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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次定是出了大事,曹操忙交待張郃二人,讓他們在沒有將軍的命令前,不能隨意出戰。交待完這些事之後,曹操二人忙隨著那傳令兵啟程,向中軍大營趕去。
趕了半日,終於趕到牧野。老遠就見塵土飛揚,兩騎似風般的向這裡奔來。曹操忙令人停下,待到近些,郭逸一看二人模樣,大喊道:「大哥,三哥!」也打馬迎了上去。
這兩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呂布甘寧二人,三人見面,都翻身下馬,緊緊的抱在一起。許久不見,三人都在掛念著對方,如今見面,忍不住雙眼發酸。
「大哥,三哥你們怎麼來了?」郭逸轉身拭去眼角的淚水,拉著二人的手問道。
其實呂布二人眼裡,也差點落下淚來。呂布笑著捶了郭逸一拳,說道:「朝廷調北軍回來平亂,我們特意請命來的。就知道你這小子,肯定會出征平亂的。興霸還跟我打賭,說你小子還在溫柔鄉呢!哈哈!」
甘寧聽了這話連忙將郭逸拉過來,撇了呂布一眼,轉頭跟郭逸說道:「大哥,有沒有搞錯!那是你說的好不好!老五,你別聽大哥的,我還不知道你啊。要是在溫柔鄉里,哪裡還是當初威震鮮卑的『鳳凰之子』呢!」
「什麼『鳳凰之子』?」郭逸很納悶,自己怎麼成了「鳳凰之子」了。
「是這麼回事,你那次那招『百鳥朝鳳』,讓鮮卑人甚為忌憚。那個時候,鮮卑人說看見神獸鳳凰,所以就說你是『鳳凰之子』了。怎麼樣,這個名號夠威風吧?」呂布一腳將甘寧踹開,拉過郭逸將他的名號解釋了一下。
郭逸光顧著聽呂布講自己的名號,也沒在意呂布二人的打鬧。現在想想覺得呂布現在,比以前改變了很多,不由得嘴角彎起。
「二位可知道,元帥叫我二人來所謂何事?」曹操從後面趕過來,忙向二人詢問究竟出了什麼事。
呂布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還是到裡面吧,元帥自由安排。」說完帶著曹操等人向大帳行去。
來到大帳之內,就見盧植正在奮筆疾書。二人忙跪下,口稱「末將曹操(郭逸)前來覆命!」盧植抬頭示意二人起身,曹操忙將將前軍之事,和張牛角所透露出的情報,詳細的跟盧植說了一遍。
盧植聽後沉思了下,說道:「嗯,你二人做的不錯。我自當向朝廷奏明你們的功勞,不過現在有件十萬火急的事情,讓你們兩個去辦。」
原來黃巾起義之後,探子探得鮮卑人準備趁大漢內亂,大舉南侵。這是丁原剛剛傳來的消息,朝廷中已經亂作一團。有的官員說要將北軍調回去,有的說要放棄并州,全力死保洛陽,等待平定黃巾之亂後,再圖收復并州
盧植拿出一封書信,說道:「這是皇甫子清的臨終遺言。唉,可惜一代將才竟如此慘淡,朝廷中又損一員上將!」說罷將手中書信遞給二人。
二人接過書信,就見上面寫道:弟子清拜上,弟自至嶺南便臥床不起,實知大限已到,不可違之。弟終生戍衛邊疆,一心想要還我大漢邊疆,一片安寧。不想遭逢奸人所害,終要含恨。弟觀鮮卑一族,自檀石槐之後,便面和心不和。魁頭常有奪位之心,十大頭人之間暗流湧動。兄若再掌兵權,當挑撥魁頭與和連,使之內鬥,方可使之不能南下。切記!切記
信的最後是張明所寫:子清兄聽聞黃巾之亂,嘔血數升,口呼:「殺賊!報國!」而後氣絕身亡。弟見子清兄之策,願保舉一人,可成此功,乃是先前帳下軍侯郭逸。
「郭逸,我欲派你去鮮卑,不知你意下如何?」盧植開始點將,他相信張明的眼光,是不會看錯人的。「我知道這次甚是凶險,不過另外尋人的話,怕拖延太久,恐來不及。多想想并州的百姓!」
郭逸聽後,不禁汗皺眉頭。要是去鮮卑的話,恐怕會有性命之危。不去的話,正如盧植所說,遲則生變!何況當日在五原城所見,那些死不瞑目的百姓,似乎就在注視著郭逸。郭逸一咬牙跪下說道:「末將願往!」
盧植點點頭示意郭逸起來,又對曹操說道:「孟德,郭逸尚且年幼,我怕他會年少氣盛。所以我想你與郭逸同去,不知你意下如何?」對於這個曹操,盧植還是很看重的。上一次讓他做先鋒,進退之間頗有大家風度。這次的任務不得有失,不然鮮卑大舉南下,後果不堪設想。
這次很明顯,是九死一生的任務,不由得令曹操陷入沉思。「孟德,不必勉強。若是不願去,我也不會怪你的。」盧植知道這次有些強人所難,所以不願意勉強,否則到時候三心二意,怕是有麻煩。
「末將願往!」曹操閃身出來,雙手抱拳鄭重的說道。
「好!」盧植激動的站起來,走到二人面前,躬身施禮。二人忙扶住盧植,口中說道:「將軍怎可如此!我等那受的起!」
「這是老夫代天下黎民,謝二位將軍!」盧植避開二人,終於施完一禮。
「將軍,我二人也願同往!」呂布甘寧二人聽到,郭逸被派去,要完成這麼危險的任務。忙閃身出來,向盧植請命。
「不可,你二人常年在邊關廝殺,鮮卑人對你二人甚是熟悉。不似郭逸,只要不用長槍,就不會引人注意。何況一年以來,郭逸的身材也有變化。」盧植勸道。自己不叫張郃典韋二人來,一是自己手下將領不多,二是典韋等人長相特殊,容易被認出。
「將軍!」呂布二人不願放棄,繼續向盧植請求。
「好了!這是軍營!你們要遵從軍令!」盧植實在頭疼,畢竟他們去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自己怎麼忍心,苛責他們。
見二人還想說什麼,郭逸只好將二人拉了出來,說道:「大哥,三哥,你們就不要為難將軍了。現在誰不知道,你們并州雙虎的威名啊。」這還是以前二人來信,在信中提到二人居然在并州,闖下「并州雙虎」的威名。
「你這小子,這個時候還取笑我們。難道你不知道,孤身深入鮮卑腹地,還要挑撥離間,這可是隨時會喪命啊!」呂布敲了下郭逸的腦袋,狠狠的說道。
「我說你小子,是活膩了啊!居然想去鮮卑,真是送死啊!」甘寧看了郭逸一眼,搖搖頭長歎一口氣。
「大哥,三哥,我也知道這次是九死一生。不過現在情勢危急,將軍點了我的將,我怎麼能不去呢,」郭逸拉住二人的手,「別忘了當初那些鮮卑人,都在并州做了什麼!」
想想那一幕幕的慘劇,那些被迫離鄉背井的百姓,三人都沉默不語。良久之後,呂布歎了口氣,轉身離去。甘寧苦笑一聲,拍拍郭逸的肩膀,也轉身尋呂布去了。
盧植見郭逸進帳,知道他已經勸服呂布二人。當下說道:「你們去吧,這裡有從北軍挑選出的二十勇士。還有一封書信,你們可先到幽州,去尋我的一個學生,是遼東公孫家的公孫瓚。他手下有一人,喚作田豫,對鮮卑烏桓甚是熟悉。你們可先去尋他,然後再去鮮卑。」
二人領命,接過書信,就向盧植請辭。來到帳外,那二十漢子都已準備好行囊。這二十人都是常年在邊關處生活,因此多少都懂得些鮮卑話。盧植特意挑選出來,方便行事。
方要上馬離去,就見呂布二人趕來。呂布上前說道:「老五,你這一去,萬事都要小心。記得不要衝動,沒事就想著一個人干,多分點功勞給這些弟兄!張遼!」
就見那二十人中為首一人閃身出來,雙手抱拳說道:「在!」
「你雖然剛剛跟我不久,但是我一直很看重你。這次希望你能夠,帶著我五弟一起回來!」呂布上前拍在他的肩膀,用力握了握。
「是!」張遼依然抬頭挺胸的答道。
張遼!原來這人就是張遼!郭逸不禁仔細打量了一下,就見張遼身高七尺有餘,一對劍眉,襯得雙眼更加有神。面容俊朗,寬肩削腰,站在那裡,自然顯出一股英氣。
「老五,還有一個人,興許你能用的到。就是當日你所救的,那個烏桓小子。」呂布轉身對郭逸說道,「那小子也是命大,當初讓他跟著百姓們走,後來遇到鮮卑人的劫殺,本來以為那小子要麼死了,要麼被抓了。誰知道後來我在并州招兵時,那個小子認識我,就直接來找我來了,還說要來找你這個主人呢。不過他沒跟來,在五原呢。」
郭逸大喜,如果那個叫烏延的小子還活著的話,就太好了。他可是半個鮮卑人呢,有了他在一切就會方便多了,當下對呂布說道:「大哥,那你盡快讓他趕到代郡。我們會在那裡停留一段時間,有了他就好辦多了。」
兄弟三人又互道了一些,別離珍重的話。見天色已經不早,曹操二人便帶著這二十人,星夜趕路。盧植走出帳外,看著遠去的眾人,長歎一口氣:「大漢還是有忠義之士!」
幽州,當年戰國七雄之一—燕國的所在。秦始皇滅燕,在燕地置漁陽、上谷、右北平、遼西、遼東等郡。漢高祖時分上谷置涿郡;此外又設燕國。漢武帝設幽州刺史部,部刺燕地諸郡國。武帝開邊,置玄菟、樂浪等郡,亦屬幽州。東漢時,轄郡、國十一,縣九十。幽州治所在薊縣,治所薊縣。
這裡自古就是,抗擊外族的第一線。這裡埋葬了,不知道多少熱血男兒。也有多少無主孤魂,在這裡飄蕩,傾訴著外族入侵的種種罪惡。
「承仁,終於到了!」看著四處的荒涼,曹操不禁感歎一聲,「沒想到幽州竟會如此破落!」
「將軍,這裡長年有外族寇邊,自然不會有多少人,願意住在這裡。」這裡情形和并州是何其相似,真希望看到當年「封狼居胥」的風光。
就見前面負責探路的張遼,快馬向回跑來,抱拳說道:「二位將軍,前面就是代郡了。已經有人在等候我們,我們是不是盡快趕過去?」這個張遼不到二十,已顯得十分穩重,深得曹操嘉許。
「在下田豫,眾位遠來,一路辛苦,還請進屋飲杯熱酒。」田豫熱情的迎了上來,挽住曹操二人的手,帶著二人向屋內走去。
「田將軍,我們的來意你也知道吧。我想問問,我們下一步應當如何走?」曹操坐下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向田豫問道。在路上為了躲避黃巾,停停走走,足足走了一個多月了,這讓曹操心中很是著急。
「曹將軍稍安毋躁,如今黃巾之勢,算是穩住了。所以在下打算,先給你們介紹一些鮮卑人的習俗,和教你們一些烏桓話跟鮮卑話。」田豫舉杯示意二人先飲酒。
聽了田豐的話,二人長出一口氣。還好現在黃巾起義,沒有擴大。遂舉杯與田豫同飲,席間詢問了下田豫現在幽州的形勢。
「范陽那邊的黃巾之圍,已經被涿郡的義兵給解了。不過現在烏桓蠢蠢欲動,要不是公孫將軍全力鎮壓,烏桓人早就南下了。」田豫將杯中酒,一口飲下。如今真是多事之秋,內亂不息,邊疆不寧啊!
「不提這些了,現在我們要阻止鮮卑南下。在下有一策,可使我大漢邊疆得保十年之安!」田豫揮退眾侍從,近前對二人說道。
曹操當即喊到:「張遼!」
「在!」張遼閃身入內,低頭應命。
「你在帳外把守,任何人不得靠近!」曹操喝令到,看來田豫說出來的事,一定事關機密,不得不讓張遼在外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