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濛濛亮,東方的雲彩染上薄薄的一層金邊。幾道柔和的晨光試探性地悄悄探出腦袋。
琅城。她日思夜想,魂牽夢縈的琅城。終於到了琅城的北門!
嗒嗒的馬蹄踩在光滑的青石板上顯得格外清脆,街道上人影稀疏,人們還沉浸在睡夢中,只有枝頭的鳥兒起的極早,熱熱鬧鬧地叫喚著,偶爾聽到幾聲懶意洋洋的叫賣。
當馬車從北門行至琅城的中央,街上的人也開始漸漸多了起來,一時間人群熙熙攘攘,叫賣聲也越來越精神。
夏輕寒撩開車簾,從縫裡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覺得迷茫,心似浮萍般飄移不定,沒有歸屬感。
「花滿樓?」這不是殘月門之下的產業嗎?
當夏輕寒看到那家妓院門前憨態可掬的大頭娃娃不禁眼前一亮,那可是她的傑作呢!心裡一陣激動,那是她來過這個時空的印記。
「老七,停車!」夏輕寒急忙喊道,湧起一股衝動,好想去看看。
「好勒!」老七利索地停下馬車,這可是第一次聽她主動喊停車呢!
「老七,這些天辛苦你了!」夏輕寒感激地拿出幾片金葉子給老七。
老七忙不迭地連連道謝,哎!這一趟車跑的差點把他老命都跑丟了!不過跟著這位姑娘還還真是長了不少見識。
「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老七看夏輕寒居然徑直往那琅城最大的妓院跑,不由得驚問。
「哦,我進去逛逛!」夏輕寒說這話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老七目瞪口呆地看著夏輕寒大搖大擺地往裡面闖,果然如他所料她還未進門就被那些門外招攬客人的姑娘給攔住了去路。
「呦!這位姑娘,急匆匆地是要往哪走呢?莫不是走錯了地方!」一個綠衣姑娘手搖著扇子嬉笑著說道。
「是啊!姑娘,天香樓在對面呢!吃飯該去那!」另一個紅衣女子好心指點道,接著她不著痕跡地附到夏輕寒耳邊小聲說道,「我說姑娘,這裡人多口雜,你要是把事情鬧大了自己臉面也不保是不是!」
夏輕寒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怔愣著說道,「這位妹妹,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哎!我說姑娘啊──」紅衣女子乾脆把她拉到了一邊說話,「姑娘何必這麼認死理呢!男人嘛!哪個不是喜歡沾花惹草,偶爾偷偷腥,你這個做妻子的應該大度一點。這樣你的男人才能知道你的好!男人可是最要面子的,你這樣做不是弄巧成拙,更是讓他不沾你的身了!你應該……」
那女子自己一個人辟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夏輕寒越聽越耳熟,接著恍然大悟,笑道:「等……等等!呵呵……你是紅綃妹妹吧!」
「姑娘認識我?」紅綃訝異道。要說一個男人認識她,她倒是不驚訝,可是這個面生女子怎麼會認識她,難道這女子的相公找過自己,紅綃滿腹狐疑,思索著最近接了哪些客人。
夏輕寒看她一臉警惕的樣子,不覺失笑。
她剛剛終於想起來,紅綃當初可是她親自調教出來的。專門負責處理男人們的妻子上門鬧事的情況。不過,當初她才十三歲,現在出落得越標誌了!言語間透露著老成。這紅綃還真是沒讓她失望,果然夠敬業!
夏輕寒滿意地點點頭,接著故作傷心地開口道:「小綃綃啊!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嗎?還真是讓人家傷心呢!算我白教了你那麼些天!」
「你……你是……」紅綃一臉驚愕地看著夏輕寒臉上那熟悉的捉黠的目光和特殊的稱謂愣住了。可是,她明明不是她啊!
「哎!算了!就知道你認不出我!暗號: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夏輕寒說道。這是當初為了好玩定下的接頭暗號。
「你你你……你……」紅綃還在那你你你。夏輕寒一把將紅綃哥倆好地摟過來說道,「咋滴?姑奶奶換張臉就不認識了?」
「天吶!你真的是寒姐!」紅綃激動地小臉通紅。
「丫頭不錯嘛!做事越來越上道了!」夏輕寒捏著她的臉誇獎道。
「那還不是姐姐教的好!姐姐,你這易容術可真了得!要不是你報出暗號,我一點都沒人出來!不過,紅綃總覺得這個樣子好像更適合姐姐一點!」紅綃興奮好奇地看著她的新面孔。
「呵呵,真的嗎?」夏輕寒高興地笑道。
夏輕寒也不多作解釋,知道解釋了也沒用,她會信才有鬼,等她相信還不知道到哪個猴年馬月呢!
「呵呵,沒辦法!誰叫姐姐我太優秀了!到處有崇拜者追著我跑,換副皮相方便一點!」夏輕寒自戀地說道。
「姐姐還是老樣子,姐姐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交代嗎?我正想問你怎麼好好的消失了整整三年呢!」紅綃問道。
「一言難盡……我就是來看看!馬上還要走!好妹妹,我走啦!後會有期!」夏輕寒匆匆跟紅綃打了個招呼就拖著旅行箱走了。還好卡索那傢伙有點腦子給了她這個箱子,否則她還真是不知道怎麼把這些東西帶在身邊。
老七看夏輕寒離開,虛驚一場的自語道,「原來是去找朋友敘舊的!嚇我一跳。不過,這姑娘怎麼會認識那裡面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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