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滿十八歲 正文 第166章 被困
    天哥往身後招手,旁邊的兩位冒牌妓女各自從紅皮包裡拿出注射針來,在我和郭重陽的屁股上紮了一下。

    郭重陽嚷道:「這是什麼東東啊?是不是毒品?會不會感染艾滋呀?」

    天哥生冷地說:「嘿嘿,呵呵,總之是好東西。」

    假如不幸被郭重陽猜中,那真的完蛋了!注射過後兩分鐘,屁股慢慢地沒了知覺,郭重陽笑著說:「小豬,你怎麼樣?我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切掉了,你看看它還在不在。你放心,你的屁股還在,我看到了。」

    因為我們被嚴嚴實實地捆在一起,而且是面對面地摟著,他看不到自己的屁股,只能看到我的。

    我說:「你的也在,沒被切掉。」

    郭重陽說:「還好,還好!」

    話剛說完就不好了,因為整具軀幹都沒有了知覺,我想剛才注射的應該是麻醉劑之類的東西。

    天哥又揮了一下手,身後的三位漢子不知從哪裡拿來一個大麻袋,迎頭罩了下來。我眼前變得黑暗了些,雖有微光透過麻布袋,可惜並不清晰。和所有的綁架情形相類似,我們要被運走了。

    這不,我們被抬了起來,這個感覺因為麻醉劑的緣故所以並不強烈,我只是淡淡地,稍稍地感到自己的腰間被人托著往外面走。很快就出了門——應該是後門,接著我聽到打開車門的聲音,再接著被人一推,我和郭重陽倒進了車內。

    苦得是我躺在下面,郭重陽壓在我身上,他的重量再重我都沒感覺了,反正身子都被麻醉了,問題是他的的腦袋無力地垂下來,跟我的貼在了一起,同性的口氣絕對是另人難以忍受的!

    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郭重陽狠狠地喘了幾口粗氣!

    我惡汗了好久!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車子停了,我們被推著下了車,看來目的地到了。

    人在黑暗的情形下如何辨別方向呢?這個問題我以前思考過,可惜沒有想出個明堂。所以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被推著走了五分鐘左右,眼前變得更暗了,應該到了一個陰暗的所在。

    「小豬,你死了沒有?」郭重陽問。

    「你再說話我就死了!」他的口氣實在令我難以忍受,也不知道他早上有沒有刷牙。

    「為什麼呀?」

    「還說!」

    「為什麼不能說?」

    「……」

    我沒有勇氣答話了,他總算安靜了,另外一個人卻開口了。

    「要不要解開麻布袋?」也不知是誰,反正是三位漢子之一。

    「他那麼有能耐,你還怕他解不開嗎?」這是天哥的聲音,我聽出來了。

    對方不再說話,聽腳步聲,一共有六個人,他們都走出去了。接下來才是最恐怖的,「匡啷」一聲後,眼前一點光線都沒有了。凌厲的鐵索撞擊聲音響起來,光聽這聲音就知道,那鐵鏈不比我們身上的繩索細。

    之後連半點聲響都沒有了。

    郭重陽說:「發生什麼事了?他們都走了嗎?」

    我說:「都走了,就剩咱哥倆了。」驚慌之餘,他的嘴巴再臭我都忍了,只求他多說話,別讓我感到周圍死寂沉沉。

    「我們被鎖住了嗎?」

    「是的。」

    「周圍很暗是不是?」

    「是的。」

    「沒有一點聲音是不是?」

    「是的。」

    「你不是人,是不是?」

    「是的,呃,不是……呃,我是個人。」

    我們同時大笑起來了。我們都不知道眼前是什麼狀況,可只要還活著,希望總是有的!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流過去了,我漸漸的有了感覺,可能是麻醉劑的藥力開始消失了吧。可我的背部和屁股也越來越痛,原來我們進來後,又倒在地上了,郭重陽還是壓在我身上。我順勢一滾,將他壓在下面,這才好受了點。他沒有吭聲,因為他身體內的藥力還沒有消退,他感覺不到。

    首先得解開身上的麻袋和繩索,爭取自由活動才行。

    「喂,我們同時用力,看能不能掙開繩索,好不好?」我說。

    「我動彈不得,一點感覺都沒有。」郭重陽說。

    我這才理解了先知先覺者的痛苦,實在比不上那此沉迷的麻木的芸芸眾生來得爽!

    又過了半個鐘頭,郭重陽說:「我差不多了,有知覺了,你怎麼壓著我?好痛!咦,你在幹什麼?」

    「別動,我在替你運功解毒呢!」

    郭重陽果然聽話不動,其實我也不知道如何運功替他趨毒,我只是握著他的手腕,使出內力去刺激他,以加速他體內的血液循環,沒想到還真的湊效,他很快就有了知覺。

    又過了幾分鐘,我們都完全恢復了。

    我說:「現在用力試試,看能不能掙開。」

    「好的。」

    我們數一二三,同時發功,布袋裡的溫度陡然增高,只是繩索實在太粗,又綁成了死結,我們試了好幾次,怎麼也掙不開。

    郭重陽罵道:「***,怎麼辦好呢?」

    我說:「先解開麻布試試吧。」

    麻袋很大,本身的重量就挺令人為難的,在被捆著的情形下想要從麻袋裡出來,難度可想而知。我們胡亂地動了一通,不但沒得到好處,反而覺得更難受了。

    「有沒有人啊?」郭重陽大聲地喊著,「蒼天吶,你不分好歹何為天!」

    可是喊過之後,周圍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莫非我們會沒聲沒息地死在這裡?OH,我***還是個處男呢!」郭重陽不無驚慌的說,回想剛才的事,他又說,「唉,要不是我怕背上『嫖客』的惡名,我早就把她給上了!哪知道她不是妓女,遺憾的是我只摸了一下……你呢?小豬。」

    我說:「我也怕背上『嫖客』的惡名,所以只看了一下……要知道,只要嫖過一次,那一輩子都是嫖客了。」

    「哈哈……」郭重陽笑著說。

    死到臨頭,我們還想著這些無聊的事。

    等冷靜下來之後,我的思緒還是回到蓮妹妹身上:「蓮妹妹,你快來救我啊,我回不去啦!」

    郭重陽並不答話,可能他在想白小璃,又或者是倪裳,又或者誰都沒想,因為他跟誰都沒有正式開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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