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飛鷹軍團的最高指揮部裡傳來一聲巨響。
就見那有些肥胖的軍團長基洛鐵青的臉色,雙拳緊握,一臉憤恨的神色,半餉才呼出了口氣,看著桌前站著是兩個人緩緩道:「你是第六中隊的人大部分人都是死在那個叫張重的手中?」
「是的,大人。」
基洛瞇著眼睛,腦海中不斷的想著,組合著,「公主,奧古學院的學生,天狼軍團的一個逃兵,這裡面究竟是有什麼關係呢?」
「大人,要不小的親自帶人過去,想那張重不過是黃金頂階,應該是有人暗中想助才對。」
基洛卻搖搖頭,道:「這事先放一放,等天涯的人都過來之後在說,至於你嘛……」
「請大人吩咐。」
「你去趟獸人部落,帶上我信,記住路上小心,不要走露了一點風聲,要是路上有人盤查,直接殺了好了。」基洛道。
「是,大人。」
基洛看見自己的親衛出去了,閉上了眼睛,拳頭卻是捏的緊緊的,「張重,哼,不過是公主的一條狗罷了,我要讓你知道在奧古誰才是說的算的人。」
張重幾個人經過了幾天的顛簸,終於進到了北崗的國界。
北崗民風彪漢,這點光從他們的身材上就能看出來,特別是北崗產酒,一種叫西北望,酒性甘醇,後勁極大,但價格卻是低廉,很受喜歡,另一種叫鬥神,形容喝完了能有鬥神一樣的力量,度數高,辛辣異常,卻特受傭兵的喜歡。
一路之上,到處是六院比賽的宣傳畫,上面是安格瑪魔武學院參賽代表的頭像,身後的背景是北崗的巨大國徽,「怪不得北崗能連續三界獲的冠軍。」妮可小聲道。
北崗人已經把這看成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譽,就連這個邊遠的小鎮上都因為這項賽事而熱鬧非常。
張重也是暗暗佩服,突然間想起當初奧斯達17歲的時候也獲得過一次冠軍,看來安格瑪魔武學院的實力比奧古還要高上幾等。
「張重走進去喝點,這裡面的鬥神酒可是一絕。」圖木走過來,喊道,這一條整街都是酒館,可以想像生意有多麼火暴,這時候,車上的幾個人也紛紛下車,後面商隊的傭兵更是直接跑了進去。
禁衛軍栓好了馬車,請示了一扎巴爾也跟走了進去。
幾個人現在明顯頭聽張重的指揮,看見張重點頭,這才笑著走了進去。
進去了之後,張重剛一坐下,幾個人就擠了過來,可是雪依微微安,圖木早就搶的好地方,萊萊得和扎巴爾只能又搬來張桌子,兩張合一張。
「這酒很不錯。」張重喝了一口,一股熱流順腔而下,說不出的舒服。
幾個女孩子也是第一次喝這種酒,一口下去,臉色緋紅,特別是一向冷冰冰的雪依更是好看。
「你們看什麼。」雪依道。
「沒什麼,沒什麼。」眾人連忙低頭,只有張重呆呆的來了句:「真好看。」
幾個人心中暗笑,那雪依更是臉紅,低頭不語。
忽然就看見門口一陣嘈雜聲,進來二三十個帶刀的家丁,中間圍著一人,身高九尺,膀大腰圓,身上只穿了一件白紗的短衫,身下卻是穿的軍團流行的板褲,手中還牽著一頭三級的魔獸豺狗。
再一看臉上,濃眉闊目,小眼睛,一臉的凶像,而著身後跟的隨從更是臉色惡狠,怪肉橫生,一看就不是好人。
這人正是這個鎮為一的貴族,漉而克斯家族的長子,也是這個鎮上的一霸,仗著家勢和以前在軍團當過兵在這一片橫行霸道,無所不為。
今天帶著人過來收保護費,並看看有沒有什麼漂亮的女孩,一幫人一進門就看見那張大桌上的雪依,眼睛一亮,立刻就擠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可厭惡的站了起來。
漉而克斯一聽,不但沒有走,反而骨頭都酥了,「這也不是你們家開的,害怕就別進來啊,哈哈。」
張重一聽心中可就忍不住了,「你找死。」就要出去,可是扎巴爾等人早就搶在前面把武器抽了出來。
「別動,這一路上你們都跟俺搶,這一次求求你們就讓給俺吧。」圖木看見眾人要上,大嗓門直接喊了出來,喊慢了又沒自己的事了。
漉而克斯一聽,雙眼一翻:「你們好大的膽子,不知道我是誰吧,來人,把他們給我捆上,帶回去。」
那些人一擁而上,圖木一急,大體格踩著椅子就跳了出去,大斧頭一輪,立刻掃倒了大片。
「哈哈,爽!~」
圖木身上白光一閃,頂級白銀階的實力,這幫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漉而克斯心中一顫,自己只不過是白銀初級,欺負欺負別人還可以,真的遇見了硬手自己啥也不是,「你別過來,告訴你可是漉而克斯的長子,我父親是帝國的男爵,我弟弟是安格瑪魔武學院的學生,要是你敢碰我,我弟弟一定能殺了你。」
「嘰嘰歪歪,你給我去死。」圖木看不管你弟弟是哪的,大板斧直接拍下,那漉而克斯本來還能接擋幾下,但看見虎癡圖木滿身是血,嚇是已經手軟,躲都不知道躲,直接腦袋像是拍西瓜一樣,給拍的稀碎。
底下的家丁一看少主死了,轉要要跑,可是影子萊萊德早就守在了門口,匕首一劃,一個個屍體倒了下去。
周圍的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到是酒館的老闆跑到了張重等人是跟前,小聲道:「你們快點走吧,這個漉而克斯家可不是你們能惹的起的,這次六院比賽的代表之一就是他弟弟,聽說是黃金階劍士,犯不得把名陪這。」
張重笑了笑,一腳把一個裝昏是家丁踢了出去之後才道:「沒什麼,這種人該死。」心中卻想,「敢冒犯自己身邊的人更加該死。
「我們走吧。」雪依看張重還在生氣,心中一甜,那微微安卻很職業的在打掃戰場,連家丁也不放過。
「真不過癮。」圖木看看四周,跟在張重的身後,搖搖頭。
幾個人剛出了酒館,就看一家丁臉色蒼白的爬了起來,看了眼幾個人的背影,轉身從後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