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梟雄 鐵血征戰 【319】打殘他們
    王蕭站在打片人的位置,俯視著野狼迪廳裡的人,淡淡道:「告訴我殘狼在什麼地方,要不然,野狼幫這裡的所有人,殺無赦」

    王蕭的聲音很平淡,平淡的像是踩死一隻螞蟻,『殺無赦』三個字在麥克風的作用下,無限放大了,平淡的聲音變得激盪開來,不斷的在人們的耳邊迴旋著,這些少年人真的敢殺人嗎?毛還沒長全吧!

    有些人打了個激靈,王蕭很平靜,平靜的讓人發指,這個少年似乎不是在說大話,這個時候即使吹牛也要打草稿,況且突然湧入的幾百少年好像是他的手下,他的兄弟。

    好些人不敢直視王蕭的平淡無奇的目光,這些人中,大多是一些罵過王蕭的。

    兩個學生妹眼裡散發著炙熱的光芒,上次這裡發生的事件,兩個人雖然很害怕,事後想想心裡卻異常的興奮,整個盼望著再次發生這種事情,沒有想到還真讓自己給碰上了。

    人們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空氣變得混濁,炎熱的濁氣中帶著絲絲的不安滲入人的內心,野狼迪廳裡的人逐漸覺得自己手心出汗,滑滑的。

    野狼幫只派三個人在這裡守場子,三個人分散在場子的周圍,悄無聲色的聚集到一起,互相打眼色,慢慢向門口移去,只是帶著玩味笑容的藍月紫晗攔住三個人。

    「你們想做什麼?」藍月紫晗擋在三個人的身前,玩味道,「野狼幫的是想留下手還是留下腳,當然我屠殺人的時候,向來喜歡把人製成標本的,要說是藝術品,我還是喜歡骷髏,夜晚的燈光下,閃著灰色的光芒,靈魂之活的跳動,好一幅美麗的人間煉獄圖。」

    三個野狼幫的手下齊齊的打了個激靈,藍月紫晗半瞇著的眼睛,像毒蛇一樣盯著自己,自己像脫光了衣服站在人家面前一樣。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三個人都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下身是黑色牛仔褲,乍看上去像是社會上的前衛青年,爆炸頭讓人看著有些怪異。

    王蕭轉身向這裡走來,所過之處,所有人莫不讓路,雖然十分的擁擠,卻讓出一條小路來。

    「機會只有一次,告訴我,殘狼在哪裡,你們經理在哪裡,要不然,我不介意在你們傷口上灑點鹽。」

    王蕭說得很平淡,蒼白的臉然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文弱。

    三個人心臟像漏跳一拍一樣,不敢看王蕭,略微低著頭,看著自己黑色的皮鞋,沒有說話。

    王蕭貼近三個人,甚至感覺到其中一個人的粗重的呼吸,熱熱的,「不要騙我,你付出的代價是慘重的。」

    最前邊的這個人倒退一步,撞在同伴身上,搖晃幾下,閃躲著王蕭平淡無奇的眼神,沉默不語。

    野狼迪廳二樓,經理感覺下邊不太對,急匆匆的走下來,看著平靜的舞池,臉色頓時變得潮紅起來,手顫抖著,指著站在高處的余飛,怒道:「你他媽的哪裡來的,我的打碟師呢!」

    打砸人突然聽到經理的聲音,感覺整個天春彷彿來了,顫抖著雙腿站起來,指著余飛,聲音打著顫,結巴道:「經理,他們他們他們來砸場子,還打我」

    「啪。」清脆的聲音讓野狼迪廳裡的人突然抬起頭,注視著捂著臉的打碟師。

    余飛冷冷的掃視著眾人,轉頭凝視著打碟人,淡淡道:「沉默是金,我打狗從來不看主人。」

    好些人倒吸一口涼氣,敢無視野狼幫的存在,這個天行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經理看出余飛的不凡,拽了拽脖子上的領帶,沒敢口出狂言。

    「殺你的人。」王蕭不高,站在人群也不鶴立雞群,平淡的聲音具有一種無形的穿透力,乍然間傳到經理的耳朵裡。

    能做這裡的經理,大多見了幾分世面,做人處事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這個經理三十多歲,身材高大,只是因為安逸的生活過多了,身上的肉見長,走兩步就喘,看起來像個肉山。

    「兄弟是哪條道上的,報個腕,別到時候,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張鋒就在經理的身後,寬大的體型足足可以比自己重一倍,嘴角上挑,拿起一瓶紅酒,掄起來,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砸在經理的頭上。

    「噗」一聲沉悶的響聲在野狼迪廳裡迴旋著。.

    經理雙手捂著後腦,拿到前邊一看,血淋淋的,帶著一腥味,轉頭看著帶著一抹笑意的張鋒,怒道:「你他媽的蛋邊長毛了。」

    「殘狼在哪裡?」

    「**的,老大的名字豈是你直呼的。」經理急走兩步,點著張鋒的腦袋。

    王蕭靜靜的走到經理的面前,前邊的人再次讓路,這個平靜的少年人,總給人一種仰望高山的感覺。

    「兄弟們不允許別人指著我的腦袋,我也不允許別人指著我兄弟的腦袋,放開你的豬手,要不然」

    經理嘴角斜挑,見過橫得,也見過找事的,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識趣的,這裡是什麼地方,沒有人敢鬧事的野狼迪廳,臉上的肉顫抖著,指著王蕭的腦袋,戲謔道:「給你二兩顏色就敢開染房,毛還沒長全就學人家砸場子,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藍月紫晗慢慢的走到王蕭的身邊,雙手抱胸,一臉笑意的看著經理,淡淡道:「哥們,多少斤啊!」

    經理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會有人問這樣的問題,不屑道:「比兩個你還重,二百五十斤。」

    藍月紫晗點著頭,喃喃道:「不錯的一個二百五,一幅傻不拉幾的樣子,讓你當二百五都污辱了這個詞彙。」

    經理點著頭,一臉的不屑,大聲喝道:「等狼哥來了,看你還怎麼著。」

    「你還是想想現在怎麼辦吧!」藍月紫晗收斂笑容,雙手垂下,突然間,一抹白色的殘影在空中劃過。

    經理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半堆手臂,機械的低頭看著地上的半截還冒著鮮血的手臂

    「啊」

    「沒有人能指著蕭哥的腦袋,你不是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你只是其中一個受到教訓的,很榮幸吧,要不然,另一手也試試!」

    藍月紫晗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冒出一身冷汗的經理,他的笑容,怎麼看都是撒旦再世,惡魔復生,這個人太瘋狂了。

    舞池裡的人莫不色變,害怕的看著藍月紫晗,更多人卻將目光投向王蕭,神秘的少年人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殘狼在哪裡?」

    「你你你是惡魔」經理的另一隻手指著王蕭,斷斷續續的大喝著,豆大的汗水灑落下來,背後生出冷汗。

    「刺愣」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多數人閉上眼睛,更多人卻死死的盯著野狼迪廳經理的另一隻手。

    「啊」慘嚎聲驚天動地,甚至震得周圍人的耳朵『嗡嗡』直響。一半斷臂掉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食指還在輕輕的勾動著。

    「記吃不記打,恭喜啊!你可以參加殘奧了!」藍紫晗凝視著經理,冰冷的聲音像三九天的寒風,讓人縮著脖子,小心謹慎的聽著。

    所有人的心都涼了,這些人不是說大話,臉色蒼白的少年,可怕的手下,可怕的兄弟,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壓抑的氣氛中更憑添一些死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有結人的呼吸頻率已經給打破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經理發出慘呼的時候,倒在地上,他身後的人莫不閃身,『砰。』一聲悶響,經理腦後開花,大片的鮮血滲出來,甚至流出白色物質,讓人作嘔。

    王蕭看也不看經理,轉身向三個野狼幫的手下走去,淡淡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活在世上的機會」

    『機會』兩個字不斷的在三個人耳邊迴盪著,看著經理腦後流出的白色物質,分明是腦漿,死絕了。

    這個世界上什麼最值錢,生命無價。

    三個不斷的後退著,卻退無可退,目光閃躲不定,後邊的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現在恨不得長兩隻翅膀。

    他們不敢說,殘狼,邪惡、狠毒的化身,如果說了,即使自己的家人也逃不過死亡的威脅,前車之鑒。

    「我我我們不知道。」站在最前面的青年聲音有些顫抖,眼神飄乎不定,甚至不敢看王蕭一眼。

    另外兩個人也小聲的說著,「我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求你們餓了我們吧!」

    兩個人撲通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著頭。

    藍月紫晗搖著頭走過來,淡淡道:「你們真不像一個演員,配音都不會,應該邊磕頭邊說『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老婆要照顧,求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王蕭看著兩個人頭已經磕出血,還在『砰砰』的磕著。

    「打殘他們。」

    王蕭逕自的走出野狼迪廳,感受著夜晚清涼的空氣,不是自己太血腥,是這個世界太殘忍。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王蕭而動,『打殘,打殘』。

    慈不帶兵,義不養財;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現在人們知道為什麼這些少年人,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股子野性,煞氣,一句話久久的在人們的耳邊飄蕩,『沒有人可以動我的兄弟,天行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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