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宇!”她低聲呢喃。
“嗯!”我拿著手絹仍在繼續游動。
“……給你的字條,你燒掉了嗎?”她輕輕的問。
“什麼字條?萍!再把頭往上抬一點。”手娟沿著汗漬,一直滑到她曲線美妙的頸部。
“別裝了,你應該知道的。”她輕嗔溥怒,語調還是那樣溫柔:“你怨我嗎?”
“怨你?為什麼?”我移開雙手,她美麗的面容展現在眼前:“萍!這只會讓我更加珍惜我倆的感情,更加的愛你!”我動情的說道。
她癡癡的望著我,閃爍的眼神仿佛風中跳動的燭火,每一簇光,每滴淚都在傾訴著對我的思念:“誓言的封條早已不再有效,在你敲門的時候,我只想告訴你,門,其實一直在為你敞開!”如歌的詩句從她嘴裡緩緩流出,自然而煽情,拔動著我的心弦。
“推開它,毫不猶豫的推開它,你耀眼的光亮,每一次都照徹我久久等待後的茫然。”我低沉的誦著延續的詩句,雙手卻緊緊的摟住她,傾下身子,緩緩靠近她。
秋萍頭往後抑,緊閉雙眼,微張紅唇,胸脯急劇起伏。
“嚶哼”一聲,四唇相接。
……
我一次又一次用力吮吸首她柔軟溫濕的唇,在她輕輕的呻吟中,靈巧的舌頭撬開她封閉的閘門,進入到另一個更廣闊的天地。在那裡,有她小巧的香舌在等候,我百般的撩拔它,羞澀的它也活躍起來,迅速的糾纏在一起……
激情的火焰在渾身劇烈燃燒,我什麼也沒想,伴隨著她的一聲驚呼,我猛地抱起她,將她放在了病床上。
“曉宇!你!……”她驚恐的剛喊一聲,雙唇就被我堵上。
我壓在她身上,盡管她被護士服裹得嚴嚴實實的。起伏不平的嬌軀,柔軟的肌膚和淡淡的處女幽香,更加誘惑我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我的一只手按在她隆起的胸脯上。
秋萍渾身一震,用力想推開我的手。
我輕舔著她圓潤的耳垂,她立刻如遭電擊,一陣顫栗之後,俏臉透出驚人的紅,仿佛醉酒般,雙手也變得綿軟無力。沒想到她的耳垂如此敏感,我或深或淺的舔著她的耳側,手更加放肆的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她的面頰紅艷似火,興奮、緊張、茫然、抗拒……各種復雜的神情交織在含羞似閉的眼眸中,她極力壓抑著呻吟。然而卻愈發低呤婉轉,蕩人心魄,從中夾雜著她斷斷續續的哀求:“曉宇!……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這裡。”
她鳥鳴鶯啼的聲音在我耳邊異常動聽,更煽動我內心的**,我恨不能立刻看到她**的**,然後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一顆、二顆、又一顆……在她竭力的阻止之下,我解扣的速度反而更快。護士服展開,不過是多墊了一層床單而已。
秋萍裡面穿的是一件薄毛衣,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統統擼到頸前。
如霜似雪的肌膚呈現出白瑩瑩的光澤,幾乎耀花了我的眼。我迫不及待的將她紫色的文胸往上一推,一雙嬌嫩的柔軟的香峰脫盈而出,嫣紅的兩點如同雪山紅梅,輕搖綻放。
“不……不要……宇!……我……求……你……了!”秋萍聲聲哀求好似在哭,而我卻渾若未聞,低頭一口咬住那渾圓的**,猛力的吮吸。
“啊!”她一聲驚呼,上身往上一挺,一只手緊攥著我的頭發。
我沒感到疼痛,手貼著光潔細膩的肌膚,滑過纖細如織的腰腹,搭在褲沿上,猛向下一拉……
……
在這一切都是白色的房間,秋萍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玫瑰的紅。
“萍!我要你!”我凝視著她美麗無瑕的**,俯下身子,急切的說。
她頭偏向一側,沒有回答。
我輕輕扶正她的臉,想要再度親吻她,枕邊的一灘水漬卻映入我眼簾。
我愣住了,再仔細看她,她緊閉的眼角,有兩行晶瑩的淚痕。
仿佛突然的一場傾盆大雨,我胸中的熊熊欲火,全被熄滅。
秋萍靜靜的躺在床上,誘人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我卻再也勾不起一絲**。
“啪!”我狠狠的給我自己一個耳光:“萍!對不起!我是個混蛋!”我趴在她身側,痛心的說道。
秋萍緩緩睜開眼,神情復雜的看著我,困難的支起身體。
我想要上前挽扶,可剛一碰觸她的肌膚,立刻縮回。
她坐在床邊,在我的面前,慢慢的穿上衣服。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充滿巨大的誘惑。
我呆呆的望著她,心中充滿悔恨:我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此的失去理智,不顧秋萍的勸阻,強行的想要占有她,這跟那個混蛋胡耀均有什麼分別?這對萍又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我實在不敢往下想。
直到秋萍走出觀察室,我還在自責之中。
我無神的看著眼前這面毫無瑕疵的白牆,耳旁是嘈雜的雨聲,腦中一團亂麻:為什麼在公園裡和雨桐在一起時,我都能保持幾份理智。而對秋萍,我完全像個野蠻人,為什麼?為什麼?……一幕幕場景在腦海中重現:在餐廳裡和她暢談……在賽場上她談笑自若……在那一夜,我將嬌弱的她擁在懷裡……
突然間,我明白了:雨桐溫柔卻又大膽,和我朝夕相處,在感情方面雙方都是主動的,很能達成默契;秋萍外表高傲,內心脆弱,每次和她接觸,在想保護她的同時,總有一種沖動想要撕掉她所有的面具,將真實的她展現在自己面前。一定是這個古怪的情緒在作祟!
腳步聲再次在室內響起。
“萍!今天……真對不起!”
我不用回頭,也知道她站到了床旁。
她沒有回答,身後一片寂靜,靜得讓我發虛。
一雙手緩緩將我摟緊,火熱柔軟的身體貼著我的後背,帶著熟悉的芳香:“曉宇!我沒有怪你,真的!”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當你……當你撫摸我的時候,那種感覺……既陌生又奇妙……曉宇!你別笑我……我真的有一些渴望。可一個聲音告訴我,這樣做不對……我想阻止你,內心的期待又使抗拒變得不那麼堅決……當你想進一步的……我感到害怕……不知不覺的,眼淚就出來了。”她摩蹭著我的臉,幽幽的聲音蘊含著羞澀。
“萍!”我反過手去輕撫她的秀發,自責的說道:“我今天太粗魯了,一心想要毀掉你仙子的偽裝,將最脆弱的你展現在面前,我這種心理真是——”
潔白的手貼在了我的嘴上:“曉宇!秋萍不是一個仙子,她是一個女孩!一個渴望被愛的女孩!一個被你關心痛愛的女孩!……今天,她身上的……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你看到了,被你……撫摸到了,她的整個身心從此都交付給你了,希望你能永遠愛惜她!”她喃喃說道。
“萍!”我激動的握緊她的手,一使勁,她自然的仰躺在我懷中。
透過那閃爍著羞澀和喜悅的眼神,我讀到的只有堅定。
我沒有說話,低頭吻住了她,……吻得那麼深!那麼重!那麼久!!
……
“萍!咱們繼續完成我們未完成的事業!”這是結束親吻後,我說的第一句話。
“不要!”她迅速從我懷裡掙扎出去,看著我失望的表情,她嬌羞的說道:“不要在這裡!”
“哪在什麼地方?”我心急的問道。
“結婚的那天!”她羞澀的一笑。
我目瞪口呆的望著她,她的回答跟雨桐一模一樣。結婚?可能嗎?幸福的心情再次往下落。
……
“曉宇!”秋萍准備著肌注的器械,輕聲說道:“你和雨桐有過嗎?”
“什麼?”
“就像你和我剛才那樣,你和雨桐有過嗎?”她淡淡的說。
“嗯!……沒有!”我猶豫的說道,我和雨桐的事,她遲早會知道,可我又不想直截了當的告訴她。
她平靜的望了我一會兒,笑道:“肯定是有,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支吾著說:“就算……是有吧,不過結局跟你剛才一樣。”
秋萍又回頭整理器械:“曉宇!你說……”她注視著雨絲紛飛的窗外,歎了口氣:“我們三人將會走向何方?”
外面的風很大,不時飛來一兩片落葉,貼在明淨的玻窗上。
“鳥有鳥生存的方式,魚有魚生存的方式。我、你、還有雨桐,總會找到我們自己的生活方式!”望著凝立在窗前的秋萍,我鄭重的說道。
“嗯!”她擺弄著手中的注射器,忽又停住:“這是清吟說的話嗎?”
“她這樣勸導過我,我也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我整理著腦中的思緒,動情的說道:“我愛你!也愛雨桐!我想與你倆一同走下去!我知道,這個要求對你,對雨桐都不太公平,但我真的是這樣想的。”
“一同走下去?”秋萍揚起頭,長出口氣,轉身面對我:“曉宇!愛,不能用是否公平來衡量……我會和你一同走下去的!”
她溫柔的眼眸那麼明亮,我仿佛又獲得無窮力量。
就這樣靜靜的凝望,窗外風狂雨狂。
……
“把褲子解開……我要給你肌注了。”秋萍催促道。
“不對吧!好像應該這麼說,把褲子解開,把**露出來。這樣,病人才能明白,”我一本正經的說。
“無賴!”秋萍輕打我一下,嗔罵道:”快點,把……把**露出來。”說到這,她也格格的笑了。
我一邊解皮帶,一邊若有所思的說:“萍!剛才我撫摸了你美妙的臀部,現在你看我的**。看來,還真是公平!”
“你還說!”她紅著臉使勁捶我:“誰像你那樣無賴。”
“萍!什麼時候,我也讓你看看我的身體。”我繼續挑逗她。
秋萍沒有回答我。
“啊!……謀殺親夫!謀殺親夫!”
……
“師姐!謝謝你!我們走了。”秋萍笑著同值班室的護士道別。
“別客氣!我還要在這裡實習一個月,下次直接過來找我就行了。”護士瞟了一眼在一旁捂著**一瘸一拐的我,笑道。
來到台階前,往外一看,禁不住吸口涼氣:滂沱的大雨迷糊了天地的界限,眼前是水茫茫一片。憑借一浪又一浪,迎面打來的水柱,完全可以判斷風的軌跡。突出的屋簷無力阻擋雨的行進,眼睜睜的看著樓內遭受肆虐。
我望著積水亂流的地面,擔慮的說:“萍!我們等雨小點再走吧。”
“不行!雨桐一定還在食堂等我們呢。”秋萍看了看我,說:“曉宇!你沒有帶傘?”
“我忘了。”
“又想占我便宜。”秋萍一眼看穿我的用心,但她還是把傘遞給我。
我費力的撐開傘,將它斜舉在身前,一手緊緊的摟住秋萍。
頂著風雨,我倆偎依在一起,艱難的前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