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和小菊兩個女孩子,是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的,她們只以為自己是喝啤酒喝的多了。但是她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一種**的需要,想壓都壓不住。她們的腦子已經迷糊了,思想不清晰,失去了判斷力,也失去了平衡性,走出酒店之後,就暈的走不動了。
她們兩個都是女孩子,還沒有經過男歡女愛,所以體力的**雖然強烈,但還不至於失去本性,最主要的是那主要是讓她們昏迷,催情的成分反而不是太多。
梁文秋和他的夥計,看到時機成熟了,一人扶著一個,向酒店旁邊的賓館走去。
賓館並不大,也沒有正式的服務員,現在在櫃檯上的就是賓館的少東家,也就是梁文秋的一個朋友。這個人早就替梁文秋預留了兩個房間,看到梁文秋進來,揚了揚眉毛,從櫃檯上拿起兩串鑰匙,交給梁文秋二人,說:「二樓,二零三,二零四。」
梁文秋和那個夥計,一手扶著一個女孩子,一手抄了鑰匙,向二樓走去。在上樓梯的時侯,兩個女孩子已經邁不開步子了,梁文秋和那個夥計,乾脆半摟半抱,把兩個女孩子弄到樓上去。
來到二樓,到了第三個房間,梁文秋向那個夥計一吡牙,笑了:「夥計,好好玩吧,玩完之後,不要說咱們下了藥,就說咱們都喝酒喝多了,糊里糊塗就上床了。這事,她們不敢張揚,你要不想和她來真的,玩兩次,就踢開,小蓮,我可是來真的了,你不要亂說話,給我弄砸了。」
那個夥計嘿嘿笑道:「明白,放心吧,女孩,就是這樣,第一次扭扭捏捏,第二次就自己找上來了,我玩的多了。」說著,就抱著小菊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梁文秋一手扶著小蓮,一手打開房門,走進去之後,又回身把房門關上,這才把小蓮放倒在床上。
小蓮的意識已經迷糊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到了那裡去了,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脫她的衣服,她剛開始還有點意識,用手去推,用腿去踢,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要,但是催情藥的成分發作了,她的體力的躁動和**,讓她產生了本能的需要,這種需要和她腦子中最後的一絲清醒,展開搏鬥,最後還是**佔勝了神智,放棄了抵抗,任梁文秋強行脫下衣服,露出了潔淨雪白的身子。
梁文秋盯著燈光下小蓮的如雪如玉的晶瑩身子,眼睛中發出獸性的光芒和陰森,嗓子中壓抑著低吼一聲,惡狠狠的撲了上去,就像一頭惡狼撲向一隻**的小羔羊……
這是一個瘋狂而黑暗的夜晚,一朵潔白的鮮花,被暴風驟雨般的摧殘的,調落了,落入塵污之中。
(請兄弟們原諒我,這裡,我實在不忍心詳細的寫梁文秋摧殘小蓮的過程,我只想說明梁文秋的卑鄙,而且這樣利用來迷弄女人的男人,還在層出不窮。以後的激情場面,我會好好寫,但對於小蓮被梁文秋摧殘,我是真不忍心寫了。這也是一件真實的事件,一個純潔的紡織廠女工,被她的組長迷弄了。)
一夜過去了,當小蓮從昏沉沉中醒過來的時侯,頭痛欲裂,全身像是散了架,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微微動了身子,麻木而僵硬的動了動,下體立時傳來椎心的刺痛。
小蓮的思維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她還以為是自己是醉酒,當她的眼光慢慢的看到自己身無寸縷的時侯,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眼角冒出了無數道金光,差點再次暈眩過去。她努力的清醒著自己的頭腦,眼睛就看到了躺在她身邊同樣也是沒穿衣服的梁文秋時,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小蓮緩緩閉上眼睛,兩道淚水就流過了臉頰,這一刻,她有想死的心,她感到天旋地轉,天昏地暗,萬念俱灰。
小蓮的微微一動,驚醒一條胳膊壓在小蓮胸前梁文秋,梁文秋連忙睜開眼睛,看到小蓮閉著的眼睛中的淚水,就知道小蓮醒了過來。
梁文秋跪在床上,拉著小蓮的手,輕聲說:「小蓮,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你也醉了,我,我……」
小蓮的眼淚還在流著,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的說:「你是不是下了藥在啤酒裡?」
梁文秋愣了愣,他沒想到小蓮竟然這樣聰明猜到了,吃吃的說:「我,我,你,你怎麼這樣說?」
小蓮嘴角動了動,露出冷嘲的諷刺,說:「我就算喝的再醉,也不會和你做這種事,除非你是下了藥,你不用瞞我了……」
梁文秋撲在小蓮的身體上,拚命的吻著小蓮,含糊不清的說:「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是一時糊塗,我是下了藥,但這都是為了得到你,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小蓮,小蓮,我愛你……」
小蓮動也不動,眼睛還是閉著,任梁文秋瘋狂一般的吻她,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冷冷的說:「不要對我說愛,你不配說愛,我也不會愛你。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法,你還配談愛情嗎!」
梁文秋一下了像鬥敗的公雞,說:「我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小蓮冷冷的說:「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對我做的事!永遠不會!」
小蓮一邊說著,一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梁文秋,就要坐起身來,她剛一動,全身就是一陣巨大的酸痛,她咬著牙,起身下床,就要去穿衣服,但她的腳尖剛剛落地,兩腿間就傳來了一種撕裂一樣的疼痛,痛的從鼻孔中慘哼一聲,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下子摔倒在床下。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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