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四十六
    王小二膽小怕事,一看到無花和劉嫣然被從車廂裡拉出來,他就連忙趕馬車,溜之大吉了.

    無花被一個官兵從車拉下來,極力分辨自己不是強盜,但兩個官兵根本不聽,一個人推著無花就向旁邊的小房子中走去,另一個人一拉劉嫣然,發現劉嫣然不能自己走路,就低下身來,準備抱起劉嫣然。

    無花不知道事有蹊蹺,還以為軍官把自己真的當成了強盜,如果只是這樣,那就當面說清楚,就會沒事了,所以他雖然在分辨著,但並沒有反抗。

    劉嫣然知道事情不對,如果被拉進了小屋,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連忙高聲喊叫,引來不遠處的行人駐足觀望,交頭接耳,竊竊議論,但卻沒有人敢過來阻擊。

    那軍官走到劉嫣然身邊,低聲喝道:「小娘們,別叫,只要你聽話,一會老子就放你走。」

    那個抱起劉嫣然的官兵笑道:「王統領,這個小娘們不能自己走路,會不會是個殘廢,這樣玩起來不爽?」

    那軍官淫笑道:「你懂什麼,這小娘們皮膚嫩的很,一掐一股水,就算是個殘廢,老子也照玩不誤。」

    原來那軍官看到劉嫣然漂亮,就起了歹心,想侮辱劉嫣然,又看到無花和劉嫣然都是鄉下人裝束,以為只不過是小兩口進城,這樣的鄉下人,玩了之後,不敢吭聲的,誰敢得罪軍官?這軍官藉著盤查的借口,看到漂亮的鄉下女人,就要找個借口,把女人姦污了,也不知道污了多少女人的清白了,那些女人都是鄉下人,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只能吃啞巴聲。這

    倒不是軍官喜歡玩鄉下女人,而是他知道城裡的女人一般是不能得罪的,萬一不小心,玩到了長官的親戚,丟官事小,殺頭流放都有可能,鄉下人好欺侮不是。

    劉嫣然早就感到不對勁,現在聽到軍官親口說出來,更加著急,大叫道:「無花,無花,他們不安心好心,要侮辱我,你快救我——」

    無花這才知道不對,扭過頭來喊道:「你別慌,我來救你……」話沒說完,身後的那個官兵,刷的一聲抽出刀來,架在無花的脖子,喝道:「你他媽太囉嗦,再叫喊,一刀把你腦袋砍了。」

    無花雖然有充足的真氣,但卻並不會武功,比內力,天下少有人能比無花,但是只要有一個普通人提前拿出刀劍架在他脖子,他就無計可使了。

    這在這時,行人中忽然闖出一匹白色健馬,馬坐著一位青衣少年,生裝束,奔馳而來。

    「住手!」聲落馬到,青衣少年奔到軍官面前,翩然跳落馬下,只見他一襲青衣,腰懸長劍,抬腳舉步之間,如行雲流水,瀟灑之極,在從無花面前經過時,半側過臉來,對無花微微一笑,人美如臨風玉樹,眉如翠黛,面潤桃花,秀逸比雪地中的一株寒梅,兩道眼神,神威四射,如霜如電,令人不敢多看。

    無花不禁一怔,心道:「天下怎麼會有這樣漂亮的男人?」

    那軍官和幾名官兵,也被這青衣少年的風姿所懾,一時沒有作聲。

    青衣少年走到那軍官前面,兩道冷電般的眼神,盯在那軍官臉,緩緩說道:「這兩人身犯何罪?」

    那軍官看到青衣少年風度非凡,不知是什麼來歷,怕是官家子弟,所以不也囂張,說道:「我懷疑這二人是強盜扮裝,進城來打劫的。」

    青衣少年冷笑一聲,道:「身為軍官,你可知道栽贓陷害平民百姓,是何罪名?」

    那軍官更是心中打忽,道:「這位少爺,本統領也是奉命行事,保護百姓安危……」

    青衣少年冷冷的一擺手,道:「住手,你剛才說的話,以為我聽不到嗎?你假公濟私,為害百姓,罪大惡極。現在我要你馬放過這兩個人,然後到太守那裡自守認罪,聽侯發落,如若不然,我要你丟官事小,殺頭事大。」

    那軍官聽到青衣少年一口官腔,更加害怕,鼓起勇氣說道:「不知少爺尊府何處?」

    軍官是想打聽一下青衣少年的底細,是不是那位大官的公子爺,不要被斥罵了一頓,還不明白對方的來路。

    青衣少年冷冷一笑,道:「我的來歷,也是你能問的嗎?」

    軍官道:「如果少爺不亮明來歷,下官不敢從命。」在不知不覺中,他從自稱「老子」到「本統領」,現在又自稱「下官」了。

    青衣少年一雙冷電般的眼眸,盯視著軍官,道:「也罷,就讓你見識一下。」說著,從懷中掏出一物,在軍官面前一晃,又迅速收起來,說道:「今天之事,不准向任何人講起,如若洩露半句,斬你全家。見了太守,只承認你自己的罪名也就是了,不准說出我的事來。」

    那軍官一看到青衣少年手中之物,早就嚇得臉色如土,差點跪倒在地,雙腿打擺,連連拱手道:「不敢,不敢,小的馬就放了這兩位,自己去太守面前自首認罪。」

    青衣少年不再理會那軍官,眼睛落到劉嫣然身,皺了皺眉頭,走了過來。抱著劉嫣然的那個官兵看到長官都被嚇得臉色焦黃,當然知道青衣少年得罪不起,連忙把劉嫣然放在地,嚇得遠遠躲開。

    青衣少年走到劉嫣然面前,忽然微微一笑,伸出手來,向劉嫣然的胸前摸去。

    劉嫣然身不能動,看到青衣少年把手伸到她胸前,嚇得尖叫一聲:「你想幹什麼?」

    無花也叫道:「住手。」連忙跑過來準備相救。

    青年少年笑而不答,伸手在劉嫣然胸揉了兩下,又慢慢縮回手來,對著跑到近前的無花,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背負雙手,向自己的白馬走去。

    無花只覺得青年少年的一雙眼睛,宛如寒冰利剪一般,帶著一種森森的冷意,但向他微微一笑之時,卻露出了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臉頰顯現出了一對梨花酒窩,卻又如春風拂過大地,解凍了寒冰,溫柔艷麗不可方物。

    無花一愣,呆呆出神,望著青衣少年的背影。

    青衣少年瀟灑的跳白馬,輕喝一聲,白馬飛蹄而去,一騎絕塵,消失在視野之外。

    無花還沉侵在方才青衣少年對他微微一笑的丰姿之中,只感到青衣少年高貴中帶著冷漠,冷漠中又帶著威嚴,尤其是風姿灑脫,讓人心馳神往,當真是神龍一現,絕塵而去。

    無花怔立了許久,忽然聽到劉嫣然在他耳邊說:「無花,咱們走。」

    無花隨口應道:「好,走……」忽然感到不對,剛才他還看到劉嫣然躺在地,怎麼就這一會,又在他耳邊說話,她怎麼站起來了?

    無花一驚,連忙回過頭來,發現劉嫣然果然站在他身邊,正望著他。

    無花奇道:「咦,你的穴道自己解開了?」

    劉嫣然道:「不是的,我的穴道至少還要一個時辰才能自己解開。剛才那個人,在我……在我身一摸,就有一股熱氣傳了過來,撞開了我身的穴道。那個人,是個很厲害的人!」

    無花皺了皺眉頭,說:「當兵的都怕他,他一定當的官很大。」

    劉嫣然說:「他年紀太輕,肯定不是自己做官,而是自己的父母做大官。好了,無花,咱們走。」

    這時侯,一個官兵跑到那軍官面前,低聲問軍官:「王統領,這個娘們怎麼辦?你還要不要玩?」

    「玩你媽個頭——」臉色如土的軍官忽然大發雷霆,一巴掌把那個問話的官後打了個跟頭:「老子的命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還有心情玩娘們?放人,快他媽放人,這是一對禍星呀。」

    另一個官兵大著膽子問:「王統領,剛才那個人,是誰?」

    那軍官盯著了官兵一會,才嚥了口唾沫,說:「別提這事了,咱們得罪不起。小張,你替老子值班,老子馬去太守那裡認罪……操他娘!」

    無花和劉嫣然向前走去,沒有一個官兵敢來阻攔。

    劉嫣然的穴道剛剛解開,血液還不流暢,所以走的並不快。無花只好在劉嫣然旁邊,慢慢的跟著劉嫣然。

    兩人進了城,劉嫣然忽然皺了皺眉頭,說:「我次來的時侯,是坐在馬車裡來的,現在不認得路了,不知怎麼才找到柳泉街。」

    無花說:「我找個人打聽一下。」

    劉嫣然說:「找人打聽也太慢了,我還有點銀子,咱們顧輛馬車,直接拉咱們去好了。」

    無花說行。又走了一會,看到路邊有出租馬車,兩人走了過去,一個馬車伕笑著說:「我知道柳泉街,兩位請車,一會就到了。」

    劉嫣然了馬車,看到無花站在地,皺著眉頭沒動,就對無花說:「你發什麼愣,快車。」

    無花抬起頭來,望著劉嫣然,說道:「劉姑娘,現在你到了省城,要以去找你姑媽了。我,我,咱們就在這裡分開……」

    劉嫣然臉色一變,知道無花想走,這兩天她對無花有了很深的感情,不捨得讓無花走開,微笑著說:「無花,送佛送到西,我現在還沒找到我姑媽家的門口,你的任務不完算成。還有,你說你要去東海,這裡離東海還有一千多里路,你難道說要步行而去?你身子有銀兩嗎?這樣,你跟我到了姑媽家,我讓姑媽給你一些盤纏,再送你一匹健馬,有了馬匹代步,三五天就可以到東海了。」

    無花一想也對,自己身無分文,如何能到達東海?這樣徒步而去,要什麼時侯才能走到?雖然自己有充足的內力可以大腳奔跑,但總不能大白天的這樣跑,會驚世駭俗的。在吃飯,要行路,沒有馬匹和銀兩是很難的。

    劉嫣然看到無花在猶豫,知道無花動心了,對無花嫣然一笑:「來,快來。」

    劉嫣然這一笑,如百花齊放,艷麗奪目,無花看的一呆,他本來也有些捨不得離開劉嫣然,但又知道遲早是要分開的,所以才狠狠心提出分手,現在被劉嫣然的微笑打動,又捨不得走了,只好說:「好。」

    無花了車廂裡,和劉嫣然並排而坐。車廂雖然並不窄小,坐兩人綽綽有餘,但劉嫣然卻故意緊貼著無花而坐,還裝做疲倦的樣子,慢慢把腦袋依靠在無花的肩膀。

    無花聞到劉嫣然的髮香和體香,感到咽喉發乾,想向旁邊挪開身子,但又捨不得劉嫣然溫軟暖和的嬌軀,這種溫馨美好的感覺,讓他暫時忘掉自己是個小和尚。

    其實,無花雖然是個和尚,但沒有受戒,頭頂也沒有香疤,所以不能算是正式和尚,要不然,劉嫣然也不會對他心生好感。讓著一個男人光頭有幾個香火燒出來的疤痕,就算一個女人不討厭,也不願過於親近的。

    馬車行駛了,劉嫣然依靠在無花的肩頭,想到無花就要離開她,不由得黯然神傷,父母離她而去,連她喜歡信任的男人也要離開她,她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以後,是留在姑媽家中,還是孤身路,去尋找自己的親生父親?姑媽雖然對自己很好,但現在知道了並不是自己的姑媽,她就感到了隔閡,還有那個姑父,她可不喜歡姑夫,總感到姑夫過於陰沉,不像個好人,現在又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去世,就是因為這個叫陸一夫的姑夫和爹爹做了壞事才引起的,她更在心中討厭姑夫了。

    劉嫣然在不知不覺中,緊緊的摟著無花的一隻胳膊,好像怕無花離開她。無花任憑劉嫣然摟著,沒有推開她,他也不捨得離開劉嫣然,但又非離開不可。

    劉嫣然低聲說:「無花,咱們分開之後,還會再見嗎?」

    無花輕歎一聲:「有緣自然會再見。」

    劉嫣然淒涼的說道:「如果無緣哪?」

    無花沒有說話,他不忍心說出「無緣就不能相見」這句話。

    劉嫣然自己也心中明白,如果和無花分別,以後是不可能再見了,自己還不知道明天會在何處,更何況蹤形飄忽的無花。

    劉嫣然沉默著沒有說話,無花也沒有說話。

    馬車靜靜的走了,走了約有兩柱香的時間,馬車伕說道:「柳泉街到了,你們要找哪一座府?」

    劉嫣然道:「我們要找陸府,你直接拉我們去陸府。」

    馬車伕應了一聲,馬車又向前行。

    劉嫣然撩開窗簾,指著一座雄偉的大院,對無花說道:「到我姑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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