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的短劍刺到血魔的胸口,如擊石壁,發出格的一聲,震得她手腕差點折斷。驚怒之下,正要後退。血魔一隻手忽然閃電般伸出來,抓到劉夫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劉夫人慘叫一聲,手腕折斷,冷汗滾滾而下。
血魔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看到劉夫人的慘樣,更激起了他的虐待欲,隨手點了劉夫人的胸口大穴。
劉夫人身子無力,全身軟綿綿的,任憑血魔提了起來,放在一塊平滑的大石頭面。
血魔摸著劉夫人的臉蛋,笑道:「老是老了點,不過皮膚還挺光滑的,一定味道不錯。劉長富,你在旁邊看著點,老子先幹你的老婆,再幹你的女兒,讓你知道知道:淫女者,其妻女必被人所淫!」
劉員外被一腳踢在胸口,心痛欲裂,額頭滾下豆大的汗珠,驚怒之下,就想撲去拚命,但剛一動彈,心窩中又像被猛然捶了一拳,痛疼難當,悶哼一聲,罵道:「血魔,你個,有本領把我老婆孩子放了,把老子殺了。」
血魔一邊解劉夫人的衣服,一邊得意的瞧著劉員外的表情,獰笑道:「把你妻女放了?你真太天真了,當初你干老子的媳婦的時侯,怎麼不把她放了?」
血魔故意慢慢的解開劉夫人的衣裳,就是要給劉員外精神的折磨,果然,劉員外氣的如同瘋狂,卻不能動彈,勉強舉起手中的半截鋼刀,舉在咽喉前,對劉夫人說道:「阿花,我老劉沒本領救你,也不忍心眼睜睜看著你被別的男人玩弄,只好先走一步了——」
說到這時,劉員外舉起鋼刀,就想自刎。
但血魔怎會如何便宜劉員外,劉員外鋼刀還沒到咽喉,血魔忽然彈出一縷指風,擊中劉員外的一處穴道,劉員外登時身不能動彈,卻還可以開口說話。
劉員外罵道:「血魔你個黑,老子死也不行嗎?」
血魔殘忍的說道:「當然不行,老子讓你死,你才能死,不讓你死,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只有你在旁邊看著,罵著,老子幹起來,才幹的有勁頭,,嘎嘎……」
說到這裡,劉夫人的衣服,已經全被血魔解開了,暴露在陽光下。正午的陽光直直的照在劉夫人的身子,她雖然年齡不小了,但身材保持的還不錯,細皮嫩肉,不輸給少女,比起青澀少女,更有一種成熟的風味。
劉夫人嗓子格格作響,一直破口大罵,這時知道自己難逃厄運,反而閉了嘴巴,閉了眼睛,只有眼睛中流下了淚水。
血魔俯下來身子,用舌頭舔了舔劉夫人眼角的淚水,對劉員外獰笑道:「劉長富,你老婆的眼淚是鹹的,你要不要嘗嘗?」
劉長富氣的眼角發黑,嗓子一甜,張口吐出一口鮮血,罵道:「血魔,你祖宗十八代!」
血魔笑道:「劉長富,我只女兩代!」
劉員外望著流淚的劉夫人,心痛欲裂,說道:「阿花,阿富哥對不起你,這些年來,我在外面搞女人,害你天天吃醋,我,我,我是混蛋……」
閉著眼睛流著淚水的劉夫人忽然睜開眼睛,望著劉員外,緩緩說道:「阿富哥,你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現在,我也對要對你坦白一件事情。咱們青梅竹馬,一塊長大,一塊練武,你先下山去闖蕩江湖,在你離開之後,我把我的第一次,交給了另一個,沒有交給你,這一點,我對不起你。還有,嫣然不是你的女兒,而是那個男人的女兒。阿富哥,你不會怪我?」
劉員外破口大罵:「阿花,你,我什麼怪過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沒把第一次給我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嫣然不是我的女兒嗎?嫣然長的漂亮,沒有一丁點像我,我就是傻子,也看出來她不是我的女兒。這些年來,我一直當嫣然是我親生的看待,就是因為我愛你,只要是你的,我全都可以接受。老子在外邊雖然玩的女人很多,但愛的只有你一個女人,你就是和別人睡一千次,老子還是愛你。」
血魔在旁邊拍拍手,笑道:「很感人,接著說,我不急,等你們說完再干。」
劉夫人不理會血魔,仍然含著笑,帶著淚,對劉員外說:「阿富哥,我不是個好女人,當年,你下山之外,我去找你,在江湖遇到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長的好,又有本領,我移情別戀,就把身子給了他,陪了他三天,他就離開我了。我找到你,當時並沒有對你說這件事,我是想瞞住你的。」
劉員外說道:「你瞞不住我。我在外邊搞的女人多了,你是不是第一次,我還會不知道嗎?我喜歡你,不會計較這些事。老子只是生性風流,喜歡搞女人,並不是為了要報復你,才去搞女人的。」
劉夫人說:「我知道你生性如此,我管你,並不是真的想管你,我只不過是和你鬧著玩兒。這些年來,我也看出來一點,知道你可能會看出來嫣然不是你的女兒,但你還對她這樣疼愛,我就更愛你了。老劉,咱們來生再見,下輩子,我還是做你的女人——」
說到這裡,劉夫人一咬銀牙,就要咬舌自殺……
血魔怎麼會輕易放過劉夫人,他從劉夫人的眼神中,就看出來劉夫人想自殺,不等劉夫人的牙齒咬到舌頭,他一伸手,捏到劉夫人的下鄂,輕輕一扭,格的一聲,劉夫人的下巴被卸了下來,再也用不力氣來咬舌自盡了。
血魔嘎嘎笑道:「好一個烈性的女人,老子就喜歡幹這樣的,這才有勁。」
說到這裡,血魔忽然又一伸手,凌空發出一縷勁風,點中了劉員外的另一處穴道,讓劉員外也不能咬牙自殺。
做完這些,血魔慢慢的解開來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就挺拔堅硬的猙獰傢伙,把劉夫人雪白的雙腿舉起來,惡狠狠的分開,扭頭對著劉員外笑道:「劉長富,你給老子看著點,現在老子就要幹你的老婆……」
說音剛落,血魔兇猛的一挺下面,勢如破竹般攻入劉夫人的身體裡……
劉夫人從嗓子發出淒慘的叫聲,每一聲呻吟都像利劍般劉員外的心臟,刺激著他的神經,沸騰著他的血液,讓他幾乎瘋狂,精神崩潰,他全身的肌肉劇烈的顫抖著,恨不得被人一刀殺死,也恨不得一刀殺死血魔,但他被點中了穴道,不能身子不能動彈,就連眼睛都閉不,只能眼睜睜的望著老婆被血魔狠狠的殘暴的蹂躪。
蹂躪的場面在持續著……光天化日之下的,讓人血液沸騰的場面,淒慘的呻吟刺激著每一個在場眾人的耳膜。
這其中最難受的,並不是劉員外,而是劉嫣然,她被血魔點中了穴道,無力的躺在地,腦袋微斜,眼睛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媽媽被那個兇惡的血魔蹂躪,這樣的場面對她來說,是血腥的,是殘酷的,是不可以接受的,但這一場都是真實的,是血淋淋的正在發生的,她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望著,她也想閉眼睛,但她被點了穴道,她閉不眼,她也想摀住耳朵,但她不能動彈,媽媽的呻吟像劍一樣刺入她軟弱的心房,讓她的心房在滴血。
這一天,對她是最殘忍最殘酷的一天,她不但知道了自己的父親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又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媽媽被一個男人蹂躪。
劉嫣然的心碎了,碎成一塊一塊,一片一片,她只希望這是一場惡夢,但眼前的情形,耳朵中傳來的媽媽淒慘的聲音,都在說明這不是惡夢,而是血淋淋的事實。
劉員外的眼角迸裂,泌出了鮮血,眼睛中惡毒的光芒盯在血魔的臉,恨不得一口吞下血魔,狠狠的嚼碎這個惡魔。
陸劍鳴也近距離的觀望著,他也無能為力,他的穴道被點。
只有無花,對面前的一切,無動於衷,這不是他的心腸夠硬,而是他還中被拍花迷惑著,不能分辨事態。
血魔一邊兇惡的攻擊著劉夫人,一邊嘴裡發著狂笑,說著不乾不淨的語言,更增加了氣氛的殘酷。
不堪入目的蹂躪場面,持續了有半個時辰,血魔當著劉員外和他女兒的面,冰涼無情的蹂躪著他的老婆,兇猛的打通了劉夫人身的所有洞口,最後,撒落了滿天的花雨,撒落在劉夫人雪白的身體……
血魔雖然體力超硬,也微微有些喘息。劉夫人的淒慘的呻吟停止了,在急促的喘息著,雙目緊閉,嘴唇緊抿,像是死去一般,只能從她起伏的身體看出來她還活著。
一劍峰的山頂,除了風,就是喘息,秋高氣爽,風和日麗,都掩蓋不了曾經發生的罪惡。
血魔歇息夠了,嘴角泛起一絲邪氣而陰毒的笑容,一邊提著褲子,一邊笑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劉長富,老子幹你的老婆,干的很爽,很爽,所以決定,再讓你外甥也來幹一下。」
血魔提起軟癱在地的陸劍鳴,伸手拍開穴道,對陸劍鳴笑道:「小子,你舅母雖然老了點,味道還不錯,老子開恩,讓你也嘗嘗味道。」
陸劍鳴嚇得幾乎哭了出來,帶著哭腔說:「血魔前輩,求求你,不要這樣。」
血魔一瞪眼,兇惡的說:「老子讓你干女人,你還推三阻四,信不信老子一刀下去,把你的那個玩意割了去,讓你以後再也不能找女人?」
陸劍鳴臉色煞白,嚇得一屁股蹲在地,竟然尿濕了褲子。
血魔哈哈大笑,指著陸劍鳴,對劉員外說道:「劉長富,你看看你這寶貝外甥,都尿褲子了,真是好有膽量!好有膽量!」
劉員外一張臉孔青中透紫,整個人幾乎被氣炸了,只是惡毒的盯著血魔,如果眼光可以殺人,血魔早被劉員外的眼光殺掉一萬次了。
血魔才不怕劉員外,現在他掌握著主動權,哈哈一笑,把臉孔湊近陸劍鳴的臉孔,笑道:「小子,老子決定了,只要你配合的好,老子可以不殺你,但有一個條件,你答不答應?」
陸劍鳴一聽可以保命,也不管血魔是不是言而有信,連忙問道:「什麼條件?」
血魔邪惡的瞅了一眼劉夫人,又瞅了一眼劉嫣然,說道:「老子剛幹完你舅媽,你現在也去幹她,幹的好,老子不但饒你一命,過一會兒,老子再干你表妹,還可以讓你嘗嘗你表妹的味道。記住,幹的好了,可以活命,干的不好,老子一刀下去,卡嚓一聲……你知道後果了。」
陸劍鳴本是天生涼薄之人,自私自利,就沒想到這是亂侖,是大逆不道,是禽獸不如,他想了想,說:「你說話可算話?」
血魔一瞪眼,罵道:「操你奶奶個熊,老子雖然心狠手毒,但從來言而有信。」
陸劍鳴哆嗦著站起身子,又問道:「當真?」
「當真。」
陸劍鳴哆嗦著走到劉夫人的面前,看了看劉夫人身戰場,戰火之後的戰場,一片狼籍,不堪入目,但陸劍鳴卻忽然升來一陣邪惡而奇異的衝動,感到陣陣刺激,慢慢走了過去,輕輕的分開了舅母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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