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世傑是一個很敏感的人,板板一言而起的靈感讓他看到了一條金光大道。
把握時代脈搏的人可以做一個弄潮兒。
而能走在時代前面的人,則是什麼?
領袖他不敢去奢望。但是風雲人物當然還是敢想想的。
想到未來,隨之而來的一切,羅世傑在辦公室裡不停的微笑著。同時他感謝的板板。
板板和他的一席話內。
其實沒有說出來的就是。
板板出現,他出點關系,共同的享受這份榮耀,而不成功他沒任何損失。
羅世傑更知道,板板和誰合作都是可以的,相信任何的政客都希望遇到板板這樣的投資者。
投資給城市同時投資給個人。
羅世傑靠在那裡,手裡的筆轉著,他是行文的高手,公務員哪個沒有從辦事員的基礎上,一步步的走上來呢?
這些年可全是靠了筆頭口頭和心頭手頭,才能到今天的。
羅世傑要好好的,設想下整個操作的過程!
他坐在那裡,燈光把他的身影拉的長長的。
燈光同樣的把板板的身影拉的長長的。
他的對面是阿軍,還有趙鐵。
三個人坐在那裡。
男人之間沒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板板坦坦蕩蕩的把整個過程講了一遍。出乎他意料的是。
阿軍沒有任何的生氣。一個會替別人著想的人,才能成功。他到今天豈是僥幸?
“我聽完了,我也理解了。”
阿軍一笑:“當時的確有點奇怪,和擔心,這麼說吧,我和錢春的關系不是很深。當然我這種人和他深也深不了。你要搞他,我幫你。不過板板,我有一個要求,我幫助也只能在後面,但是錢春知道我的事情雖然不多,可是足夠我喝的頭昏的,你要和李局長說下,能夠保證我沒什麼事情。緩刑之類我也無所謂,但是不要卸磨殺驢就好。”
“我知道,我會全力的處理的。阿軍你放心,還有鐵哥,你該了解我。”
趙鐵淡淡的一笑:“你小子一想到了,隨即就趕快和我商議,我當然相信你,老連長也知道了這個事情,他還是有點關系的,雖然不是直接關系,要知道我們在那邊幫國內也幫的不少。阿軍這邊你盡力,我盡力。阿軍啊,看來你真的決定洗白了?”
“什麼是白,什麼又是黑?無所謂,不抓我,我不干事,往事一筆勾消,就是白。”阿軍說的透徹無比。
板板也點點頭,心有同感:“不追究,事情到之前算一個段落就是,阿軍哥,只要你之前的事情牽扯的,全部能有點數就好。”
“這麼多年了,我?”
阿軍嘴角閃過點猙獰的笑:“該殺頭的事情沒有的。就是有,哼哼。查什麼查?放心吧。有的還是為了什麼干的,不必要說了。”
板板也懶得去窺視這種梟雄的內心了。
他相對的也是一笑,舉起了杯子:“喝茶,喝茶,其實電話裡就能講清楚的,還麻煩你走一次。”
“看不到你無事,一切都是虛幻。怎麼著也要親眼看看板板沒事情了。於你於我,有情分也有想發嘛。”
阿軍說話直接的很,把大家心裡的話全透露了出來。
板板和趙鐵全笑了,大家這樣相處才算是平安。以後就沒什麼隔閡了。而板板下午和羅世傑談了那些以後。
對說服嚴廳長方面,更有了把握。所以他才對阿軍這邊這麼自信。言為心聲,大家也知道他對兄弟的為人。
既然如此,大家自然是一團和氣了。
“晚上我是沒辦法隨即的陪你們了。馬上外邊的菜好了,我們一起吃個飯。過這麼半個月一個月的,我可以自由的拋頭露面了,到時候我們相聚。鐵哥,不知道我麻煩你的事情,老連長同意麼?”
趙鐵哼哼了聲:“同意。老連長意思調點人手來,葉雨他們當然要回部隊了。透露了不好。我再調集幾個高手來。老連長還說了,資金不夠或者有什麼項目,可以提出來。他也可以幫忙。老頭子對你很好呀。我草。”
阿軍在一邊大笑:“唷,吃醋了?我說鐵哥你神經病呢?人家板板可不是你這樣的紋身流氓。”
板板也是陣大笑。
邊上的趙鐵哈哈著:“兩個小兔崽子,混到老子頭上了。晚上陪你們喝點,但是最近我也要走了。既然你沒事情,老連長和我一起走,楊四那邊我會照顧的。人手已經安排了,來五個紅棍級別的保護你。足夠了。”
說完,趙鐵憤憤的啐了一口:“草。要老子保護你?你誰啊?”
屋子裡哈哈一頓笑,外邊胖子小心翼翼的敲著門:“吃飯不?”
板板站了起來:“走,出去吃飯。葉雨和虎子也到了吧?聽到外邊聲音了。”
“走,今天你少喝點,槍傷沒好透呢。算你小子命大。”趙鐵不懷好意的掃了下板板的下身。
板板尷尬的一捂:“走走。嚇人干嘛。”
三個人打打鬧鬧的,房門打開了,外邊頓時安靜了下來。武城他們全是知道點趙鐵的身份的。
胖子也久仰阿軍的大名了,那是比四哥還牛逼的,省城頭牌,現在居然和板板是兄弟?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大家在一起沒多久啊,人家怎麼混的?
趙鐵樂呵呵的:“吃飯,喝酒,上酒桌無大小,一為板板接風,二我們要走了。今天痛快下。”
一桌子的佳餚誘人的香氣,還有著美酒,看著身邊的兄弟們,板板舉起了杯子………
夜晚徹底的降臨了。
李天成放下了電話。羅世傑馬上遇他去。關於很多的事情他們當然也要商議。
不過他臉色鐵青的原因不是這個。
而是之前。
板板當著喬喬的面打了個電話給他,說談事情。
然後不久,板板非常抱歉的打了個電話,晚上沒事情,剛剛是喬喬在一邊,要遮掩下的,於是大哥就拿來做了犧牲。
現在板板要做的是。
好久不做的,而且現在可以做的。
板板去了燕子那裡。
李天成氣的渾身發抖破口大罵。板板在電話裡耍無賴的笑了笑,拋出了五十萬的賠罪錢。
李天成哭笑不得。再要罵,電話已經掛了。
羅世傑在遇到李天成的時候,李天成非常憤怒的把板板的無恥描述了下,羅世傑卻非常善解人意的反問:“你老李知道兄弟憋多久了不?你怎麼這麼不體諒人?”
兩只老混蛋隨即一陣猥瑣的笑。丫丫了下板板幾秒鍾之後。羅世傑的一個意見書,放到了李天成的面前,帶走了他所有的笑容。
他從吃驚,到震撼,在抬起頭來確認了羅世傑沒發羊癲瘋後,他認真的仔細的看了下去。
而板板。
燕子吃驚的看著冒出來的板板,想尖叫。板板上去狠狠的摸了下女人,隨即竄到了屋子裡裡外外一頓翻。
“你干嘛呢?真出來了?也不打個電話說下。我都不好意思問武城了。那家伙上次居然諷刺我老牛吃嫩草,我三天不和他說話,我很老麼?板板你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家裡沒什麼吃的。還好晚上我把麻將推了。”
女人在後面喋喋不休的。
沒等她折騰完了。
板板回身一個虎撲,一把兜底抄起了劉海燕,然後向著房間裡狂奔,撲倒。
劉海燕尖叫了聲:“瘋子。”
板板哼哼著:“看你偷人沒,沒偷人,表現不錯。”
“你去死啊。神經病。”劉海燕差點沒氣昏了:“誰敢動你板板的女人哦,外邊現在把你說的像個黑幫老大。人家不知道我和你一起,知道我跟著你做事,現在打麻將人家都專門給我放炮呢。”
說話的時候,板板的手已經移動到了劉海燕的內衣裡。本來在家裡准備休息了的她,就穿的很松弛。
一剎那。久違的土鱉爪子又抓到了胸口的柔軟處。
劉海燕的聲音已經低低呢喃了起來,板板低頭在她的胸前,掀起了她的衣服,輕輕的咬著。
劉海燕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死死的抱住鱉頭,微微的,帶著點恨:“你,你這個強奸犯。”
“啥?我看你是很想吧?老子還沒上呢。”
板板壞笑著,忙裡偷閒,手指在劉海燕一聲醉人的呻吟中,從她的底褲裡抽了出來,帶出了一點晶瑩。
非常淫蕩的抹在了她的紅唇上:“濕了,你這個臭娘們。”
劉海燕認命的閉起了眼睛。感受著土鱉隨即暴力的撕扯開了她的衣服,分開了她的雙腿。
無需要前奏的狠狠撞進了她的身體。
從久違到熟悉,到刺激。隨著板板的聳動,一浪浪的刺激傳了過來,一直從身體交接的位置傳到了劉海燕的胸口,四肢。
她的腳趾不由的抽搐的緊緊縮了起來。
板板知道她的反應,再次狠狠的發起了一陣高頻率的沖刺。在劉海燕終於壓抑不住的呼喊裡。
板板感受著身下的一陣溫熱和抽搐,劉海燕秀發散在了枕頭上,頸部都閃過了汗水的光澤。
板板惡狠狠的憤怒著:“老子出力沒流汗,你流啥子?恩?”
隨著一個上揚音。
板板猛的抽出了身體。強烈的失落剛剛逼迫著燕子不由自主的喊著不要。他已經再次狠狠的撞了進去。
燕子的雙手瘋狂的抓住了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身子強烈的縮了起來。反弓著再落下彈起。
板板再一下。
燕子終於丟了枕頭,一把抓住了板板的脖子,狠狠的把他拉在了自己的身體上,哭叫著:“我要死了……”
“給錢。包夜伍佰。高潮一次加五十。”
這是板板在她耳邊的話。土鱉還在繼續著:“連續兩次,合計六百,要不要了?想大爺不?”
海燕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他還在自己的身體裡,壞壞的居然跳動著。那陣陣的感覺依舊清晰。上一陣的余波還沒有散盡,這一陣的高潮又襲來。
劉海燕已經無力到舌頭不想動了。
板板哈哈一笑,陰陽調劑是人生的真諦,久違的感覺還是讓他非常的舒服。在傍晚接觸喬喬的時候。他的心頭就勾起了一團的火焰。
而這個時候,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放松。
一剎那,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四肢蔓延到他的眉宇之間,懶洋洋的,板板也懶得在做什麼動彈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燕咬著嘴唇翻著,把一條粉嫩雪白,而且曲線優美的大腿壓到了他的身上。
側身又將自己的頭埋在了板板的胸前。
感受的身上的滑膩,板板哈哈一笑:“怎麼了?干嘛?”
“你真的沒事情了?”劉海燕問道。
板板習慣性的想聳聳肩,但是這是在床上,還被女人帶著一條胳膊,他只好緊緊女人:“是啊。”
接著他道:“讓一下,我出去洗下身子。”
“我不。”
女人纏的更緊了。
板板無可奈何的歎了聲:“不是沒事情麼。人在這裡會跑啊?”
“那外邊怎麼說你緩刑什麼的?”
“廢話,死了這麼多人能不有點麻煩麼?緩刑下來,我只要好好表現,完全可以避免實刑的。你放心拉。以後不會出什麼問題了。”板板道。
聽的出來他語氣裡有點不耐煩了。劉海燕乖乖的揚起頭,把身子挪動開了道:“我去給你放水。”
“我自己去。”
板板壞壞的伸手又調戲了下她的胸口,翻身起來道:“放水干嘛?吃了一次虧了,這次不會放冷水了。”
劉海燕想起來那次在家裡,結果這個家伙那副德行,事後反復檢查是不是凍壞了。
板板當然心裡知道她笑什麼。
惡狠狠的撲了過來上下一頓蹂躪,才站了起來:“等會你也去。”
路過客廳的時候,板板看了下陽台。
還記得那裡是自己膽戰心驚的打李志鋒電話的時候,記得自己那時候的忐忑不安,還有隨之而來的欣喜。
想不到一夜之後一切就變了。
板板對著那個方向冷冷的一笑,走進了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正如感受著心靈洗滌似的,同時沖刷起了疲倦。
現在開始,站在嚴廳長肩膀上的他,已經把錢春當成了對手,而李志鋒這種檔次的,順帶而已。
和錢春比起來。
李志鋒無論能力地位心眼都不如他。
板板想著錢春的那種漠然,玩弄,再想著李志鋒綁靠著徐家。
如果說混蛋裡面分等級,錢春無疑比李志鋒高很多檔次。李志鋒?
哼!
李天成也在罵著。心裡罵著。
錢春還真做的出來。
嚴廳長才走。
他當晚就約會了李志鋒。
因為開常務會議,散場晚了點的李志鋒,匆匆趕來了。
這是李天成羞辱李志鋒後,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
無論公私場合。
官場上的人全很聰明,知道這些消息後,不管什麼情況下全避免安排兩個人的見面。
一旦出了什麼矛盾。
李天成的彪悍可是有前科的。
那麼安排的人,也會受到其他人的鄙視。遠離和冷落。
冷笑著想著。
李天成站在那裡。李志鋒也楞著了。
其實兩個人的意外全是偽裝的。錢春這種和事老能不在之前就先問問彼此的意思麼?
李志鋒記得錢春說的利益二字,錢處在漢江看來是大干一場了,上面還前途無量。
要動一動,錢處這裡能不走麼?失去徐家的錢,得到錢處的緣。
本來就和錢春有點間接來去的李志鋒沒有回絕這樣的好意。主動還在錢處面前伸出了大度的橄欖枝。
至於李天成?萬一他不上道了,還是我李志鋒會做人。
只是李志鋒沒想到李天成居然是先來的。還和錢春一起,想了也是,自己來的晚了吧。
微微的對著錢春一笑。
錢春發話了:“坐,坐,全在等你了,大家坐下說話。天成,你也坐。”