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六 十 一
    再一次爆發在朱玲身體最深處之後,我被沒有軟下來,仍然堅硬。我知道,我的體力透支了。

    透支就透支吧,我不管了,也不抽出來,還是留在朱玲的體內,趴在她身上,享受著她的溫柔的悸動。

    朱玲緊緊的摟著我,仰躺在沙發上,眼睛閉著,粗重的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她的喘息才平復下來,她摟著我的手臂,也放鬆下來,垂在沙發下面,臉頰上的紅潮悄悄褪消。

    我們身上的汗水,也慢慢消褪了。

    我攏了攏朱玲凌亂的頭髮,低聲說:「玲,舒服嗎?」

    朱玲沒有睜眼睛,輕輕的說:「舒服,哥,你真好。」

    我笑了笑,在她耳邊低聲說:「你也很好,日著你,很得勒。」

    朱玲並沒有罵我,只是輕輕的笑了笑,還是沒睜開眼睛。她就在我身子下面,她一笑,身子就動了動,我感到我在她身體裡面的那堅硬的地方,緊了一緊,很舒服,很得勒。

    我知道朱玲現在還在享受餘韻,就用雙手支起上半身子,眼光四處瞧看著。

    這時侯,如果有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笑翻的,因為我的下面還在朱玲的體內,上半身支起來,並不動作,而是扭著脖子四下瞧看,這種姿勢,是很滑稽的。

    我瞧了瞧南邊陽台上的天色,說:「噢,時侯不早了,快兩點了吧。你爸媽啥時侯回來?」

    朱玲還是沒有睜眼,說:「得四點才回來吧。」

    我說:「不行,我得早走,別你爸媽提前回來,逮住了,會以為我是**你呢。」

    朱玲又笑了笑,還是沒睜眼,說:「我會對他們說,不是**,是誘姦。」

    她這一笑,身上的肌肉又緊了緊,讓我在她體裡的堅硬更舒服,我還真不捨得離開這具溫暖青春的身子。

    我說:「不行呀,真得走了。兩點多啦,再不走,真回來,就不好了。」

    朱玲聽我說的認真,這才睜開眼睛,說:「你不急著走,我爸媽至少也得四點多才回來。我姥姥家在鄉下,離城裡有四五十里路呢。現在正午陽光毒,我舅舅家的人,不會讓我爸媽這個時侯趕路的,至少也得讓他們兩三點鐘以後,太陽不毒了,才會讓他們趕路回來。路上,騎電動車,還得兩個小時,回到家,至少得四點。現在,可能還不到兩點,你還可以休息一個多小時。」

    我呻吟了一聲:「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妹子,和你在一起,我能休息的嗎?我捨得休息嗎?」

    朱玲笑了,摟著我的脖子,輕笑道:「你要不捨得,那就不要走了,就在這裡住吧。」

    我笑了笑,說:「那可不行,你爸媽會把我送到派出所,你表姐又是副縣長,會把我治死的。對了,你爸媽是不是去你表姐的老家?」

    朱玲說:「對呀,就是青姐的老家。」

    我說:「你表姐的老家在鄉下,她怎麼在洪廟初中讀的書呢?離得有四十多里路呢。」

    朱玲說:「鄉下是我姥姥家,我舅舅一直在城裡工作。我表姐在洪廟中學讀書的時侯,我舅舅是洪廟鄉糧食所的所長。現在,我舅舅退休了,不喜歡在城裡住,就搬到老家去了。」

    我點點頭:「怪不得這麼回事。」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笑著對朱玲說:「小玲,我問你一件事,你不要生氣呀。」

    「問吧,我不生氣。」

    我想了想,說:「我和你表姐的誤會,是因為你表姐的血統關係,你對我說實話,你表姐為什麼是綠眼睛?你姥姥家的人,是不是有少數民族,或者是外國人的血統?」

    朱玲笑了,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怪不得你和表姐關係這麼僵。告訴你吧,我姥爺是部隊的,建國後,支援新疆,認識了我姥姥。我姥姥的爸爸是維族人,你姥姥的媽媽是漢族人,所以說,我姥姥算是二代維族人,還保留著綠色眼睛。」

    我說:「那你怎麼不是綠眼睛?你看起來和漢族沒有分別呀。」

    朱玲白了我一眼,說:「什麼叫沒有分別,我本來就是漢族人。我媽媽和我幾個舅舅,還有我的姨媽,都是黑眼睛,沒有一點維族人的相貌特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有我表姐長了一付綠眼睛,和我姥姥的一樣。嗯,這也許就是隔代遺傳吧。」

    我笑道:「好一個隔代遺傳,讓我得罪了一個副縣長。」

    朱玲說:「你怎麼得罪我表姐的?」

    我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我當時沒有侮辱她的意思,又不是我叫喊的。你表姐脾氣真強,也不聽我解釋,就武斷的認為是我幹的好事。」

    朱玲笑道:「我表姐從小脾氣就強,又好強,要不然,也不會做到副縣長。」

    我說:「也真奇怪了,你姥姥家族的人,並沒有被什麼外國人給那樣過,不是雜種,也不是假洋鬼子,為什麼你表姐對這種事,反應這麼過敏?」

    朱玲說:「表姐比我大十歲,我不太瞭解她以前的情況。不過,我聽我媽過,表姐就因為眼睛的顏色,和別的孩子不同,從小就被別的孩子取笑,造成了她自卑自強的心理,所以性格有些孤僻。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表姐,性格可不孤僻了,我有兩次去她們單位找她,發現她和客人談笑風生,很有女強人女縣長的味道。」

    我苦笑道:「她對別人談笑風生,對我就冷如冰霜,唉,我的日子,以後不好過了。」

    朱玲在我頭上敲了一下,笑道:「誰叫你得罪她了,以後呀,你有的苦頭吃了。你說我表姐威脅過你,說要你在以後的工作上難搞,是嗎?」

    「是呀,當時真把我氣壞了,她一個副縣長,怎麼可以這樣威脅我一個小農民呢?」

    朱玲笑道:「我表姐雖然嚴肅,但不會公報私仇,她不會利用職權來對付你的。就算對付你,也是在私下裡,而不是在工作上。你就放心吧。」

    我苦笑道:「不管是公是私,她一個女縣長要對付我,我怎麼能放心?唉,算了,不管她了,要來的,總是要來的。趁我現在還有機會享受,我就先享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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