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劉嫣然的芳心可就怦怦的跳開了,股溝中被那硬硬的東西頂著,一股炙熱的氣焰升騰而起,像一根電棒一般,霎時就流遍她的全身,讓她升湧出一種異能的酸軟酥麻。她想要推開無花,但又不捨得那硬東西帶給她的異樣的舒服。
無花在睡夢中,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的大腦中好像又出現了他和李玉丹在草地瘋狂的一幕,他這個禁慾的小和尚的之門,在那次已經被打開了,雖然他強忍著,但那就像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潛伏在他的潛意識中,現在,在他睡夢中,他的潛意識就洶湧噴發著,沸騰著,欲要澎湃而出……不過,他中了拍花,又限制著他這股力量,所以,他除了下面的東西,一挑一挑的跳動之外,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
就是這樣,劉嫣然也感到不得了,無花的硬硬的頂在她的股溝中,還一跳一跳的挑動著,每一下跳動,都像加大一次電流,讓她即害怕,又舒服,即想推開無花,又捨不得推開無花。
這種情形只不過持續了半柱香的時間,但對劉嫣然來說,卻像過了一個世紀一般難熬,就在她再也忍不住,想要回過身來摟住無花,放縱自己的時侯,無花又輕輕的翻了個身子,平躺在床,攤平四肢,睡的香甜無比。
無花一翻身,劉嫣然的股溝中那股電流才消失了,她這才感到輕鬆了一些,但同時又感到失落,好像捨不得無花的熱力。
過了一會,劉嫣然身的燥熱過去,忽然感到身一陣涼意,這才知道,原來剛才自己極力抗拒那種誘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這樣忽熱忽冷,忽涼忽溫,劉嫣然感到一股虛脫般的滿足,也軟軟的在床躺了下來,攤平四肢,過了一會,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劉嫣然忽然感到有個人在她身摸來摸去,她一驚而醒,馬想到身邊還睡著個男人,現在摸她的,一定是那個男人,所以眼睛還沒睜開的時侯,她的身子就有了反應,本能的閃電般一伸手,就抓住了無花的手掌,用力一捏……
「呀呀呀……」無花發出一陣唔唔呀呀的聲音,他不說話,卻還能感到疼痛,所以只能唔唔亂叫。
劉嫣然同時坐了起來,一看天色已經微亮,窗外的天光照了進來,依稀可以看到一些事物,她是練家子,眼睛比一般人要敏銳一些,所以看的更清楚,看到無花還是迷迷糊糊,目光是沒有凝焦點,知道他是無意的。她還是抓著無花的手掌,低聲說:「你要幹什麼?」
無花好像聽懂了,又好像聽不懂,呀呀的叫著,指指自己的手掌。
劉嫣然這才稍微放鬆無花的手掌。
無花呀呀兩聲,又指了指褲襠。
劉嫣然低頭一看,只見無花褲襠裡的小帳篷更澎漲了,臉一紅,正要責罵無花,忽然想到,無花自從昨天被她帶來,還沒有小解,他現在一定是內急了。
劉嫣然沒辦法,只好臉色緋紅的從床坐起來,把無花引到臥室的一角,指了指便桶,說:「就在這裡。」
劉嫣然的臥室中,是有便桶的,免得夜裡去外邊小解天涼。
無花不知道害羞,脫下褲子,掏出傢伙,對準便桶,站在地,就刷刷的撒了起來。
劉嫣然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但就是這樣,她的眼角還是掃到了一眼無花的那個東西,只感到大的出奇,比起她昨晚看到孫興的,硬大了足足有一倍。
一個念頭忽然從劉嫣然腦子中閃過:「這個人的,怎麼這樣大,就像是我家喂的那頭驢……」她為自己這個念頭,感到臉紅,悻悻的呸了一口:「劉嫣然呀劉嫣然,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好端端的,你沒事領個男人回來幹嘛?現在這就是個燙手山芋,扔也不行,留也不行。唉,算了,算了,趁現在還沒有別人知道他是個男人,我要想個辦法,快點把她送出去,免得被人知道了,我的一世清白,可就毀了。」
劉嫣然想到這裡,又想到今天表哥就來了,表哥來了,她就陪表哥出去打獵,正好趁出去的時侯,把這個男人送走,這樣一來,神不知,鬼不覺,扔掉這個燙手山芋。
劉嫣然打定主意,暗中高興。
無花撒完,又提褲子,回到床,倒頭就睡。
劉嫣然看到天亮了,卻不敢睡了,她穿外衣,洗了洗臉,整理了一番,又為無花蓋被子,這才提寶劍,走出臥室。她怕小燕進了她的臥室,看出破綻,所以把臥室鎖了。
劉嫣然提長劍,走出莊院,來到莊院旁邊的一個山坡。
這時侯,朝陽末出,天地一片褚青色,還有朦朧的薄霧在繚繞。
劉嫣然拔出長劍,舞了一會,出了一身汗,這才感到心情舒暢了很多,對著正在升起的朝陽,深深的吸了幾口大氣,納劍入鞘,又向莊院走去。
她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劉員外一身短打,背了一柄單刀,正從莊中出來。
看到爹爹,劉嫣然心情很是複雜,她爹爹好色如命,又魚肉鄉里,人人唾罵,而且不但在外邊花天酒地,還勾引了她貼身丫環,但對她卻很是疼愛,所以她對爹爹恨不起來,也愛不起來。
劉員外卻很高興的向女兒打招。「嫣然,今天怎麼這麼早?」
劉嫣然勉強一笑,說:「爹爹早。今天起床早了一些,所以就過來練了一會。」
劉員外笑道:「那好,你先回去,爹爹去練一會,再回去。」
兩人相交而過。劉嫣然忽然想到一件事,回過頭來,說道:「爹爹,你昨天做什麼去了?」
劉員外當然不會對女兒說實話,笑著說:「昨天來了個老朋找爹爹幫忙,爹爹帶了幾個人,去幫老朋找東西,找到一天,也沒找到,天黑就回來了。」
劉嫣然本想問問爹爹,他房中的那個男人,是怎麼來的,但又一想,她說出來,她爹就知道是她把人搶去了,又要另生枝節,所以她就沒問。
現在,劉嫣然知道了無花是個男人,不敢再藏無花在她臥室了,也就打算不管救不救得無花神智清醒,都要把無花扔在外面,再也不管這種閒事了。
劉員外表面笑逐顏開,心中也很著惱,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個漂亮的「可人兒」,還沒來得及享用,就被枯竹叫走了,等他天黑一回來,就被旺財告知,那個人神秘的不見了。氣得他當時一巴掌把旺財打了個跟頭,又一腳踢了三丈遠,打完之後,吩咐旺財不得張揚此事,免得被夫人聽到風聲。旺財當然不敢傳出去這事。劉員外氣得怒髮衝冠,一股邪火沒處撒,趁著老婆閉關修練的一個時辰,把早就搭的丫環小燕,叫到房,把小燕當成「男人」那樣蹂躪了一通,這才撒了怒火,舒了口氣。只是苦了小燕,走的時侯,一拐一拐的,還說下次不敢來了,她可不喜歡唱「菊花賦」。
劉嫣然回到臥室,看到臥室門還鎖著,這才鬆了口氣。又看到外間的小燕還在沉睡著,也沒叫醒小燕。
進了臥室,無花還在沉睡著。他的大腦一片混沌,頭腦中昏沉沉的,所以睡起來不容易醒。
劉嫣然又洗了把臉,梳妝好了。她不敢在自己臥室呆久了,怕萬一和這個男人做了出格的事,可就有傷風化了。
劉嫣然梳妝好之後,走到外間,看到小燕還沒起床,心中有點惱火,暗罵:「你個浪蹄子勾引我爹爹,叫我娘知道了,非撕破你的嘴你不可。」她走到小燕床前,擰著小燕的耳朵,擰了起來,叫道:「小懶蟲,快起床啦。」
小燕昨晚被老爺折騰的夠嗆,全身還在酸疼,只好不情不願的起床,雙腿剛一沾地,就哎呀一聲,雙手摀住後面的屁股,好一會兒不敢動彈。
劉嫣然感到奇怪,說:「你怎麼了?」她是想不通小燕為什麼要捂後面。
小燕臉色通紅,低聲說:「沒事,一會兒就好。」暗咬著牙,一拐一拐的去收拾整理,在心裡把變太老爺罵了十八遍。
劉嫣然也不理會小燕,她以前和小燕幾乎情如姐妹,但知道小燕和她爹有私情之後,她心裡就感到有些彆扭,所以對小燕就冷淡起來。
小燕看到小姐的臉色不好看,低聲問:「小姐,你怎麼了,沒事,是不是不舒服?」
劉嫣然說:「沒什麼,可能是沒睡好。我先去飯廳吃飯了,你一會吃過飯,回來的時侯,帶些飯菜,先放在你這裡,等我回到,再拿進去給那位……姑娘吃。」
小燕說:「你要把臥室鎖嗎?」
「是的,咱們不在的時侯,別讓外人闖進來了。」
劉嫣然說完,就走了出來。她來到飯廳,家丁和丫環們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
劉夫人早就到了,指示著丫環擺放飯菜,看到女兒進來,問:「見你爹爹沒有?」
劉嫣然說:「爹爹去晨練了,一會就回來了。」
正說著,一陣哈哈大笑傳了進來,劉員外已經換了一身寬鬆的衣裳,精神抖擻的走了進來。
「老婆,女兒,吃飯。」劉員外閃動著一雙精光閃閃的綠豆眼,笑嘻嘻的坐下來。
飯間,劉員外一直給老婆挾菜:「吃,吃,這塊雞腿好,吃,來,來,吃這塊臘肉……」
劉夫人斜倪了丈夫一眼,冷笑道:「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老劉,你是不是最近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了?」
劉員外被說中心事,肥厚的肉臉一紅,瞪著眼睛分辨道:「怎麼會哪?我老劉什麼時侯敢做對不起老婆的事?你對老婆的一片真心,日月可簽,雷打不動,天地無光……」
「行了,行了,少在那裡爛用成語了!」劉夫人嘿嘿一笑:「你那點鬼心思,當我不知道嗎?劉長福,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啥屢。」
劉員外臉色更紅了,低聲陪笑道:「夫人,女兒在旁邊,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劉夫人說:「要不是女兒在旁邊,我早罰你跪下了,還會讓你坐在這裡吃飯?」
劉員外嘿嘿一笑,不敢搭話,只顧向嘴裡扒飯。
劉嫣然另有心事,一直埋頭吃飯,忽然抬起頭來,問道:「娘,你說表哥今天來,什麼時侯到?」
還沒等劉夫人回話,劉員外先抬起頭來,瞪大眼睛,喜歡的叫道:「嫣然,你終於先問到你表哥啦。以前,你總是不喜歡他,現在先問他,是不是想他了?」
劉嫣然白了爹爹一眼,沒說話。
劉員外討了個沒趣,只好訕笑著,又向嘴裡扒飯。
劉夫人對女兒說:「前天你姑媽派人從省城送信來,說你表哥今天就來。省城離咱們這裡,不過二百里路,如果天亮啟程,快馬加鞭,吃過早飯,你表哥就可以到了,就算他在家吃過早飯再來,最晚也不會超過午餐時間。嗯,午就可以到了。」
劉嫣然「噢」了一聲,又低頭吃飯。
劉夫人看了看女兒的臉色,說:「嫣然,自從去年為你和表哥訂下親事之後,我和你爹就沒有和你好好談談,現在你爹也在場,你就說說,你是什麼意思。你到底同不同意這門親事?」
劉嫣然說:「我同不同意,我又做不了主,都是你們替我做主。」
劉員外一皺眉頭,說道:「女兒,劍鳴有什麼不好,你好像還很不樂意?」
劉嫣然說:「他有什麼好?整天嘻皮笑臉的,一看到漂亮的姑娘,兩眼就直了。」
劉員外嘿的一笑:「這才是男兒本色嘛,這才像我這個當舅舅的。」
劉夫人瞪了丈夫一眼,冷冷的說:「是嗎?像你這樣當舅舅的,整天色迷迷的,就是好嗎?」
劉員外這才感到自己說錯話了,嘿嘿兩聲,低頭吃飯。
劉夫人又對女兒和顏悅色的說:「嫣然,我以前對你說過,你姑父和你表哥,都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可以保護你的安全。再說了,你姑父家在省城,也是有錢有勢的大富翁,你嫁過去,不會吃苦。劍鳴這孩子,叫的不錯,也對的起你。像這樣有家勢,有武功,又有相貌的年輕人,並不是那麼好找的。」
劉嫣然也並不是十分討厭表哥,聽到父母這樣說,就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也別把表哥誇的一朵花了。」
劉夫人看到女兒動搖了,微微一笑,向丈夫使了個眼色,笑道:「吃飯,吃飯。」
正在這時,外邊傳來一陣叫喊:「表少爺來了,表少爺來了——」
劉員外和劉夫人都放下碗筷,站起身子,向外觀望,說道:「怎麼來的這麼早?」
只聽莊院外傳來一陣灰津津的馬嘶,隨即一陣咚咚的馬蹄聲傳來,直向莊院方向而來。
劉員外捋了捋兩根鼠鬚,嘿嘿笑道:「原來是騎了姐夫的『千里踏雪』,怪不得劍鳴來的這麼快。從省城到咱們玉谷鎮,只不過二百里路程,一個時辰,足夠用了。」
就在這說話當兒,馬蹄聲已經來到院門口,只聽馬蹄聲停了下來,有家丁在門口恭敬的說道:「表少爺安好。表少爺這匹馬,真是好馬。」
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舅父和舅母可在?」
「老爺和夫人還有小姐,正在飯廳用餐。」
隨即,一個人大踏步而來,進了院子,向飯廳走來。
劉員外和劉夫人走到飯廳門口相迎,笑道:「劍鳴,來的好快。」
那個叫劍鳴的年輕人,二十四五歲,長的面如冠玉,很是英俊,只是眼睛細長,嘴唇削薄,給人一種天生涼薄的意味,再加他嘴角帶著一絲自以為灑脫的笑容,卻給人一種蕩浪弟子的威覺,不過,整體來看,還算是挺帥的。
「舅父,舅母,早好。外甥劍鳴給二老請安了。」陸劍鳴大步而來,遠遠抱拳作揖。
「好說,好說。劍鳴,你來的正好,我們還沒吃完飯哪。來,一塊用餐。」
「多謝舅父。」
「客氣什麼。來。」
陸劍鳴進了飯廳,向端坐著沒迎接他的表妹笑道:「嫣然,表哥來了,你不高興嗎?」
劉嫣然微微一笑,說:「表哥來了,當然高興。請坐。」
陸劍鳴得到表妹一笑,喜出望外。以前表妹總是對他愛理不理的,現在竟然衝他一笑,而且這一笑還很甜很美,不由得魂兒都飛了。
陸劍鳴卻不知道,劉嫣然這一笑,是有事求他,想請他幫忙救助無花。
劉員外又吩咐僕人,再添一杯碗筷,讓陸劍鳴一塊吃早餐。
陸劍鳴很高興的坐下來,坐在劉嫣然的對面。
劉嫣然為了讓表哥幫忙,所以對表哥很熱情,又說又笑,讓陸劍鳴有受寵若驚之感。
劉員外和劉夫人也都高興,看到女兒和未來女婿有說有笑,他們當然感到老懷甚慰。
本—————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