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著急地立刻拉住醫生的胳膊滿臉憂心地問道:「怎樣
當醫生摘下口罩打算告訴他的時候,北朔的心跳的心跳的劇烈,從來沒有這麼擔心和害怕過。
「我們也挺好奇的,在這麼嚴重的交通事故下,這樣小姐竟然只是腦部稍微震盪了一下,就手指甲斷裂流了點血,整個身體毫無大礙,真是讓人好奇……」
醫生的話還沒說法,北朔就滿臉喜悅地衝進病房。
坐在病床前,看著安然無事的白糊糊,北朔的心裡竟是充滿了幸福感,此刻他太感謝上蒼了:老天爺,你真是對我北朔不薄。謝謝你,讓她安然無事,謝謝你,讓她留在我身邊。
溫柔地拿起白糊糊那白皙的手,此刻受傷的手指頭都用紗布纏繞著,北朔心疼的在她手背上親吻一下,眼裡都是憐惜。
而莫家琪和北狂翼聽著醫生的話,那揪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來了。
只是還有何顏,莫家琪立刻揪著醫生的胳膊問道:「還有一位交通事故的女子的呢,她怎麼樣?」
醫生撓著頭,皺著眉頭道:「我就是好奇這個啊,同樣在一個車裡出車禍的,那一位小姐卻是撞得厲害。」
「那是怎麼樣啊?」莫家琪依舊擔憂地問道,朋友一場此刻他還是很關心受傷的何顏的。
醫生歎氣著搖了搖頭。
「她現在在哪裡。我想去看看。」莫家琪傷感地說道。
然後醫生便帶著她去了何顏地病房處。
北狂翼看著白糊糊安然地模樣。欣慰地笑了。然後走近病房。拍了拍北朔地肩膀道:「朔。讓糊糊身體好了來找爺爺。爺爺要教幾招給孫媳婦包她能夠強身健體。呵呵……」然後便放心地離開了。
待白糊糊醒來地時候早已是第二天早上了。看著躺在自己身旁地北朔。白糊糊笑地甜甜地。比蜜糖還膩人。然後偷偷地湊近北朔。好像幹壞事地老鼠一般。對著北朔地臉蛋輕輕地吻了一下。這次可是吻哦。絕對不是咬哦!
北朔被這突然的吻喚醒,一睜開眼便看見臉紅通通的白糊糊,壞壞地道:「剛剛是不是偷襲我了?」
「被你猜到了呀!」白糊糊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溫柔地說著。
那調調簡直快把北朔心都給融了,然後嬉皮笑臉地道:「女人,為什麼今天這麼溫柔,都讓我有點吃不消了。不過很安逸很舒服,以後都這樣我也不介意啊,哈哈……」一手還極不安分的撫摸著白糊糊粉嫩的面龐。
「朔,我來了。」正當兩人之間空間溫度驟升的時候,莫家琪帶著花很不合時宜的來了。
北朔氣得連瞪都懶得瞪他了,直言道:「你小子真是會挑時間來啊,我們家糊糊好不容易對我溫柔一回吧,你又來攪局了。」
莫家琪訕笑著道歉了一通,看在朋友地份上北朔勉強接受。不過接下來的話北朔就接受不了了,這小子存心氣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道:「朔啊,我覺得你就該是那種在白糊糊虐待下長大地小孩,這樣的溫柔攻勢對於你的愛情發展來說不健康啊!」
「你小子欠抽啊!」然後直接把他忽視掉,對著白糊糊討好地道,「糊糊,咱們繼續。」然後又對著空氣陰陽怪氣地道,「某些人應該適時離開吧!」
莫家琪插好花,悠然坐到病床邊,歎了口氣對著北朔道:「昨兒看你擔心白糊糊也無暇關心其他,所以沒和你說。何顏……何顏……她去世了。」
「額?」白糊糊好奇地出聲,「她死了?」
莫家琪點頭。
「不過也是,我躲得那麼好都撞暈了,她肯定就更慘烈了。」白糊糊自顧自地說著,也沒發現旁邊兩人詫異的神情。
「糊糊,報紙上對你那憑空出現在出事車裡地情況都表示匪夷所思,我也好奇你怎麼會出現在車裡,而且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出車禍?」莫家琪率先發問,他和那些記者一樣,對於白糊糊的突然出現都十分不解,當然北朔也不例外,於是也都一副虛心地樣子求教著。
「其實那天是何顏設計讓我上了她的車,然後就要和我同歸於盡,說是她得不到的也讓我得到。」
北朔一聽這話,氣憤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狠狠罵道:「這個女人死有餘辜,惡有惡報,這次倒好把自己給整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畢竟這個女人差點害他失去了白糊糊,他這樣罵她,已經是留有口德了。
「真是想不到,何顏竟然壞到這樣的程度了,還真是枉費我趕來醫院看她了。」莫家琪低落地歎了口氣,頗是煩悶。
等大家地情緒都拾掇好,莫家琪又提醒白糊糊回答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車裡的事。
這可把白糊糊惆悵壞了,難道要把自己一直保留在心底裡的秘密說出來麼?北朔他們要是把自己當異類,從此不能接受自己那可怎麼辦?
看著眉頭深鎖的白糊糊,北朔暖暖地道:「不想說就別說了,只要你安然無事就好。」
伸出手指幫著她舒展柳眉,滿臉都是溫柔的笑。
白糊糊看著北朔地模樣,輕輕地抱住他,這倒讓北朔吃了一驚,不過他喜歡,於是也順勢抱上白糊糊。
此中白糊糊想了很多,既然打算向北朔表白,既然從此打算與北朔相愛一起,那麼就不該有隱瞞不是麼?如果因為自己告訴了北朔這個事實,而北朔難以接受,那就把這個擁抱當作最後的擁抱也不錯,而自己從此也回狐谷,將他作為一個回憶,深埋於心。而他若能接受,自己也算是坦誠相對了,以後便可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了,再不用憂心哪天他要是突然知道了會怎樣,多好!
看著兩人甜蜜幸福地模樣,莫家琪也祝福地走了出去。只是還未至門口,就聽得白糊糊喚:「家琪,我幫你們解答問。」
然後鬆開繞著北朔身體的手,悠悠然地道:「我其實是狐谷裡地一隻白狐,擁有狐族最高貴的血統,只是我們從來不入人間罷了。」
聽完這一句,北朔和莫家琪均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開玩笑地吧!」
白糊糊淡然地搖搖頭,然後繼續道:「狐族的女子都是最妖媚的,唯獨我單純懵懂,於是長老們讓我來人類社會歷練,以便我懂得什麼是愛,什麼是情,什麼是魅人之道,於是我便來到了這裡……之後的一切你們就都知道了,和你們待在一起。」
兩人聽著這匪夷所思地事情都呆愣了。
「至於逃過汽車的那一難,就是靠著我狐族的身份,雖然出來歷練被取去了所有法術,可是那天生的變身法還有留給我了,於是我在那危及一刻變成了狐狸,因為體積小就可以躲到車子的物品盒裡免遭嚴厲撞擊,所以就是靠著這個我活了下來,只是腦部微震,後來由於物品盒的門爆開,於是我便掉落至地,舒展了的身體便可化成人形,這就是為什麼你們會突然出現我暈倒在車裡的原因了。」白糊糊一口氣將這些全部說完,沒有一絲隱瞞,然後好似等著北朔對他們兩人之間的愛情是否繼續下去做個抉擇一般。
北朔此刻只是不發一語地癡癡地望著白糊糊。
看著北朔不語的神情,白糊糊眼底斂下所有地憂傷輕輕道:「如果……如果你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我……我可以永遠消失在你的視線裡,我可以……」
只是白糊糊地話語還沒說完,北朔就拿起手給了她一個板栗,然後生氣地道:「笨女人,你知道麼,你的的身份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要是被人知道了你是異類,八成會抓你去展覽呢,所幸只有我和家琪知道。」然後緊張地抱住她,唯恐她消失一般,溫柔地道「以後不能隨便告訴別人你的身份,知道麼?」
白糊糊將頭擱在北朔的肩膀上,吃力的點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朔,你不介意我是白狐麼?」
北朔在她的耳邊輕喃:「你要不是白狐,我便早就失去你了。所幸你是只可愛地小狐狸,不然我此刻怎麼還能擁抱你呢,親愛的!」
也許在剛開始的時候無論誰知道自己所愛的人竟與自己不是同類都會很難接受,可是在遭遇這樣的事後,失去地惶恐超越了一切,北朔如此慶幸她有這樣的身份,對於上蒼的如此厚愛地安排他心中是滿滿的感激。
淺淺地笑了,笑容直達眼底。
白糊糊擁緊北朔,滿滿地都是幸福,「朔,謝謝你對我的愛!」眼裡帶出深深地愛意。
莫家琪看著相擁的兩人著實感動,也期盼著什麼時候也有屬於她的那個女子出現。
……
等莫家琪再次進到病房的時候,發現這兩人正玩鬧得不可開交。
「吃中飯啦,我給你們帶飯菜來了!」莫家琪看著兩人人如同小孩般的玩鬧,好笑地很,話說北朔和這白糊糊在一起後,自己此刻反倒成了老媽子,一天天都把他當傭人使了,於是抗議著道:「糊糊,你有沒有姐姐妹妹的,也給我介紹給對象吧!我再也不想打光棍一個人可憐兮兮的任朔欺凌了。」
北朔不滿地踹了他一腳,死不承認道:「我哪欺侮你了,我那是鍛煉你堅強勇敢勤勞樸實的品質。」
「可是我沒有兄弟姐妹呀。」白糊糊歉意著道。
「哎,糊糊啊,至今我都覺著你這具有高貴血統的白狐跟著北朔的確有些吃虧啊!」終於莫家琪也開始反擊了。
北朔的冷箭嗖嗖嗖的朝他射來。
「媽咪說了,我們紫月族白狐的血統的確很高貴,可憐我了,就這麼跟了北朔了,哎……」白糊糊竟然也很配合地欺凌起北朔了,在人世間混了那麼久,也越來越古靈精怪了。
北朔見著白糊糊倒向敵人那邊,很有意見,但是又不敢發作,於是為了拉回自己的白狐情人,很狗腿的道:「就是,就是,算是讓我撿了個大便宜,呵呵……」
……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