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金,言多必失。
柳溝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淡然道:「你不會開槍的,咱們合作,對你有利無害。」
「我需要做什麼呢,而你又做什麼?」王玲緩緩的收起掌心雷,冷冷的注視著柳溝,天上沒有掉餡餅的時候,偶爾掉一個,還有可以因為太大而砸死人。
眼前這個猥瑣男莫名其妙的找上自己,說實在的,從王玲的心裡,他更傾向於與葉開合作,最起碼知根知底。
人都是這樣,王玲也是一個正常的人,看著沉默不語的柳溝,秀眉緊皺。
柳溝也在思索,他在換位思考,他不是錢開,錢開這個時候什麼怎麼說呢,看著秀眉緊皺的王玲,道:「咱們裡應外合。」
話是很含糊的,王玲冷笑一聲,揚了揚手,示意柳溝可以離開了。
柳溝也沒有做作,這個東西就像是談判,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不怕王玲不答應。
柳溝走了,沒有絲毫的猶豫,王玲坐在沙發上,看著未關嚴的門,一陣愣神,柳溝提出的合作她很心動。
畢竟,清明會的實力擺在那裡,只是這件事情必須要和妹妹商量一下。所以,她沒有立即回復柳溝。
還好,柳溝也不是一個心急的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消滅天行集團不是一朝一昔的事情,要逐個擊破。
例如現在,虛掩著的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男人熟悉的將門反鎖上,看著眉頭緊皺的王玲,大步走到她的跟前,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擁入懷裡,溫情道:「我的小寶貝怎麼不高興了?」
王玲『撲哧』一笑,笑得花枝亂顫,仰視著張鋒,不服道:「我哪裡小了,你都說我我這裡不小的。」
「是是是,不僅不小,還很軟呢。」張鋒低頭,睹住王玲的嘴,深情的一吻。
這個地方還是張鋒幫忙張羅著,在這裡暫時住下,一個月四百塊的租金,以王玲現在的收入,九牛一毛而已。
這裡也算是兩個人的愛巢了,幾乎每天中午或者晚上的時候,張鋒都會來這裡和王玲幽會,長時間的相處,兩個人更是如膠似漆,深入瞭解之後,也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在張鋒的面前,王玲從來不做作,橫躺在沙發上,她的頭枕在張鋒的大腿上,大眼眨動,眉目傳情,搞得張鋒渾身一陣燥熱。
「你不老實噢」王玲用發嗲的聲音,嬌嗔的看著一臉壞笑的張鋒,頭部輕輕的抬起來,稍微用力『砸』在張鋒的雙腿之間。
彷彿把所有的不快都壓在了它的上面,王玲一臉的得意,像是驕傲的小公雞一樣,躺在沙發,動也未動。
「噢你不想要你下半生的『性』福了啊。」張鋒略微有些不滿,雙手捏著王令粉嫩嫩的臉蛋兒,輕輕的捏了捏。
「切誰稀罕。」王玲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向內側側頭,正好對上了它,小嘴一張,咬了一下。
張鋒打個激靈,將王玲抱起來,坐在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擁著,喃喃道:「咱們來一次怎麼樣呢。」
聽著張鋒的話,王玲渾身也輕微的顫抖著,張鋒的手一直在她身上的重點部位,由上到下,輕輕的撫摸著,慢慢的深入。
王玲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燥熱起來,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有些無力,道:「過會還還要照顧黃佳呢。」
聽到黃佳的名字,張鋒打個激靈,一隻手停在高山之上,愣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王玲也有些失神,臉上有些歉然,每次提到黃佳,張鋒都會如此,心裡不禁有些酸酸的,轉頭看著張鋒,道:「晚上好嗎?」
看著沉默的張鋒,王玲轉頭在他的嘴上深情的一吻,長達一分鐘的深舌吻,張鋒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抱著王玲,道:「再來一次。」
「不嗎不」
「要不然我就這樣一直抱著你,直到永遠」
「那就抱著好了,反正我整個人都你的了,咱們就這樣相愛一萬,不是永遠。」
看著嘟著小嘴,撒嬌的雙手環繞在自己脖子上王玲,「再親一次,要不然現在就將你就地證法,你可知道我厲害的噢。」
王玲打個激靈,確實,如果真的將發生了,足足要折騰一個小時,眼下從這裡走到天行集團就要二十分鐘的時間,時間有些緊。所以
「啪」一觸即開,王令一臉得意的看著張鋒,道,「這可是你說的噢,放開我吧。」
張鋒攤了攤手,無奈的看著王玲,道:「就你古靈精怪。1C整理」
世界上也只有張鋒會說玉靈瓏古靈精怪,恐怕熱戀中的女人,或者是初戀中的女人都會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撒嬌,即使你是天之驕子,最終還是一個女人而已。
兩個人相擁而坐,就這樣坐著,張鋒也沒有再毛手毛腳,兩情相依,相護扶持,愛不等於,兩個人是這樣理解的,也是這樣坐的。
時之今日,以張鋒現在的能力,如果想要女人,恐怕許多人願意倒貼吧,終歸來說,受儒家的影響,骨子裡的張鋒還是一個專一的男人。
這也是王玲能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張鋒也在無形中影響著王玲,她知道,如果要張鋒與王蕭反目,個死的人一定會是自己。
兩個人在沙發上,靜靜的相擁著,坐了大概十幾分鐘時候,張鋒站起來,拍了拍賴在自己身上王玲的屁股,「小懶豬起來了。」
「我不嗎,我要你背著我下樓。」王玲有些醋意,心中酸酸的,張鋒無疑在提醒自己,已經到點要去照顧另外一個黃佳了,而黃佳還是張鋒深愛的女人。
「聽話」張鋒體現出男人應該有的好『脾氣』。
其實,張鋒比王玲小,只是情侶面前,男人無論年論還是身材,即使處於『小』的時候,他們在女人的心裡也是不可逾越的高山。
「不聽就是不聽」王玲跺了跺腳,雙手攔住張鋒的腰緊緊的貼上去。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鋒道,「怕你了,背你下去,說好了,只背到樓下。」
王玲也不是一個無禮取鬧的人,女人往往在這個時候,用一件小事來測試自己在男人心裡的地位到底如何。
事情雖上,表現出來的意義十分的重大,其實,女人很容易滿足的,一句簡單的話,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讓她們感激涕零,甚至一輩子銘記。
當張鋒背起王玲的這一刻,王玲歪著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這個時候,恐怕才是最真實的她最放鬆的她。
也許,女人都是細心的,王玲也在為張鋒著想,握天行的人看到了,傳出不好的話來,畢竟張鋒在天行的地位不低,是高層之一嗎。
還沒下樓的時候,王令就一再要求下來自己走,張鋒一直把她背到樓下,才將她放下來。
看著眼睛紅紅的王玲,張鋒拿出手紙,替她擦乾眼淚,輕輕的抱住她,道:「放心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直到永遠。」
「去去誰要你照顧一輩子啊。」王玲破涕為笑,推開張鋒,一蹦一跳的像個小姑娘一樣,向前跑去。
張鋒一愣神,大步流星的跟著王玲出了安居小區。
安居小區外就是一條寬大的馬路,寬大的大街此時沒有幾個人在行走,或許因為炎熱的關係,人們都呆在家中吧。
一輛黑色的無牌小麵包車停在安居小區的不遠處。
平坦這種車大多是銀白色的,偶爾出現一輛藍色或者紅色的,黑色的卻極為少見,或者根本就沒有,眼下這輛車甚至連牌子都沒有一個。
黑色的小麵包一直是發動的,這樣一輛不起眼的小車停在寬大的馬路邊上,幾乎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車內坐著兩個人,一個很胖,一個很瘦,冷冷的看著前方,待看到張鋒和王玲後,眼睛閃過一道冷光,牙齒緊咬。
開車的胖子轉頭看著副駕駛位置上的瘦子,道:「兄弟,成敗在此一舉了。」
「沖」瘦子一揮手,面色有些猙獰,沒有人注意,他手另一隻手在輕微的顫抖著。
「吱」刺耳的聲音響起,油門踩得太深,輪胎在地上留一道一道黑痕,即使在柏油路上也是如此的醒目。
車子很快,直直的衝向了漫步在街頭上的張鋒和王玲。
張鋒和王玲走在大街右邊的人行路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絲毫沒有注意到後面一輛黑色的麵包車正疾速向他們駛來。
人行道要比大街高出一掌的高度,平時也不會有車輛在上面行駛,所以,聽到後面有車,張鋒和王玲沒有一個人回頭看一眼。
「砰匡啷」車子有些破舊,駛上人行道的時候,有些晃蕩,整個車子平空起來一十多公分。
落下的時候,更是左右急晃了兩下。
本來,正常駛在路上的車輛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如今這輛黑色的麵包車帶著如此巨大的聲音衝向人行道。
這引起張鋒和王玲的注意,兩個人回頭一看,黑色的麵包車疾速的向自己這裡撞來。
兩個表現的都十分平靜,一瞬間,張鋒將王玲向內側推出去。
「噗」
「不」王玲歇斯底里的呼喊著,淚水當時就模糊了眼睛,腦海中有種天炫地轉的感覺,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踉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