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去看看吧!」王蕭平靜的說著,大步走出夏日酒店,余飛跟在王蕭身後。
兩個人開頭一輛馬自達6,一路狂奔,來到江浙省立醫院,向值班護士尋問之後,快步走到住院部,找到守在安然床邊的安然的老婆。
安然的老婆雙眼血紅,輕聲抽泣著,看著安然,身體不輕的顫抖著,絲毫沒有流到王蕭和余飛的到來。
王蕭輕輕的走到安然老婆的身後,看著安然老婆雙手輕輕的捂在小腹上,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嫂子,老哥會沒事的,別太傷心了。」
王蕭很平靜,平靜的令人髮指,也許只有餘飛知道他心中的怒火萬丈。
余飛靜靜的站著,沒有說話,這種時候,蕭哥可以代表天行的所有兄弟,一切的決定。
安然的老婆梨花帶雨的仰望著王蕭,站起來,抱住王蕭,大聲的嚎淘大哭,良久之後,才止住哭聲,聲音低沉嘶啞和王蕭說了事情的經過。
王蕭一聽大驚,看著安然老婆雙手捂在小腹上,急道:「嫂子快去檢查,別動了胎氣。」
安然的老婆如夢初醒,慌張的站起來,眼神飄乎不定,焦慮的神情表露無疑,道:「對,對我要去檢查,我的孩」
王蕭扶著安然的老婆一路到了婦產科,經過兩個小時的全面檢查之後,確定安然的孩子無恙,安然的老婆才放下心來,苦澀的笑容露在臉上,雙手輕輕的揉著小腹,心中的苦澀難以言表。
期間,王蕭吩咐余飛去找一個老大爺,就是背安然到醫院的老大,如果找到了,一定要重謝。
余飛轉身出了醫院,聯繫在江浙的天行兄弟,盡快的去找老大爺。
天行的一萬兄弟頓時覆蓋胃整個江浙,因為余飛命令是,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把老大爺找出來。
天行兄弟的行動讓有些人惴惴不安,甚至惶恐,至於斧頭幫,更是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玉無霞站在窗邊,看著窗外晌午的陽光,刺耳而又壓目,靜靜的聽著刀疤男的匯報。
「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讓他們給安然點顏色看看,沒有想到居然下了重手,哼」
玉無霞說得沒有一絲的火氣,甚至臉上還帶著笑容,陽光下,顯得燦爛無比。
「小姐,那六個人已經跑路了,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做掉他們,這年頭,地球上少個人,也會照轉不誤。」刀疤男語氣陰冷絕決,右手化作刀形在空中劃過。
「以殺止殺不是最好的辦法,讓他們活著吧,相信現在的老同桌也明白是誰下的黑手,一時半會也找到不到咱們斧頭幫的身上,所有人都小看王蕭了。」
玉無霞說得意味深長,老態縱橫,整個人看起來有股莫名的滄桑。
刀疤男甚至有一種錯覺,自己面對的是百里南,而不是一個少女,腦門逐漸滲出汗水。
老大爺不難找,天行兄弟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埋頭在一個垃圾箱裡撿著可樂瓶子,當看到十幾個天行兄弟的時候,嚇得跪倒在地上,大道自己沒有錢。
當天行兄弟說明自己來意的時候,老大爺婉言謝絕,只是架不住天行人多,被強行帶走了。
王蕭一直陪伴著安然夫婦,或許世界上無官不貪,但是,人本身沒有好壞之好,再壞的人也有朋友,安然就是王蕭的朋友,老哥。
日出日落,王蕭陪伴著安然的老婆,一直等到安然醒過來,稍微問了幾句話後,斷然離去,走出門口時,嘴角上揚,露出道陰森詭異的笑容,讓走過的小護士打了個激靈,捂著急速跳動的心口,小聲道:「這個個太怪了,太怪了」
楊筱雨在王蕭離開半個小時後,走進安然的房間,直至他康復也沒有離開過。
王蕭走出江浙省立醫院,回頭看了一眼,冷哼一聲,一臉平靜的離開。.
夏日酒店。
余飛一臉凝重的看著王蕭,王蕭的平靜讓自己無所適從,即使王蕭不在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像今天這樣不安過。
「召集江浙所有的兄弟,今天在這裡集合。」王蕭平淡的說著,看著西下的夕陽,再也沒有說話。
余飛靜靜的走出房間,掏出電話,吩咐手下的兄弟,及時到夏日酒店這裡來。
絕對沒有超過十分鐘,夏日酒店前若大的廣場上,密密麻麻拉站著萬人的天行兄弟,靜靜的,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壓抑到極點。
夕陽泣紅,給萬人更是憑添幾分氣勢。
夏日酒店的老總抹著額頭的汗水,對著自己辦公室裡的財神爺小聲祈禱著,急促道:「財神爺保佑,千萬不要出事,財神爺保佑」
王蕭信步走下樓,站在夏日酒店的高台上,平靜的注視著廣場上的兄弟們,大聲道:「兄弟們,如果有人動了咱們的兄弟,咱們怎麼辦?」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萬人齊聲說著,低沉而又響亮,像是不可遏制的悶雷一樣,轟隆隆的傳出很遠,氣勢當真無比龐大。
萬人聚集,警察們自然得到消失,卻沒有一個警察敢向這裡走來,更不用說尋問所謂何事了。
夕陽無限好,只因戀黃昏。
王蕭走下台階,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萬人,浩浩蕩蕩的向野狼迪廳走去。
萬人隊伍,再將震撼了江浙市民,甚至有人認出,這些少年人就是上市祭拜無名墳的那些人,他們想做什麼,又能做什麼?
兩個小時的路程,王蕭和天行的兄弟們來到野狼迪廳前。
七點鐘的野狼迪廳生意已經十分的紅火,或許是週末的原因,這裡的人格外的多,轟鳴的DJ聲,人們瘋狂的放縱著自己。
王蕭、余飛、藍月紫晗、張鋒四人大步走進野狼迪廳。
王蕭走到打碟的人旁邊,一把將其推開,那人踉蹌幾步,跌倒在地上。
「媽的,你他媽的毛沒長全,敢到狼哥這裡鬧」
王蕭的槍頂在這個染著白毛的人的腦門上,淡淡道:「再敢亂吠,小心你的腦袋。」
白毛吞嚥一口津液,感覺跨間一熱,一股腥臊味瀰漫開來。
沒有人發現這裡有什麼異常,人們只是更加的放縱著自己,小姐們甚至不管有人摸上自己豐滿的胸部。
藍月紫晗站在門口,嘴角上揚,帶著一臉的邪笑,肆無忌憚的看著牆角處半裸的小姐,裙子倒捲著,而她的身上,同樣一個讓男人二十分鐘內就能提起的女人,正嬌喘著
余飛站在王蕭的身邊,任何時候,蕭哥的命都比自己的重要,這是兄弟情,更是為天行其他兄弟著想。
張鋒信步走到吧檯前,瞄了調酒師一眼,走進吧檯,淡淡道:「你自己滾出去,還是我踹你出去。」
調酒師打了個激靈,低著頭,雙腿打著顫,這種殺氣,自己只從殘狼的身上發現過,留在這裡,除非自己想死。
王蕭四人呈三角形將整個狼人迪廳包圍起來。
王蕭手掌下拍,『砰』的一聲,激昂的音樂頓時停止,人們愕然的看著王蕭,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五秒鐘後。
「**的,蛋邊長毛了是吧,媽的,敢到這裡來鬧事。」
「日,掃老子的興,以為你是斧頭幫的人啊,小屁孩子一個,學人家砸場子。」
「滾。」王蕭對麥克風只說了一個字,卻鏗鏘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兩個學生妹曼妙的身體輕輕的抖動著,靈動的大眼看著臉色蒼白的王蕭,切這個少年比上次那兩個差遠了。
「滾。」王蕭說了第二遍,聲音陰沉許多。
沒有一個人動,有的是忘了動,有的是不想動,還有不屑的,當然,有些人是擠不出去。
藍月紫晗嘴角上挑,手中的妖月唐刀抱在懷裡,默然不語。
張鋒眼睛半瞇著,蕭哥的兄弟,不勻許任何人違背蕭哥的命令,拿著這個迪廳僅的一憑八六年紅酒,猛然砸在吧檯上,喝道:「天行辦事,無關人員閃開。」
「狗屁天行,媽的,以為是斧頭幫啊!」舞池內有些燥動,幾十個青年大聲嚷嚷著,天行雖然已經可以和清明會、斧頭幫一較高下,知名度遠沒有達到讓江浙的所有人都知道。
門外的天行兄弟們,一個接一個走進野狼迪廳,寬大無比的迪廳頓時變得擁擠起來,越來越擠。
一個走在最前面的天行兄弟,一把抓住一個染著黃發的青年,淡淡道:「是你罵天行不是東西嗎!」
「不不不不是我。」
天行兄弟抓著那人的頭往下按,膝蓋上撞,簡單的一下,那個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余飛上前一步和王蕭並列,喝道:「叫殘狼出來,要不然,這裡將永遠停業。」
靜,落針可聞。
所以人都知道殘狼是誰,也沒有人敢置疑天行的實力,這些少年人雖然比自己還小,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子煞氣,那只有經過真正殘酷考驗的人才會有的,甚至不少人身上都有殺氣。
一萬天行少年不可能一起進來,進來的這些人也只有區區三百人而已,虎視眈眈的看著舞池裡的人,目光就是壓力。
舞池裡的人感覺自己彷彿被巨石壓在胸口,整個迪廳的氣氛沉悶不已,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兩個學生妹一眨不眨的看著王蕭,眼中只有崇拜,哪個少年不熱血,哪個少女不多情,這個春情懵懂的季節,更讓人崇拜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