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建國歷史已經314年,在314年前,大周的周太祖在衡陽起兵,經過4年的戰爭,推倒了當時的泱國。建立政權,國號為周!
「呵呵……」他微微一笑,然後給我說起了以前一些事情:「2o年前,當貴為當朝宰相的家父與世長辭,按照大周的傳統,每代楊家都會選擇2個年輕的俊傑在朝為官,在上代宰相去世後,新的宰相將會在楊家這2個直系直系子弟中選出,當時是我和我弟弟,也就是當今的宰相。相比與我,我弟弟更加懂得如何治理一個國家,所以我最後退出,並要求到上凌,光靠我弟弟或者是一個楊家是治理不好國家的,還要靠許多的人才才行。所以我選擇了上凌書院,就是為了給我弟弟培養一般得力的助手,同時也是為了楊家。2o年來,經過努力現在上凌書院已經達到了建院以來的巔峰。但是,我卻有些害怕!」
他頓了一下,接著道:「直到今天早上你給我說的那翻話,我才明白我怕什麼。我怕的是我培養出來的學生成為你說的一天只將聖人掛在最邊的,考科舉就是為了光宗耀祖的淤腐之人。真正成為武不能安邦,文不能治國的庸才。雖然我大周現在是歌舞昇平,但是周圍多少強敵虎視眈眈。真的到了外敵入侵的那一天,我大周靠什麼來抵禦強敵?而且,現在國力也有下滑的跡象,昨年的國庫收入比去年少了十分之一。在這樣下去,不要敵人入侵,我大周自己就會滅亡。
我輕輕拍拍他的後背,讓他漸漸平靜下來。道:「其實,這不關你的事!」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國家的政策直接影響下面的決策,而造成現在這個狀況的是國家單一的科舉制度,讓每個學子認為只有考上朝廷的狀元那才是狀元,所以他們努力的讀書,努力的考試,甚至考到五六十歲也不放棄。就如一句話說的那樣:萬般皆下賤,唯有讀書高。殊不知365行,行行出狀元啊!即使他們考上了狀元有怎麼樣?滿腦子的聖人、滿腦子的迂腐,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斷案不能明察秋毫,又怎麼能管理好一方百姓,又怎麼能百姓申冤辯屈。」
「其實,皇帝也好,當官的也好!他們都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什麼才是國之根本!」
「國家的根本不是高高再上的皇帝陛下,不是權傾朝野的宰相,不是讀書的學子。而是他們」我指著下面正在工作的工人。「民—才是國之根本。那才是大周的基石所在。所謂民富則國強!只有他們富裕了,國家才能真正無愧無大國這個稱號。」說到這裡,我不禁想到中國古代一個君王說的一句話,不覺得就說了出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喃喃自語道,然後雙手一拍雙膝,:「好一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就憑這一句話,就可以看出老弟的胸襟不凡。原來為兄還想結交你是不是個錯誤,現在才知道,你胸中的氣魄,豈是我能比擬的!如果不為官那不可惜人才了?如果你願意,我向我弟大力舉薦你」
「大哥說笑了,我也只是有感而而已!」我有些汗顏。「我切實沒有做官的想法!」
「為什麼?」他問道。
「官場黑暗!如果我進入官場,難免會像有些人一樣,陷入黨派之爭,為自己更大的權利鉤心鬥角,那麼,在我站到高位之前,我那還有空閒時間去過問百姓的事情。而等我有時間過問了,我還能在人間活幾載?」
他有些無語,官場黑暗,對於他這個做過官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當初自己毅然將繼承宰相之位的機會讓給自己的親弟弟,一個原因是因為他比自己更合適當宰相,或者是更加擅長在百官中周旋。另外一個方面,還不是自己厭倦了官場的爭鬥!為了一件事情,不同派系的官員在大堂上大吵,整個朝廷就如一個菜市場,皇帝就是那個在兩家菜攤徘徊的買菜人,而百官呢,則像為了蠅頭小利在那裡爭執不休,互接短處的小販。
「那你打怎麼做?」他問道。
「我現在還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計劃好!太多的因素影響的我計劃了。其實我的計劃也很片面,我只想他們過得好一點!」我歎了一口,真的為了國家而努力我真的還沒有那個胸襟,我現在目前最想的,就是讓最底層的苦力,能把飯吃飽。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他們這麼在意!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害他們!」他笑了笑,「那以你的意思,書院要改變現在這個狀況應該怎麼做?」
我沉思了一會,其實要改變也不太難,雖然這些學子都是讀死書的人,但是往往讀死書的人最好改變,不是要求他們,而是強迫!因為讀書為了考科舉是他們的信念,同時也是他們的軟肋。因為還有什麼比不讓他們考科舉最重要的事情?但是,即使改變了他們,但是要在全國形成規模,大概至少要1o年時間,只有通過十年的時間,這些被改造思想後的學子才能在全國徽劇成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其實要改邊這一狀況並不難!,但是至少要1o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我說道。
「應該怎樣做?」雖然他不一定相信,但是還是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