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六 十 二
    我又在朱玲溫軟的身子上,享受了一陣子,後來是無論如何都不出了,又猛烈的弄了一通,還是不出,朱玲吃不消了,開始求饒,我也只好做罷。我知道是體力透支的原因。

    煙消雲散之後,我慢慢的穿衣服,朱玲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一雙眼睛竟然有幾分媚態,笑瞇瞇的瞧著我穿衣服。

    我把上衣的下擺,放裡褲子裡,系著腰帶,扭過頭來,望著朱玲,笑道:“你還不穿衣服?你爸媽回來,看到你光著身子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成何體統?”

    朱玲笑了笑,說:“我一會再穿,我喜歡這樣看著你。”

    我心中一甜,也不穿鞋子,就向朱玲走去,俯下身來,在她嘴唇深深的吻下去。她微睜著眼睛,接受我的吻,從眼縫中望著我的眼睛,輕聲說:“大哥,我從你這一吻裡面,感覺到一絲愛意。”

    我嘴唇動了動,算是微笑,蹲跪在沙發前,溫柔而深情的望著朱玲的眼睛,為她攏了攏頭秀,低聲說:“愛和欲,本來就是難以分開的,我對你有欲望,當然也有愛意。”

    朱玲凝視著我,輕聲說:“那你對我是愛多一些,還是欲多一些?”

    我說:“小玲,你自己體會,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

    我說完,就站直身子,又撫摸了一下朱玲的頭發,就去穿襪子。我的兩只襪子被我扔到牆角去了,也忘了我是在什麼情形下脫的襪子了,可能是在性情大發的時侯吧。

    我穿好襪子,踏著朱玲家的拖鞋,又回頭望著朱玲。朱玲還在望著我,眼睛中有幾絲迷茫和依依不捨。

    我笑了笑,說:“我要走了。”

    朱玲點點頭,沒有說話,從沙發上坐起來,赤著腿站起來。

    我轉身向門口走,走到門口,去換自己的皮鞋,伸手去拉房門。

    我的手剛搭上門把,朱玲就從後面緊緊的摟住我的腰,把臉頰貼在我背上,也不說話。

    我拉搭在門把上的手,停住了,心中暗暗一歎。我又何嘗捨得離開這裡。

    朱玲在我背後,忽然又低低的哭泣起來,聲音極細微,要不是我感到背上被淚水打濕,我還真不知道朱玲在哭。

    我沒有轉身,用我的一雙手掌,放到朱玲摟在我腰間的雙手上,一只手指一指的,溫柔的去解開她的扣手。她並沒有固執,很溫順的任我解開她的扣手,扣手解完,她的臉頰也離開了我的後背。

    我不敢回頭去看朱玲的臉色和眼睛,我怕一看之下,就又會抱住她親熱。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我不能再停留了。

    我輕輕的把門拉開一條縫,腳步沉重的跨出去,順手把房門又上。在我關上房門的時侯,聽到了朱玲幽幽的一聲歎息,充滿了無限幽怨。

    我的腦子一熱,忽然又轉身,一把推開還沒有合攏的房門,跳進了房間,用腳把房門關上的同時,我的雙手,就抱住了朱玲的身子,嘴唇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剛才沒有爆發的**,又在我體內翻滾洶湧,讓我充滿了一種粗暴的心態和沉默的暴力。我的雙手滑到了朱玲的屁股上,粗暴的揉捻著,我用力過大,朱玲發出了呻吟,有幾分痛苦,但更多的是歡暢。她的呻吟,又把我的欲望進一步點燃,我抱著她的身子,就向牆壁上走去,把她的身子,重重的撞在牆壁上,以至於她的後腦也撞上了上去,發出怦的一聲,她的呼痛聲還沒叫起來,我的嘴唇,又堵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呼痛,就變成了從鼻孔中悠悠而出的喘息。

    我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面,迅速的把褲鏈拉開,掏了出來,因為剛才沒有爆發,所以我的下面還是堅硬挺拔。朱玲沒有穿衣服,我一只手把她的一條腿用力一抬,讓她分開,我就狠狠的頂了進去……不顧艱澀難進,凶猛的沖擊著……過了一小會兒,她的身子裡面才泌出水來,變得潤滑起來。

    我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沉著臉孔,帶著猙獰,帶著凶狠,帶著粗暴,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朱玲。朱玲被我這種沉默的暴力,激發了她最原始的**,她的呻吟聲更大了,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腰間,整個身子都懸掛起來。

    我把朱玲逼到牆上,凶猛的沖擊著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在牆上,發出怦怦怦怦不絕於耳的撞擊聲,她怕撞擊到後腦,所以脖子前傾,俯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後背承受著撞擊在牆壁上的力道。

    這種沉默中的暴力,很快就讓我倆沖上了頂峰。在朱玲痙攣般的緊緊摟著我的脖子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的時侯,我也射出了密集的子彈,擊打在她的深處,從嗓子中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朱玲發出了嬰兒般的低泣。

    射擊之後,我疲軟下來,把朱玲抵在牆上,慢慢的放下她的身子。她雙腿發軟,站立不住,軟倒在牆壁下。我也坐了下來,坐在她身邊,大口的喘息著,望著她的臉,咧開嘴巴,無聲的笑。

    她瞇縫著眼睛,瞧著我,也無聲的笑著,大口的喘息著。

    過了一會,我感到有些力氣了,一只手扶著牆壁,慢慢站起來,一只手把疲軟的家伙,裝入褲子裡,拉上拉鏈,顯得有幾分狼狽,全然沒有那種“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灑脫。

    “這次,我真走了。”我望著朱玲,笑了笑,說。

    朱玲嘴邊露出滿足的笑意,低聲說:“走吧,走吧。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再來好好的日我。”

    我笑了,笑罵了一句“小浪婦!”這才伸手去拉房門,拉開房門,又回頭望了朱玲一眼,沖著她微微一笑,走了出去,把房門又關上了。

    下午兩點多鍾的樓道裡面,空蕩蕩的,靜悄悄的,除了我,沒有一個人。因為樓道背陰,連陽光都照不進來。

    我全身軟綿綿的,下樓的力氣也沒有了,像踏在棉花走路,好幾次,都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

    我是扶著樓梯旁邊的把手,一步一步挪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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