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麼?”板板繼續問道。
劉海燕被板板從背後抱著,感受著一雙大手在胸前的放肆,酒意熏紅了的俏臉轉了過來。
一縷黑發粘了她的唇邊,眼裡寫著的是春情和一點點的羞怯。
燈光已經關了。
月色透過了天窗灑在了劉海燕的身上。
她彎了下身子抓住了護欄。
板板從身後褪下了她的衣服,玉一般的膚色在夜色下閃著迷人的光。胸衣束縛下在她的背上留下了一道紅痕,都是那麼的清晰。
蜂腰下雪白的臀部曲線蜜桃似的誘發著成熟的味道。
兩條長腿在板板的手下,慢慢的展現。
一直把牛仔褲褪到了腳下。
板板揚起頭來,看著低垂著頭的劉海燕閃亮的眼睛,還有那胸口垂下的豐盛。土鱉的手慢慢的向上,向上。
一直到燕子最濕潤的地方。
板板壞壞的笑著偏偏在情動的女人門口游走著:“求我。”
女人咬著牙,忍受著男人的挑動,堅決的不張嘴。
“求我。”
板板加大了力度,一擊即走。微微的充實之後空虛的更強烈。
劉海燕終於忍不住了:“你壞。”
“求我。”
“求求你。”女人的鼻息開始沉重了,身子不依的微微扭動著,想碰到板板的身軀,想他進來填滿自己的空虛,把寂寞擠走。
“求我干嘛?”
板板壞笑著吻著燕子光滑的背部,向下,向下,舌尖在她的背上游走著,直到了腰間。
手指從女人修長緊閉的,卻微微顫抖的兩腿間帶起了一絲月色下起來的晶瑩。
被再次觸碰到最敏感的地方。
劉海燕感覺著自己兩腿之間的濕潤,聽著耳邊板板在壞壞的問著:“求我騎你麼?”
粗魯的話勾起的不是憤怒,卻是一種放肆的痛快。
劉海燕的頭害羞的微微點著。
“是不是啊?”板板無恥的一只手捏著她的胸口,一只手准確的撥弄著她的腿間。
“啊。”
劉海燕不由得揚起了頭來低低的叫了一聲,板板收了手鎖住了女人扭動的腰,再次的作孽起來。
“求你騎我,板板,求你了,人家求你了。”
劉海燕終於放棄了羞恥的感覺,哀求了起來。隨即她尖叫著感到了充實的快樂。
久久的挑逗和前戲,還有今天的爛漫天空下的月色,一切讓劉海燕感到的從來沒有過的美好。
板板雙手鎖住了女人的腰。對著在月色下盛開的花蕾毫無憐惜的沖刺了起來。
最柔弱的地方卻需要最猛烈的撞擊。
今天把一切卻放開了的燕子,迎著板板的方向,讓自己的身體向後撞去。黑發滴落了汗水。在板板的眼前起伏著。
烈馬的長鬃一般的飛揚著。
燕子被每次的撞擊刺激的揚起頭來尖叫著。
肉體的啪嗒聲和女人的尖叫,混合著酒和汗還有愛液的味道。水聲從幽幽處響起。
月色漸漸的走過了一道窗口。
板板掀過了她的身體,任由著女人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反操過了女人的腿彎在她的再一聲呻吟裡。
板板就這麼沖了上去。
劉海燕狂亂的抱住了板板的頭,把他狠狠的埋進了自己的胸口那片高地裡。
板板深深的呼吸著。
一直把她放倒了邊上的沙發上。抓住了她的腳踝,把燕子兩條修長而玉潤的美腿並到了胸口。
再架到了肩頭。緊緊的把她的雙腿抱住了。直到自己的分身也感受到了一點點的擠壓。
板板跪在那裡,再次狠狠的撞了起來。
月色下,女人的胸前晃出了光暈。兩點嫣紅亂顫著。臀部被撞的抬起,板板一直進入了女人最深的地方。
劉海燕的秀發凌亂了。
額頭鼻端閃著汗澤。
小嘴微微的張著。嗓子已經在之前叫的微微的沙啞,因為胸腔被自己的膝蓋擠壓著,而只能低低的呻吟著。
卻更添了一份風情。
板板被勾的欲望更盛。
再次埋頭一頓沖刺,直到劉海燕抽搐著抓著他的胳膊,手指已經陷入了他的肌肉裡,那晶瑩的腳趾都蜷縮向了自己的腳心。
揚起了頭,今天晚上第三次的長長一聲歎息,從嗓子最深處卻無意識的哭喊著:“我要死了………”
板板也終於把一個晚上的能量徹底的在燕子的身體裡爆發。
滾燙的液體在壺內濺落。女人保持著微微的抽搐,眼角含著淚,卻在嘴角帶著甜美的笑容。
在那裡,起伏著胸口。喘息著。
手卻緊緊的,死也不放開,腿也鎖到了板板的腰間,撒嬌似的哼著:“不要動,不要動。”
板板出汗的腳心微微一滑……
鬼叫了一聲,這麼幾天來,頻繁的作業下,超負荷的苦干下,他的腰肌終於到了臨界點了。
聽著腰處一聲身體內的卡噠輕響。
覺得頓時一點酸麻堵住了那裡。板板雙手扶著沙發的面,頭低垂著痛苦的叫了起來:“我日。”
女人被他的不正常舉動嚇了張開了眼睛。
卻隨即轉成了笑意。
今天晚上非同往日的瘋狂,換來了他的腰肌勞損?
“扭了腰了?”女人的關心卻帶著調戲的味道。
板板惡狠狠的張開了眼睛,看著對方:“我。”
一個字說完,腰處又是點酸痛。
口氣頓時軟了:“你別動啊,我慢慢站,我日。”
“還日呢。”劉海燕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粗口,忙偷偷笑了起來,看著板板詫異的臉,笑聲卻越來越大了。
板板氣惱的狠狠側拍了下她的臀部,艱難的退出了她的身體,然後慢慢的駝著身子,站了起來。
一只手扶著,然後僵硬的轉身,悲涼的道:“幫我洗洗,睡覺吧。”
赤裸裸的板板軟弱的靠在赤裸裸的劉海燕肩膀上。艱難的跋涉到了衛生間。
寬大的浴池本來是很好的做愛場所。
可惜發動機失靈了。
卡了的齒輪在溫潤的水裡,終於有了點舒服的感覺。放了一池子熱水,看著齜牙咧嘴在裡面呻吟的板板。
劉海燕捂住了嘴巴,露出了兩只成了月牙兒的眼睛:“板板,你叫起來很好聽呢。”
“你去死吧。”
板板憤怒的看著侮辱她的女人,徒勞的伸出了胳膊,轉眼就認命的放下了。
現在的他沒力氣折騰。
隨便怎麼罵吧。
劉海燕拿著浴巾在一邊擦了下手,甜甜的一笑:“我去給你把衣服收拾下,一天到晚到處丟。”
“你不也一樣?”
“是你干的。你這個壞蛋。”
劉海燕紅了下臉,側身看到了鏡子裡自己姣好的身材,撇了板板一眼,發現他賊心不死的還看著自己,不由得捂住了胸口轉了身。
板板在後面大罵:“假正經。”
劉海燕咬著嘴唇,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來,板板有的時候像個孩子,偏偏做事的時候男人味十足。
強烈的對比讓劉海燕覺得板板充滿了魅力,兩個樣子的板板她都喜歡。
最愛的,其實還是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的時候。
彎腰撿起自己的內衣,褲子,再小心的把板板的西服掛起來。看著窗前回想著剛剛自己的瘋狂,還有板板壞壞的前奏。
劉海燕的臉在黑暗裡燙得嚇人。
捂住臉低低的罵了聲,卻看到了角落一個小瓶子。奇怪的走了過去,撿了起來。
上面是非常清楚的藏藥兩個字。
背後還有,例如,壯陽,堅挺,持久等很醒目的字眼。
板板正要叫她進來,忽然聽到了外邊吃吃的笑聲,納悶了。如貓兒似的,光著腳跑了進來。
板板瞠目結舌的看到了劉海燕手裡的藥品。
惱羞成怒的第一句話:“你翻我衣服?”
第二句話:“我沒吃,還沒開封呢。”
劉海燕咯咯的笑的胸前玉兔亂跳。板板咬牙切齒的:“老子送鑽戒送手機,買這個還不是為你快活?”
“啐。”
劉海燕橫了他一眼,微微收斂了下笑容,放了藥走了過來,扶著板板起來,嘴裡低低的:“你呀,別總亂玩,注意點身體。”
“你,你什麼意思?”板板心虛的問道。
劉海燕側著臉,再瞪了板板一眼,手指頭點了下他的胸前,然後哼著說道:“自己知道。”
“我知道個屁。不知道什麼意思。”板板裝著糊塗,大呼小叫著扶著牆,由得劉海燕幫他擦了身子。
然後一起向著臥室而去,慢慢的躺下了。看著劉海燕要出去,他奇怪呢,女人回了頭來:“我洗澡,關燈。”
“剛剛不洗。”
“我怕有的人受不了。”
“你就臭美吧,臭娘們。”板板痛苦的捶著床死去活來的,連打滾都是個奢望。
劉海燕清脆的笑聲響了起來。
水聲也沒有掩蓋的住女人的快樂。
“沒良心的王八蛋。”
委屈的板板躺了那裡,眼睛翻著,漸漸的,困意上來了。酒意,加上體力運動,到受傷。
戰士也有倒下的時候。
心裡數著這個幾天連續作戰多少次了。
哀歎著自己現在有錢有名,算半個大亨了,怎麼也好養生養生。
當劉海燕回來的時候,板板已經微微皺著眉毛,發出了呼聲。
看著躺了那裡四腳朝天的家伙,那蠢貨樣子。劉海燕揉了揉已經吹干了的頭發,坐了他的身邊。
板板嘟嘟嚷嚷的:“臭娘們,欺負老子。”
又睡去了。
撲哧一笑。這個家伙做夢也在郁悶?
低頭看著自己指間的閃爍。劉海燕小心的平躺了下去。關了床頭的暗燈。
漸漸的。
她也進入了夢鄉。
夜色籠罩在漢江的上空。
大部分的男女,都已經睡去。
錢春眼前的煙缸裡,卻堆滿了煙蒂。
張正也坐在那裡。
省城傳來的消息,說阿軍在轉移資產套現。前段日子還有點神秘的行蹤。不過不確定去了那裡。
錢春心裡惦記著些事情。作為一定知情人的張正只好陪著他。
張正不希望錢春出什麼意外。
可是阿軍究竟是為了什麼這麼做呢?
電話響了。
錢春拿起了電話,良久鐵青著臉放下了。
他抬起頭看著張正:“你聽到麼?”
“沒聽清楚。”張正搖搖頭。雖然屋子裡很安靜,可是那邊的聲音卻更低。
“阿軍前些日子來漢江的。他要干什麼,他找誰,我們一無所知。”錢春用了一個我們。
張正心裡一跳。
錢春從來不會做什麼沒有意義的事情。
包括懷疑阿軍,包括現在提及我們這個詞語。
他在懷疑身邊任何人吧。
張正聰明的咳嗽了下,接過了話題:“查吧,讓我去想想辦法,你不方便。”
“你覺得他會不會找板板?”錢春忽然問道。
張正一愣。
錢春眼睛緊縮著,慢慢的,想說什麼的,又搖搖頭:“查查,我看也許我們多疑了,他看到徐家倒台了,接到你我在這邊的消息,也想來參合下?”
“這個可能倒是有的。”張正點了點頭。
在他的角度沒想到太多。
可是。
他也沒有忽略了剛剛錢春懷疑的話。
阿軍來找板板?
不會吧?
他們,現在全是算道上的名人了,有聯系?張正想著。
他不了解。
而錢春想的比這個深多了。
他有的話,沒有和張正說。既然他說沒有聽到。
電話裡,說了阿軍的那些之後,還說阿軍已經套現了一部分資金。
他套現干嘛?
另外,錢春心裡一直隔閡著,板板這種天大的運氣,第一次被徐孝天埋伏,沒死了。第二次直接被綁架了,居然也沒死了。
子彈就打了身上卻沒死。
錢春這個懷疑只能自己放了心裡,他不能和張正說,自己穩著,張正就不敢干嘛,一旦知道自己有麻煩的話。
張正會干嘛?事情就會無限壞了吧?
假如,板板和阿軍安排的人是做戲?
錢春卻隨即的為自己這個想法而發笑,那要什麼樣的膽略還有槍法?包括及時的指令?
就自己知道的,當時阿軍並沒有如何聯系。
錢春甩了下頭。
眨巴了下微微苦澀的嘴,看到了面前的煙蒂,知道自己今天還是失態了。看了下張正。
錢春忽然歎了聲:“張正啊,最近還有個事情。柳廳長那邊問了情況,我說你這邊還沒開始呢。嚴廳是住院了。你要知道下面的路啊。”
政治和經商是兩回事情。
可是往往的,作秀是必須的。於是為了政治,經濟常常的付出代價,這種情況很普遍。
聽了錢春的話。
張正苦笑了下:“這麼大的項目總要等下面的預算吧。這樣,錢處,我明天先安排打一部分資金到帳去?”
“是啊。李天成那邊不知道這個板板走的什麼狗屎運。”說到這裡,錢春忽然咯登了下。
阿軍說過,自己安排的兄弟好像也是什麼高手,大圈的??
假如這樣的話?
錢春的背後忽然的涼了一片,一切難道是?
看他臉色,張正以為他是和自己不舒服,心裡壓著點怒氣,張正道:“我明天先轉五千萬李志鋒這邊吧。多了我現在也沒辦法。”
“不,張正,不要這麼多。你先轉一點,我好和上面說就行了,我們是兄弟,那是先糊弄下上面的。你正好回去查下阿軍。悄悄的。”錢春居然能換上了笑容。
張正不知道怎麼的。
這個時候聽了他親熱的話,卻有點背後發涼。
看著錢春,張正虛偽的笑道:“我知道,你放心,我天一亮就走,下午這樣就能到賬。”“好,你不要勉強。中午我去那邊吃飯,就幫你招呼下吧。”錢春道。
他說的是中午去遇板板的事情。
這也許就是天意。
他不可能知道板板的本事。所以,他一定會俯視著板板的智商,去套弄點蛛絲馬跡的。
可是假如,不是中午他遇到板板。而是張正先發現點什麼呢?
命運的大手在糾結著,不知道會打出什麼樣的結扣出來。
“睡了。”張正站了起來。
錢春點點頭,送了他出去,也關上了門。
和衣就躺了那裡。
閻良?板板,阿軍?
忽然的錢春嘴角閃過了點笑容。
也許有個辦法。
想著他拿出了電話,低聲的吩咐了起來。
板板從夢裡驚醒是在上午八點。
黑暗的房間裡看不出時間。
板板努力的張開了眼睛,四處看了下。迷迷糊糊的,摸到了身邊一個柔軟而溫暖的軀體。
手感判斷是熟女一只。
劉海燕的體味在鼻端縈繞著。
板板想起來了,昨天日傷了的。
微微的試驗了下腰。好像好了點。
悄悄的挪動了下身子,扶著床邊站了起來。板板發現,到底身體好,也就是腰骨那裡扭了下。
現在已經好多了。也許半夜打滾反而以毒攻毒好了?
板板站了那裡,微微的扭動了下身子。
一切中上感覺。
咳嗽了下。
板板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一夜下來,高掛明月的天空現在卻已經陰雲密布。長江遠眺迷迷茫茫一片。依稀有點船影在上面點綴著。
“這如畫江山啊。老子偏偏是那鞠躬盡瘁馬後炮,可憐我的小蠻腰啊。”
板板光溜溜的站了那裡感慨了下。隨即他微微的動了下脖子,走到了衛生間洗漱起來。
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做。
現在的板板還沒有想到,今天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