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我已經給師姐說好了,你需要什麼器械就只管找她要。」楊麗站在觀察室門口,呵囑道:「這個92護的師姐跟我關係挺好的,今天下午衛生所就她一人當班,你就放心好了。」
「知道了,楊麗。你可真哆嗦!」我開玩笑的說。
「臭小子!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楊麗雙眼一瞪,轉身對秋萍說道:「我走了,你在這兒好好練,一定要把這小子扎殘廢囉。」
「楊麗!看你說的,我那有那麼差。」秋萍笑著罵道。
「玩笑,玩笑!」只見楊麗嘻嘻一笑,說:「你怎麼會捨得這麼做呢。」說完,不待我倆反應,輕輕把門關上。
屋裡只剩下我和秋萍。
秋萍烏黑潤澤的秀髮上別著折疊方正的護士帽,婉若公主的王冠。一身潔白的護士服,腰間輕系,下擺展開,彷彿暗香吐露的百合,映襯著她清麗淡雅的容顏,讓這單調灰暗的房間瞬間變**間仙境。
她婷婷玉立在門旁,靜靜的望著我,如水的明眸中閃爍著幾絲羞澀,幾絲興奮。
我坐在床邊,欣賞著她動人的體態。
一時間,誰也沒開口說話,房間裡異常寂靜。
門突然被打開,楊麗的聲音從門縫中鑽進來:「對不起,打擾一下。我只想告訴你倆一聲,外面下大雨了,估計下午不會有人來,所以你們可以放心大膽的……啊!」她鬼笑一聲,臉上滿是促狹的笑容:「好了!你倆請繼續!」
門,再次被關上。
「楊麗!真的是……」秋萍搖頭輕歎。
「她挺好的呀,特地為我倆安排了這一切,我們可不能辜負她的苦心。」我一語雙關的說,心裡是樂開了花。
「別想歪了,今天可是來練習操作的。」秋萍掃我一眼,一本正經的說。轉身去端器械盤。
「對了!今天雨桐怎麼沒來?」秋萍似乎很隨意的問。
「她說她怕看見我被扎針,又怕影響你操作,所以就沒來。」我用手撐著下頷,看秋萍動作優雅的將一件件器械準備好。
「哦!」她端著器械盤,放在我手邊的桌上,笑道:「她是怕**作差,到時尷尬吧。」
「不管怎麼說,萍!」我一把抓住她細滑的手,興奮的說:「你和我將在這兒待一個下午,整整一個下午啊!距上次我倆單獨在一起已經將近一個多月了。」
秋萍俯身看我,神情似乎有些激動,但她輕輕推開我的手:「好好陪我練習吧,我是要是考試通不過,你可負有重大責任喲。」說著,朝那頭的醫藥櫃走去。
「嗨!嗨!」我靠著椅背,雙手枕著頭,看秋萍的背影猶如風擺荷柳,婀娜多姿。
「萍!你今天真漂亮,就像仙子下凡一樣。」我情不自禁的讚道。
秋萍回首一笑:「油嘴滑舌,你平時都是這樣追女孩的嗎?」
「是啊!你不就是這樣被我追上的嗎?」我調笑道。
「厚臉皮!」她嗔我一眼,舉著一瓶生理鹽水過來,掛在輸液架上,接好連接管後,望著我,認真的說道:「曉宇!練習開始了。」
「明白!」我鄭重的點頭,擼起袖子,將右手擱在桌上。
秋萍執起我的右手,用碘酒消毒我的手背,清涼的感覺遊遍全身。
她用棉棒一遍又一遍擦試我的肌膚,神情卻愈發凝重。
當她一手繃緊我手背的血管,一手拿起那細小的針頭時,我感到她的手開始顫抖。
「曉宇!我要紮了。」她將針頭貼近我的血管,抬頭望著我。
「沒事!扎吧。」我輕鬆的說。
「那我……紮了。」她的聲音顯得緊張。
她的舉動也讓我緊張起來,我竭力笑道:「放心大膽的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她沒有笑,針頭顫顫巍巍的紮了進去,我感到一陣鑽心的刺痛,我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好了,回血了。」她驚喜的說道,忙用膠布固定住輸液針,打開控制閥。
「萍!萍!好像……好像有點不對。」我指著皮下的淤青,猶豫的說道。
「啊!扎穿了。」她急忙撕開膠布,將針頭撤出,按上脫脂棉,輕輕的揉著,「對不起,曉宇,痛嗎?」她歉然的說道。
「你親我一下,就不痛了。」我故作輕鬆的哈哈笑著。
她迅速的在我臉上一啄,然後閃過一個笑容:「這下行了吧,接下來我們練習肌注。」
「不行!」我大聲說道。
她疑惑的望著我。
「萍!不要因為是我,你就不敢紮了。也不要因為見我受了點傷,就放棄了對靜脈點滴的練習。萍!別忘了今天我是來當你的模特兒的,早就做好了吃苦的準備,我要陪著你練習,一直到練合格為止。」我斬釘截鐵的說。
「曉宇!」秋萍激動的喊了一聲,眼中閃著淚花,她猛的抱住我:「曉宇,我是不是很笨!這麼簡單的操作,別人一學就會,可我就是不行。」哽咽的語氣中帶有幾分羞愧。
我捧起她的臉,輕輕為她抹去臉上的淚珠:「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你又美麗又有才華,是全校男生的心中的女神,別人羨慕都來不及。我能擁有你,是我今生的福氣,你學不會扎針,我看主要是你太怕傷害別人,心中的猶豫,出手不夠果斷的緣故。這樣吧,你下次再扎時,想想以前我對你的不好,估計就能扎得狠了。」
「壞蛋!」她撲哧一聲輕笑,從我懷中掙扎出來,嗔罵道:「這個時候,還開這種玩笑。」
「讓我們再開始吧。」我笑道。
「嗯!」她揉了一下眼睛,堅定的說。
……
「終於成功了!」
「一次成功是偶然,多次成功是必然。還得再扎!」
「是,嚴格的小老師!」
「什麼老師?說錯了,是老公!」
「你這麼瞎說,不怕我使勁扎你!」
「我已經被扎得麻木了,不怕!」
「你還說!」
「啊!……謀殺親夫!謀殺親夫!」
……
「嗯!合格了!」我看看扎進血管裡的輸液針,讚許的說。
秋萍長吁口氣,拔出針頭,拆掉連接管,說道:「曉宇!我們接下來練習肌肉注射。」
「別著急嘛!已經成功一半了,多少應該慶祝一下。」我望著秋萍,一臉邪笑。
「沒門!」她用手指點了一下我額頭,狡詰的說:「剛才是誰說要陪著我練習,一直到練會為止。」
「哈!哈!……」我乾笑幾聲,矢口否認道:「反正不是我!」
「無賴!」她笑罵道,起身去換器械,目光掃過我千瘡百孔的手臂,又停住了腳步。
她彎下腰,細長的手指輕輕觸碰著我的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她將臉貼在我手上,眼中滿是憐愛:「曉宇!……我們下次再練習肌注好嗎?」
「傻瓜!還想讓我再受一次苦!一次就是夠了!所以你必須今天全部通過。」我故作生氣的罵道。
她仰起頭,凝望我,眼中似有淚花閃動。
「喂!不像話喲,我們的校花怎麼隨便哭鼻子。」我刮了一下她的鼻樑,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努力笑道。
「你少來。」她破涕為笑。
「萍!別動。」我托住她的下巴,輕聲說道。
她有些驚慌的看著我的臉距離她越來越近:「曉宇!我們接著練習吧。」
她掙扎了幾下,突然靜止不動了。
「你看你,流了這麼多汗。」我溫柔的拔開她被汗水粘在額頭的秀髮,手娟沿著髮際一點一點的印走細密的汗珠,唯恐稍一用力,便擦破她白嫩的肌膚。
她半蹲著,雙手扶著我的腿,挺直的上身,微仰著頭,一動不動。彷彿絕美的雕塑……
觀察室裡又恢復了寧靜,唯有兩顆心兒在輕輕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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