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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讓,這裡沒有外人,有話不妨直說。」曹操見一切都已妥當,點頭對田豫說道。
「如今鮮卑烏桓,皆欲南下,犯我大漢邊疆。盧帥計策雖妙,但是只解決了鮮卑,還有烏桓。」田豫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見二人還欲說什麼,田豫擺手示意稍安毋躁。
「公孫將軍日前截獲一份書信,是置鞬落羅寫給,烏桓首領丘力居的密信。信中透露,置鞬落羅欲與丘力居聯合,助魁頭奪了單于之位。事成之後,相約瓜分幽州之地。」這件事只有公孫瓚與自己知道,現今不得不說出來。
曹操二人都被這個消息震驚,若是鮮卑與烏桓聯手南下的話,怕是會雪上加霜!二人忙問田豫有何計策,可以一勞永逸。
「在下打算讓二位,帶人扮作丘力居的使者,去混入鮮卑。」接著田豫就在二人耳邊,悄聲把自己的計策,說給二人聽。
二人聽罷,大為佩服。當下就決定,按照田豫所說的去辦。
「承仁,這鮮卑話,還真是難學啊!學了這麼久,我舌頭都快轉不過來了。」曹操苦笑一聲,看著眼前的羊肉,搖了搖頭,不得不直接下手去抓。
「孟德兄,這羊肉做的不錯啊。快點吃吧,這可是我特意做的!」郭逸看著曹操那窘樣兒,不禁開口笑道。這鮮卑話跟烏桓話還真難學,比當初學英語還痛苦。還好自己當年,可是從高考中殺出一條血路。這羊肉還真不錯,有機會來個烤羊肉串。
「報!二位將軍,外邊有兩個異族的人,要找郭逸將軍。」張郃走進大帳對二人稟報道。
「哦?那我先去看看。文遠你來嘗嘗這羊肉,很不錯的。」說完郭逸就連忙出去,估計是那個叫烏延的小子來了。
「文遠,來來,快來嘗嘗。」曹操趕緊拉過張遼,自己可是把這羊肉吃膩了。
張遼面露難色,自己這半個月以來,吃的也是這東西。那股羊膻味,自己現在聞到都噁心。最過分的是還不讓自己洗澡,弄得渾身上下都是那股味。可是曹操拉著自己不放,自己又不能把曹操推開,
無奈之下,張遼只好硬著頭皮,陪著曹操吃那該死的羊肉。心中暗自後悔,當初為何就要來這。
郭逸來到營外,就見兩個青年站在外邊等候。見郭逸出來,當中那個年輕點的,立刻跑了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在郭逸面前,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主人,真的見到你了。烏延終於找到主人了。」當下就抱著郭逸的腿開始哭。
郭逸連忙將他拉起來說道:「烏延,你也不必叫我主人。你看你這滿身的塵土,來先進去喝口水吧。」郭逸對於烏延叫自己主人,非常不適應。要是換個美女的話,說不定…嘿嘿。想到這裡,郭逸忙回神,真是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主人,是你救了烏延的性命,以後你就是烏延的主人。主人,你看現在烏延的漢話,烏延跟著主人大哥學了一年。」烏延用衣袖擦掉眼淚,興奮的說道。
看著烏延那純真的笑容,郭逸不禁暗暗感慨。忙拉著烏延要進大營,烏延轉身叫過另外一個年輕人,轉身對郭逸說道:「主人,這是烏延自小的夥伴叫亞昆,他也是逃出來的。願意跟著我,一起來投奔主人。主人你要收下他,要不他沒地方去了。」
郭逸一聽,頭上直冒汗。自己咋就沒那麼好的運氣,收兩個美女,讓她們叫自己主人。看著烏延懇求的眼神,郭逸苦笑一聲點頭答應。
當即,烏延興奮的叫到:「亞昆,快來拜見主人。」那個年輕人立刻跑過來,跪下說道:「亞昆拜見主人。」說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郭逸連忙將他扶起亞昆,說道:「亞昆兄弟,不必客氣。來我們到帳內敘話,看你們這樣子,還沒吃東西。」說完就帶著二人向大帳走去。
進到大帳之內,卻看到曹操二人,正在看著那盤羊肉發呆。見郭逸帶人進來,二人立刻跳了起來說道:「承仁,我二人去看看其他人如何,好早日出發。」說完就跑了出去。
郭逸看二人的狼狽樣子,不禁笑了起來。旁邊的烏延說道:「主人,他們怎麼了?」郭逸忍住笑意說道:「別管他們,烏延你們就先吃吧。」
烏延二人忙躬身謝過,轉身就直接抓起羊肉開始吃。這時,曹操二人從外進來,看烏延兩個吃的甚香,面面相覷。
「你們兩個真是不懂的吃啊,你看人家,一年年都吃這些,都不說膩。」郭逸見二人回轉過來,指著烏延二人笑道。
「你還取笑我們,那股味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剛才文遠吃的都快吐了,你看這臉白的。」曹操指著身後的張遼笑道。
「二位將軍,還是不要取笑我了。現在弟兄們都是這樣,我看我們還要等一段時間。」張遼看二人衝著自己大笑,忙轉移話題,說道現在的情勢。
二人一聽這個,也不禁發愁。這個問題也沒辦法解決,只能希望大家,能夠盡快的適應。
「國讓,你這是又何必呢。眼下,公孫將軍那邊也需要你。」曹操騎在馬上對田豫說道。這個田豫,非要跟著眾人,一起前往鮮卑。
「曹將軍不必多說了,我對草原還算熟悉,有我給你們帶路也還快些。」田豫笑了笑,「何況我已經跟公孫將軍說了,將軍一生戍衛邊疆,對這些異族很是痛恨。所以將軍也很我,讓我一定幫你們完成這次任務。」
「說起來,這公孫將軍我也早有耳聞。據說此人嗜殺成性,殘暴不仁。可是我見你對他,多有尊崇。不知這公孫將軍究竟如何?」曹操在京中時,經常聽到有人參奏公孫瓚,說他濫殺無辜。
「那些腐儒,真是該死!若不是將軍守衛邊疆,只怕烏桓早就南下了。這些外族,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你給他們吃得,他們只會反咬你一口!」田豫聞言不禁大怒,真該讓那些人到邊疆來,看看這裡的百姓是過得怎麼樣的生活!
「是啊!當初在并州的時候,那些鮮卑狗,真是一點人性也沒有。」郭逸插嘴說道,以前只見史書上寫到,自從來到這個時代,親眼見到外族的惡行,不由得對,這些異族升起一股怨恨之念。
「我自小在雁門長大,常年就有鮮卑人入侵。我也很贊同公孫將軍的做法,要是不給那些異族一點厲害瞧瞧,他們還以為我們大漢,就不會再出一個霍驃騎!」張遼也在旁邊插話。
「好!有朝一日,曹某的墓碑上,能刻上『漢故征西將軍之墓,』曹某死而無憾!」曹操聽到張遼說起霍去病,不禁心生感慨。
「主人!前面就是鮮卑部落。」亞昆拍拍肩膀上的鷹,對郭逸說道。這個亞昆,當初就因為會訓鷹,所以被置鞬落羅看重,後來連場惡戰,終於讓亞昆尋到一個機會,跑了出來。後來被當作俘虜,差點被殺,讓烏延撞見,哀求呂布,這才保了他一命。
「烏延,你過去問問他們是那個部落,是那個頭人管轄的。」郭逸隨即叫過身後的烏延,讓他過去問問。
說起來也巧,這個部落恰好是魁頭管轄。所以眾人表明,自己是烏桓的使者之後,受到各個族長的熱情招待。不過這種熱情顯得有些過火,尤其是郭逸和張遼兩個。雖然說經過一番化妝之後,二人不像個小白臉了。可是那長相,還是吸引不少鮮卑女子,紛紛要投懷送抱。
「承仁,文遠,昨天那兩個女子,可不錯啊。你們怎麼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啊!哈哈。」想起二人被兩個女子,追得到處亂跑的模樣,不禁與田豫相視大笑。
「那個文遠啊,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人?走,我們去看看!」郭逸實在沒轍,顧左右而言他。
「就是,就是。承仁我們去看看。」張遼一聽,忙點頭稱是,說完就打馬向前奔去。
「哎!你等等啊,真是的,就知道自己跑。」郭逸見張遼先跑了,忙在後面喊到,也打馬追了上去。
「這兩個小子!唉,你說我們兩個,也算的上是英俊瀟灑,唯物不凡的。怎麼就沒有人來追我們!」曹操看著二人遠去,笑著對田豫說道。
「哈哈!孟德兄,你啊!我們還有兩日,就要到王帳了。到時候,我們可要見機行事了。你啊,還是約束下他們兩個的好。」田豫說著就像伸手捋鬚,可是一想起,自己的鬍鬚為了化妝,給剃掉了,只好乾笑了兩聲。
「這個還請國讓放心,他們兩個也都是知曉輕重的人。對了,我們逃回大漢的路線,你確定好了嗎?」曹操點點頭示意田豫放心,然後又向田豫詢問了下,關於自己的撤退路線。
田豫笑了下,示意已經安排妥當,現在還有鮮卑人跟著,不方便與曹操詳談。
郭逸見將身後的眾人,遠遠的甩在身後。遂與張遼趕上烏延和亞昆二人,對亞昆說道:「亞昆,你的鷹太明顯了。你先把鷹放走,然後再跟我們進營。」亞昆跟置鞬落羅時間太久,能減少被發現的可能最好。
「是的,主人。」亞昆當即點頭答應,然後拍拍肩膀上的鷹,說了些什麼。就見那鷹長啼一聲,向藍天飛去。
「承仁,這兩個烏桓人能信的過嗎?」張遼打馬走到近前,悄聲對郭逸說道。
「這個就放心吧。」郭逸笑了聲,對張遼說道。當初自己也怕他們兩個,到了關鍵時刻會出岔子。問了田豫和曹操之後,決定把此行的目的告訴二人。二人聽後,竟然說出一番令郭逸驚詫的話。
他們自小就是在鮮卑長大的,但是一家人都為鮮卑人所害。這其中的仇恨,不可能化解。何況鮮卑人對待他們這種,逃跑的奴隸兵,是會處以極刑的。對於烏桓,二人卻相視落淚。原來當年,正是烏桓戰敗,自己的部族被當作禮物賠償給鮮卑。
也正因為如此,郭逸才放心帶著二人同來。至於此行的目的,卻沒有告知二人。畢竟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我想這魁頭,快出來迎接我們了。」郭逸看著遠處那騰起的塵土,微微翹起嘴角笑道。
「哦?為何是魁頭來迎接?」張遼想不明白,自己這一行,已經盡所行招搖之事。難道那和連會毫不知情?
「你沒見這一路,魁頭都安排人,帶我們繞路走嗎!他這是避開那些忠於和連的部族!」郭逸冷笑一聲,魁頭想篡位,當然要做好準備,不然自己還真有點瞧不起他。
「文遠,走吧。我們也迎上去,表現下我們的誠意。」郭逸大笑一聲,對張遼說道。說完二人打馬,向魁頭行去。
果然來人真的是魁頭,聽聞烏桓派人來了,本來想在邊境上商談。可是正好碰上和連召集眾頭人議事,只好將他們請到王庭來。一路上安排招呼好他們,也盡量帶著他們避開和連的耳目。
「諸位遠來,辛苦,辛苦!魁頭有失遠迎,還望諸位恕罪!哈哈哈!」魁頭隨著郭逸二人,來到眾人面前,施了一個草原上的禮節,對曹操等人大笑道。
曹操等人忙下馬還禮,隨即也大笑道:「大王曾經跟我們說過,說頭人是草原上的雄鷹。今日我們能見到大王,果然是英武不凡。」
魁頭擺手說道:「哪裡,哪裡!誰不知道拓拔兄,你是丘力居大人的左右手。這次能來,當真是難得!」隨即挽著曹操的手,向前走去。
這次曹操化名拓拔興,正是現在丘力居的智囊。一來那拓拔興身材與曹操相若,而來也好用來顯示此行的重要。
忽然後面傳來一陣馬蹄聲,郭逸忙回頭看去。就見後面來了五十餘騎,俱都是背弓掣刀。老遠就聽見有人喊道:「讓開!讓開!」
郭逸連忙上前,橫刀立馬。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仔細一看卻暗自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