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板板 正文 第263章 雷霆萬鈞摧紈褲
    柳公子已經是徹底的傻眼了。

    他沒聽清楚?

    看著板板,他眼神呆滯的摀住了臉,只是看著。板板抓了他的頭髮重重的向後一撞。

    可以相信,從小到大他就沒受到過這樣的苦楚過。變色了的臉寫滿了膽怯。板板大聲的問道:「***,那個妞是我弟弟先點了的台,夜總會裡小姐多的是,你什麼意思?走過門口的就抓進來?小姐沒和你說已經上台了?」

    隨即他回頭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小姐,那個小姐哪裡有這麼複雜的想法,被板板嚇的忙點頭,帶著哭腔:「我說了的呀,他不肯讓我走,還打我。我沒辦法。」

    「然後呢?」

    「然後,然後他們看到了,就衝過來的。」

    板板不要她再說了。

    冷笑著:「你***搶了人,拿去慢慢疼也算了,還打?打完了還打我兄弟?是吧?恩?」

    說著板板對了他肚子又一個抬腿。

    地上的人勉強的爬了起來,看著板板:「你瘋了?想想後果?」

    一腳,直接踢了昏迷了。

    閻良拍拍手,轉頭看著地上其他幾個人,一口港台腔:「知道大圈麼?按你們的關係該知道吧?今天的事情,想繼續我奉陪,不死不休!」

    幾個人吃驚的看著他。

    閻良點了根香煙:「一群白癡。出來玩了就別提什麼身份,哼。這世上有的人是不吃你們那一套的。」

    人群繼續沉默著。

    外邊腳步聲響了起來。

    李天成和錢春帶著人走了進來。

    李天成看了板板,忙虛情假意的喝道:「板板,先放開。」

    板板也聽話,手一摔,把柳公子直接摔了個跟頭。然後站了一邊去。看到錢春了,又脫離了危險了,柳公子直接叫了起來:「給我抓住他們。」

    板勃然大怒的衝了過去。李天成忙一把抱住他。

    錢春在那裡慌忙叫著:「板板,你冷靜,到底怎麼回事情?」

    「怎麼回事情?錢處,你看看。」

    說著板板一把拽過了魯根,拖了面前:「這是我親弟弟。剛剛我來的時候,被這個傢伙還看著跪在包廂裡。怎麼,欺負人這麼欺負?你***鳥啊?」

    錢春一愣,這樣?板板的親弟弟?

    不怪他急了。

    回頭看著柳公子,他又不知道怎麼辦,只好問道:「到底前後怎麼回事情。」

    柳公子還要叫,板板哪裡鳥他,直接罵道:「你***再廢話一句,老子現在就做了你。」

    閻良身子一閃,走了上前。

    李天成忙叫道:「閻良,你們別動手。板板你說。」

    「哼。我弟弟點個小姐,出去拿東西的,走過他包廂,就被他扣下了,人家小姐說已經上台了,要走,他小子狂啊,打人家,這個妞在呢。是不是?」板板一邊問著,一邊回頭。

    那個小姐站了那裡,連連點頭,委屈著:「我已經說了,他,他不肯,我求他了,他打我,說不給面子。」

    錢春啞然的看著柳公子。

    柳公子在那裡叫著:「不就是個婊子麼?老子給你錢不行?」

    「你***再廢話,你有個鳥錢啊你?」

    邊上幾個小姐看板板上風了,狂著呢,也心疼自己的姐妹,在邊上也叫來了:「你打女人算本事啊?錢多你有板哥多?你和板哥狂啊?看你個鳥樣。」

    氣的柳公子狂叫著:「給我把他抓起來。把這裡關了。」

    李天成終於找到借口了,性子發了,猛的回頭,錢春知道不好,李天成和板板的交情,還有那兩個貨的脾氣,柳公子的確沒資格說這個話。

    在錢春要柳公子住嘴的時候,李天成已經罵了起來:「你給老子閉嘴!再***廢話,老子現在就走,讓你們打個夠!」

    這句話狠了。狠的柳公子一下子沒了底氣。

    怎麼這次來漢江,全遇到土匪了?錢春在那裡死死的掐了下氣急敗壞的衙內。衙內也不是白癡。

    被李天成當頭一吼,頓時清醒了點。有道是來日方長,他壓制下怒氣,站了那裡,只是恨恨的看著李天成和板板。

    「我,要殺了你。」閻良忽然冷冰冰的說了一句,在眾目睽睽之下,隨即穿過了人群,就這麼走了。

    人群一下子死一般的安靜。

    「板哥,我們回加拿大了。您保重。這個人,交給我們了。」閻良一起的二個漢子忽然低頭道。

    然後冷冷的,看死人似的看了下面色蒼白的柳公子,轉身也走了。

    板板站了那裡,冷笑著:「98年香港外海,東南亞無差別自由搏擊冠軍,也是你能惹的?你真當你一手遮天呢?加拿大華埠第一幫會大圈,也是你能惹的?我告訴你,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紈褲子弟!等死吧!」

    隨即,板板對了李天成搖搖頭,對了錢春抱歉的一笑:「錢處,真不好意思了,這個傢伙太狂妄了。我幾個億的投資也不要了,大不了流落海外,我想你該知道,我不是說著玩。這口氣一定要出,不是不給你面子,讓我親弟弟跪了二個小時?哼。」

    柳公子站了那裡發傻了。錢春也是張口結舌。板板第一次和他說這樣的話,可是,他知道,不像是假的。

    假如真的這樣的話,的確是不知道怎麼保這個公子哥了,人家親弟弟沒惹他,被他打的跪了二個小時?的確過了點。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轟轟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人群簡直是水一般的分了兩半。

    一片綠色出現了大家的眼前。

    「板板呢?」帶頭的一個軍人,沒有任何的軍銜,問道。

    板板笑了下。

    「保護起來!」軍官對板板一笑,手一揮,嘴裡繼續罵道:「媽的個比的,誰***要死?敢和我們的兄弟搞?誰?」

    李天成在一邊已經要爆笑了,不過錢春卻是徹底的,他是真真的傻眼了,這板板***到底什麼人物?至於人群………

    錢春沒辦法了,他看著李天成。

    李天成只好開了口:「板板啊,也別動氣了。大家好好說說,換個地方如何?」

    那個軍官看著李天成。

    板板笑道::「我哥。」

    李天成對那個精壯的漢子客氣的笑了下,對方回報以笑容。李天成聲音大了點:「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打電話給閻良他們,別搞得死去活來的,恩?」

    板板作出副無奈的樣子,咬牙的看著柳公子:「算你小子,哼!」

    然後掏出了電話正要打。那個軍官道:「板板,就這個傢伙?小兔崽子,你真的不想活了?老子帶一個連輪了你。」

    柳公子是屁也不敢放了。開什麼玩笑,被軍隊打了不是白挨打麼?兩個系統的,那軍方系統多麼護短他知道的。

    現在氣勢被徹底的壓制了之後,他不是不曉得。今天的事情,不是面子的問題了,一旦鬧起來,絕對是自己理虧。而且連累自己的老子!

    恨的牙癢,卻沒什麼辦法。

    他只有躲了錢春的後面。

    板板沒好氣的對著電話:「回來,回來,李哥招呼著呢,你們別激動了。恩。等我電話。好。」

    「走吧。」

    李天成拖了下板板,再在這裡影響也太大了,不過李天成心裡有數。怎麼著不久柳倒台的時候,一切也就無所謂了。

    到時候民間會自己有各種版本出來的。反正自然有人圓了這個事情。

    板板看了下地上幾個白癡似的人物。

    軍官在那裡笑著:「這幾個是他保鏢?就這身板?老子一腳踹死。來啊,抬走。丟人現眼的,沒尿了褲子吧。哈哈。」

    風一般的,一群人在綠色的包圍下,出去了。

    車門轟轟的關上。幾個跟了板板進去的帶頭人站了那裡,板板伸出頭來:「明天找我。」

    「是,板哥。」

    「要的,混的不錯,有空哥們喝酒。」軍哥哈哈大笑著拍了下板板的肩膀,想想又拍了下:「厚實。你小子什麼來路?我們團長打電話來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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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板扯淡著:「今天晚上謝謝了,呵呵,有的事情日後和你說。」

    「嗯,好,不問,不問。怎麼說?送你們過去,然後?」軍官問道。

    板板一笑:「哪裡能呢,晚上一起吃個夜宵,到我那裡,正好我們談談,別說,我就喜歡爽氣人。」

    「哈哈,這樣吧,晚上你還忙,我們啊,明天有空出來喝酒?」

    板也利索。

    兩個人說著話,車子開著,前面的車轉了轉了,直接開向了兄弟集團。板板失笑著:「正好到我那裡了,兄弟們全辛苦了,就今天晚上吧。」

    軍哥也笑了。

    武城的車子開到了KTV,和胖子兩個人走了下去:「老闆呢?」

    客人們還在議論紛紛的,鬧哄哄的一片,在咋舌著什麼。老闆一看有人找自己,愣了下。

    武城對著他一笑:「板哥要我來結賬的。」

    「啊,不,不,晚上我來,晚上我請。」老闆聽了慌了。

    剛剛板板那種氣派,那種人脈關係,他巴結來不及呢。

    武城卻擺擺手,直接丟了三千吧檯前面:「該給的,我們也做生意嘛,好了,有空來玩。」

    也不等對方說什麼,直接回頭了,老闆慌忙抓了錢跟了後面說著,武城只是和胖子擺手。

    兩個人爭執了下,看武城真心要給。老闆也不說什麼了,明天送點東西去吧。

    武城車子遠去的時候。

    英皇裡的客人們議論更大了。

    這板板簡直是太牛逼了。省廳的公子也該打,不上道嘛,問題是一般的人敢麼?人家板板呢?說打就打,打的那樣最後還要道歉。

    那閻良,大圈?傳說裡的人物啊,那港台腔……

    再想到後面的軍隊出來了,簡直是***驚天動地的新聞啊。

    當然,不會報道的,不過實在太震驚了。所以人在覺得,徐家真的是找死,怎麼遇到這樣的人物的?

    難怪人家板板現在做這麼大,晚間新聞還在報道說才開業的,似乎李書記還去的?

    客人的話越說越飄忽。小姐們也在嘰嘰喳喳著。

    老闆回了頭對著今天晚上挨打的小姐,丟個二千過去:「安慰下,這個幾天休息休息吧,改天感謝下板哥。」

    至於板板。

    他們已經到了集團。

    胖子和武城還在回頭,但是電話裡,已經接了板板電話吩咐了,按著帶過來的二十個軍人,做了一份大餐。

    柳公子鼻青臉腫的跟著錢春,然後進了一個包廂。

    閻良他們站了門口,冷眼看著頭也不敢抬的對方。

    然後跟了進去,衣衫動著,腰間似乎鼓鼓的。大家只當沒看到。板板請了錢春和李天成坐了。

    然後坐了下去。

    魯根坐在旁邊,板板忽然的回手又是一個腦瓜:「你***滾出去。」

    魯根今天晚上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板板能這樣了,徹底服氣了的他趕緊跑了出去。

    板板靠了那裡仰著頭看著柳公子,然後看著錢春:「錢處,這樣吧,您的面子,和我李哥的面子,我不能不給,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然後他沒等對方開口,就接了繼續道:「至於你嘛,哼。」

    錢春在那裡心裡轉折著,剛剛他開車帶對方的時候,就已經問了情況,的確是柳公子不對。

    問題是現在怎麼辦呢?雖然已經安撫了柳公子,哪怕他事後真的要找板板,還是說是發狠,他不問。

    現在必須要處理了。

    要雙方滿意了,現在更要問的是,板板到底哪裡來的關係?那些軍人是怎麼出來的?

    開玩笑呢,還把軍銜什麼的去了,就一色的軍裝,但是能帶隊出來幹這個事情?

    要什麼級別的人才能下令?

    板板看著他的心思,知道他現在算是又要利用自己什麼了。到底價值不一樣了,附加價值也更不一樣了嘛!

    至於柳公子。

    這樣的紈褲衙內。面對這種前所未有的攻擊後,發現自己能依仗的一切全部都不值得一提的時候。

    他的內心是前所未有的軟弱。

    膽怯。

    這是真實的感受,他的恐懼錢春都看的出來。

    便是錢春也感受到了板板的壓力。

    板板之前和閻良兩個人說的話,絕非玩笑。的確一種壯士斷腕的氣勢在那裡。

    錢,不要了。

    家,不要了。

    反正國內現在沒有株連九族的刑罰吧?

    你抓不到老子吧。

    老子和大圈關係好,說出國就出國,朋友天下有,哪裡沒飯吃?再說那些錢轉給了武城,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只要抓不到老子,那就是你死!

    而且板板抓住了一個敏感的時期,佔了上風頭的抓了理由,柳公子本來錯在先,又是在娛樂場所,說了點不和諧的話。

    那麼多人在,柳廳能不有影響麼?

    而且李天成還在那裡。

    錢春沒有自大到李天成會收拾板板,為了柳公子或者前途。

    李書記沒下台之前,李天成一般的人動不了。另外,他有前科,他能為沒什麼錢的板板和上十億資產的徐家玩命。

    現在呢?

    ***神經病發起來,局長不當當土匪,晚上黑了這邊都可能呢。全是神經病!

    錢春看著說打就上屋的板板,心裡哭笑不得。

    但是也厭倦了身邊的紈褲。

    他在嚴廳長和柳廳長之間遊走,怎麼著也是晚輩和下屬,自然受到了公子哥不少的派頭。

    忍耐是必須的。

    俗話說起來之前是孫子,先做烏龜王八蛋十年再抬龜頭!官場的規矩如此,中國的官場文化和後院文化如此。他也沒辦法。

    今天這個傢伙倒是還隱隱的有點痛快的感覺。

    怎麼一個爽字了得啊!

    看了下跋扈的板板。

    錢春想了想,就連正常的架子也不好拿,更別提職業了。當地的局長還在那裡裝黑幫呢。明顯的坐了板板那邊呢。

    他咳嗽了下:「板板,我看事情這樣吧,到底柳公子也被打了,你弟弟的氣也出了,大家全是朋友。你看如何?」

    說著他看了下李天成。

    李天成一臉的為難似的,又相當的給面子,看著板板:「怎麼說?錢處也是你哥,你這個脾氣啊。」

    板板臉抽搐著。

    因為,該死的李天成在心裡慫恿著他:「跳啊,打他個***,砸!」

    板板憋著哼了一聲:「錢處,你說話,我沒辦法,但是我呢,小本生意,根子在這裡,他柳公子家大業大,我也不怕,我說話在這裡,不是冒犯您。」

    「你說,你說。」錢春豈能連話也不讓他說?

    板板看著柳公子,眼睛瞳孔縮了起來:「我告訴你一個事情。假如你想讓他發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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