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我的心「砰砰砰」地跳起來,她那成熟的身體凹凸有致,該鼓的地方鼓,該圓的地方圓。衣服打濕之後,緊緊地貼著皮肉,跟沒穿一樣。
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不能再看了,再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我轉過頭去。
她漸漸地醒過來了,有氣無力地喊:「喂,你扶我起來。」
我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幫她直起了身子。經過冰涼的湖水一泡,她好了很多,起碼不燙手了。可我抓著她的手臂不能鬆手,一鬆手,她就會重新歪倒下去。
她眼神昏亂地看著我,說:「天都黑了,我渾身乏力,至少要兩個小時才能恢復,你背我走!」竟是命令的口氣。
我說:「不行的,不行的……我答應過自己心愛的女孩子,這輩子只背她,不背別人的。」
她愣住了,好久才說:「好,既然你想做情種,我也不會逼你的。」說著,她重新倒在地上,休息。
天色已完全暗下來,山腳下,湖水邊,到處都是蚊子「嗡嗡嗡」地叫,蚊子喜歡往人的耳朵裡鑽,運氣不好的話,嘴巴一張開,就會吞到蚊子!硬梆梆的地面,一個嬌嫩的女孩子躺著多難受啊,這裡實在不宜久留!
我說:「既然不能背,那我抱你走,總行了吧?」
我真是太聰明了,虧我想得出來!她卻說:「你女朋友當初的意思,肯定不允許你跟別的女孩子親密接觸,不許背別人,自然也不許抱別人,還是算了吧。」
也對哦,我說:「你說得沒錯,她向來通情達理,這種情形之下,她不會怪我的,來吧。」
我抱她起來,她的雙手使勁地勾著我的脖子。生活經驗告訴我,身材勻稱,苗條而不失豐滿,像她這種身高的女孩子的體重,應該在九十斤左右,說重就重,說輕就輕。
最困難的就是越過湖邊的鐵欄杆,我抱著她,就不能像進來的時候那樣,鑽出去了。
我說:「你這麼小,我先把你塞出去,然後我再爬過去。」
她說:「不行……你……你怎麼個塞法?你不是會輕功嗎?跳過去就行了。」
實不相瞞,我的輕功僅限於水平運動,還沒達到垂直運動的地步,雖然打籃球的時候,彈跳力跟以前比大有進步,但是要想背著她躍過比我還高的鐵欄杆,恐怕心有餘力不足。否則進來的時候,我也不會鑽進來了。跟她一樣,一躍而過,豈不是更爽?
她摸清了我的底,也就死心了,她說:「那就塞吧,別弄疼我就行了。」
我說:「塞人嘛!我經驗一大把,你放心。先用腦袋去試試,頭能過呢,身子就能通過。」
她說:「我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就算頭能過,也不出去的。」
我說:「不用擔心,我會在這邊推你……」說到這裡,我發現她沉默了,勾著我的雙手有點發熱,我問:「你是不是不舒服了?別嚇我。」
她說:「沒……沒事,一切都聽你的吧。」
那就好,事不宜遲,我找了處縫隙大,豬頭都能塞得過去的地方,先讓她的腦袋通過,然後……然後我就不敢動了。我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因為要想把她塞出去,非得把她從頭摸到腳不可!
摸到她的肩膀的時候,我已經有點自慚了。
她說:「你怎麼不動啊,腦袋伸到外面,身子卻在裡面,好難受,你快點啊。」
我說:「我……等一下我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你別生氣啊。」
她也是大人了,我的話再明白不過。果然,她明白我的意思之後,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足足過了三十秒鐘,她說:「你快點動手吧。」聲音裡已有怒氣。
頭和肩都好通過,最難的就是胸和臀,又圓又鼓的。本來呢,只要用手壓住那個部位,眼睛一閉也就過去了,可沒等我摸到她那裡,她就大喊起來。
我只好停手,她喊著喊著,就不出聲了。她說:「你摸吧,算我吃虧。」
這種事又不是買小菜,我瑟縮著雙手伸到她那個部位,按住,壓平一些,然後用力將她推出去了。
她哭起來了,低低地。女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心裡肯定難過。我想勸她,卻找不到詞。
我攀著鐵欄杆的上面,正想翻身過去,沒想到剛用力,「蓬」地一聲,整道鐵欄杆朝著我倒下來,險些將我壓在底下,幸好我跳得快。
我上前扶她,她冷冷地說:「你……你存心佔我便宜……」
我說:「沒有啊,我們事先說好的……」
她說:「這道欄杆一推就倒,你為什麼還要塞我出來?你推倒它,直接抱著我走出來,不就行了。」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可我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我怎麼知道它這麼容易弄倒?
她說:「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虧我還……等我恢復了力氣,看我怎麼收拾你!」聲音凌厲得有些刺耳,苦於她不能動,否則早就揍我了。
我正想辯駁,哪知道嘴巴一張,好幾隻瞎了眼的蚊子鑽進嘴裡,唬得我吐了半天。等我吐完,她的話也說完了,最後只是哭,哭個不停。
我抱她起來,繞過湖堤往市區方向走。
她大吼大叫著:「你放我下來,不要碰我!」
我找了塊柔軟的草地,把她扔在那裡。她說:「我最好快走,否則我饒不了你。」
我說:「我承認自己有錯,假如我早點推倒欄杆,大家都不用搞得那麼辛苦了。我先走了,你保重。」說著,轉身走人。
「嗚嗚嗚」她哭得更響了,似乎壓抑了很久的鬱悶積聚很久的淚水要在此時徹底發洩出來,聽得我不忍心,沒走幾步就停住了,折身回來,蹲在她旁邊。
她止住不哭,問:「你還敢留下來,不怕我揍你嗎?」
我說:「躲得過一時,躲不了一輩子,你想揍就揍吧。可我還是要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急著幫你,才想出那麼白癡的辦法……」
說自己是白癡,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所以我說不下去了。
「你抱著我走吧。」她說。
女人真是善變,我說:「反正已經等這麼久了,再等個把小時你就能動了,我陪著你等。」
她說:「至少要兩天,我怕你對我不軌,所以說是兩個小時。」
我不由得心驚,對於她的話,我可是絲毫沒有懷疑的。說起來並不奇怪,我們始終是陌生人,她怎能對我沒有戒心呢?只有我這種笨蛋,才會深信陌生人。
她說:「你怎麼不說話?」
既然不信任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抱她起來,朝著市區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