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十一
    秋海棠的話,讓眾麗人都吃了一驚,驚訝的望著面前這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卑不亢的小和尚,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眉清目秀的俊俏小和尚,竟然擁有讓別的男人夢寐以求的超強武器。

    “大姐,你不會看錯了?”這句懷疑大姐能力的話,也只有薛二姐敢問。

    秋海棠心花怒放之下,並不生氣,指著無花的臉孔,笑著說:“我就是看錯,也不會摸錯。我剛才從這個小和尚的眉毛看出,他的眉毛濃密而修直,就可以推算出這個小和尚的體力旺盛,然後看他的嘴唇和牙齒,推算出他不但體力旺盛,而且耐力持久,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的鼻子……你們也都知道,一個男人的鼻子代表這個男人胯下的本錢,一般來說,鼻梁塌平的男人,是不會有個堅挺硬大的本錢的,這個小和尚的鼻梁雖然不算高,但挺拔如玉柱,尤其是他的鼻尖,垂如懸膽,硬中有柔,軟中有硬,乃是萬中無一的極品,我又伸手到他腰下一摸,雖然還是軟垂的,已經比一般男人劍拔弩張還要粗大很多,如果怒發沖冠起來,那還得了?”

    經秋海棠如此一說,眾麗人才重新審視無花,圍著無花團團轉觀,看下摸,就當無花是個稀奇動作,或者說,當無花是件奇珍異寶。

    無花只是垂眉斂目,默默站立。

    “大姐,你說小和尚的本錢,這個我相信,但你說他的體力旺盛,耐力持久,我不太相信,你看這小和尚的身子骨,風大了就會吹起來,怎麼會有勁頭哪?”另一個姐妹看到大姐的心情很好,又進一步提出疑問。

    秋海棠笑道:“你別小看了這小和尚,他雖然瘦弱,但長的寬肩細腰,這是他潛在的爆發力的源泉,最重要是他的臀部……我剛才摸了一下,發現他的臀部渾圓堅韌,肌肉發達,下方長有對稱皺紋,說明這個小和尚在床第之間強勢耐久,而且他的性格穩定而平和,不急不燥,只要稍加,就會成為床高手,不但可以打持久戰,就是急促激烈、緊羅密鼓的短線爆發,也是游刃有余,舉重若輕。”

    說到這裡,秋海棠感到有疲累,又喝了口茶,接著說:“這個小和尚明明是‘佛門四大金鋼’若苦的徒弟,卻不會一點武功,可能是若苦那個老和尚有事瞞著這個小和尚,才沒有教他武功,所以小和尚雖然有一身好本錢,卻沒有得到很好的發揮,就像是一塊美玉,被埋沒在散沙之中,發不出光來,可惜了。不過,只要經我一個月,他就會大放異彩,把咱們麗人坊所有的男人都比下去,成為麗人坊的第一男寵,最大紅牌,供咱們姐妹享樂。”

    眾姐妹一聽有這等好事,全都歡呼雀躍,振奮不已。

    周八妹最是心急,蕩笑了兩聲,摸了摸小和尚的光頭,笑道:“大姐,這個小和尚這樣俊俏,早就看我心癢難忍了,聽你一說他還有個超級無敵小金鋼,我就更想摟著他了,能不能不那一個月了,今天晚就讓我來寵幸了他?”

    “你個小浪貨!”江九妹笑罵起來,“剛才不是還要拿你的威龍來和我比嗎,現在又來搶我的小弟弟?你可是已經輸了,今天晚就派人把威龍送過來。”

    周八妹笑道:“你想要威龍,可以呀,拿這個小和尚來換。”

    江九妹一挑嘴角,嘲笑道:“換?三個威龍,我也不給你一個小和尚,做夢去你。”

    秋海棠笑了笑,對周八妹說:“你不要心急,如果現在就把小和尚送給你享用,以你的功力,會讓小和尚精血失到損耗,對他的體力形成不可彌補的損害,以後,就不能再發揮他的威力的。所以,在這一個月裡面,你們幾個小,誰也不准動這個小和尚一根手指頭,如果被我知道了,決不輕饒!”

    周八妹吐了吐舌頭,笑道:“是不是一個月之後,小和尚就不會精血失損了哪?”

    秋海棠點點:“我自然會教他一些竅門來控制精關,持久時間,還會傳授他一些心法,讓他學會陰陽互補,才不會被你們幾個采陽補陰。妹妹們,不要小瞧了這個小和尚,他可是萬中無一的男人,只要一個月,就會成為最強大的男人,那可就是咱們姐妹之福了,到時侯,讓他每三天陪一個姐妹,這個姐妹就會美天去。為了保存他的原氣,不可以讓他辛勞,最少也要休息三天。咱們姐妹雖然一個月才能輪到一次,但這一個月一次,就比你們去吸取十個男人,更能增加你們的功力。明白了嗎?”

    秋海棠一口氣說了這些話,微微有些喘息,周八妹連忙為她輕輕捶背,關切的說:“大姐,你是不是很累,要不要下去休息?”

    秋海棠說:“剛才對付若苦的時侯,我也是用盡了全力,最後和他歡好,趁他精門大開的時侯,吸取了他儲蓄了六十年的精血,這一股精血很是強大,我一時消化不了,只能慢慢消化,估計至少也要一周時間,才能轉為己用,成為我進階十一級的功力。在這一周之內,就讓小九先把小和尚帶走,我會派人先教他一些初步功夫。小九,你可要記住,千萬不要碰小和尚,不然,大姐不會放過你!”

    “大姐放心,為了咱們姐妹的千秋大計,小九一定咬牙忍著,不吃小和尚的豆腐。”江九妹開了個幽默的玩笑,把眾姐妹逗笑了,七嘴八舌的取笑江九妹。

    秋海棠也笑了,眼睛緩緩轉到無花臉,見無花臉容平靜,波瀾不興,榮辱不驚,知道這個小和尚不但心懷極大的憎恨,而且有極強的定力。

    秋海棠淡淡一笑,並不把無花放在心,在她看來,用不到一個月,無花就會軟化在她的溫柔鄉中,對她的恨意拋到九霄雲外。

    “好了,散了。”秋海棠擺了擺手,笑道:“小七,小五,你們扶我回屋休息。小九,你把小和尚帶走。”

    九妹應了一聲,一扯無花的袖子,笑道:“小弟弟,跟姐妹回家。”

    無花一直沉默不言,這時侯,忽然伸手一指不遠處躺在地的師父的遺體,平靜的說:“我想把我師父的遺體帶走。”

    江九妹回頭瞧著秋海棠,等秋海棠的吩咐。

    秋海棠皺了皺眉頭,對無花說:“你師父已經死了,你還要他的遺體干什麼?”

    無花說道:“我要親手埋葬師父。”

    秋海棠沉吟了一下,說:“小九,你就幫著小和尚,處理一下老和尚的後事。對小和尚好一點,別太為難他,有什麼要求,只要不過份,盡量滿足他。”

    “我怎麼會為難我的小弟弟哪,我疼他還來不及哪。”江九妹格格一笑,又伸手摸了摸無花的光頭,“來,咱們走。”

    秋海棠被兩個妹妹扶到後院的臥室休息,眾麗人也都散了。

    無花把自己身的外衣,蓋在師父身,將師父的遺體橫抱,隨著江九妹走出後院。

    走出這座院子,江九妹回過身來,對跟在後面的無花說:“小弟弟,我們麗人坊是沒有墓地的,死去的人,全都是扔在後面的斷魂谷。你想怎樣處理你師父的遺體?”

    無花沉默了一下,說:“我想把我師父火化。”

    江九妹格格一笑:“火化可以,但是不可以把骨灰帶到我的院子裡。”

    無花說:“我會把骨灰埋在地下,這個不用你來擔心。”

    “那好。”江九妹領著無花,向石堡的後面走去,走到最後面,打開一道小門,領著無花走石堡,向後山走去。

    此時明月在天,清風徐徐,本是良辰美景,無花卻心中悲憤,又酸又苦。他橫抱著師父的身體,走了有一裡多路,並沒有感到很費力,那是因為師父的軀體,縮小了將近三分之一的原因,師父原本高大的身村,現在只有十二三歲的孩童一般大小。

    師父的身體越來越冰冷,再也不會睜開眼睛慈愛的望著無花了。

    江九妹在前,無花在後,走出石堡,沿著一條小路,很快就來一處懸崖。

    “這就是斷魂谷……”江九妹向黑沉沉的懸崖下一指,“無花呀,姐姐勸你,還是把你師父從這裡丟下去,一了百了,你師父不會怪你的。”

    無花不答江九妹的話,目光四下一掃,見不遠處有一密林。他把師父的遺體放在地,轉身向密林走去。

    江九妹叫喊了一聲:“哎,你去哪裡?”

    無花不答,徑直向密林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密林中。

    江九妹知道這是在懸崖,無花無路可逃,知道他是想找些木柴來火化師父,也就任他去了。

    江九妹看了看若苦大師的遺體,本想一掌掃入斷魂谷,免得麻煩,又怕無花回來,生她的氣,也就忍下來了。

    江九妹一向被男人奉承習慣了,現在竟然會顧及一個男人的感受,這倒是第一次,她自己想想,也感到好笑,卻又真的不忍心去傷害無花。

    不一會兒,無花轉身回來了,懷中抱著一些木柴。

    江九妹笑道:“這些木柴,燒你師父都不夠,怎麼能火化?”

    無花還是不答,又要轉身再去密林拾取木柴。

    江九妹苦笑著搖搖頭:“怕了你了,不要再去了,我有辦法幫你火化遺體。”

    無花停下腳步,有些不信江九妹的話,但轉念一笑,江九妹不是普通人,也許真有辦法。

    無花把木柴擺好,又把師父的遺體抱起來,擺放在木柴,又皺起了眉頭。

    江九妹知道無花在發愁沒有火石,微微一笑,從地撿了兩塊石頭,相互一碰,石頭發出零星的火星,江九妹忽然鼓腮一吹,那零星的火星驀地化成一條火舌,跳動著慘綠的火苗,噴射向木柴,木柴迅速燃燒起來,江九妹扔掉石塊,只用一只纖掌,催動體力的功力,發出無形的勁力,催動著火焰,火焰跳動的更快了,眨眼間就熊熊燃燒起來。

    無花被這情形驚住了,他想不到世界竟然還有這種“法術”。

    江九妹得意的向無花炫耀一笑:“無花,快為你師父念經,超度他早去極樂世界。”

    無花盤膝而坐,默誦經文,為師父超度,經文一念,無花心頭又空明下來,悲痛稍減。

    江九妹為了早點離開這陰慘慘的斷魂谷,全力催動掌風。無花的“地藏王本願經”剛念完第七遍,若苦大師的遺體已經化為骨灰,同時之間,木柴正好燃完。

    無花把師父的骨灰捧起,用僧袍包了,起身走到那片密林裡,尋了個干淨的地方,跪了下來,雙手開始扒地。這片土地在高山之,土地裡夾雜著石塊石屑,不到幾下,無花的指甲就斷裂了,手掌滿是鮮血,他不顧疼痛,仍然一下一下的扒著坑。

    站在無花身邊的江九妹心疼了,輕聲說:“你想在這裡埋葬你師父,你說聲說行,你閃開,我一掌就可以推開一個大坑。”

    無花不理江九妹,頭也不回,仍然跪在地,誠心誠意的扒坑。

    江九妹苦笑一聲,只好由他。

    無花扒了個一尺見方的土坑,莊重的把僧袍連同師父的骨灰,放入坑裡,心中默念:“師父,願你的靈魂早登極樂,你的骨灰暫時埋在這裡,有朝一日,無花一定會回來把師父移走,埋葬在‘清涼寺’中。”

    無花埋葬好師父,鄭重的叩了九個響頭,這才站起身子,也不向江九妹瞧一眼,向密林外走去。

    江九妹幾時被男人這樣輕視過,微感惱怒,又一想,無花的師父死去,他現在正在傷心,也是情有可原。

    江九妹快走兩步,走在無花身邊,輕輕一歎,說:“我知道你心中恨我,你師父的死,我是毫不知情的。”

    無花還是不說話,一直向前走。

    江九妹跟著無花走了幾步,又歎了口氣,說:“無花,你不要恨我了,我就算是有心放你走,也不敢放你走了,現在大姐已經看你了,如果我放你走,大姐會殺了我的,你也要替我想想。”

    無花忽然站住腳步,江九妹收步不及,差點撞無花。

    無花站了下來,抬頭望著天空的一輪明月,沉默了片刻,平靜的說:“我不恨你。”說完,又向前直走。

    “你不但不能恨我,更不能恨大姐。”江九妹聽到無花原諒了她,心頭一陣輕松歡喜,開始勸導無花,“大姐的手段,你不知道,連我們幾個姐妹都怕她,你還是不要惹她了,就是恨她的意思,也不能流露出來,知道嗎?”

    無花即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還是沿著來路向前走,推開那道石堡牆壁的小門,走進了石堡。

    進了石堡之後,江九妹的步子輕快起來,拉著無花的手,笑道:“來,我帶你到咱們的家去,你會喜歡的。”

    無花皺了皺眉,終於沒有甩開,任江九妹拉著手向前走。

    沿著石堡中間的那條大道,一路,可以聽到兩邊的院子中,不時傳來幾聲蕩人心魄的笑聲,還有一些奇怪的呻吟和喘息。

    走不多時,江九妹的手向一進院子一指,笑道:“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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