊裡的位置,結合他的打扮和上凌最近的消息,我已經可以肯定此人的真正身份就是……!」追雨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字地說道:「就是鄧家的現任家主:鄧龍!」此話一出,更是驚得許多人瞪大了眼睛,那個叫老四的一摸自己的光頭,笑著對堂上的老人說道:「我的媽咧!大哥,你們可真的撿到寶貝了!」「老四!」追雨雁嚴厲地說道,:「你可別高興的太早,老大在救起鄧龍的時候,他渾身是傷,而且上凌也傳出他遇刺的消息,可見在暗處有一股不少的勢力在對付他。能在上凌刺殺鄧龍的人,在全國根本找不出幾個,至於那個粱詩聖,多半個是替罪羊。要是鄧龍的沒有死的消息傳出去,我們山寨將一個面對那些殺手,敢刺殺鄧龍的人,老四你以為是一般的殺手?」老四的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收回,被追雨雁這麼一說,頓時變成了苦笑,喃喃道:「那豈不是撿回來一個累贅?」「不!」追雨雁十分堅定地說道,「我們撿回來的是一個機會!一個大大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