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滿十八歲 正文 第173章溫馨被囚
    吳影蓮終於不勝酒力,慢慢地趴在桌子上,開始時還胡亂地嚷著,後來沒了聲音,像是睡了過去。

    堂叔說:「這麼快就醉了,我叫人扶她進去歇息。」

    我來的目的就是救人,好不容易看到她,豈能由她被人帶走?我挪近位子,說:「不必了,我扶著她就行了。」

    胡非原本就靠近吳影蓮,當我挪近的時候,他早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地說:「你最好離她遠點!」

    堂叔笑著說:「那就讓她趴著吧,她睡著了更好,咱們三個男人,正好談論大事!」

    接下來才是正題,我期待著。堂叔說:「在我接觸過的年輕人當中呢,就以你們兩個最為優秀了。」

    我狂汗,他竟然拿我和胡非相提並論。我當然不以為然。胡非卻說:「我一點都不拽,吳新比我拽多了,他更優秀!」聾子都聽得出來,他言不由衷。

    堂叔看了他一眼,接著說:「所以呢,我希望跟吳先生交個朋友。」

    要不是吳影蓮被扣住了,我才懶得跟他們說話。此時只好敷衍:「交個朋友嘛,沒問題!」

    「好!」堂叔以老年人少有的激情喝了一聲彩。

    胡非始終不離吳影蓮身旁,我想接近一點都不行,形勢變得十分被動。偏偏吳影蓮睡得跟……跟豬一樣,沒有半點知覺。

    胡非說:「別答得這麼快,太沒誠意了。」我說:「早知道我假裝思考,考慮到晚上九點,然後再裝作勉為其難地答應你,這樣夠誠意了吧?」

    堂叔笑著說:「你是個爽快的人,那樣就不符合你的性格了。」

    我再次舉杯,說:「既然是朋友,大家再乾一杯!」

    堂叔和胡非隨我舉杯,三人一飲而盡。我說:「好朋友,酒也喝過了,可不可以放了我的朋友呢?」

    胡非笑了起來,說:「你真幼稚!假惺惺了說了幾句話,就想救人,簡直是妄想!」

    我這招只是反客為主,既然我的條件他們不答應,接下來當他們提出條件,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拒絕了。還是堂叔老練,料到了這一層,他說:「那是應該的。」他做了個手勢,胡非乖乖地挪開椅子。

    我馬上坐到吳影蓮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她可以醒過來——背著90多斤離開這裡,難度實在太高,恐怕非人力所能及!可我拍了半天,她半點知覺都沒有,我心裡暗暗焦急。

    堂叔說:「可能是她睡得太舒服,不想走哩!」他停了停,接著說:「這裡天大地大,只要你願意,我保證她會睡得很舒服的。」

    胡非沒有說話,只是露出滿臉的淫笑。

    笑得讓人心寒,何碧最怕看見他的笑,如今他又笑起來了,還對著我心愛的姑娘。我一下子變得萬分反感,覺得這種敷衍的話語實在大違我的本性,再也撐不下去了,我說:「好啦,廢話就不說了。你想怎麼樣?」

    堂叔一愕,失聲笑起來:「不想怎麼樣啊?朋友一起喝喝酒嘛,年輕人別胡思亂想啊!」

    我都到了作嘔的地步,薑還是老的辣,說得跟沒事似的,恐怕窮我畢生的精力,都修煉不到這種境界。我二話沒說,扶起吳影蓮就走。

    等我起身,我才發現這個大廳的古怪之處,明明剛才牆上有扇門,此時卻怎麼也打不開。牆上沒有任何痕跡,像開關按扭的模樣。難怪他們倆一點都不著急,慢悠悠地飲著酒。

    胡非說:「就是世界首富的家裡都比不上這裡的先進,沒有主人的同意,你休想走出這裡。」

    堂叔修正他的話:「那倒未必,開關是有的,只是找不找得到,就要看本事了。」

    惹得我心頭火起,一腳踹在牆上,沒有半點動靜,唯獨腳在發痛。我又走到窗邊,玻璃表面上看跟普通的玻璃沒啥兩樣,當我透過它看樓下的風景時,才察覺出它的不凡。因為外面的一切都變小了,距離我不過百米的行人,小如豆子,怎麼會這樣呢?

    我揮出一拳,竟然沒把玻璃擊破。

    堂叔說:「小伙子,別老想著走,這裡要女人有女人,要美酒有美酒,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呢?」胡非又補充說:「就算你看不上別人的姿色,還有你喜歡的小妹妹在呢,怕個鳥!起碼比鐵屋子裡爽多了。」

    我聽出明堂來了,他們是想把我也囚禁在這裡,於是問:「你們搞出這麼多事來,無非是怕我,來吧!我一定陪你們玩到底!」

    話音剛落,堂叔和胡非互望一眼,兩人同時雙腳一蹬,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出兩米多遠,到了牆邊,看不清楚他們做了什麼動作,牆上出現一扇門,兩人閃進去後,門又重新關上。

    屋子裡只剩下我和吳影蓮了,還有一桌酒菜,充盈著酒香。

    奇怪的是吳影蓮很快就醒了,我驚問:「你怎麼回事?」吳影蓮說:「假裝的唄!還問!」我說:「你怎麼不知輕重呢,要不是因為你……」

    「你出得去嗎?要不是我裝醉,天知道你們廢話到什麼時候呢!你還說……別以為我已經原諒你了,我打你……」她這樣說著,拳頭像雨點一樣擊在我的腦口,有點痛。

    這一切堂叔都安排好了,她醉不醉結局都一樣,何況她說:「困在這裡,有我陪著你不好嗎?」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有她相陪當然好啦,我柔聲問:「你怎麼生氣了,我做錯什麼啦?」

    吳影蓮的眼神裡透出千般婉約萬般幽怨之意,我說:「難道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你要不要剜出來看看?」

    「好啊,拿刀子來!」她這樣說的時候,已經有了笑意。我輕輕地摟她在懷裡,感受著她的心跳和體溫,一時間柔情蜜意從心底湧上來,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吳影蓮輕輕地說:「你別亂來哦,說不定有攝像頭呢。」

    我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攝像頭,不過以這裡的先進程度,我實在不敢有絲毫越軌的行為。我說:「我們一起找找看,以咱倆的智慧,一定能突圍的。」

    吳影蓮突然神色黯然,她說:「就算能出去,我也不出去了,免得生氣。」

    我說:「到底我做錯什麼了?你別憋在心裡好不好?這樣比責罵更殘忍!」

    吳影蓮說:「那好,我問你,我送給你的口琴呢,你放到哪裡去了?」

    「當然放在床上……呃,不對,我把它……」我越說越不對頭了,口琴被蘇奇「剝削」掉了,儘管當時我十二分地不情願。

    「不知道珍惜,你太過分了,竟然把我送給你的東西,轉送給別人……你想不到吧,我會跟她睡同一張床,她以為是絹姐姐送給你的,拿出來給我看,還說『千萬別讓唐絹知道呀,好妹妹。』」吳影蓮模仿著蘇奇的口氣說。

    我真服了蘇奇,這種事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或許是她喜歡虛榮吧,偷偷地在吳影蓮面前炫耀,卻沒想到,口琴正是吳影蓮送給我的。等到吳影蓮生氣,出走,被綁架,她又怕我怪罪,所以怕得暈過去了,至今還躺在床上情願。

    「不知道珍惜,你太過分了,竟然把我送給你的東西,轉送給別人……你想不到吧,我會跟她睡同一張床,她以為是絹姐姐送給你的,拿出來給我看,還說『千萬別讓唐絹知道呀,好妹妹。』」吳影蓮模仿著蘇奇的口氣說。

    我真服了蘇奇,這種事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或許是她喜歡虛榮吧,偷偷地在吳影蓮面前炫耀,卻沒想到,口琴正是吳影蓮送給我的。等到吳影蓮生氣,出走,被綁架,她又怕我怪罪,所以怕得暈過去了,至今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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