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也就是若若的媽媽此時冷冷的凝視著王蕭,她的態度再明顯不過了,顯然,整個家族裡就是她最不同意兩個人的事情。
「這個世界有許多事情是不由人的。」貴女冷冷的說著,不帶絲毫的感情,對於王蕭的身份她是知道的,到了她眼下這種身份,已經不需要像婆婦一樣罵大街了。一舉一動中都會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
「確實,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對男人來說,只不過是玩了一夜情而已,沒有損失什麼。」王蕭玩味的說著,為了給對方面子,他沒有說出,女人如衣服這類的粗話。
「你」貴婦冷哼一聲,說了個『你』字,最終沒有再說別的,手聽勺子攪動的更快了。
「到底怎麼讓才能讓那個」貴婦最終還是沒有將殘廢說出口,改口道,「任長平離開我女兒?」
「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你同意你女兒和長平的事情。」王蕭反問著貴婦,用同樣的目光打量著她,審視著她。
可以說,有錢的女人會保養,貴婦現在也就是二八的樣子,一對**沒有絲毫下垂的跡像,到現在為止,自己的男人都在為它癡迷。
可是,如今在王蕭肆無忌憚的掃瞄下,她感覺自己似乎赤身**的站在這個小男人的身前,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
或許,現在的她除了冷哼沒有更適合的反應了,「懶蛤蟆和天鵝的婚姻並不幸福,你難道想要武大郎和潘金蓮的事情重演嗎?」
王蕭撇了撇嘴,毫無紳士風度的掏出一支煙,並且點燃了,叼在嘴裡,一幅頹廢的樣子盯著貴婦的胸部,淡淡道:「你不是預言師,也不是上帝,你怎麼就猜定是我兄弟看上了你女兒,不是女兒要倒貼呢?」
貴婦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這樣說話,王蕭算是個,也是唯一的一個,這個時候的她反倒是笑了,道:「我知道公公十分看好你,這又說明什麼呢,官場的東西你接觸的太少。」
黑暗的東西總會讓最少的人瞭解它,甚至觸碰它,這個道理王蕭是明白的,如果任長平不是他的兄弟,他也不願意強出頭。
「路是人走出來的,情是人談出來的。」王蕭深吸了一口煙,直接吐在了貴婦的臉上。
貴婦沒有絲毫的不悅,依然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只待煙霧散盡,才淡淡道:「年輕人,你太猖狂了,知道嗎,如果我願意,僅因為這口煙,就會讓你在江浙地面上消失。」
王蕭笑了,笑得相當燦爛,目光依然輕佻的盯著婦人的胸部,平靜道:「我不相信。」
按理來說,有求於人的時候必須要低三下四的,像貴婦這樣的人,天生有一種自我優越感,即使達到了王蕭現在的高度,在他的眼睛裡,也只不過是螻蟻眾生而已。
兩個世界的人必定有種迥然不同的生活方式,這樣的婚姻並不幸福。
「如果我願意,現在就能要了你。」王蕭食指與中指夾著煙,點了點,似是無意,其實有心的說著。
「這我相信。」貴婦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著,在她的眼睛裡,即使自己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何況是眼前的這個少年。
有時候,即使飛黃騰達了,實力是一部分,狗屢運也點相當大的因素,眼前的這個少年說不定就是走狗屢運的。
王蕭當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心裡會這樣想自己,即使知道了也會是八風不動的樣子。
「你還有事情嗎,如果沒有我就要回去了,今天晚上還有個宴會等著我參加呢。」
「你可以走了,等著回去抱外孫就可以了。」王蕭靠在椅子上,一幅吊爾朗當的樣子,絲毫沒有把貴婦放在眼睛裡。
「你放肆。」本來已經站起來的貴婦,慕然回首,死死的盯著王蕭,可是,令她失望了了,從他的雙眸中,根本就看不什麼來。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貴婦最終妥脅了,女大不忠留的道理她是明白的,這個時候的女人也是最執拗的。
王蕭知道貴婦這是給她自己一個台階下,便隨口道:「果可以,我就能接受。」
面對這個極度無賴的青年,貴婦也有些無語,微皺著眉頭,不屑道:「如果你能打得過我的保鏢,我就暫時同意這件事情。」
「什麼叫暫時同意,孩子都要生了,你居然說這樣的話。」王蕭歎息的搖著頭,毫不在意打擊著上位者的尊嚴。
他知道如果自己要佔據上風,就要在對方最珍惜的地方狠狠的蹂躪他。
在貴婦的眼睛裡,王蕭很自信,自信的讓她感覺到發虛,她還本能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貴婦來這裡的時候,不遠處就跟著一位一米八高的漢子。
漢子不能用壯來形容,眼神也不銳利,站在人群裡很容易讓人忽略的那一種。
王蕭經過譚小江爺爺的訓練,自然知道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殺手,黑組有些兄弟就給人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並不能說明他們的身手有多強,但是,突然之下,給你必殺的一擊,毫無防備的人必定無法改變必死的結局。
貴婦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這個男人不多話,在貴婦眼光的示意下,來到王蕭的面前。
「這就是我的保鏢,前南京軍區偵察大隊隊長。」似乎有這樣一位保鏢,貴婦感覺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
確實,能讓這樣的一位軍中骨幹做自己的保鏢,非有通天之能不可,這在圈裡可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你」王蕭友好的伸出右手,並且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男人只是自然的點點頭,並沒有與王蕭握手,只是,顯然他已經中計了,在他點頭的瞬間,王蕭慕然站起,左手掄起一把椅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弧,猛然的向男人砸去。
男人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聽到呼嘯的風聲時,他已經在後退了,耐何,椅子實在太長,直接在中間砸在了他的頭上。
本來他可以向左移動,只是貴婦擋住了最佳的行進路線,遭此重擊的他倒地的一瞬間間,不敢逗留,直接後右側翻滾過去。
稱你病,要你命這句至理名言,是王蕭隨著老人上山打野豬的時候學會的,一招得手的他自然不會讓漢子有反應的機會。
猛然的躍起,一記泰拳中的撞膝頂向剛剛爬起的漢子腹部。
漢子悶哼一聲,不甘的再次倒在地上,身體顫抖了幾下,他沒有想到,王蕭的攻擊來得如此迅速。
對於自己的手段,王蕭並不滿意,大步上前,狠狠的一腳踢在男人的頭部,雖然不是太陽穴等重穴,卻也踢得漢子腦袋嗡嗡作響。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雖然這不是真正的搏命,但是王蕭出手顯然過於狠辣,漢子的身手不見得就比王蕭低,現在他媽了,真的怒了。
他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只是沒有想到,王蕭突然微躬著身體向自己撞了過來,「貼山靠」
漢子低呼一聲,試圖躲避,八極拳這種拳法走得是剛猛路線,如果對方真是高手的,那他這一靠,自己估計得在床上躺半年。
膽大心細,這也是譚小江的爺爺教給王蕭的,王蕭的貼山靠看似有模有樣,其實有型無實,在兩個人突然靠近的一剎那,王蕭轉身了。
「糟糕」男人腦海裡蹦出這兩個字來,整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接撞上了落地玻璃窗。
「嘩啦啦」到處都是碎玻璃的聲音。
王蕭拍了拍手,有些氣喘,卻依然帶著人蓄無害的笑容,平靜道:「你感覺這樣的結果怎麼樣?」
顯然,女人沒有想到王蕭的身手如此之好,當然,他沒有看出王蕭出其不意在前,已經是佔了莫大的上風了。要不然,不會這麼輕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看到如此結果,貴婦表現還算平靜,只要無奈的點點頭,不肯認輸道:「這只是關而已。」
「下一關是想要車要房對嗎?」王蕭直接替她說出了要求。
貴婦自然的點了點頭,這個社會,多少新人因為一套房子,一輛車將他們阻在了婚姻殿堂的外面。
「記住弗朗西斯這個名字,有他在,莫說一幢別墅和一輛高級跑車,就是一座銀行也不在話下。」王蕭有些誇大了事實,這個時候,吹點牛又能算得了什麼呢。假以時日,也不是不可能。
貴女看著自信的王蕭,她本來就要提別墅和名車的,沒有想到王蕭提前說了出來,她就只能處於被動地位了。
「不要小看任何人,即使你身邊有他。」王蕭平靜的指了指,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的漢子。
這個漢子很強,普通人摔這麼一下,估計下半輩子只能在床上活了,而他試著動了幾下,又平靜的站在了貴婦的身後。
「我是小看你了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咱們走著瞧。」貴婦說了一句極不適合她說的話,帶著保鏢離開了咖啡店。
王蕭笑了,有時候使用非爆力不合作的方式來和對手較量,確實其樂無窮。
直至貴婦消失在王蕭的視線裡,他才站起來,大叔流星的走出咖啡店,出門之際,回頭道:「一切損失到夏日酒店找人報銷,就說王蕭說的。」
咖啡店的老闆連連擺手,顯然,『王蕭』二字對他刺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