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晨苦笑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況且你也該清來對清雪只有好處並沒有什麼壞處」
葉道心長出一口氣,臉上的陰沉漸漸的散去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說清雪呆在東方家要比和我們呆在一起要安全的多」
嚴沁晨笑道:「你知道這些就好」
葉道心苦笑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些的話,我早就帶著冰鸞去將清雪給搶回來了」
嚴沁晨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突然外面傳來清脆的笑聲,一道黑影閃過,壯實的饕餮跑進院子之中,發出聲音的正是坐在饕餮的身上的巴掌大小的葉冰鸞。
只見此時的葉冰鸞精神了許多,不過畢竟耗損了太多的本源寒氣,因此與葉道心以及秦妤兒比起來,葉冰鸞的傷勢可以說是最為嚴重的,不過卻也是最好恢復,可惜的是方圓百里內的大山之中並沒有適合的寒脈來讓葉冰鸞吸收,所以說葉冰鸞只靠著自身的一點點恢復,要想達到先前的程度,不知道還需要多少年呢!
葉冰鸞小巧的身子輕輕的飄落在石桌之上,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葉道心道:「爸爸,你剛才在說清雪媽媽嗎?」
葉道心知道瞞不過葉冰鸞,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正說等什麼時候冰鸞變得厲害起來以後就去將清雪給接回來,你說好不好?」
葉冰鸞小臉之上滿是喜悅的神色,點頭道:「太好了,太好了,冰鸞要快點長大」
葉道心看著葉冰鸞的喜悅的神情,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伸手在趴在他身邊的饕餮的身上輕撫著。
饕餮就像是寵物一般趴在葉道心地身邊。如果有人去看饕餮的表情的話,一定可以看出饕餮那副享受的模樣。
嚴沁晨輕笑著與葉冰鸞說話,只聽葉冰鸞脆聲道:「爸爸,晨媽媽,冰鸞找到了一處山脈。那裡有冰鸞需要的能量呢」
葉道心聞言先是呆了一下,繼而歡喜地道:「真的嗎,真的找到寒脈了?」
葉冰鸞驕傲的點了點頭道:「還是我和小黑一起找到的呢」
葉道心激動的心情慢慢的平復下來,點了點頭道:「冰鸞怎麼沒有吸收那些寒氣將身體恢復過來呢?」
葉冰鸞道:「冰鸞怕你們擔心,所以先回來告訴你們一聲」
嚴沁晨微微一笑道:「冰鸞還是快些去吸收了那寒脈,快點長大」
葉冰鸞的目光落在葉道心地身上,顯然是想詢問葉道心的意見。
葉道心點了點頭道:「就按照你晨媽媽所說的,快去快回。莫讓人擔憂」
葉冰鸞從桌子之上蹦了下來,正好落在趴在那裡的饕餮的巨大的腦袋之上,似乎被葉冰鸞欺負慣了,饕餮只是不滿地哼哼幾聲,十分不願意的從地上爬起來,在葉道心的腿邊磨蹭良久。一副不願意離開的模樣。
葉道心見了不禁輕笑,伸腳在饕餮地身上踢了一下道:「快些帶著冰鸞走吧」
葉冰鸞伸出小手放出一股寒氣,饕餮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最怕的就是與它屬性相剋的寒氣。打了一個寒顫,噌的一下,黑影一閃消失在院子裡。
正端著茶水進來的丫鬟們只覺得一道黑影一閃而過,不過經過一個多月地適應,這些丫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將葉道心幾人都當成神仙一般的敬仰。
這一日,葉道心正在靜室之中修煉,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心中一動,葉道心睜開雙眼,一道精光一閃而過,渾身的氣勢全部地收斂起來,一副普通人的模樣。
禍福相依,葉道心受了極重的傷勢,可是正所謂不破不立,修為到了葉道心這種程度,每邁進一步都需要極大的機緣,鋒芒畢露的葉道心先前雖然氣勢可以收斂起來,可是與現在比起來卻是差了許多。
此時葉道心終於清楚為什麼當初自己會有一種看不透秦妤兒的感覺,因此此時他也達到了先前秦妤兒的那種境界,鋒芒盡斂,不動則已,一動勢必是驚天動地。
房門外傳來趙若的聲音道:「公子,晨夫人讓我喊公子過去
葉道心應了一聲道:「夫人說找我有什麼事情了嗎?」
趙若搖頭道:「奴婢不知」
讓趙若下去之後,葉道心站起身來,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清新雅致的小院之中,開的正艷的花朵正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陸啟文走進嚴沁晨所居住的小院,正好看到嚴沁晨蹲在一片花海之中。
鵝黃色的宮裙將那玲瓏的脂體遮掩起來,因為蹲下去,兩瓣豐腴的翹臀繃緊,曲線完全的顯露出來。
葉道心站在邊上,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目光在嚴沁晨的翹臀之上巡視。
感應到葉道心的目光,嚴沁晨眼中閃過一道羞澀,慢慢的站起身來,白了葉道心一眼。
葉道心微微一笑道:「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嚴沁晨從花海之中走出,帶起一陣芳香,與葉道心坐在一張石桌邊上,看了葉道心一眼道:「陳方有消息傳過來了」
葉道心愣了一下,繼而露出喜色道:「哦,是什麼消息,清雪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看到葉道心一臉焦急的模樣,嚴沁晨不禁輕笑著將一張信紙遞給了葉道心。
葉道心將信紙之中的內容看了一遍,原先的擔心不禁消失不見,面容之上恢復一片平靜,將信紙的內容看完之後,長出一口氣。
嚴沁晨見了輕笑道:「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葉道心點了點頭道:「還好東方家的人沒有為難清雪,不然的話我非讓東方家付出代價不可」
嚴沁晨輕笑道:「你將人家東方家的兒媳都給霸佔了,東方家不找你麻煩就不錯了,現在你竟然說要找東方家麻煩的話,真是好笑。」
葉道心淡淡的笑道:「你給陳方去信,讓他嚴密的監視著東方家,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來信通知我們」
嚴沁晨道:「這些不用你吩咐,我已經給陳方去信了。」
葉道心將信紙放下,端起邊上的茶品了一口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嚴沁晨的眉頭皺了起來道:「一個多月了,可是魔教的人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應,這也太古怪了」
葉道心聞言也不禁皺起眉頭道:「的確是很奇怪,難道魔教經歷了上次的事情被我們給打得害怕了嗎?」
嚴沁晨聞言不禁笑了出來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了,可惜的是魔教一貫是睚眥必報,在你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你認為他們會就這麼算了嗎」
葉道心輕笑著搖頭道:「其實你不說我也明白,只是魔教的反應也太古怪了吧,按說以魔教現在的實力,對我們還是可有構成巨大的威脅的」
嚴沁晨微微的低著都,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坐在那裡沉默不已,這個時候門口處傳來腳步聲,南宮清兒裊裊行來。
葉道心抬頭看了南宮清兒一眼,招呼南宮清兒坐下,詫異的道:「清兒,你不是和水雁秋一起嗎,怎麼沒有看到她呢?」
南宮清兒紅唇微微翹起道:「不要說她了,現在她正忙著傳授弟子,使天機谷一脈開枝散葉呢」
葉道心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想到前些日子曾聽南宮清兒提起過,似乎是水雁秋在銘揚鎮上收了一名資質極佳的弟子,現在看來水雁秋真的是將發揚天機谷一脈放在了心上。
微微的歎了口氣,葉道心笑著向南宮清兒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不是說要和水雁秋學習算術之道的嗎,怎麼,不準備做未卜先知的女神算了?」
南宮清兒伸出小手在葉道心的身上狠狠的擰了一下道:「葉大哥,你笑人家」
葉道心哈哈大笑。
南宮清兒白了葉道心一眼道:「我來這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的」
嚴沁晨拉著南宮清兒的小手輕笑道:「有什麼事情要讓你親自跑一趟?」
南宮清兒道:「方纔雁秋起卦為我們推算吉凶,你們猜結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