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來,還有一次,我的心情也很悲痛,雖然不像眼巴前兒這麼平靜。
那時候我才十五歲,正是花樣年華時的純情少男。然後班級內有一個胖胖的女生要我幫她補習。
媽媽咪也,我全年級倒數第二,你要我幫你補習?
當時她比我大了一歲,發育的卻非常好。特別是胸前那對小兔子,整天蹦啊跳滴叫人忍不住直流口水。當然,在此我要申明,哥們兒是不喜歡太大的那種,我還喜歡小巧的竹筍型地,手感比較好。只不過那時候年紀小,立場不堅定,放鬆了對自己的客觀改造和理論把握,被她給誘惑了。
具體誘惑的情況是這樣子地,她每每都以讓我幫忙補習為借口,將哥們兒騙到學校後面的河堤上草叢中。然後在我裝模作樣教她英文的時候,她就會*過來,用那一對小兔子在我背上、胳膊上磨啊磨滴,不一會兒,就把哥們兒磨的遍體發熱,渾身發燙。
做這些事的時候,嘴裡還唸唸有詞:「l,chool。t-e-a,tea……」知道的說這是補習,不知道還以為這倆學生娃兒在搞什麼妖蛾子呢!
後來有一天,她把我騙到好家裡。蹭來蹭去的不知道怎麼的就蹭到床上去了。當時是夏天,又悶又熱。丫咬著牙把我的短褲扒下來,好像跟哥們兒是不共戴天地仇人也似。胖乎乎地小手三抓兩抓就把哥們兒抓得蠢蠢欲動,然後這廝把自己個兒的衣服脫光,赤裸裸地騎到我身上。
小手一捉,我就覺得陷入一個極其溫暖濕潤的所在。那時候我剛看過金毛獅王大戰孫悟空的片子,心中一喜,不免為自己也有機會做孫猴子而開心。
不料還不到一分鐘,就覺得自後背尾椎骨處一陣酸麻,全身舒適無比,竟是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一種爽到極點的感覺,隱約感覺到小弟弟吐口水了∼∼
這廝微微歎息,神色又是一喜,笑道:「真沒想到,你還是一處男啊!」她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兀自還在聳動,直壓得我要喘不過氣來。
「草你嗎的!」我破口大罵。心中很是失落,並且極其煩燥。在那以前,我極少說髒話,可此時卻脫口而出。
「那可不行,這廝很得意,我媽比我還胖,你瘦得了嗎?」
我頓時語塞,喃喃半晌,再次大罵:「我草你!」
「你不是已經草過了麼?她笑得花枝亂顫,要不你躺著,我服侍你,呆會再草一次,直到你草夠為止?」
「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我哀歎。
再來後我提上短褲就走,到樓下時心中一酸,差點兒掉下淚來。我他媽地自以為聰明的沒邊沒沿兒,不成想被人給當了衛生巾使了!直到現在,我都忘不掉那胖妞騎在我身上時的獰笑。
從那之後我就跟她劃清了界限,申明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不料這廝得不到我的肉體,轉愛成恨,逢人就說哥們兒身體不行,弄得我幾個要好的哥們兒紛紛恥笑我,還給我起了個綽號:「十二秒」。氣的我當時都想直接拉一女的來,給丫們來個現場直播,讓他們知道知道,老子衝鋒陷陣還是很有經驗地,只不過第一次的時候還沒有心理準備就掛掉了。
我這些天都沒有回到過租住的房子,我知道,韓霜還在那兒等著我,等著我回去。等我繼續我的承諾,以及我們的快樂!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不是哥們兒狠不下這個心,而是我覺得不捨。那種只消一個眼神兒就能明白彼此心意的感覺太舒服,實在不忍放棄。
的時候起,我就知道自己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我不能太累,不能太激動,原以為是先天性心臟病,可是現在才明白居然是什麼狗屁斷血截脈。倘若這事兒在一年以前,打死我也未必相信,但是現在,我的內力明擺著能在現實中摧木碎鐵,叫人怎麼還能不信?
該來的總歸要來,命運的束縛總是讓人無法擺脫。當一個人的願望和目光被拘執在一種寒冷中時,那種蒼涼的心境、是一種身處空曠荒野的感覺,猶如坐在皚皚雪原,找不到一枚綠葉。
公園。
有溫暖的風。明亮的陽光。奔跑的孩子。人們的笑臉。
是清晨。
草尖上甚至還沾著多情的露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像晶瑩而透明的珍珠。
我坐在長椅上,靜靜等待韓霜出現。我約她在這裡見面,也算是給自己一個美麗的回憶。日後想起來,會好受一些。我一直都以為西藏是天底下最後的一片淨土,我嚮往那地方。倘若有機會有時間,選擇在哪裡結束該有多好?
人生總是充滿無奈。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我不是君子。太沉重,緩不過氣,如果自己沒法子扛,那就倒下來,歇一歇,也不要人代替。
韓霜如約而至。她輕輕盈盈地自遠處走來,迎著陽光,帶著微微的笑。我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如果我傷了她。以後,她會不會比從前還要封閉,還要冷若冰霜。
「走一走罷!」她說。
我站起來,和她並肩走,風吹著我的稻草頭。湖邊有個中年男子閒坐垂釣,我從地上摳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石子丟過去,水花四濺,那人衝我怒目而視。
「看什麼看,沒見過混蛋嗎?」
那人一愣,然後轉過臉笑。
「我要結婚了!」我低聲說道。
「哦?」韓霜神情驚喜,抿嘴笑道:「你這算是求婚麼?」
「新娘不是你!」我又道。
韓霜愣住,臉色漸漸蒼白,她說:「我不喜歡你這種玩笑!」
「我也不喜歡!我淡淡地道,只可惜,這不是玩笑!」
沉默。彼此沉默。我在草地上躺下來,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我差點兒都要睡著了。
「是誰?」韓霜看著我,眼睛眨也不眨。
「黃筱琪。」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為什麼?你跟我說過你從來都不愛她。」
「我撒謊了,你知道,我經常撒謊,一天不撒謊我就不舒服。看看,你信了罷?我跟你說,想要撒謊,首先自個兒就得相信,如果這個謊你說一千次一萬次別人都不信,那麼,你就說一萬零一次。這就叫一萬不成,一萬零一。回頭我得好好給你補充一下這方面的知識,咱們惡人幫地骨幹,可不允許有這麼善良,容易受欺騙的同志存在!」
韓霜不語。過了好大一陣兒,她咬咬嘴唇,小聲問道:「李正,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跟我說呀,什麼事我都陪著你,你告訴我好不好?她哭了,淚水流下來,她說你不要趕我走,你別不要我……」
「正正,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前些天我們不是還好好的麼?老老爺子去了,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我們都熬過來了啊!我既然選擇跟你在一起,就早已準備好有什麼困難都能和你一起面對,有什麼事兒你都可以和我說,我不會怪你……」
「那最好不過了,我打斷她的話,我要結婚了,新娘是黃筱琪,歡迎你來參加婚禮。當然,你不來也行,但是紅包一定要到。」
韓霜淚流滿面:「你說過你愛我的。」
「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在一起。」我轉身走。
韓霜撲過來,摟住我的腰,她抹著眼淚說:「正正我愛你!」
「對不起。」我掰開她的手,沉聲道:「韓霜,如果可以,我一定好好愛你,一定娶你做我老婆,和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但是現在不行,我還有我的事要做,我一定要離開你,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說我負心也好,恨我也好,總之,我一定要娶黃筱琪。機票我幫你買好了,明天一早的飛機。如果你不想走,那間房子留給你。我買下來了,以你的名義。但是,你記住,不要找我,千萬不要找我,否則你會更傷心,你知道我的性格。」
我在大街上走,一面走一面哭。這麼多年,我從未如此痛痛快快地哭過任何一次。我一直都能夠很好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丁丁掛的時候我沒哭,老老爺子駕鶴西去我沒哭,可是現在,我哭了。臉上陣陣冰涼,我知道男人哭是很沒面子的一件事兒,我就不要臉了怎麼地?
還是在公園。不過換到了東城區。
我沒話找話地問黃筱琪:「最近忙什麼?」
「忙什麼都不關你事!她憤憤地道,反正老老爺子也不在了,你自由了?沒人管得著你了,還把我叫出來做什麼?陪你的那些小妖精去罷,早晚迷死你個王八蛋!」
我皺眉:「說這麼難聽做什麼?我本來想向你求婚的,現在看來,很有可能碰個大釘子,還是算了罷!」
「你說什麼?」黃筱琪臉上登時晴轉多雲,笑容一下子綻放。她衝到我身邊,緊緊的扯住我的胳膊,一個勁兒地追問:「剛才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啦?我翻翻白眼,攤開雙手,聳聳肩,我什麼也沒說。我是一啞巴。」
「你說了你說了……我聽見你說了,你還不承認麼?你說要娶我,你想賴?」她大笑著撲到我身上,沒有一丁點兒淑女模樣,一面扯我的耳朵,一面吃吃地笑:「你還記得麼正正,小時候我就說要嫁給你,可是你總是一次次傷我的心,你這個混蛋!」
她握起小拳頭,狠狠地在我背上擂鼓,不用問,敲的也不是那首《東風破》。
「這一句話,我等了好多年!」她又哭又笑。
那一哭一笑的模樣很美!
「你不是和那個姓韓的丫頭在一塊兒麼,怎麼反倒回來找我?又被人家甩了?」
「我討厭這個『又』字!」
黃筱琪笑:「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兒,剛才你說的那些話不是誑我罷?」
「不是,我是真心的。你說話可真像我媽!」我暗暗想我怎麼說起瞎話來一點兒也不臉紅啊!難道練《無根樹訣》能導致臉皮厚度增加?
「你上次在她們家住了一個多月,自由逍遙罷?你跟我說說現在回來找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要不然我總是不放心。」
「唉,我歎氣,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地,在老老爺子掛了之後,我突然明白誰對我最好,誰最疼我愛我關心我……」
「你……你是說我?」黃筱琪低聲問。
我點頭,接道:「如果你不嫌我是殘花敗柳,行事荒唐,那麼咱們就趕快把婚事辦了罷,老老爺子一直想抱個重重重孫子,可惜咱們以前都給耽擱了,回頭盡快生個大胖兒子在他老人家墓前燒了祭奠一下。」
黃筱琪登時紅了臉,嗔道:「說什麼呢你,有燒兒子呢嘛?」
「呃,燒個丫頭也不成呀,那老東西重男輕女!」
我相信小暖和小晚這兩姐妹看見我了,但是她們理都不理我。韓霜的衣物全部都不在了,人也不在了。我知道,我是真的傷了她,她和小暖兩姐妹是在生我的氣。小晚已經大學畢業了,現在也在黃筱琪的公司。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別說春風,東風我也笑不出來,更別說紅中和發財了,偶爾摸了一張白板還讓別人給「和」了。
周吟拍拍我的肩,輕聲道:「李正,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做,但是,我相信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你一定能處理好!」
我感到安慰。如果老老爺子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和黃筱琪只有半年的活頭了,倘若和她結了婚,或能想法子破掉那斷血截脈。可是我不知道去哪兒才能找得到下九流的門人。老老爺子說他躲在國外,可是天下之大,想找某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所以我首先得爭取時間,為了我,也為黃筱琪。老老爺子說的對,我們欠他們黃家的太多了。惟今之計,只有放出風去,讓那個下九流的門人自己來找我。讓他知道當年他以斷血截脈傷的那個孩子不但沒有掛掉,而且還練成了《長生訣》,並且還擁有著下半篇。
進入遊戲,發現自己站在京城的一個十字街頭。斜對角兒是系統開的空空茶樓。我走過去在一張桌子邊坐下,要了一壺茶,然後密再世蕭峰。開老老爺子的追悼會的時候,這孫子也來了,跟在一個大首長後面,表情恭謹,就跟掛的是他爺爺似地。
茶樓裡人挺多,談論的還是數日前江湖大比武的事兒。
「在哪兒呢?」
「你呢?」
「我在京城。」
「我也在京城。」
「我在空空茶樓。」
「我也在空空茶樓。」
*,我回頭。再世蕭峰正好也回過頭來,哥兒倆背*背,分別佔據了兩張桌子,距離近的不能再近。再近就成背背山了。丫以為自個兒是麥蒂嗎,專打背*背!
每當我在考場上狂砍六七十分,你一定以為那是我一個人幹的,但考試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離考試結束只有十秒了,但麥迪還需要一個三分!於是他向科比發出信號,只剩五秒了!監考老師也在死死地盯防科比,但天才就是天才,科比還是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將答案傳了出去!麥迪接答案!只剩三秒了!整個考場都在試圖阻止麥迪,但他還是抄了起來!天哪!他用的是左手!整個考場沸騰了!監考老師已經感動地要哭了,但麥迪卻先哭了起來,只見他將紙條狠狠地砸向講台,然後起身黯然離場。原來上面寫的是:「我也不會」。由此證明,麥蒂也墮落了啊!
「媽地,再世蕭峰嘟囔一聲,道,弟妹呢?」
「馬上就到。我反問,大嫂呢?」
「吵架了,跟CCTV那幫傢伙在一塊兒呢!」
「呃,恭喜恭喜!」
「嗯,再世蕭峰點頭,同喜,同喜!」
「建城令的事兒怎麼樣了?」我問。
「能怎麼樣?當初你屁都不放一個就消失了,比賽時間一到,系統自然就默認我勝了。」再世蕭峰眨眨眼,笑道:「哎∼∼我說馬兒,你小子不會是想贏怕輸,心理負擔過重,又沒有練習叉腰肌,所以才故意逃跑的罷?」
「*,就你那小樣兒,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摁死你,信不信?」我吹噓道。
「不信。」
我想了想,發現無論是現實或是遊戲,好像都沒有這個可能。於是歎道:「我也不信。」
「你知道下九流門派麼?」
再世蕭峰神色一緊,飲了一口茶,正色道:「老爺子跟你說了?」
「是。」
再世蕭峰側頭望向窗外,緩緩說道:「從古到今,下九流都是一個極其隱秘,甚至可以說帶著邪氣的門派。老爺子曾跟我說過你中斷血截脈的事兒,我在秘密檔案裡也查到過,因此對你們李家的事兒也瞭解一些。不過這件事連我師傅都無能為力,他慨然一聲悵歎,接道,哥哥實在是幫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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