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十五
    “切!”威龍看到無花的身材,不由冷笑了一聲,這小和尚雖說長的還算俊俏,但身材即不高大,也不威武,憑什麼能有個超大的金鋼杵?

    沈威龍原來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一個月前行走江湖,遇到了麗人坊的黃八妹,被黃八妹的美色媚術所迷,跟著她來到麗人坊,一進麗人坊,就如同踏進了女兒國,麗人坊的九姐妹,個個美艷非凡,更有一身讓男人蝕骨的本領,讓沈威龍沉迷其中,樂不思蜀。沈威龍也憑著健壯的身村,英俊的相貌,瀟灑的英姿,討得了眾姐妹的喜歡,輪流和他行歡作樂,就連大姐秋海棠也認為沈威龍比其它的男人要強壯很多,對他大加贊賞,沈威龍的地位,儼然是麗人坊第一男寵。

    想不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和尚一來,就把他威龍的風頭全都搶了去,這讓沈威龍一百二十個不服氣。

    沈威龍看到無花,眼神中放射出輕蔑的寒光,這個的小和尚,長得倒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但要說到健壯威猛,怎麼能和自己相比?只有不經人事的小女孩,才會喜歡這樣的小白臉。

    沈威龍有心要為難一下無花,給他個下馬威,在兩人正在交錯而過的時侯,忽然站下腳步。

    “你就是無花!”沈威龍冷冷的道,看也不看無花。

    無花微一猶豫,知道沈威龍不懷好意,還是單手作揖,平靜的說道:“貧僧無花。”

    “貧僧?”沈威笑了,轉過身來,一只手向無花的光頭摸來,“你是個和尚,怎麼來到麗人坊的,是不是專門喜歡參歡喜禪的花和尚?”

    無花退後一步,微一皺眉,淡淡的說道:“請施主自重。”

    沈威龍冷笑一聲:“我若不自重,你又能怎樣?”一邊說,一邊又向無花的光頭摸來,明顯帶著霸道的調戲意味。

    無花只好再退一步,正要說話……

    “哎,威龍兄弟,你怎麼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呀?”樓梯傳來江九妹的蕩笑,她是出來迎接沈威龍的,正好替無花解了圍,她雖然心中是向著無花的,但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她最喜歡看了,所以並沒有向威龍發脾氣,只是阻止進一步的沖突。

    沈威龍一抬頭,就看到江九妹一條搭在樓梯,悠閒的晃悠著,眉目含情,笑靨如花,不覺魂兒都飛了,全身酥軟。他來到麗人坊,和別的麗人們都顛鳳倒凰過,就是還沒有和江九妹歡好過,他倒是早就垂涎這個最年輕的九妹了,只可惜麗人坊的姐妹們要按規矩來,從大到小,江九妹最小,當然要安排在最後,所以他才今天過來。

    “哈哈,九姐兒這是哪裡話?我怎麼會為難你的小弟弟哪,我是在教他,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好好侍候九姐兒。”沈威龍放開無花,擺出自認為最瀟灑的姿勢,向江九姐作了個揖。

    “他還是小孩子,要慢慢的教。今天威龍兄弟過來,想必是來讓我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江九妹格格蕩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向沈威龍勾了兩勾,“來,我都等不及想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了。”

    沈威龍哈哈大笑,向樓梯走去,摟抱著江九妹的一塊進房,撒下來陣陣淫聲笑語……

    無花快步下樓,向自己房間走去,他雖然受到沈威龍的侮辱,但並恨他,反而替他惋惜,這樣一個青年才俊,被美色所迷,沉陷其中,不以為恥,所以為榮,實在可惜。

    無花想到這裡,隱隱感到可怕,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變成沈威龍這樣,成為麗人坊女人的男寵,沾沾自喜,不知自愛,沉倫下去,如果真的變成那樣的人,還有何面目來面對九泉之下的師父?有何面目來面對佛祖?自己的身世何時才能澄清?何時才能完成師父的遺願?

    無花不敢想像,快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進了房間,關房門,也不脫衣,就躺在床,心潮起伏,不能平靜。

    想到明天就要去那個最為狠毒也最為性感的秋海棠那裡,接受秋海棠所謂的,無花就感到害怕,他不知道秋海棠會教他一些什麼樣的東西,但想來,肯定是男女之間的調調兒,他如果學了,以後就會變成沈威龍那樣沉迷的男人,如果不學,就會被秋海棠殺死,更不能完成師父的遺願了。

    無花也想到逃走,但他知道這個麗人坊建在高山之,只有一條道路,而且戒備森嚴,他又不會武功,如果要逃,只會打草驚蛇,引禍身,不但逃不成功,說不定還會被殺死。

    就在無花翻來覆去,心煩意亂的時侯,忽然聽到窗外好像有輕微的聲音。

    無花心中一動,連忙豎起耳朵,睜開眼睛,望著窗口。他的房間中雖然沒有燈光,但外邊院子中卻燈光明亮,映照進來,還是可以看到一些事物的。

    無花看到他的窗戶被緩緩推開,以為是小菊和小蘭,想半夜摸索進來,占他的便宜,心中惱怒,冷哼一聲,冷冷的說:“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敢進來,我就告訴九姑娘,讓她懲罰你。”

    窗外的人似乎想不到屋裡面的人還沒睡覺,微微停了一下,好像在思索著什麼,隨即又把窗口推開,忽然跳了進來。

    無花只感到窗台人影一閃,來人的動作迅快之極,他張開嘴巴,還沒來得及呼喊,來人就已經到了他的床邊,伸手遙遙一指,一縷勁風,正中無花的穴道,無花全身僵硬,張口結舌,叫不出聲,他鼻中聞到一陣女人的幽香,已經知道來人是個女子,卻想不到是誰,因為小菊小蘭還有江九妹身的香味,他都熟悉了,這個女子身的幽香,還是第一次聞到。

    那個女子點中了無花的穴道,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就盯在無花身,清澈而冰冷,無花接觸到她的目光,不由在心中打了個寒顫,心道:“這女子好凌厲的殺氣,看來不是麗人坊的女人。”

    那女子盯著無花的眼睛,忽然冷冷一笑:“想不到你竟是和尚,真是個佛門敗類!”

    無花心中明白了,這女子一定是麗人坊的仇家,來尋仇了,誤打誤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發現自己是個光頭和尚,誤會了自己也是麗人坊的男寵。無花心中大呼冤枉,但他被點中穴道,不能叫喊,只能在心中大叫“撞天屈”,嘴裡卻發不出半個字來。

    那女子看出來無花眼中的意思,又是冷冷一笑,沉聲道:“我冤枉你了嗎?你看看你住的這是什麼房間……”那女子說著,一指無花床頭牆壁的那幅的春宮圖,“身為一個佛門弟子,竟然住這種房子,你真是不知羞恥,讓佛門蒙羞。”

    那女子的聲音雖然低沉冰冷,但卻可以聽出來,她年齡不會超過二十歲。

    那女子並不給無花分辨的機會,俯下身子,盯著無花的眼睛,發出迫人的寒光,沉聲道:“下面,由我來問話,只要我說對了,你就點點頭,如果不老實,我就一掌斃了你。”

    無花無奈,只好點點頭。

    那女子冷聲道:“你可認識一個沈威龍的男子?”

    無花心頭一震,他剛才還見過沈威龍,當然認識。

    還沒等無花點頭,那女子就從無花的眼睛中判斷出來無花認得,她的眼睛在幽暗的房間中,閃爍一種復雜之極的眼神,緊張的盯著無花,仿佛盼望無花能點頭,又好像更盼望無花能搖頭。

    無花還是點了點頭。

    那女子的眼睛中,迅速掠過一絲憂傷,隨即又被冰冷的恨意代替,冷冷的道:“你現在帶我去見沈威龍,如敢違抗,殺之!”

    無花並不怕死,但他想到師父說的話,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他就順從的點了點頭。

    那女子輕蔑的盯著無花,用冰冷的聲音說道:“你真是個個貪生怕死之徒,如果你敢驚動別人,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無花又點點頭。

    那女子又點了無花的幾處穴道,讓無花全身無力,口不能言,她伸出一只手來,提起無花的後衣領,拎著脖子就把無花從床提起來,說道:“你的右肩可以動彈,你來指路,帶我去見沈威龍,如有差錯,我的掌力一吐,就可以把你斃命。”

    無花暗歎一聲,只好伸出右手,指了指門口。那女子提著無花的衣領,毫不費力,就向房門走去,行動迅速靈快,雖然提著一個人,腳下卻沒有發出聲音。

    那女子來到房前,打開房門,凝神聽了一下動靜,知道外邊沒人,這才放心的走了出來。

    無花指示著道路,那女了提著無花,從一樓的長廓,走向二樓。

    此時雖然入夜不久,但江九妹的院子中卻靜悄悄的沒有人來回走動,只有一些房間中不時傳來男女之間的調笑,在幽暗中聽來,蕩人心魂。

    走二樓,那女子按無花的指示,折了個彎,向江九妹的房間走去。

    還沒走近,就聽到江九妹的房間中,忽然傳出一聲蕩笑,隨即是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是我威龍厲害,還是你的小和尚厲害……”女人的聲音蕩笑著,呻吟著:“當然是……是你厲害,哎喲,好龍哥,我快美死了……”

    無花也聽到了江九妹房間中傳來的聲音,他還聽出來,女人的聲音是江九妹,男人的聲音正是沈威龍。

    無花雖然沒有經驗,卻也知道,江九妹和沈威龍正在翻雲覆雨、之際……他的臉色不禁紅了,心頭狂跳起來。

    這種聲音一入那女子的耳中,她雖然心中早有准備,還是如被電擊,全身一麻,一種冰冷入骨的失望和悲憤,湧了來。她停下腳步,站在地,全身劇烈顫抖。

    無花從那女子提著他的手中,感到那女子在顫抖,可以想像那女子心情激蕩,無花心中暗想:“看來這女子和沈威龍的關系,非同尋常,聽到沈威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才會這樣激動。”

    那女子提著無花的後衣領,站在地,好久不動。無花不能扭頭瞧看那女子,只好就這樣被拎著,像一只小雞一樣可憐無助。

    江九妹房間的呻吟和喘息,還在綿綿不斷的傳來,像尖銳的鋼針,刺入那女子的神經,讓她全身冰冷,如墮冰窟。從沈威龍的聲音中,當然可以聽出來,他不是被別人逼迫的,而且心甘情願的墮落在之中。

    那女子最後的一點希冀也被粉碎了,她這次是來救沈威龍的,只要沈威龍是被逼迫的,她就原諒他,還是和從前一樣愛他。現在聽著沈威龍在房裡和別的女人行雲布雨,肆意調笑,淫言穢語,不堪入耳,怎能不像一根針一樣刺入她的心房?更讓她傷心悲痛的,是她聽出沈威龍雖然也在喘息,但頭腦清晰,顯然並不是被別人下了來催發他的。

    那女子站了許久,漸漸從迷茫悲觀中清醒過來,她的一雙眸子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精芒四射,漸漸布滿殺機,既然情郎已經變心,留之何用,還不如殺掉,也比別的女人來玩弄他要好。

    妒火和怒火,讓那女子生了殺機,她知道麗人坊的九個女人個個身手不凡,如果驚動了一個,只要發出一聲喊叫,她今天想活著出去,難加難。她放輕腳步,緩緩向江九妹的房間走去。

    這時侯,江九妹在沈威龍的戰斗到了最後的階級,兩人喘息著,呻吟著,發出竭斯底裡的嘶吼,共同向最高峰攀登……

    那女子的一雙清澄明亮的眼眸中,殺機更盛,她提著無花的那只手,掌力一吐,無花就全身酸軟,她把無花軟軟的癱躺在地,沒發出聲音,她右手緩緩從肩膀後面抽出一柄拂塵,輕輕一抖,拂塵千絲萬縷的柔絲,登時抖的筆直,根根如刺。

    “……啊……呀……”江九妹和沈威龍發出最後的嘶吼聲,從高峰墮落下來,飄飄欲仙……

    那女子眼眸中閃過一道凌厲冰冷的狠毒,腳步一動,就要闖了進去,趁著床兩人空虛無力的這一剎那,把兩人殺掉,出了這口惡氣——

    那女子的腳步方動,忽然,遠遠響來一陣嘹亮清越的嘯聲,好似是從遠處的天空傳來,響徹四方。

    那女子眉頭一皺,心道:“怎麼這個惡道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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