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剛和李玉都大驚,問道:「怎麼了!」
劉彪說道:「今天早上,小的一大早就被外面吵醒了,出去一看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賭坊門口的店舖已經換了主人。」說道後面,他支支吾吾不出聲!
「換成了什麼?」李玉急忙問道。
看到李玉問話,劉彪也只有小聲的回答道:「開了一家妓院和棺材鋪!而且,要是哪家死了人,只要買口棺材,就可以在棺材鋪裡由棺材鋪的夥計當孝子哭喪!」
「什麼?」李家父子難以掩飾自己眼中的驚訝,然後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個答案:鄧龍!
不錯,正是本少爺!
:不過我現在沒有在場,而是正在陪知府錢大人「視察民情」!
今天一大早,在那邊安排好按照我的計劃形式後,我就去了上凌的知府衙門。目的就是一個:想辦法讓官府幫我要錢。
如果直接開口的話,那當然不行,再說雖然我背後雖然有老狐狸,老狐狸背後有個宰相弟弟,但是別人李家後面還不是有個尚書,即使知府大人在傾向我們這邊,也得考慮一下李家背後的後台。但是人都有弱點,比喻有人貪錢,有人喜歡權。而我們錢大人在上凌已經不少年頭,錢已經夠了,現在就是權。我只是微微的提了下我打算把港口那些貧民區搬遷,給他們蓋新房,而這功勞就歸衙門,而且已經讓老狐狸把這事告訴了他弟弟當朝的宰相,宰相對此很重視,認為是這一場善舉,同時也是官員治理有方的結果。我順便還提了下目前資金的資金緊張。如果要等我資金緩過來的話至少要等半年。同時我還「不小心」的提了下我在吉祥賭坊還有2oo萬兩的銀子沒有收到。
當官的沒有幾個笨人,更何況想錢大人這種在上凌當了十幾年的官的既沒有升,也沒有降的官更加不是笨人,我只是微微的一點拔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這擺明就是要他幫忙去要錢。本來錢大人很為難,但是一想到如果等我資金緩過來的話,那麼已經是半年後了,那麼宰相說他的治理有方那又該從何說起?而且朝廷的的政績考核的官員在兩個月就要下來,到時要來看看這個改建的貧民區,但是卻什麼都沒有,那麼他的為官之路可能就到此結束。
有句話叫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上凌就是大大的一座青山,只有在繼續在這裡當官,那麼才有「財」,要是被下放了,那麼全國有那裡去找上凌這麼好的一座青山?同時,賭博在這個時代是合法的,所謂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錢大人想到自己只是去主持「公道」而已,便也釋然,同時想到自己的「錢」途,想到自己這樣做背後有當朝的宰相,那個李家的尚書在他眼裡便被忽略不計!於是他在短暫的思考口,就帶上一幫衙差,和我一起去「視察民情」。
李玉兩父子聽了後,帶著一幫人急忙趕到吉祥賭坊的門口,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吉祥賭坊門口現在有很多的,其中也不少是賭客。這些人本來就是來賭錢的,但是一看到賭坊對門的東西,頓時覺得霉氣,因為賭坊正門口有兩家店新開張:一家是棺材鋪,棺材鋪的名字比較長,叫著:「死了就別走直接進來睡棺材鋪」,雖然名字比較長,但是寫字的人的書**底大家在看了之後有個統一的認識:簡直是高手中的高手,這個年代還沒有人能把字寫成這樣的除了高手外沒有人了。同時棺材鋪為了吸引生意,推出了「幫你當孝子」的業務,意思就是只要你來買棺材,棺材店便出人幫你哭喪,但是地點必須在棺材鋪。這時候的人都迷信,認為只要人死後哭的人多了,就能感動地下,那麼死者下輩子投胎就能投個好人家。同時現在也講究百行孝為先。所以棺材鋪一推出這個活動,頓時有人來買棺材。於是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幾十號人圍著門口的一口棺材,披麻戴孝,哭得一塌糊塗,所謂聽著流淚聞著傷心,聽者流淚。而且看的人多了,這些哭的人不知道是那些人帶頭,越哭越厲害,越哭越淒楚,感覺好像真的死的是他們的親娘。同時在旁邊還有人披麻戴孝但是沒有哭,一看就知道那是後備人員,下面的哭累了他們換班。這架勢擺明就是一天到晚輪流上班。
棺材店旁邊又是另外一番景象,門口站著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艷麗女子,在那裡對著路過的男人拋媚眼,吹口哨,還不停的說:客官,進來玩玩之類的話。在她們背後的門上,沒有店名,倒有一副勉強叫對聯的東西:上聯:抬頭挺胸進去。下聯:彎腰駝背出來。橫批:不爽不給錢。
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而這幅對聯的字跡和剛才的那個字跡完全是一個所寫,實在是太有型了。
於是,吉祥賭坊門口便熱鬧非凡:一邊是哭得昏天黑地,淒淒慘慘!一邊是笑臉迎客,高高興興。
這邊是熱鬧了,吉祥賭坊就慘了,作為一個賭徒,最忌諱的莫過於死人和妓院,按照他們的觀點,這叫霉氣,要輸,那個賭錢是專門來的輸的,於是吉祥賭坊開門很久了,就是沒一個進來,門口看熱鬧倒不少。
許多人也看出了點門道:這擺明是和李家作對,在上凌,能和李家作對的除了鄧家還真找不出別人。不過這也夠損的,要不多久,這吉祥賭坊除了關門還能作什麼?
所謂群眾是謠言散播的基礎,果然沒有錯,在不少人認為這是鄧家搗的鬼後,許多人便把自己聽到的秘密消息說了出來:什麼為什麼鄧家這樣狠李家?是因為李如剛偷了鄧家廚房的大鐵鍋。
同時說出這話的人還抱著胸脯保證說這是由的鄧家那個專門在廚房掌勺的大廚師的表妹的兄弟的嬸嬸的鄰居家的那條狗傳出來的。而這條狗為什麼知道是因為這條狗和鄧家守廚房的那條狗是青梅竹馬長大,所以知道。至於狗怎麼會告訴人,說人話,這時還哪有人在乎,聽著熱鬧就行了,其餘的都不重要。再說,能在背後說說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富人的笑話,也很有成就感。
當然這是原始版本,同時,也如許多作家說的,自己的創造靈感來源於群眾。同時也證明了群眾也能當作家,因為等傳到趕來的李如剛的耳朵裡時,經過廣大人民群眾的改編,就成了:李如剛和鄧家那個專門在廚房掌勺的大廚師的表妹的兄弟的嬸嬸的鄰居家的那條狗有染,而且還殺死了那隻狗的青梅竹馬的狗戀人。
李如剛聽到後,感覺自己都快炸了,在一看下人看自己那奇怪的目光,頓時是一佛升天,二佛上吊,狠狠的給旁邊一個家丁一耳光,吼道:「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去給老子趕開這些刁民!」
李家家丁正要上前,這時一個聲音說道:「喲!李老爺好威風啊!莫非這上凌除了您就沒有王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