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步步仙路 第一卷 第七零九章 分魂魔尊
    天罰抬手,手腕處和雪顏一般無二的手鐲露了出來,化作一團五色仙光,一根五爪芒刺顯露出來,根根猙獰扭曲,閃著道道寒光,鋒銳異常。

    五爪芒刺之上,五色仙光逐一閃爍,定格在紫色。

    厚重的土系仙力傾瀉而出,大地暴躁的震動起來,頃刻間,在地面裂出無數的縫隙。

    地面的長籐冷不防這變故,直覺性的縮成一團,幾根或幾十根的擰在一起,緊緊抓著分裂的土地不鬆開。

    與長籐浴血奮戰,狼狽不堪的天罰宮人,趁機逃離了這片危險的區域。

    大家心裡都很清楚,這種層面的戰鬥已經不是他們能摻和得了。

    五爪芒刺的紫光更盛,視線所及之地,土壤凝聚起來,變身暴虐的巨獸,一個個沖天而起,朝著長籐啃咬撕抓,耍單的長籐被撕碎,被巨獸吞食。

    土系仙力凝結的厚土巨人,腳踏之處,大地為之震盪,雙拳落下,泥土飛濺,長籐折腰,猩紅的汁液順著折斷處流下,被土壤所吸收,巨獸和巨人更加狂躁起來,動作愈發猛進快捷。

    碧藍的仙光驟然放光,一股股清泉,突兀的出現在地面的縫隙之中,將分裂的大地黏連起來。

    泉水清澈見底,碧藍碧藍的,煞是好看。

    可對長籐來說,卻是致命的毒藥,泉水漫過的地方,長籐「茲茲」的冒起黑色的濃煙,化成一灘膿水,整片大地,瞬間被這黑煙籠罩,成了一片劇毒之地。

    厚土巨人和巨獸身上,多了一層碧色的粘稠物,被碰觸到的長籐敗的更快,不過須臾間,密密麻麻的長籐便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一片血色花瓣中的冷梅女王,臉色潮紅,目光迷離幽深,紅唇嬌艷欲滴,身上的紅梅閃爍著陣陣逼人的紅光,腥甜的味道,瀰漫開來。

    吸收了太多的鮮血,即便強如冷梅,一樣需要時間來消化。

    「冰封萬里……」清冷悠遠的聲音彷彿從四面八方響起,冷冽的寒風挾著碩大的雪晶,凌亂的飛舞。

    地面肆虐的厚土巨人和巨獸被瞬間冰凍,不斷加厚的冰晶,讓它們的形貌越來越模糊,最終看不清動作,只剩下一團團的冰雕,被狂風席捲著滾動起來,掉落在縫隙間的清泉之中。

    這些沒有被冰凍的碧水,無奈的接納著,蕩起一層層的波瀾。

    「疊加……」銀髮飄揚的女子,口中吐出兩個冰涼的字眼,冰封外面再次被重複。

    天罰聖尊無視周圍的冰冷,靜靜的注視著手中的五爪芒刺。

    黑色的煙霧,飄散出來,煙霧飄渺,若隱若現。

    淡淡的死氣瀰漫開來,越來越濃,這冰雪的世界中,突兀的強勢的,增添了一道死亡的氣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妄囂張的笑聲將一層層冰晶震的粉碎,亦打斷了正在瘋狂吸收的冷梅。

    冷梅的雙眼,閃著妖異的紅色,直直的看過來。

    天空中的「冷梅」也一樣將目光轉過來,冰冷的眸子,陰寒徹骨。

    魔霧散開,一個和天罰聖尊一般無二的男子顯露出來,鋪天蓋地的死氣瘋了一樣的向四周宣洩。

    男子長吸了一口氣,陰毒的眸子斜向身邊最近的人,「多少年了,我以為再見不到天日……哼哼怎麼?五行劫仙不夠看,想讓本魔尊出手?」他將「魔尊」二字咬的很重,帶著濃濃的嘲諷味道。

    「不要忘了你只是本尊一念分神,本尊隨時都能將你抹殺」天罰手中的五爪芒刺閃爍了一下,聲音雖平淡,卻在講訴一個十分不美妙的事實。

    這所謂的魔尊,乃是他分神所寄,他真正的主魂,已然重修成為五行劫仙。

    「魔尊」沒有說話,只詭異的笑著,雙眼精芒四溢。

    這種分神之法,在仙界實在再尋常不過,主魂與分魂的從屬地位,從一開始就注定下來,但,在「魔尊」的記憶中,也不是不能改變。

    比方說……

    主魂傷重,分魂就可以嘗試著反噬其主,逆改命運。

    不過,機會只有一次。

    就像天罰說的,他動動心思,分魂便會被抹殺乾淨,當然,分魂被抹殺,對主魂也是一種極其嚴重的傷害,不到萬不得己,沒人會做這種蠢事,即便分魂與自己離心離德,恨不能取而代之……

    分魂知道的事,主魂又怎麼會不知道。

    正因為知道,且主魂的五行劫仙甚弱於分魂的萬萬年老魔,才有這些年的被迫沉睡。

    天罰可不傻,相反,他聰明的緊。

    給自己留了一條穩固的後路,五行劫仙的實驗成功,他便鯨吞分魂,再次合二為一,增強實力。

    而若是失敗,他還有自信在最後關頭將自己的神念剝離,抹掉不怎麼聽話的分魂,重新恢復他萬年老魔的身份。

    洗塵面色陰沉的在妖野中穿行,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身前幾丈遠的地方飛著一隻指甲大的血色飛蚊。

    「哼哼,洗塵太上長老真是好大的架子啊三請四請的才能見到一面……」突然出現的男子,用手指逗弄著那只帶路的小蚊子,小蚊子迫不及待的落在他掌心,蚊喙狠狠的扎進去,身上冒起陣陣血光,夾雜著淡淡的烏黑之色。

    男子悶哼一聲,微微皺眉,這些吸血蚊到了仙界之後,更是如魚得水,進化的速度一日千里,這才多少年景,連他這個主人,都快餵不飽了。

    喂蚊子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喊打喊殺了一半,就渡劫飛昇的血蟲老祖。

    奇怪的是,這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又是因為什麼湊到一起的?

    「到底有什麼事?」洗塵擰著眉,不耐煩的問道。

    若不是忌憚血蟲身後的勢力,他根本不會來。

    久違的權勢感覺,相比在仙界給人當孫子,堂堂大派的太上長老,嘖嘖,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呀

    (感謝誰他**的愛我一回同學的粉紅票~O(∩_∩)O~過年啦,雜七雜八事一堆,大家理解理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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