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人問我叫什麼名字?我仔細想了想,好像實在記不住了,從我沒有名字到現在已經有四十年了,在這四十年裡,同伴一直叫我三十三號。至於我職業,我想按照現在的說法,應該是個殺手吧!
至於我怎麼進入殺手這一行的,還得從四十年前說起:
我依舊記得那是農曆3月14日的早上,今天我的心情不怎麼好,家裡已經實在沒有米可以下鍋了,最近沒有活可以幹,主要是因為漕幫的那幫人總是搶我們的生意,而且還動手打了我們的兄弟,因為別人後面有上凌的最大家族李家支持,我們也只有忍氣吞聲。我們的地盤越來越小,事情越來越少,許多兄弟實在混不下去了,都投靠了漕幫。一些兄弟對這些人都看不起,說他們沒有骨氣,其實也不能怨別人,大家都是窮人,要吃飯,要養活一家老小,如果沒有事情幹的話,那麼一家老小都只有挨餓。大當家也想了些辦法,均沒有什麼效果。
今天決定再去找找大當家的,看能不能找點活幹,即使最苦最累的活我都願意。娘的身體不怎麼好,我沒有錢賣肉,但是至少要飯吃。也都怪自己沒有什麼本是,除了會點拳腳功夫之外,就只剩下一身蠻力。以前爹在的時候還教了我一些射箭的功夫,但是上凌這裡周圍有沒有什麼大山,沒有什麼野獸,根本就用不上。本來打算當兵的,但是家裡就只剩下了母親一個人,我走了也放心不下。
在去行會總部的時候,不少有錢人家的公子路過,看到我,都遠遠的避開,有些還在哪裡哈哈大笑,看到他們我就有氣,他們除了有個有錢的老爹外,還有什麼?力氣?我一個可以打翻他們4個,不!8個都沒有問題。等我有錢了我拿錢砸死他們。當然,那都是假的,要是我有錢,那我還用為今天的晚飯愁。不知道那個說的:窮人的日子才叫日子。那是過一天是一天,根本就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樣的。
快到行會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有人在叫我,我回頭一看,是從小長大的好兄弟劉大彪。我笑道問他跑怎麼快幹什麼,是不是天上掉銀子了。他歇了口氣給我說你還別不信,天上真的掉銀子了。我說要是掉銀子我也撿不著,你就別耽誤我了,我要去找大當家的找點事情幹。他給我說你甭給我爭,正是大當家給我們銀子。說完也不容我多想,拉起我就想行會總部走去。
在路上我們還碰見不少熟人,都是一個行會的兄弟,都是被大當家的叫去總部,都還說有銀子拿。剛才我聽見張大彪說有銀子拿,我還懷疑。但是大家都這麼說,我就不禁想昨天晚上是不是大當家去幹了一票大的?搶來的銀子。但是一想到大當家的為人,你平白無故給他一萬兩他也不會拿。或者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但是我以抬頭,太陽正掛在東邊呢,老大!
想了一會,實在想不出為什麼,一看路,已經到了總部了,反正馬上就知道為什麼了,乾脆就不想,有銀子給的話就拿,沒有就找事情做,反正今天晚上不能把老娘餓著。
一到門口,就現今天的氣氛不對勁,總部外面圍了許多的兄弟,都帶著傢伙,這是平時不可能出現的情況。難道大當家今天準備和漕幫開戰?要是的話我一定去,早就看那幫龜孫子不順眼了,大家都是窮人,有必要為了錢窮人打窮人?
我們直接向門口走去,在門口會裡的那個老秀才正在對名字。在報上自己的名字後,老秀才在密密麻麻的名單上找到了我的名字,守門的兄弟才讓我進去。
進到了院裡,才現來了不少人,大概有1oo多號人吧,都是會裡會幾手功夫的。許多還是熟人,熟人相見難免聊了起來,但是大家好像都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大當家叫我們這些人來,而且門口有那麼嚴密。但是有一點大家都都有相同的看法,那就是可能大當家要對漕幫開戰。
過了沒有多久,門口已經沒有人進來了,估計是該來的都來了。這時有人把大門關上,那關門的聲音落在我耳朵裡聽起總感到憋屈。
在過了一會後,三個當家的都來了,這三個當家的我們最喜歡但當家,我們都叫她紫蝴蝶,她人很漂亮,有很豪氣。我們平時都說將來要找老婆就要找三當家這樣的。別的女人那怕是皇親國戚我們也不要。其實這只是玩笑,不要說皇親國戚,就是一般有錢人的姑娘都看不起咱們。其實我們還看不上她們,細皮嫩肉的,這麼幹活?我們窮苦人家就是靠力氣吃飯。
大當家在前面站定後,揮揮收手,叫大家別說話。我們自然都安靜下來,大家都想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大當家在看大家安靜後,就給我們說會裡即將派我們去一個地方,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可能以後都回不來了,如果不願意去的,可以不去,要是願意去的,會裡會給我們一人一百兩的安家費,然後每個月會給每個家裡1o兩銀子的生活費。在說完後,就叫老秀才拿了剛才的名單,要去的就在他哪裡去報名,同時三當家的在旁邊拿著一疊銀票。我埃三當家比較近,仔細一看還真是一百兩。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
雖然大當家模樣說去什麼地方,但是我們都相信他的為人,絕對不會騙我們,那一百兩不說,在報了名字後馬上就可以那到,而每個月家裡的生活費,我們相信大當家能做到。
我開始還是很猶豫,畢竟一百兩對於我來說是個很大的誘惑,而且要是去了的話每月母親還有1o兩的生活費,足夠她用了。但是剛才大當家又說了,去了可能就回不來,那我就不能照顧母親了,那要是她生病那怎麼辦?
我實在拿不定主意,我就問大彪你打算怎麼辦?他說他還是拿不定主意,雖然他家裡還有個弟弟,但是他弟弟還小。他問我怎麼決定的,我說還是不知道,我走了母親每月人照顧。最後他說乾脆叫你母親搬去我家。那樣子就有人照顧她了。我一想這個個辦法不錯,便和大彪跑去老秀才哪裡登記,三當家在給我在拿到一百兩後,還對我笑了笑。但是我卻有些高興不起來,又不知道去哪裡,那以後不是就看不到三當家的了?她可是我們心中理想的媳婦!
在等要去的人都拿了銀票後,大當家的要我們中午回去好好的跟家裡道了別,還一人給我們多了十兩銀子,叫我們買些酒菜回去好好的和家裡吃頓飯。
回去的事情就不說了,那天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母親,雖然以後我們執行任務時從大彪門口路過過,但是我也沒有進去。因為那是我已經沒有名字了,我的代號是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