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板帶著劉海燕直接上了頂樓去。
這裡是板板之前常常聚會的地方,辦過了好幾張會員卡的。以後估計是來的少了,不如全部消費了好。
總統套房一夜的費用是三千八。
加上特殊要求的餐桌之類的,則是五千八。
房間是觀景房。對著長江。
雖然不是完全的在江邊,但是勝在高層,遠看去,長江還是非常的清楚的。五點半的天空裡,夕照的雲朵火燒似的繚繞著。
劉海燕大呼小叫的在那裡看著望遠鏡裡的天空。
板板呵呵笑著示意服務生出去可以了,丟了點小費後。板板關上了門。
走到了窗前道:「下面外邊全看不到。」
「怎麼?」
「俺想在這裡做。」板板實話實話的看著劉海燕被上檔次的衣服包裹的玲瓏的熟女軀體。
然後他掏出了ZIPPO,點上了根香煙。隨便多麼熟悉的女人,哪怕身體肢體全發生過親密到無間的接觸。
面對男人這樣的話題還是很害羞的。
意外的驚喜,美麗的景色。
還有浪漫的環境裡,劉海燕的眼波流轉著,心裡被板板說的酥酥麻麻的,不由自主的跟著板板的話,幻想了一下剛剛他的提議。轉眼自己就羞的粉面通紅,嬌嫩的皮膚一直紅透到了耳根。
快三十的女人是真正成熟的時候。
性感的魅力根本不是青澀的小姑娘能比例的。
板板目瞪口呆的看著女人秋波似水的掃過了自己的臉,然後輕啟朱唇,吐出了一個軟弱無力,卻誘惑無邊的詞:「死鬼。」
香煙翻著跟頭掉了地上,濺起了火星。
板板眼睛裡的光閃過。
熟悉他的女人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不由的驚叫起來:「不要。」
板板覺得西洋參的藥效沒這麼快,其實憋著也許更好點。索性歎了口氣;「今天你生日,你大。你說了算。臭娘們。」
然後狠狠的抓過了劉海燕一個長吻。
只親的劉海燕渾身發軟的癱瘓在他的懷裡。板板低頭看著女人迷離的眼神,還有胸口延伸下去,那深深的溝壑。
艱難的嚥了口吐沫,板板伸手刮了下劉海燕的鼻子:「叫你勾引老子。吃飯,走。」
「板板,你真好。」
劉海燕小孩子似的抓著板板的手,紅著臉,忽然艱難的低聲道:「等天全黑了,你要在這裡,就,就在這裡好了。」
板板喜出望外,劉海燕已經羞的抬不起頭來了。
女人放肆起來,其實比男人放肆。再溫柔的女子,在自己喜愛的男人身上,那些放肆的動作,不是外人可以想像的出來的。
尤其是情動的時候。
板板樂呵呵的拖著劉海燕:「先吃,先吃,不吃東西哪裡有力氣。今天你別叫救命。「
「啐。」
劉海燕乖乖的坐到了板板的對面。
然後看著板板,板板哈哈一笑,舉起了杯子,杯子裡的紅酒已經搖曳出了炫目的光來。
照的劉海燕潔白無暇的臉上玉一樣的光澤閃過。甚至兩個瞳孔都閃爍了下似的。
今天可是說是她最美麗的時候了。
而這一刻,屬於板板。
「忘記了。」板板忽然叫了起來。聽了他的說話,劉海燕不由得把要到嘴的杯子放在了那裡,眼睛裡有期待的光。
板板瞪著她:「看什麼,給老子把眼睛閉上。」
看看劉海燕閉上了。板板低聲道:「偷看老子就在走廊裡和你做。」
嚇得劉海燕趕緊轉了過去。
板板哈哈一笑:「轉過來吧。」
說著,劉海燕聽到了後面叮的一聲輕響。
她猛的回了頭來,一枚戒指在邊上燭光下閃著,就是那層紅酒也沒有能遮住那抹讓任何女人都心動的顏色。
「鑽戒?」劉海燕站了那裡,驚訝的摀住了嘴巴。
板板愣了下:「幹嘛?你別激動啊,喝了下去老子晚上日不成你,還有去給你洗胃。」
「你這個人。」劉海燕被他粗魯的話說的面上緋紅的,撒嬌的跺了下腳:「人家被你欺負死了。」
「對哦,拿鑽戒給你是欺負你。好,老子欺負別人去。」板板說著要拿杯子。
劉海燕忙飛快的奪過了杯子,杏眼圓睜:「我的。」
板板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劉海燕:「你這個傻妞。坐下,坐下。」
看著劉海燕眼睛看著他,甜甜的笑著坐下了。板板哼了聲道:「燕子啊,來,爺點跟香煙。」
劉海燕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嘴裡罵著:「你這個人。」
還是乖乖的拿起了打火機來,給板板點上了。手卻被板板捉住了,板板壞笑著用另外一隻手把打火機拿下來,然後掏出了一樣東西,放了劉海燕手裡。
「這是?」劉海燕看著手裡的電池愣了。
急啥子?
板板鄙視著女人,掏出了一個軟鍵盤來。又放了過去。
再掏出了一個充電器來,然後掏出了一個外殼來。
最後拿著手裡的主機:「組裝的。自己裝起來。」
劉海燕一下子摀住嘴笑的前俯後仰的:「你這個壞人。」
聲音膩的抹了糖似的,甜蜜蜜的,挖了板板一眼,拿過了板板給的主機,把鍵盤放了,把外殼裝上了。
再裝了電池。
一個全新的諾基亞手機出現了。
「上面說拍A片能拍一個小時。」板板介紹道。
也暴露了他買這個類型手機的原因和誘因。
劉海燕咬著嘴唇,哪個相信板板這些話才怪呢。
可是怎麼裝也生氣不起來,她今晚的嘴角實在是違反了地心引力向著上。
「好看吧?適合你這樣的。」板板笑道。
然後拿起了筷子:「快吃,快吃,吃飽了有活計呢。」
「板板,你真好。」
劉海燕忽然走了過來,抱住了板板狠狠的親了一口,看著他,移動了身子坐了板板的腿上,死活擠進了板板的懷裡:「人家餵你。」
說著含著一口酒,低了頭去。
「含著紅酒,然後?」板板心裡圈圈叉叉著,他不由自主的頂了起來。
秋風已經起來了。
外邊溫度降低多了。
房間裡甜蜜著,而劉海軍並不好過。
司機已經被他打發走了。
而劉海燕還是沒有回來。板板也沒有。他惱火的來回走著。
一不小心,撞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尖叫了下。
劉海軍這才反應過來,忙抬起頭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站了那裡,摀住了肩膀,眼睛裡帶著怒意:「你瞎子啊?」
「你***瞎子,老子又不是故意的。」劉海軍心情也不好。
看他撞了人還有理。
女人更火了,手裡的包就砸了過來:「去你媽的,老婆偷人拉?站了這裡不如去死。」
劉海軍給這個女人嚇了一跳。
向後一閃,仔細一看,紅頭髮,長指甲,綠眼影?太妹?
心裡知道有點不好,卻還嘴硬著:「你***才死了男人呢。草。」
「你說什麼?」女人已經氣昏了,掏出了手機:「你人呢?」
劉海軍站了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看到街角幾個男人跑了過來,一看就不是好鳥樣子。
強自站了那裡。那個女人還在罵:「就你個鳥樣?你***知道老娘是誰不?老娘今天不廢了你。」
廢了?出來混的?
劉海軍看著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幾個男人還在掏著什麼。心裡徹底的發麻了,混子?
猛地,危急時刻,劉海軍腦海裡靈光一閃:「你***知道老子是誰?就你們幾個?想死老子成全你,板板是老子兄弟。」
板板的名頭不是一般的響。
劉海軍悲哀的發現了這一點。
很顯然,他一句話一說,對面還在囂張的女人動作定格了,而那幾個已經要到了面前的男人也疑惑的放慢了腳步。
「你說哪個板板?」
「漢江還要哪個板板?***。」劉海軍知道現在不能弱了勢頭,嘴巴裡狠著。
然後站了那裡,掏出了香煙來,點上了,努力控制著手不抖音不顫,瞪了下那個女人:「叫幾個兄弟出去?不就在低頭想事情麼,一不小心撞了一下。張嘴就罵人。已經和你招呼了下,不是故意的,還罵老子老婆偷人?」
說著劉海軍眼睛撇了下那幾個傢伙,掏出了手機:「這樣吧,要搞,可以,我只要現在不死,總會找到你們,或者就是大家叫人好了。你們幾個我幾個。大街上無意碰下就玩這個?真當沒王法了?那我陪你們。」
「到底怎麼回事情?」
一個帶頭的男人,頭髮不長,身上過早的穿上了皮夾克,手裡一條綁著的粗鏈條轉了下,他回頭問道。
那個女人愣了下,看著那個男人。
「說,到底怎麼回事情?」男人聲音很大。
同時回了頭來:「你聽好了,我先問事情,老子出來玩也不怕誰。別咋呼咋呼的。」
劉海軍不知道這是出來混的人,要一個場面。
真正他不在乎板板的話,剛剛上來就打了。現在吼了自己女人之後,再交代下場面話而已。
只把劉海軍嚇的手一抖,香煙掉了地上。
那個男人頓時眼睛猙獰了起來。蒙老子的?
劉海軍大聰明絕對沒有,小聰明卻是有呢,趕緊的按下了電話:「好,你說的。我倒要看看呢。」
他按下了劉海燕的電話。
那個男人愣了那裡,邊上女人在低聲的道:「也沒啥子,撞了下,他也罵我的。」
那個男人眼睛縮了下,瞪了那個女人一眼。
見劉海軍已經拿起了電話。也不敢怠慢,不過還是想看一看,回頭吩咐了下,幾個兄弟也掏出了手機。
劉海燕的電話響了。
在板板的大手已經伸到了劉海燕的胸前的時候。
「誰啊,***。」板板惱火的罵道。
劉海燕抱歉的看了下板板:「我忘記關機了。」
「誰,拿來看看?」板板道。
手裡狠狠的捏了下,劉海燕的胸口微微的一麻,女人尖叫了下,站了起來:「你這個壞蛋。」
然後走了過去,拿出了手機,看著板板:「我哥。」
「靠。給你過生日?介紹對像?」板板冷笑了下,搖搖頭:「接吧。」
「哦。」
劉海燕按下了接聽鍵:「幹嘛?」
「幹嘛?今天要給你過生日,到了你家樓下,好玩呢,撞了個女人,結果叫人要打我。氣死我了。」
劉海軍的話讓電話這邊的劉海燕愣了,而電話那頭,劉海軍邊上的男人也愣了。
丫的說話怎麼這麼親密似的?
為板板過生日?
打給板板的電話?不是同性戀吧?日呢。
幾個男人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全蒙了。
劉海燕反應過來了:「有人要打你,你跑我家那邊你也不說下?」
「不正準備打電話麼。」
「你,你等下。」
劉海燕到底和劉海軍是兄妹,怎麼著也不能不問的,看著板板劉海燕想說什麼,嘴唇動了動。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板板搖搖頭:「這下姦情暴露了,電話拿來吧。哼,他不知道我和你一起會打你電話?狗娘養的早知道了。」
「你才是。啐。」
劉海燕遞過電話的同時,差點沒氣昏了,自己和劉海軍一個媽生的,板板罵自己親哥哥是狗娘養的?
板板吐了下舌頭,也知道不好,自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對了電話:「喂,劉海軍啊?我板板,誰要搞你?」
聽到了仙音了。
劉海軍看著幾個已經有點壓抑不住了的人,聲音大了起來:「板板啊,不認識啊,也不知道咋滴回事情,我也說了,結果那邊不依,這不,還叫人呢。」
板板一聽就知道,***是在裝逼呢。
估計半斤八兩的事情,抬頭看了下劉海燕,只好道:「你在哪裡?」
「在燕子家樓下。」劉海軍說的飛快:「你放心,我玩命也要抓一個在手上。」
***。
板板真想掛了電話。
咬著牙,對了電話:「你***少說兩句,老子人還沒到呢,等著。」
說著掛了電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武城?趕快打電話叫幾個兄弟去燕子家門口,媽的,她那哥在那裡要被人日了。是啊,燕子在我這,在有事情,她今天生日,嗯,恩,好,那拜託你了啊。媽的,不然燕子不日死我,哈哈。」
放了電話。
板板看著劉海燕。
劉海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呀,嘴巴上不饒人,你打個電話給我哥啊。」
「打幹嘛?人馬上去,你就別問了,也該嚇唬嚇唬,電話裡搞得剛剛和我很熟悉似的。一聽就知道,也有他事情。」板板虎了臉。
「可是萬一被人打了怎麼辦?」
「打了就打了,不也被我打過?」板板一把拉過了劉海燕,壞笑著:「不會拉。」
「哎呀,板板。」劉海燕扭著身子。
板板無可奈何:「***,枕頭風吹起來就是要老子命。」
說著在劉海燕的笑聲裡,拿過了她的手機:「喂,人馬上到。嗯,別嘴巴硬,現在被人捶,然後一跑,鬼知道哪個打你的?」
「我認識那女的。」
劉海軍顯然不想裝逼了,直截了當的威脅起來。
板板沒看到他的嘴臉。
秋風裡,路燈下。
劉海軍惡狠狠的看著對面,手裡提了一個垃圾桶戒備著,瞪著那個太妹:「我認識那個女的。」
然後還加了一句:「你放心,板板。老子一個打三個還是沒問題的。你還不知道我?」
對面的人哪裡想得到,這個王八蛋是在板板掛了電話之後說的這些話?
頭大了。
生存還是毀滅?
這個問題困了人類千年萬年。
現在,又有人為此而煩惱。
心裡發虛了,這次算見鬼了。臭婊子撞個人居然也撞了鐵板?
瞪著劉海軍,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